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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一片白花花的身子在门缝里面露出来一半。
廉仭连忙告饶道:“真是不好意思,小少爷,今天城主招待几位贵客,我恰好陪着给这位张公子介绍一二。”
“我父亲有贵客?我怎么不知道?”
廉仭是渡劫期高手。跟他父亲令狐成修为相差无几,所以在廉仭面前令狐郎也不太敢造次,只是嘴里咕隆着自言自语,随后扫了张庆元一眼,转过身去将房门关上。
而此时,只听房间里令狐郎道:“快些起来,我父亲有客人来了。我们一起去看看。”
一边说,只能房间里一阵悉悉索索地声音。而房间里的女人显然不想就此起床,嗲声嗲气地道:“令狐少爷,我们这么久都没见了,不该好好地温存一二吗。”
这声音软糯,还带着一丝柔媚,传到男人耳边,男人整个身子都会酥了。
“快些起来,不然我要打你屁(空格)股了。”
说是不起来就打屁(空格)股,实际上。令狐郎话刚说完房间里已经传出来了啪啪啪的声音。
同时,也伴随着传出来了女人咯咯地娇笑。
对于令狐郎的放纵,张庆元一点儿都不不关心。
令狐郎回到屋里以后,张庆元就准备离开进入第三排的房间了。
然而,当听到屋里女人娇媚的声音的时候,他突然停住了。
这个声音很熟悉,张庆元心中一动。立刻想起这正是之前刚刚和自己分手离开的陶芊芊的声音。
陶芊芊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和司徒黯在一起吗?
想到这里,张庆元不得不驻足回望。
而令狐郎和陶芊芊穿衣服显然都很快,不多时就已经推门走了出来。
虽然陶芊芊此时并没有戴着面纱,但是张庆元还是第一眼就将她认了出来。
不戴面纱的陶芊芊比戴着面纱的时候更加娇艳!
此时张庆元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在他的心里。已经把司徒黯当成了自己的朋友,而此刻看到好朋友苦苦爱慕的女人和另外一个男人从卧房里面出来,他感到无比的愤怒,为司徒黯而不值,甚至有一种自己被背叛的感觉。
虽然在星空谷的时候,他已经预见到了陶芊芊不是什么好女人,然而此时亲眼所见。他依然难以接受现在的情况!
张庆元死死地盯着陶芊芊,如果不是怕伤了司徒黯的心,他甚至想此刻了结了眼前这个红颜祸水!
张庆元的这种眼神或许只有陶芊芊能够读懂。
在旁人眼里,却又是另外一种想法。
廉仭心道,坏了。
这英雄难过美人关,果然是这样。
张公子这样一个年轻有为的大好年轻人,又有一个任逍遥这样万人敬仰的师兄,却仍然逃不出美色这一关。
申荆对于张庆元还是比较信任的,他认为张庆元不是那种看到一个女人就爱一个女人的浪荡公子,更何况这个女人刚和别的男人从卧房里面出来,所以心中满是疑惑。
“小子,你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吗?”
张庆元凝视了陶芊芊时间稍微一长,就被令狐郎发现了,立刻有些恼怒的斥道!
实在是他受不了张庆元的这种眼神,不管你是什么人,老子是天城城主的儿子,老子的女人也是你能随便盯着看的?
所以,令狐郎话里没有任何好感,相反怒气冲冲。
张庆元这时候才把眼光从陶芊芊身上移开,冷声道:“贱人!”
张庆元说话的时候语气冰冷。
但是听在陶芊芊的耳中,却是另外一种感受。
不知道为什么,在张庆元的话中,她感受到了一丝杀意。
张庆元的声音像是用真元凝聚而成的一刀刀尖刀,两个字,字字诛心。
陶芊芊娇躯一震,像是受了惊吓的兔子一样,紧紧地拽住了令狐郎的衣角,小鸟依人一样将身体依靠在了令狐郎的肩膀上面。
或许只有这样她才能够抵御张庆元语气中的冰寒。
“小子,你骂谁?你是什么人?”
陶芊芊了解张庆元的实力,所以一个字都不敢说,但是令狐郎不一样,他听到别人出声侮辱自己的女人,顿时暴怒起来,出声质问起张庆元!
这里是城主府,我是城主的儿子,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在这里找事,活腻了吗?
南蛇州最强大的宗门高手也不过合体期,而令狐郎的父亲令狐成已经渡劫期,他以往在南蛇州从来都是横着走的人物,何曾怕过谁?
除非他去了北龙州才会收敛一点,在南蛇州从没有他不敢惹的人,更何况这还是在自己家里!
张庆元脸色一沉。眼睛连看都不带看令狐成一眼,语气森然地道:“我骂谁?我骂得就是你身边的女人。至于我是谁。你问问她你配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张庆元杀神见的时候陶芊芊就在场,连大乘期的高手他都能杀,何况是令狐成这个渡劫期修士的儿子!
令狐郎犹疑地望了一眼旁边的陶芊芊,陶芊芊却没有答话,只是眼神中充满了一丝惧意。
令狐郎明显感觉到女人的身体有一丝地颤抖。
令狐郎似乎明白了什么,看来面前这个男人是陶芊芊以前的老相好,后来被陶芊芊抛弃了,所以才出言侮辱。
但是,既然她已经成了自己的女人。那么怎么随意任别人侮辱,想到这里,令狐郎顿时喝道:“小子,我不管你是谁,在天城得罪了我的女人,我包你没有好下场!”
说完,他一声清啸!
片刻后。三名修士就来到了中院。他们一齐躬身向令狐郎行礼道:“小公子,不知道叫我们来有什么事情?”
令狐郎冲着张庆元努了努嘴,冷笑道:“你们去给我教育教育那个人,他竟然敢出言侮辱我的女人。”
从他们来到中院,张庆元就开始打量着这三名修士,这三名修士修为都不算太低。其中一个修士的修为有分神初期的修为,另外两名也堪堪出窍期后期的修为,距离分神期只有一步之遥。
刚进神州结界的时候张庆元就杀过出窍后期,何况是现在?张庆元根本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而此时廉仭却急了,一边朝令狐郎使眼色,一边对张庆元道:
“张公子,您大人有大量。这件事就是个误会,请您多担待点。”
说完,廉仭又对令狐郎大声道:“贤侄,张公子是城主请来的贵客,我看还是算了吧。”
令狐郎眉头一皱,正要说话,却不想张庆元淡淡道:“无妨,我倒要看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听到张庆元的话,令狐郎顿时怒极反笑道:“有骨气!”
说着,令狐郎看向廉仭道:“这可不是我不给您面子,实在是他欺人太甚,如果我还退让,无端让人看轻了我城主府!”
廉仭无奈,只好看向申荆,他想着申荆跟张庆元关系更好一些,能说上话,让张庆元收敛一点,却没想到申荆不仅不劝阻,反而微笑道:
“无妨,正好可以见识见识。”
说完,申荆就把廉仭拉到一边,见他一脸不解的望向自己,申荆微笑摇头道:“看着便好。”
廉仭有些诧异申荆的奇怪表现,在交易大厅里他可是对张庆元处处维护的,怎么这时候,突然就两不相帮了?
内心里廉仭其实还是想帮张庆元一把的,但是有了申荆的话,他就显得更加为难了,有些歉意地望了一眼张庆元,再没有吭声。
刚刚这三名修士还对申荆两人忌惮不已,现在看到他们退开,顿时再也没有了任何顾忌。
“小辈,来受死吧!”
他们早已经看出来了张庆元是出窍期的修士,所以为了保险起见,最先动手的是那名分神期的修士。
他凝聚出来一丝真元,一记重拳向着张庆元凌厉地砸来。
张庆元一声冷笑,一道法决打出,太阳真火顿时出现在了他的拳头上!
这次他并没有全力催发,对付一个区区的分神期的修士还用不着那么麻烦。
分神期修士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整个身体已经被太阳真火紧紧地包裹住了。
随即,他脸上露出来痛苦的表情,声嘶力竭的嘶吼起来!
一旁的小公子虽然修为比较低,但是也能看出来战局的情势,所以当他看到分身期修士被太阳真火包围的时候,不禁心中一惊,转头望向了陶芊芊!
此时陶芊芊一双妙目正一眨不眨地望着张庆元,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快快。你们一起上,一定要灭掉这个人!”
令狐郎此时心里已经验证了他猜想的七八成了,张庆元一定是陶芊芊的旧情人,不然她不可能用这种眼神看他。
想到这里,他更加怒火中烧,赶紧催促另外两名出窍期出手。
主人的命令,出窍期修士当然不敢不从。他们在令狐郎的命令下了之后,第一时间攻向了张庆元。
其结果可想而知。自然是一起被张庆元困在了太阳真火里面!
张庆元脸上露出来一丝狰狞地笑意!
一道法决打出去,太阳真火的火势更加猛烈了。
随即,三名修士消散一空,连灰烬都没留下!
看到这个场面,令狐郎呆若木鸡,片刻后惊呼一声,一脸难以置信的望向张庆元,颤声道:
“啊?你……你竟然敢杀……杀我天城城主府的修士!”
不仅是令狐郎,廉仭也一脸呆滞。他虽然是渡劫期,也可以轻而易举的解决这三个人,却无法像张庆元这么随手拈来!
“那又怎么样!”
张庆元冷笑道,随即太阳真火再次祭出去。
这次的目标却是令狐郎两人,顿时令狐郎和陶芊芊双双被困在了太阳真火里。
“张公子,手下留情!”
看到这样一副局面,廉仭赶紧回过神。惊骇的大声道。
令狐郎再怎么说也是令狐成的儿子,张庆元如果公然杀了他,恐怕会惹来无穷无尽地麻烦!
张庆元眼里阴沉消散了一些,对于这两个人,他还没有动什么杀意,出手也不过是想吓唬吓唬他们。
听到廉仭叫停。也乐得卖给他一个面子,于是收起来了太阳真火。
火光撤走之后,令狐郎和陶芊芊两个人一样都衣不蔽体地伏在地面上。
那个娇媚的女人,此时变得狼狈不堪,甚至不敢抬起头来。
中院这番一闹,顿时惊动了后院的令狐成。
很快,令狐成向任逍遥和皇耀两个人告饶来到了中院。当看到儿子眼前这么一副模样的时候,不禁动怒,忍不住出声骂道:“混账!整天就知道惹是生非,仗着老子的名头在外面乱搞,不成器的东西!”
来之前早已经有人讲中院的情形告诉了令狐成,令狐成知道自己的儿子和任逍遥的师弟争风吃醋落了下风,所以一赶过来就训斥起令狐郎来了。
他也自然知道将自己儿子弄成这样的人正是张庆元,但任逍遥在这里,他哪有胆子训斥张庆元,虽然他看到儿子的惨状心疼不已,对张庆元也有些生气,但却不敢表露出来。
而且,训斥完儿子后,令狐成转过脸,对张庆元笑道:“张兄弟,不要太过生气,女人嘛,就是衣服,穿过了就扔掉了……”
令狐成虽然是道歉,但话里还是多少有些不满流露出来。
张庆元并没有在意令狐成的话,扫了地上低头的陶芊芊,心里叹息一声,不置可否。
在令狐成的劝说之下,张庆元也没再做什么,转身跟着他们去了后院。
后院都是一些山水阵法,建筑物反而少了很多。
此时任逍遥和皇耀两个人正端坐在空旷之处的一个石桌旁边不知道在讨论什么。
令狐成走到近前再次告饶,简短地将前院发生的事情讲给了任逍遥和皇耀听。
皇耀听了哈哈哈大笑道:“我说庆元老弟,真是有你的。那帮穷酸有言:身有才气必风流,我之前还不信,但是现在我倒是相信了,没想到兄弟你还真是个多情的种子。不过,兄弟,女人这事情还是不要太过在意,不然有损修为。”
皇耀显然是误会了,张庆元顿时尴尬起来,不过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索性就不说话。
不过任逍遥听了皇耀的话,立刻就给张庆元鸣不平起来,他对张庆元是了解的,道:“皇兄。事情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这老弟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人。”
到底是什么样,皇耀和令狐成都不是很在意。所以令狐成岔开了话题道:“两位前辈,我们几人既然已经到了,就到里面落座吧,一会儿还有几位北龙州的修士要过来一起商讨一件大事。”
“还有北龙州的修士?”
任逍遥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令狐成约自己过来并不是碰巧,恐怕即使没有自己。他也会做一些事情。
客随主便,任逍遥皇耀张庆元申荆廉仭几个人跟随着令狐成往一座假山后面走去。
假山后面别有洞天。是一个暗门通道,进入之后,顿时又是一个空旷的大厅出现在几个人面前。
进入大厅以后,张庆元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城主府的后院灵气就已经够充裕的了,而这大厅比后院的灵气还要充裕几倍。
大厅非常广阔,约有几十丈见方,最右边的一侧专门开辟出来了一个空间,形成了聚义厅的格局。
中堂一座雪山狮子皮座椅。两侧各有一排桌椅。
有了任逍遥在此,令狐成自然不敢坐中堂位置,任逍遥本身不愿意喧宾夺主,正堂位置也不去坐,所以推辞来回,最终分别坐在了两侧第一个位置。
至于张庆元几个人则顺序而坐。
正在他们谈笑间,外面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