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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曜然看着似没了生气的人儿,心急如焚,“阿郁!不管她做错了什么,你先放手!你不能杀她!”
见薄郁年迟迟不肯松手,左曜然一急,抬起手,就朝薄郁年攻击过去。
薄郁年神色冷冽,一个躲身,避开了左曜然的攻击,同时掐着童芷攸的手也松了开。
童芷攸整个人如落叶般滑落,左曜然连忙抱住她,“芷攸!”
“咳咳咳咳”
童芷攸猛地回过气,剧烈的咳嗽着,她眼前现在甚至都还模糊不清。
待童芷攸喘了气后,左曜然才开口问道:“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
薄郁年冷眼看着童芷攸,冷声道:“你问她。”
童芷攸看着眼前的人,控制不住眼泛泪光,他刚才居然居然真的要掐死她。
被心爱的人如此对待,童芷攸是窒息的难过。
童芷攸一时半会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左曜然心疼的看着,然后对着博宇你那道:“阿郁,不管她做了什么,你也不能这么冲动这样对她,她到底跟了你这么久。”
童芷攸一张小脸苍白,脸上布满了泪水,她看着薄郁年,“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
薄郁年冷冷看着童芷攸,随即将视线投向一旁的左曜然,许久后,他沉声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说完他扔下一冷漠的背影,迈步离开
随着薄郁年的离开,房门砰的一声关上,房子陷入一片寂静。
左曜然垂眼看着身侧的人儿,随即将她扶了起来,扶到沙发上,他瞥看见她脖颈间深深的掐痕,眼眸一刺,“我带你去医院。”
童芷攸摁住他,摇了摇头,“不用,我没事咳咳”
左曜然目光凌冽,看着她,“到底怎么回事,阿郁为什么突然这样。”
以左曜然对薄郁年的了解,纵使他性情阴冷,但他也断不会无缘无故做出这样的事,更何况童芷攸还是跟在他身边好几年的人。
童芷攸低着头,紧抿着唇不语。
左曜然冷声道,“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童芷攸双手绞在一起,咳了几声后终是将事情的缘由说了出来。
左曜然听完后,脸色也渐沉,他瞥看童芷攸一眼,开口话语里带着丝丝嘲意,“你倒是真能耐,我一直以为你是很聪明的,没想到你以为你这么做能改变什么?”
对于左曜然的嘲意童芷攸自动忽略,她也从没想左曜然对她能有什么理解。
“我只是想让她离开。”她淡淡的开口。
那日在庆功宴上,她无意见看到陆商商和乔颖琪的争执,她不过是想借此机会将陆商商推到风口浪尖。
陆商商本就不是江城人,她只是想陆商商受不过这样舆论的压力,能尽快离开。
她所想的,只是在薄郁年身边只有她一个人!
陆商商的出现对她来说,是很大的威胁,陆商商那和君思恬相似的容貌,还有薄郁年对陆商商的态度
若真是君思恬重新出现倒也罢了,可偏偏,是个和君思恬长得相似,却并不是君思恬的人,她怎能甘心!
“你是觉得受到威胁了?害怕阿郁因为陆商商一脚把你踹了。”左曜然话语里的讥讽意味更加明显了。
童芷攸抬手抚了抚脖颈,她淡淡的开口到道:“今天,谢谢你了,你回去吧。”
她刚要站起身,蓦地,就被男人一把拉住,下一瞬她便被男人压制在了身下,陷入柔软的沙发中。
她下意识挣扎着要起身,可两只手被男人牢牢扣在头上方,男人的膝盖压制住她的双、腿,让她动弹不得分毫!
“童芷攸,你果真是爱慕虚荣的女人。”左曜然讽刺道。
童芷攸喉间一哽,她也不否认。
看着她这个样子,左曜然更气了,“你若真那么贪慕虚荣,倒不如离开阿郁,我包你,阿郁给你的这些,我一个不落的都给你,我还不会像阿郁那样将你当替身,怎么样,考虑考虑?”
左曜然这话里带着浓浓的鄙夷的口吻,那个包字,更是将她的尊严狠狠踩在脚底。
她红着眼眶看着她,唇角微勾,缓缓吐出三个字。
这三个字入耳,左曜然浑身一凉,眼底聚起从未有过的冰峰寒意。
————
陆商商在接到薄郁年的电话时,有些意外。
“薄总有什么事吗?”她客气的问道。
“今晚七点鎏金城7号包间,有关于网上的事和你谈。”
陆商商:“”
这话表面上听着是叙述,可言语间更多感觉像是通知,毫无情感可言的通知
“不能电话里谈吗?”她道。
“发布消息的人已经找到,你如果不介意,我可以拎着他们去你住的地方谈。”
陆商商:“”
晚上七点,陆商商准时出现在鎏金城。
鎏金城是江城出了名的娱乐场所,同时它也正如它的名字一般,奢华大气,来这的人非富即贵。
陆商商一走进鎏金城,就有侍应生迎上来,满脸的笑容和恭敬,冲她弯腰欠身,“小姐您好。”
“请问七号包厢在哪里?”她问道。
那侍应生一笑,冲她示意了一番,“请跟我来。”
她跟着侍应生朝里头走去,这一走,她才发现,鎏金城名不虚传,大,且奢华。
这的装潢和别的娱乐城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
而且来这的男人女人穿着都特别讲究,没有寻常娱乐城看到的那样,什么样穿着的都有。
陆商商跟着侍应生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绕后,在意门口停了下来,“小姐请。”
当她推开门,走进去后,整个人愣住了,这包间大的吓人
壁画包裹的墙壁,顶上是水晶吊灯,包间右侧是偌大的皮质沙发和挂壁电视,左侧是一台球桌。
“陆小姐,少爷在等着您了,请跟我来。”乔忠走上前道。
陆商商认识乔忠,知道他是薄郁年的手下。
她跟在乔忠身后,穿过大厅,走进一间门。
陆商商没想到这包间里,居然还有包间,是一屋两室的包间。
走进去后,就看见那抹欣长的身影落座在偌大的沙发上,她走近,“薄总。”
薄郁年示意她坐,她也没矫情,在一旁的空位坐了下来。
“喝点什么?”男人开口道。
陆商商摇了摇头,“薄总还是有话直说吧,发布那些消息的是什么人?”
“奶茶你应该喜欢的对吗?”
男人仿若没听见她的话一般。
陆商商有些无奈,只能点点头,“都可以。”
不一会,乔忠便端了一杯冰奶茶上来。
“薄总。”
“带上来吧。”
薄郁年一句话出,就见乔忠和另一个人压着两个人走了进来。
那两人一见到薄郁年,当即腿软跪了下来。
这两人其中有一个陆商商认得,是放了她和薄郁年亲密照的那个记者博主。
薄郁年手指着两人,开口道:“这个,是放你和乔颖琪照片的,那个是放我们两个照片的。”
陆商商看着两人,心生疑惑,尤其是那放她和乔颖琪照片的人,他长相流气,穿的衣服也还是带补丁的,看起来并不会是当天出席庆功宴的人。
“你是记者?”她狐疑问道。
那人摇头,“我我只是收钱做事的,薄先生,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是啊是啊,薄先生,我也知道错了。”那记者博主见状也连忙附和道。
薄郁年把玩着手边的打火机,声音淡淡,却透着浓浓的寒意,“你们不是喜欢钱吗?那这些钱,不如,都送给你们。”
话音落,薄郁年手下便打开了两个箱子,箱子一打开,那两人眼睛都泛光了,两个箱子里摆放着一叠叠金灿灿诱、人的钞票!
两人相视一眼,右边的人开口道:“真真的吗?”
薄郁年勾唇轻笑,不置否。
那两个人见状连忙又是磕头又是道谢的,“谢谢薄总谢谢薄总,我们保证,以后不会再做这些事了,以后薄总有什么需要我们的地方,我们一定竭尽全力帮薄总您的!”
陆商商:“”
她虽然摸不清男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她想,这男人绝不会那么好心,更没理由,白送这些钱给这两人。
只是这两人未免也太见钱眼开,连基本的判断力都仿若丧失了。
“既然你们这么喜欢钞票,那这些钞票,你们不如都给尽数吃进肚子里,你们吃进去多少,我按倍给你们多少。”男人阴冷的声音响起。
两人当即傻眼了。
一旁的陆商商听着男人的话,也是一愣,她连忙道:“你疯了?!”
这些可是硬邦邦的钞票,且不说有多硬,这些钞票可是很脏的,不用说吃进去很多,就是一张进肚都够呛!
“薄薄总,这”
“怎么不想?你们不是很爱钱吗?你们吃进去一张一百的,我翻倍给你们五百,你们吃的越多,得到的也越多,这买卖对你们来说很划算。”男人手中的打火机灭了又亮,反反复复。
两人相视一眼,始终没有勇气去吃。
薄郁年冲一旁的手下使了个眼色。
两手下立刻上前摁住两人,掰开两人的嘴巴,就将钞票硬朝嘴里塞去。
两人哀嚎着求饶。
陆商商连忙道:“薄总,你快让他们停手,这不是闹着玩的,会出人命的!”
这些钞票若真下了两人的肚,闹肚子都是小的了,这小命都不见得保得住!
可身边的男人神情冷漠,无动于衷!
她心一急,站起身,却在刚站起身,就被男人扣住手腕拉了下来,她跌坐回沙发上。
“心软了?”男人沉声道。
陆商商:“”
这和心不心软有半毛钱关系么?
“不是心软不心软的问题,是这样会出人命的,薄总,你难道要背负上杀人的罪名吗?”她道。
薄郁年定定的看着她,他缓缓抬起手,轻抚上她的小脸,“担心我会坐牢?”
在男人触及到她脸颊的一瞬间,她将脸撇开,避开了男人的触摸。
“我是担心,也不想你背负上这样的罪名最后落得坐牢的下场。”她道。
男人眼底划过一抹欣喜,可这抹欣喜之色,仅维持了几秒,便被女人接下来的话,浇灭的干干净净。
“就算是个陌生人我也不希望他因为一时的冲动,做了犯法的事。”
男人眼底那抹情绪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寒意。
陆商商看着依旧哀嚎着的两人,“薄总,你让他们停手吧。”
薄郁年沉默,片刻后,一挥手,手下的两人松了手。
“咳咳咳谢谢薄总,谢谢陆小姐”
两人哭的满脸鼻涕泪水的。
“这钞票你们可以不吃,不过”男人眼眸微眯,“你们既然那么爱在网上发东西,看来也是管不好自己的手了。”
陆商商听着男人的话,心中泛起一阵恐惧的寒意。
她骤然看向薄郁年,就见薄郁年冲手下使了个眼色,她一惊,本能的朝两人看去。
只是她视线刚投去,蓦地,双眼就被一双大手覆上,紧接着就听见两声凄厉的惨叫声!
她脊背一凉,下意识的想要拿开男人覆在她眼上的手,只听见男人低沉醇厚的声音缓缓响起,“别动。”
第48章 着火()
陆商商整个身体僵住,鼻间嗅到一股血腥的气味。
待身边的男人将覆在她眼上的手拿开时,那两个人已然不在,她看向那两人跪着的地方,那一块,干干净净,看不出什么,可空气中隐隐弥漫着的血腥气却是在告诉陆商商刚才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她脸色不太好。
薄郁年一笑,笑容虽淡然,但却甚是迷人。
陆商商看着男人,若是寻常时候她看到这样一俊美的男人这样的笑,或许她还会感慨欣赏一番,可是现在
想到刚才男人要让那两人吃下钞票的狠戾手段,她就不由一阵发憷。
“没什么,既然你都给他们求情了,我自然不会要了他们的命,不过”男人话锋转,“我也不会就这么便宜了他们,给点教训总是要的,否则他们不长记性。”
陆商商脸色更白了几分,她虽不知道薄郁年对那两个人到底做了什么,但是想来,那所谓的教训,也绝不会是她所想的那么简单。
“薄总,这件事,谢谢你。”她开口道。
她虽然不认同男人的做事手段手法,但不管怎么说,在这事上,他是帮了她的忙的,否则她连害她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先别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