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欢郑皇窃诓季侄眩衷谑鞘胀氖焙蛄耍裕阏饫隙鞲胰ニ篮昧恕!�
那女尸说着,尖叫一声,朝着干婆扑了上来,我看着这一幕,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了——干婆都七老八十了,还得了重病,这女尸看起来那么凶猛,干婆会不会出事啊?
让我大跌眼镜的是,面对那女尸的扑击,干婆身子一闪,就像是影视剧里那种武林高手一样,不仅躲开了对方的进攻,还跳到了对方的背后,拿起她那根老树藤做成的手杖,对着对方的脑袋砸了下去。
老树藤手杖划破空气,发出了如同鬼哭的声音,听起来无比耍墒蔷驮诳煸业脚源氖焙颍桥醋龀隽艘桓鑫シ慈死嗌硖宄J兜亩鳎净股煸谏砬暗乃郑恋缫谎腿环搅松砗螅聪蚣茏×烁善诺氖终取�
那样子,就像是一个人的双手长反在了背后一样,看起来诡异无比。
接着,更恐怖的一幕出现了,那女尸双手紧紧的握着干婆的手杖,朝后扭动着脖子,一点点的把脑袋扭转了一百八十度,这一次看起来不止是双手长反在了背后,连脑袋也长反了。
女尸双眼血红的瞪着干婆,尖叫道:“你这个死老婆子,我要让你不得好死!”
干婆冷冷一笑:“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说完,干婆用干枯的双手,用力的往下压着手杖,想要把它砸在女尸的脑袋上,而那女尸,也鼓动着全身的力量,想要努力的把手杖给顶开。
我从来都不知道,干婆瘦小的身躯里居然蕴藏着这么大的力量,那女尸拼命挣扎,可是手杖还是被干婆一点点压下,离女尸的脸越来越近。
只是,干婆显然也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脸上蒙面的黑布已经滑落了,露出满脸化脓的肉瘤,随着她的咬牙用力,脸上那些肉瘤里也开始不停的往下滴落脓水。
此刻要是有不知情的外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以为干婆才是恐怖片里的大反派。
眼看着干婆就要取得胜利,我忍不住长长出了口气,就在这时,异变陡生,那女尸猛然仰头尖叫起来,攥着手掌的双手开始变得通红,干婆的老树藤手杖很快冒出了缕缕青烟,被女尸攥着的位置,也开始出现了焦黑的灼痕。
干婆咬着牙,继续往下压,那女尸又是一声尖叫,接着口中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下水道里在翻水泡一样。
接着,她的舌头伸出了口腔,开始变得越来越长,慢慢绕过了下压的手杖,朝着干婆的面门伸去,那情形,像极了一条爬出洞正在捕猎的毒蛇。
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里,生怕那舌头会扎到干婆的脸上,因为我看的清楚,那女尸的舌头看起来尖锐异常,我毫不怀疑那舌头的威力,只要戳在眼睛上,少不了就是一个血窟窿。
就在那舌头离干婆的眼睛越来越近,尖锐的舌尖已经顶在干婆的眼皮上时,干婆猛然伸手从脑后的发髻上拔下一根簪子,狠狠在扎在了女尸伸长的舌头上。
女尸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叫,已经伸出两尺来长的舌头缩回了嘴里,干婆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拿着簪子对着女尸的右手又是猛然一划,把她的手上划出了一条长长的血口子。
就在我以为干婆要大获全胜的时候,那女尸身体猛然一缩,双腿蜷起,像袋鼠一样蹬在了干婆的肚子上,干婆猛然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女尸尖叫着扑了上来,却被干婆反手一杖敲在了脑袋上,发出了一阵凄厉的哀嚎。
那哀嚎声凄厉刺耳,我只觉得有钢针从耳朵直接扎进了脑子里,在里面疯狂搅动一般,而我左手臂上的彼岸花印记,也跟着发出阵阵刺痛,灼热无比,双重的疼痛袭来,我两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我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还躺在棺材里,通过透气孔往外看了看,砖窑里已经不见了那女尸的踪影,只有干婆躺在地上。
我赶紧推开棺材板,从里面爬了出来,来到干婆跟前,这一刻,我再也顾不上恶心和恐惧,伸手拉住了干婆枯瘦冰凉的手:“干婆,你怎么样了?你醒醒啊,你可不能死啊!”
干婆睁开了眼睛,用慈爱的眼神注视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欣慰,她虚弱的说道:“小藏,把我弄进棺材里,右手边的那口。”
我看了一眼还在满脸流脓的干婆,咬牙将她抱了起来,干婆枯瘦无比,抱起来还没有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重,想起小时候每次过来,干婆都要拿东西给我吃,我却一脸的嫌恶,我的心里不由得一酸,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傻孩子,哭什么哭。干婆还死不了。”
我赶紧把干婆抱进了那口棺材,把她放进去的时候我才发现,棺材里居然有铺盖,内壁上还有一些已经凝结的脓液,看来干婆睡棺材已经很久了,就是不知道另外一口是留给谁的。
干婆被放进棺材里之后,很快就睡着了,我站在窑洞里有些不知所措,我想离开,可是又担心干婆会死去,或者再遇上那个女尸,我可没有干婆的本事,遇到女尸绝对是必死无疑。
可是留在这里,又能做些什么呢?
我开始无聊的打量起砖窑里的摆设来,砖窑里的情形跟我记忆里的情形没有太大的区别,仿佛时光在这里停滞了一般,砖窑里也没有任何现代化的设施,甚至连个电灯都没有,干婆用的还是蜡烛和煤油灯。
很快,砖窑墙上一个装着木门的小柜子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个小柜子是镶嵌在墙壁里的,在我的记忆中,它一直上着锁,里面就像是有股神秘的力量吸引着我,每次都能吸引我的目光,可是干婆从没打开过那个柜门,也一直不许我碰它。
之前干婆为了翻找东西给我去除手臂上的印记,把那个柜门打开之后,忘了锁了,此刻我儿时的好奇,再次被勾了上来。
而那柜门后面,仿佛也有一个让我无比亲切而又熟悉的声音,在喃喃的召唤着我,让我去找他。
我本能的觉得有些邪门儿,毕竟这段时间经历了那么多诡异的事情,没有点警惕心,也就太傻了,可是不管我如何强行压制,心里就像是猫抓了一样,痒得不行,非想打开那柜门一探究竟。
终于,我还是忍不住走了过去,伸手拉开了柜门。
柜子很小,只有一尺见方的样子,里面是一个小小的灵牌,可是我看到灵牌上写的字,顿时如遭雷击一般,呆立当场。
上面写着:夭折童季泽明之位。
季泽明?不?!这怎么可能?!
我妈曾经跟我说过,我改名之前,就叫季泽明,这是老爸给我起的,我绝对没有记错!
这是我的灵牌吗?我们这一带可没有跟我重名的人,干婆也不可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如果这是我的灵牌,那我是不是已经死了?那现在的我,又是从哪里来的?
第20章 山猴子()
这特么完全是高级版的哲学三连问啊!
我是谁?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别人至少知道自己从爹妈肚子里来,我现在连自己是人是鬼都搞不清了。
就在我盯着小柜子里的灵牌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棺材里忽然传来了干婆的咳嗽声,我一个激灵,赶紧把柜门关上,快步来到了干婆的棺材前。
干婆看起来依然虚弱无比,她微微睁开眼睛,道:“小藏,你听好了,干婆有些话要跟你讲。”
我不由得想起电视剧里那些交代后事的情节,眼泪顿时就下来了。干婆却笑了起来:“傻孩子,干婆没事,就是有些话交代你,别瞎想。”
“哦。”我顿时臊了个满脸通红,赶紧擦干了眼泪。
干婆跟我说,她刚才虽然重创了那个女尸,但是对方并没有死,在最后时刻逃走了,她担心那女尸还会回来报复,所以要尽快恢复实力,她让我叫我爸过来,连夜挖个坟墓把她连棺材一起埋下去,七天后再把她挖出来就好了。
这七天时间,她没办法再保护我,不过她说那女尸也受伤严重,应该不敢再上门,等到七天后她出来,再帮我去了手臂上的印记。
干婆交代我,这七天时间,我要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哪里都不能去,不能节外生枝,一旦让那手臂上的印记吸收了太多灵魂,就算她身体恢复了,都不一定能有办法应对。
吸收灵魂?我手臂上这印记,什么时候吸收过灵魂?吸收灵魂,至少要见到鬼魂才行吧?
见我不解,干婆说道:“你手臂上这印记,最少吸收了两个灵魂了,这彼岸花本来就是操控灵魂的,只要你感觉到它有什么感觉上的异常,那就是它在吸收灵魂。”
两个灵魂?我的左臂上多出印记后,除了郑志龙死的当天晚上,大概也就是去袁玲家,在她父亲死的卧室里找东西的时候,印记好像有所变化。
难不成,我胳膊上的印记,把袁玲他爸的魂给吸收了?想到这个可能性,我吓了一跳,也暗自下定决心,这事儿绝对不能让袁玲知道。
干婆又特意交代我,等下她睡着之后,就把棺材板钉死,不管里面有什么动静,都不要理会,等到在地下埋七天后才能打开,交代完这些,干婆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就在我准备把棺材板给干婆盖上的时候,忽然发现,干婆睡着之后,脸上的肉瘤和脓包在快速消失,很快就变成了一个长相正常的银发老太太。
仔细看去,干婆的五官都很秀丽端庄,哪怕已经老了,满脸的皱纹,也能看出年轻时肯定是个大美女。
原来那些肉瘤不是一直长在干婆脸上的,那它们都是怎么来的?干婆那么有本事的人,为什么不把自己的脸给治好?就算为了保持神秘,也用不着把自己搞那么恐怖吓人吧?
就在我胡思乱想走神之际,棺材里忽然传来了异响,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低头一看,只见干婆的脸正在快速的变黑,就好似她的皮肤下有墨汁在飞快蔓延一般。
发出异响的是干婆那一双枯瘦的手,她的指甲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长,剐蹭在棺材内壁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看到这一幕,我吓得头皮发麻,赶紧把棺材板给推上了,说也奇怪,刚把那棺材板合上,里面的声音就停了下来。
我不敢再懈怠,按照干婆的吩咐,拿出棺材钉把棺材给钉死了,其实我也担心这样把棺材埋进土里,会不会把干婆给憋死,不过干婆说了她不会有事的,我也只能信了。
挖坑这种事情,我一个人还真的搞不定,从小到大都在上学读书,家里农活没帮着做过几次,拿铁锹都不知道怎么铲省力,想要挖那么大一个墓坑,根本不可能。
我离开了砖窑,朝着村上的方向走去。此刻已是黄昏时分,天色有些暗了,我回去的路上也满是狐疑:我在干婆的砖窑待了一个下午了,怎么老爸也不来找我?这心也太大了吧?
走到外婆家门口,我却发现院门紧闭,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声,我的心不由得就悬了起来——那女尸来过,外婆一家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就在我焦急万分,准备考虑要不要翻院墙进去看看的时候,隔壁家小成哥快步跑了过来,见到我还招呼道:“季藏来了啊,走走走,跟我看热闹去。”
“啥热闹?”
“打山猴子。”
山猴子?我不由得一愣,随后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这山猴子可不是真的猴子,我们这里,水鬼会被叫成水猴子,而山里那种说不清来历的人形怪物,就会被叫成山猴子。
水猴子出没的传说,几乎从来没断绝过,因为家长们怕孩子夏天下河洗澡出事,有时候会故意编出水猴子的谣言。但是山猴子这东西,上一次听到还是六七十年前,我也是从老人那边听来的。
小成哥是真的去看热闹,我的心里却是隐隐的担忧——山猴子已经几十年没有在附近出现过了,今天那女尸来找干婆斗法,现在又听到了山猴子的消息,谁敢保证这其中没有关联?
我跟着小成哥往山脚下跑去,还没跑到,迎面就走来了一大群村民,脚步声又乱又急,人群里还有女人痛哭的声音,我的心不由得猛然一沉,这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等到走近一看,果然是出事了,一个人满身血污的躺在一个简易担架上,几个壮劳力正抬着担架一路小跑,还有人招呼着说赶紧抬去让干婆看看。
我在人群里找到了一脸疲惫的老爸,他手里拿着一根锄头,衣服上扯破了好几块,露出的地方也是鲜血淋漓。
“爸,出什么事了?对了,干婆出事了,不能给人治伤了。”
老爸先是一愣,随后大声跟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