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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店面生意红火;也是时候扩展规模了;岂能说不管就不管?
于是在承诺只负责管理并减少工作时间后,老陆也没能拦着她继续上班。
但江妈万万没想到的是老公没能限制她的自由,倒让女儿大刀阔斧的办到了。
早上她起床吃完饭正准备出门呢;那丫头就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脸她在干什么伤天害理事的一样谴责的看着她,硬是把她逼了回来。
一把年纪了的人了;被女儿当瓷娃娃一样监管了起来。
老陆乐得直搓手;心道果然还是闺女派的上用场。
之前只有他跟延希两个人在家,是怎么劝都没用。
大冬天的其实多动动也好;江伽也没把她妈按在床上不准出门;只是外面人多手杂的;店里又是人来人往。
所谓关心则乱;她以前也不是这么神神叨叨的人;可现在就活像第一次当爹似的;生怕有点闪失。
她这副样子倒是逗得两个大人直乐,也就终于松口将就她了。
迎接一个新生命是特别让人坐立难耐的事,一会儿想着补充营养;一会儿想着胎教;一会儿又操心小孩儿的衣服玩具,一会儿还翻遍整本字典都对名字没个准头。
实际上这事哪里需要她来操心?不说陆家自己就有专业的医生和营养师,就是光四兄弟从小到大的衣服和玩具别说一个婴儿,十几个都尽够的。
老陆和江妈还在开玩笑:“这都操心成这样?以后你有了自己的孩子那得成什么样?”
江伽挥了挥手:“我的才不操心呢。”
说实话除了对于新生命的期待以外,这个孩子于江伽而言还有更深层的意义。
她妈这辈子将母爱尽数倾泻在她身上,但实际上失去孩子的痛苦哪能被时间抹平。
这个孩子就好像她那个没能长大的姐姐得到延续一样,她把手放到她妈肚子上,感受着那个还未成形的小生命,冥冥之中像是被什么牵引一般,她是这样,她妈肯定也是的。
一腔热情光是待在家里照顾孕妇还得不到倾泻,江伽最近上窜下跳的就跟猴儿似的。
还拉着延希一起出去买了一堆有的没的,要不是两个大人说过想分别给几个孩子惊喜,她都忍不住在电话里把事情告诉所有人了。
第二个回家的是辰希,陆见希和他几乎是前后脚到家,果然听到这消息后,两人对于老爷子的行动力是肃然起敬。
老陆婚后或许是严父格调该丢的差不多丢完了,干脆不要脸道:“你们也看见了,照顾小孩儿耗费精力,以后公司的事见希你就慢慢全部接手过去,你阿姨那边的事也放不下,少不得我多担待点。”
一副摩拳擦掌要当奶爸的样子,活像家里这么多人都是死的。
陆见希对他担了整个家族责任二十多年,现在累了喜欢钻空子偷懒休息的念头门儿清,也不戳破他,倒是爽快的点头。
江伽事后问他干嘛答应得这么干脆,要知道她在这几个月以来,对于他们的工作强度是有了深刻的认知,本来他的工作就多,再压上一堆恐怕以后两人连偶尔出去玩也别想了。
陆见希摸了摸她的头安抚道:“实际上爸爸和我的工作是重叠的,并不是相加关系,虽然前期会会忙一些,但实际上整个家族的统筹权利交给我的话,中间还免除了不少步骤,效率会更高。”
“所以不用担心以后忙得没时间陪你。”
接着陆见希露出一抹算计的笑:“最重要的是,我们的事如果以后遭到他的反对,已经适应了悠闲太上皇日子的他,一旦我撂挑子,他就得气焰低三分。”
“啧啧啧!亲儿子。”江伽仅此一个肃然起敬的念头。
不知道陆叔叔以后会不会后悔过早的将大权交给儿子,一旦有什么事,经济制裁权利制裁都没用,想想就一阵秋风萧瑟。
关键是到时候还得被老婆埋怨,她妈迁怒起人来,那可是不讲理的,总之先对她陆叔表示默哀。
然而作为受益者,江伽只能在这种时候假假的表示下同情了。
她挽住陆见希的手:“我就喜欢你又有罪恶感但挖起坑来毫不含糊的样子。”
陆见希咬牙,这家伙难不成还好意思奚落他?
父母这边的初步应对是做好准备了,其他的家伙可是没得说,事情一旦败露枪头绝对全是对准他。
先不提白家那两个,就家里这些还有则北,不知道这么多年建立的威信有没有用——
他觉得悬!
想到顾则北陆见希就想到了一件事,他突然问道:“之前阮家的事情了了之后,则北好像有去过s市一趟,他没跟你说什么吧?”
陆见希既然都看清楚自己的感情了,那当然也就对顾则北的态度茅塞顿开。
他了解被自己当弟弟带大的小舅舅,喜欢什么绝对不会默不作声,就算一开始那些破事或许会让他意识到自己感情之处感到尴尬,从而需要一点时间。
但他始终会为自己争取的,还有什么比那时候所有人都相隔千里,只有他们俩近在咫尺更好的时机?
江伽闻言本来想糊弄过去的,毕竟她一开始就态度干脆的拒绝了对方,没必要再牵出别的后续来。
即便那家伙一直声称自己还在公平竞争的立场,可见没把她说的话当一回事。
不过抬头一看见希的表情,就知道以他对于顾则北的了解,即便猜不出他说过哪些奇葩的话,但大方向也预测得八九不离十了。
江伽觉得大过年的,好歹还是保住那家伙的狗命,便道:“你都知道了干嘛还问?已经过去的事干嘛翻出来惹人尴尬?”
饶是早就猜到如此,作为男朋友的独占欲还是让他心里阴沉。
他心里很清楚,她觉得拒绝了事情就算过了,那边可不一样。
对于那家伙的执着和任性,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但陆见希没傻到提醒自己女朋友这一点,面上一副这事就算揭过的架势,转身就对自己小舅舅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攻击。
以至于几天后江伽看到人来陆家玩的时候,总觉得这家伙貌似萎靡了很多。
直到很久之后,江伽才知道,陆见希各种套话诈哄的居然把他当时说的话都套出来了。
撬墙角不说,还用这么卑鄙无耻的方式撬墙角,没被判死刑那估计是基于血缘之亲还有这么多年一起长大的情分。
当江伽告诉他自己这边对那时候几乎算是一个字都没说,这家伙自己纯粹是蠢才被诈干净底细之后,顾则北差点气得吐血。
并且对于他大外甥陆见希的阴险又有了一个全新的认知。
当然这都是后话,因为江伽这时候正得打起精神应付她两个弟弟呢。
见希和辰希回来后,还是佑希归期不定,这个惊喜到底没能完全包住,所以佑希在剧组拍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将会多个弟弟了。
那江伽这边顺势也就把喜讯告诉了阿喻和阿则。
本以为两人会替她高兴的,结果哪知刚说完两人的脸就垮了下来。
白言喻干脆利落道:“姐,告诉叔叔阿姨我们过来一起过年。”
“不是,那爷爷奶奶还有妈呢?”江伽觉得这家伙醋劲上来也忒不像话,怎么能临时在过年扔下老人?
白言喻面无表情道:“妈妈最近交了男朋友,要出去旅行过新年,爷爷奶奶我给他们安排邮轮,他们早想出去玩了。”
见他姐还有说什么,白言喻冷笑道:“怎么?新的弟弟还没出来呢,就不欢迎我们了?我还想着提前来打个招呼呢。”
“虽说都是弟弟,可也有先来后到吧?规矩得一出生就立起来。”
“跟还在肚子里的婴儿立规矩什么的。”江伽这才意识到自己这站着比自己高,躺着比自己长的弟弟,独占欲和领地意识有多强烈,完全一副还没有成熟的样子。
她才说完话,那边小阿则就哭开了:“姐姐你是不是有了新的小弟弟就不要我了?”
“诶?我不是,我没有。”
“先前不还说想我吗?还说每天都盼着我回国玩,结果现在要回来你却这么说,家里是不是已经没我们回来的地方了?”
白言喻抱着弟弟,两张型号不一样,但极度相似的脸,眨巴着灰蓝色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她:“那你在说一次,我们回来你有意见吗?”
“阿喻,你别教坏阿则啊,还抱团作秀像什么——没没没!”眼见那两个双眼睛又哀泣一分,江伽忙给这俩少爷跪了。
“来来来,谁说不准你们来我跟谁急。”
两人闻言可怜的表情一收,白言喻利落道:“我安排飞机。”
白言则不落于后:“我收拾东西。”
“两个小时后就走,等我们吃晚饭。”
然后江伽手里的电话就想起了一片忙音。
她绝望的坐沙发上,现在离过年还有大半个月呢,接下来的时间全得哄俩危机意识强烈的大少爷了。
江伽生平第一次悔恨自己没包住话。
第 99 章()
寒风萧瑟;针刺般凛冽;江伽已经站在这里有一会儿没动了。
仔细看她脸色的话;会发现满是警惕与慎重;以及从时不时握紧又松开的拳头中泄露出的不安。
这阵仗犹如雪山之巅等待决战对手的刀客;严阵以待无人敢扰。
正在家里的三个希好几次都想开口让她回屋子里去等;别在外面吹冷风;可话到嘴边摄于这气势又只得咽下去。
可他们哪里知道江伽严肃的表象下,心里都快嚎啕出声了。
她从没像这一刻一样觉得迎接弟弟这么煎熬过,活像接到不能躲避的债主的电话一样;在等待的时间中一分一秒的被凌迟一般。
终于,直升机的轰鸣声从远处传来,越来越近;那种另一只脚落到地上的感觉反倒让江伽浑身一松。
她走了过去;此时直升机的舱门也打开,就见一大一小两个身影依次从里面出来。
两人脸上都戴着墨镜;走路带风;但那气势与其说是像强盗进村;倒不如说更像大房驾临。
兄弟里在离江伽还有数米的距离中停下;默契度极高的冷笑一声;正待开口;变故丛生。
先是延希一把将阿则抱起来:“哎哟还带墨镜,你哥是不是放教父给你看了?这严肃的小表情,让哥哥香一个。”
然后辰希一把揽过阿喻的肩膀;捶了下他的胸口:“这架势厉害啊;你想跟佑希比年度拉风回家姿势?”
白家兄弟:“”
被这么一打断,兴师问罪的气势平白掉了三分。
阿则恼羞成怒的从他延希哥哥怀里挣扎出来,伸长了手要他姐抱,江伽乐呵呵的接过来。
颠了颠他的小屁股:“哈哈原来是cos黑帮小少爷啊,不错,气势很像。”
白言喻闻言立马挣脱辰希走过来,阴测测的盯着他姐:“你别想蒙混过关,那小子呢?”
“还在肚子里呢。”
“走,立规矩去。”白言喻一声令下:“阿则,写了规矩条款的纸呢?”
“哥,就在我口袋里呢。”
“英文版本也翻译出来了吧?”
“万事俱备。”
兄弟俩一问一答跟要上战场似的。
江伽脑子有点不够用:“等等,这玩意儿还分中英双语?”
白言喻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的牙齿:“当然,顺便胎教嘛。”
“那你真是良苦用心啊。”
“不用客气的姐,怎么说也是最小的家庭成员,做哥哥的一定给他最事无巨细的关爱。”
阿则接过话头:“姐姐,我们都把生日礼物准备到他十八岁了,五年高考三年模什么的,管够。”
江伽又无语又想笑,感觉整个人都站不直了:“这些要用也是你先用吧?”
阿则眨巴着他纯洁的眼睛:“姐姐你说什么呢?我又不参加高考。”
“哦,忘了,这家伙还有这重优势,所以完全不用担心挖的坑先把自己埋了。”
三个希这才意识到俩小子是过来踢场子的,欺负人家最小的弟弟来了。
辰希笑着戳了戳白言喻的脸道:“快十八岁的人啦,要脸不?”
白言喻脸都不红的把师出之名甩给弟弟:“别看我,是阿则晚上老哭,我也没办法。”
辰希都不想在这事上面考验这家伙的不要脸,反正是经不起考验的。
不过这混蛋来得气势汹汹,张口咄咄逼人,真到人面前,反倒局促得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这时候江妈已经有些显怀了,她看着两兄弟眼神闪烁的样子,笑着拉过他们的手放自己肚子上。
“来,跟弟弟打个招呼。”
兄弟俩脸都红了,不过还是静下来好好感受那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