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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村民后面走的时候,我还听那个叫小王的年轻警察问桑队长道:“桑队,想确定张美莎是不是本人,采集她父母的DNA样本不就行了?”
“DNA样本肯定要采集,不过我们最好也看看尸体,我总觉得这个案子没那么简单。”
人多力量大,棺材很快被一帮壮劳力们挖了出来,莎莎他爹颤抖着手,用钉耙撬开了棺材板,一众人往棺材里一看,顿时都傻眼了。
我凑到跟前一看,也懵了——略显腐朽的棺材里,是一具烧成了焦炭的尸体,跟之前见到的焦尸一模一样。
桑队长忍不住骂娘道:“卧槽!一个死人,三具焦尸,这是要斩三尸证道啊!”
是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现在又多出来了一具焦尸,这到底是个什么鬼情况?
第6章 诡异的吊坠()
六年前的尸体,按照常理早就该腐烂成白骨了,就算不腐烂,也不应该变成焦尸。
法医检查尸体后发现,焦尸同样是被活活烧死的,死亡时间不超过二十四小时,而且,焦尸的脖子里还挂着一个吊坠,就是我送给莎莎的那个。
这可就稀奇了,这是六年前的坟,里面怎么可能有我几个月之前送给莎莎的吊坠?除非是穿越了。而且,尸体是怎么在棺材里活了六年,昨天才被烧死的?
桑队长也是一脸的纠结,拿着装吊坠的证物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他还是吩咐刑警们把焦尸带走,顺便对莎莎父母取了唾液样本,准备回去做DNA比对。
回去的路上,小王忍不住问我:“季藏,你送张美莎这个吊坠是不是有古怪啊?为什么每具焦尸上都有?”
“吊坠?就是花钱买的普通首饰,能有什么古怪?”那个吊坠是我在一个精品店买的大路货,还能有什么不正常的?
回到市区,桑队长让我去他办公室再聊聊,这一次主要问题集中在了莎莎的基本情况上。
可是我跟莎莎认识也就半年时间,年轻男女到一起,除了玩,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在床上没羞没臊,其他的事情我们聊得还真不多,所以很多问题都是一问三不知。
这边情况还没问完,那边的DNA检测结果已经出来了,三具焦尸的DNA完全吻合,都属于莎莎。跟莎莎父母的DNA比对结果也出来了,的确是亲生的,没有被调包。
看着这检测结果,桑队长愁得直揪头发,大巴车起火死了那么多人,上面给他的压力很大,现在案子却变成了灵异事件,这让他怎么给上级交代,怎么给社会大众交代?
我比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好好的女朋友没了,还跟灵异事件扯到了一起,让谁不发慌难受?
从刑警队出来,我觉得心情极度压抑,于是就坐上公交车在城市里茫无目的的逛着,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大学城附近,我跟莎莎周末经常会在这边逛街,看着熟悉的街景,我的心里满是苦涩:城市繁华依旧,伊人却已不在。
走着走着,我忽然看到前面街口围了一群人,凑过去一看,原来是临街一家商铺出事了,警察正在往外抬尸体。
这几天我遭遇了太多事情,听到警察和命案,就忍不住的心惊肉跳,想要绕路离开,不过临走之前,我扫了一眼那家店铺的名字,顿时愣住了——这不是我给莎莎买吊坠的那个精品店吗?
我不由得想起回来的路上,警察小王问我的那个问题:这吊坠是不是有什么古怪?为什么每具焦尸上都有它?
我浑身战栗的站在人群后面,想逃走却迈不开步子,就在这时,一个眼尖的警察看到了我,挤开人群来到了我的跟前:“季藏,你怎么在这里?别跟我说,这家人你也认识。”
我艰难的摇了摇头:“不认识。”
“不认识就好,我还以为又跟你有关系呢。”
“不过那个吊坠是在他家店里买的。”
“啊?!”
精品店老板一家并不是被烧死的,也没有变成焦尸,这看起来像是一起普通的刑事案件,丈夫喝醉酒家暴,把妻子和儿子都杀了,随后也自杀身亡。
办案刑警说现场十分凄惨,满屋子都是鲜血,妻子的头被完全砍了下来,八岁的孩子被拦腰砍断,家里的菜刀都砍得卷刃了。
男人自杀的方式也比较特别,他找了把水果刀把自己的腹腔剖开了,把内脏拽出腹腔,坐在地上喝着酒挂了。
这种自杀方式十分痛苦,因为腹腔被剖开之后,人还活着,能感受到内脏的疼痛,最后在痛苦中慢慢死去。
既然不是焦尸,我觉得应该跟自己没有关系,可是警察却不让我走,说还是让我去队里做一下笔录。
特么的我真的快要疯了,这几天啥事都没干,就天天去刑警队做笔录了,我这几天做的笔录,怕是要比有些人一辈子做的笔录都多。
既然警察要调查,我干脆就让警察检查了精品店里的吊坠,想看看还有没有跟我买给莎莎一样的吊坠,结果却一无所获。
到了警队,桑队长看到我都直嘬牙花子:“怎么又是你?!你怎么就阴魂不散了?”
我靠!特么的你以为我想来刑警队,这事儿本来跟我没关系的好不好,我就是逛个街而已。
接着自然又是做笔录,其实没什么好做的,我就是在店老板那里买了个吊坠而已,他杀了全家又自杀的事情,怎么都跟我扯不上关系。
只是,警方很快从现场找到了新的证据,原来,这个店老板除了日常开店,还会自制一些视频,剪辑之后上传网站做宣传,大多数内容都是讲店里这些饰品玩具的,凑巧的是,现场的录像机刚好录下了案发时的经过。
镜头中,店老板正在拿着店里的一个个商品做介绍,从做工到材质,讲的十分仔细,就在他拿起一个玻璃摆件的时候,画面有了短暂的空白,闪动了几下,他也停止了商品介绍,就像失忆了一样,站在原地愣了足足有一分钟。
接着,他放下了手里的商品,面对镜头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转身离开了镜头范围,接着就听到了屋子里传来了惨叫声和孩子的哭喊声,等到孩子的哭喊声戛然而止,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传来。
看完这段录像,一帮警察面面相觑,因为这完全不符合常理,家暴者冲动杀人的事情并不少见,不过那都是有一个感情积累的过程,比如夫妻俩吵架打架,愤怒积累到了一个临界点无法宣泄,才会失去理智杀害对方。
所以,类似的案子都是要有着激烈的争吵的,像这样前一刻还好好的,下一刻突然暴起伤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因为他妻子和儿子根本就在另外一个房间,没打扰他,也没有惹他生气。
更何况,他在上传视频账号简介里,还写着爱老婆孩子,努力赚钱养家,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突然对老婆孩子下手?
桑队长一脸古怪的打量着我,说道:“季藏,我就发现了,只要案子一跟你扯上关系,就会邪门儿得不行。”
听了他的话,其余的所有刑警也都是一个劲儿的点头。
特么的,这能怪我吗?要说焦尸的事情跟我有关,我也认了,这个精品店的老板可跟我真没关系,就在他那里买个吊坠,怎么可能跟凶杀案扯上关系?
这时,一个女警察忽然开口道:“我觉得录像上这个凶手前后表现判若两人,神态都完全不一样,可能是多重人格行凶。”
重新把录像拉回去看,店老板在镜头闪烁之后,静默的那一分钟,的确非同寻常,他的眼神和表情完全变成了两个人。
不过,多重人格的说法也很难成立,因为多重人格的精神病人,人格转化经常需要外界刺激,或者需要睡眠这样的诱因。
“你们说,会不会是鬼上身?”小王忍不住插嘴道。
办公室里顿时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桑队长瞪了他一眼:“就你话多!”
小王有些委屈:“不是鬼上身,他为什么突然杀自己的老婆孩子?他的眼睛颜色都变了,你们没看到吗?”
仔细回房,录像里,店老板冲着镜头诡异一笑的那一刹那,他的眼睛是一种诡异的红色。
就在所有人看着店老板的诡异红眼皱眉时,我的注意力却被店老板手中的那个玻璃摆件给吸引了。
那是一个正方形的玻璃摆件,玻璃内部用激光技术雕刻了图案,那是一朵红色的怪花,跟女尸绿色肚兜上的怪花一模一样。
第7章 红色怪花()
这绝对不是什么巧合,那女尸的绿色肚兜上有这朵红色怪花,她每次搞事情也是穿着一件绿色连衣裙,上面绣着这朵红色怪花,这家人发生这样的惨案,肯定跟那女尸有关。
我把自己的推测跟警察们一说,他们也懵了——还有这样的事情?
那个玻璃摆件很快也被拿了过来,并没有什么异常,就是一个正方形玻璃里有着一朵红色怪花,看起来还很漂亮。
“你们谁认识这是什么花?”桑队长冲众人问道。
一众警察齐齐摇头,他们是刑警,又不是植物学家,这花很古怪,明显不是北方的常见花朵,能有人认识才怪。
我忍不住有些好奇,伸手拿起了装在证物袋里的这个玻璃摆件,可是刚看了两下,左手臂上就传来了一阵阵刺痛。
我赶紧放下玻璃摆件,仔细一看,这才发现,左手臂上的那两个焦黑手印,似乎扩大了一些,明显有红肿扩散的迹象。
这可就奇怪了,这两天我一直按时吃消炎药,也很注意保护伤口,哪怕是冲澡的时候,也拿塑料保鲜膜把左手臂包了起来,防止伤口沾水,这伤口怎么就突然间恶化了?
思索间,左手臂上的刺痛感已经开始变得越来越强烈,我疼得浑身直冒冷汗,身上的短袖很快就被打湿了。
在场的众人看出了我的异常,赶紧把我送到了医院的烧伤科,还是之前给我看病的那个医生,他给我检查了伤口之后,忍不住皱眉道:“你这胳膊什么情况?怎么会有二次烧伤的症状?难不成你自己用烙铁烫伤口了?”
特么的会不会说话?我神经了自己拿烙铁烫伤口啊?!
我忍着火气,把情况简单的跟医生说了一遍,他也直摇头:“你胳膊上这伤口,有两种办法,一种是直接切除植皮,手术费用很高,第二种就是继续涂药膏,保守治疗,让它慢慢恢复。”
我询问了一下植皮的手术费,一听价格,立马萎了,穷人做不起这种手术,咱还是保守治疗吧。
从医院出来,我直接回了出租屋,刑警队那边的事情我可是不想掺和了,精品店老板一家死亡的案子,他们爱怎么调查怎么调查,反正跟我没关系。
刚回到出租屋,郑志龙就过来找我,问我什么时候能上班,殡仪馆那边的领导都有些急了。我把情况跟他一说,他也是直皱眉头:“老季,你这也太倒霉了吧?要我说,你手臂上这手掌印根本就不是什么烧伤。”
“我当然知道不是烧伤的,可是不治好我根本上不了班的。”
我现在左手臂的情况,根本就无法支撑我完成精细的动作,给尸体缝合化妆这种事情,就是精细功夫,动作一旦变形,出来效果那可就天差地别,要是给尸体缝坏了,家属还不闹事?
“要我说,你胳膊上这伤,就不是去医院的事儿,应该找找高人。”郑志龙道。
“你有门路?”
“我还真认识一个,要不咱们这会儿就过去让她给看看。”
去的路上,郑志龙给我讲了这位高人的事情,这是一个神婆,前些年得了一场大病,断气了大半天,家人都开始准备后事了,她却活了过来,从那之后,就有了见到那些东西的本事。
要是换做以前,我是不相信这种事情的,毕竟上学十几年接受的都是唯物主义教育,可是这段时间经历的一切,早已将我的三观粉碎,再说,我左手臂上这焦黑掌印医生又治不好,还不如找个神婆,死马当活马医。
这神婆姓周,住在一个城中村的农家小院里,她家的砖瓦房和四周的高楼大厦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郑志龙说,当初的确有开发商打她家的主意,可是总会遇到邪门的事情,不是被抓就是车祸,要么就是暴毙,久而久之,就没有开发商敢打她家的歪主意了。开发商甚至提出送别墅,她也没同意,说就喜欢住这里。
谁会放着别墅不要,住老旧的砖瓦房?大家私底下都议论,说这神婆的本事肯定离不开这个院子,要不然早就搬走了。
进去之前,郑志龙一直叮嘱我,要心存敬意,别轻慢了。我点头答应——我又不傻,现在还要靠人家救命,我傻了才会轻慢。
我们两个刚一进门,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