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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跟陆见希使对佑希那套就显得及不懂事了,江伽都替弟弟不好意思。
而白言喻显然也明白这一点,一被训就缩着脖子认错态度好极了,他姐拿他没办法,只好又数落了两句起身跟了出去。
白言喻傻眼了,他姐离开了那他这么搞的意义何在?自己被数落一顿又是为了什么?
就听对面的佑希指着他嘲笑:“哈哈哈!傻了吧?是不是你姐每次都偏心你给了你她是非不分的错觉?活该,让你吃个鱼还矫情让人伺候,剔刺的人走了,自己吃酸菜下饭吧。”
白言喻在陆见希那里踢到铁板,但对付佑希经验可不是说着玩的,见他嘴欠,冷笑道:“我怎么觉得这么大桌才就是差点东西呢?比如鹅肉什么的。”
“你敢!”
“那你一下午去鹅舍蹲着去,可别错开眼。”
“你还有空打我鹅的主意?还是操心你自己下午会不会被你姐料理吧。”佑希欠兮兮道:“你别以为老大当时不发作就不记仇了,平时自己阴险就当别人都玩不来这套对吧?等着!”
白言喻不屑,不过这次确实是他得意忘形了。
*
江伽出门先没去盥洗室那边,而是径直下楼找了佣人。
因为打算在这里住一晚,所以还是带了点轻便的衣物的。他们下车就去玩了,简便的行李便各自送往了安排好的房间。
江伽让佣人带她到分给陆见希的房间,找到了换洗的上衣,才拿着它回到了盥洗室。
不是她说,葡萄汁那玩意儿,晕染度那么高,怎么可能清水整理一下就干净?而且他被溅到的地方也不小。
果然江伽来到盥洗室的时候,陆见希上衣已经大面积湿淋淋的,颜色却没有褪减多少,反倒被晕染了更大的面积,比一开始还狼狈。
这些大少爷或许多才多艺无所不能,但唯独不要指望他们有生活常识。
见江伽进来,陆见希自觉自己越弄越乱的状况,一时间脸上闪过一丝狼狈。
极力保持表情从容正要若无其事的跟她说话,便听她道:“脱衣服吧!”
陆见希闻言寒毛一炸,浑身紧绷,好险才忍住了没有倒退两步。
他回头和江伽对视,见她眼神清澈,理所当然,甚至见他迟迟不动作眼神颇有些催促的意味。
“不,不用!我回房间直接换吧。”陆见希不漏破绽道。
江伽扬了扬手里的上衣:“诶?我已经帮你拿过来了。早说要回房间干嘛在这儿折腾这么久?”
说着催促道:“好了也别折腾了,你快脱!我帮你把衣服拿着,脱下来的就这方便三两下就搓了。明天早上应该能干,不愁换洗。”
陆见希脸悠的就红了,跟早上一样憋都没憋住。
他深吸口气,极力做出严肃的表情看着江伽道:“女孩子,不要随随便便让男人脱衣服。”
江伽觉得这人是真的龟毛,皱着眉道:“不是,我说了这么多的话你重点就在这儿?你看你这一身湿呢,不想着换衣服瞎琢磨什么?”
“没有!”陆见希觉得重点跑偏被点破的自己脸上好像更辣了,但仍坚持道:“只是碰到这个机会就提醒你一下而已。”
“以后不要随便让人脱衣服,更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人说这话。”
“为什么?”江伽顺着问道。
“因为!”陆见希一时卡壳,他实际上知道事急从权,江伽的理由坦荡,自己这么说不但没由来而且尴尬。
上次他被她撞见换衣服都不是这样反应的,若无其事的表现反而才是正确且一贯的做法。
可这次却跟个傻的一样,说出徒增误会又不讨喜的话,可就是心里有种无法忽视的感觉让他脱口而出一样。
想要若无其事却横亘在面前绝对无法绕过去的那种感觉。
陆见希张了张嘴,随即自己也莫名道:“因为,你这样看着我会让我不适。”
“全身都不对劲的感觉,心里毛毛的,心跳也七上八下,我想肯定是你的原因。”
说着自觉找到正解一样:“既然我都有这么强烈的感觉,那别人肯定只会更加不适。”
陆见希对自己的内心强度还是很有自信的,绝对要比一般人高出很多,所以他都无法招架的事肯定别人也不行。
说着他盖棺定论道:“一定是你的眼神太有攻击性了,大概是经常和别人发生冲突的原因。”
江伽被他这套理论说得一愣一愣的,听起来貌似还挺有一套逻辑的。
她以前没有关系好的男性朋友,也没这么帮忙过,自然无从考据,但今天帮阿喻搓后背他也脸红来着。
江伽就想着这家伙的说法或许有点道理也说不定,不过既然衣服都拿来了,再不适也得将就了。
江伽道:“那行,我闭着眼睛,你先换上。”
陆见希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即便貌似找到了合理的症结,但看江伽闭着眼睛感觉仍然没好多少。
不过都这份上了再纠缠就是矫情了,只得顶着皮肤险些起鸡皮疙瘩的慌乱感把上衣脱了,然后结果江伽手里的干净衣服。
江伽接过湿衣服便转身打开水龙头,找出盥洗柜下面的洗衣液麻利的开始搓了起来。
索性沾上的时间不算长,搓了几下颜色就渐渐褪去了。
只不过陆见希刚穿好衣服,就听到她边洗边嘀咕道:“这年头,少件衣服内心就破绽百出了,啧啧!也不是拿不出手的身材,干嘛心虚成这样?”
想了想,居然有些得意道:“不过还是我爸身材最好。”
陆见希只觉得一口气差点没换上来。
第39章()
江伽运动神经一直非常好;体育相关的项目基本学什么都快;只是以前一直不会游泳。
说起来他们市还是一座山水城;尤其江伽这样小时候长在农村的;不会水的倒少见。
不过每年夏天都会出几例儿童溺亡的新闻;江妈一开始就耳提面命的不准她下水。江伽哪怕跟熊孩子再怎么干架她妈都偏帮护着她;唯独这事;发现一次会被打断竹条。
稍微大一点她爸就亲自带她去市立游泳馆正式教她,这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但江伽依旧记得那时候的盛况,她爸换上泳裤从更衣室里出来;整个游泳馆都倒抽了一口气,水池的颜色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要比平时格外红几分。
漂亮火辣的大姐姐小阿姨们全都集中在他们方圆十米之内,雌性生物由容貌身材的高低呈放射状分部。
她爸托着她的手教她蹬水的时候;想自告奋勇过来帮忙的差点打起来。
全然不是一个带着那么大女儿的中年男人该有的待遇——不;那时候人人都以为江伽是她爸的妹妹。
甚至有已婚妇女公然打量太露骨跟丈夫吵起来的,更不要说当场拆散的情侣。
总之江伽一直觉得她爸是个罪孽深重的人;但这不妨碍客观审美灌输给她的认知。
她爸确实各方面都魅力惊人!
倒不是说陆见希就差多少;只不过他体格再好也只是十八岁的少年;哪怕同样完美的线条;也终究没有成年人那种让人窒息的吸引力。
荷尔蒙这种邪门的玩意儿尚且不是经验空白的少年少女能够理解的;江伽说不上来差别在哪儿;不过她爸更胜一筹是肯定的。
回头见陆见希一脸憋屈,江伽还安慰道:“别急!估计是年龄的原因,过几年就差不多了。”
看他还是没有好转;又接着名为安慰实为插刀的补充:“我说真的;你也别太在意,其实已经非常好了,让人惊艳的那种好。怪我眼光太高,没办法初始标准都到顶了。”
陆见希深吸了口气“我到他的年龄肯定比他好。”
说完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他有不是辰希,对自己的外表总是过分在意。实际上良好的基因和健康的运动习惯让他外表想不出挑都难。
陆见希对自己也不是没有半点自觉,只不过这些都不是他在意的。但不知为什么听她这会儿喋喋不休的嘀咕,总有种特别不甘心的感觉。
以至于张口就说了炫耀羽毛般的傻话,这对他来说是非常羞耻的事。
陆见希觉得不能待在这里了,整个空间的节奏完全无法掌控,老是做出让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反应。
他咳了一声,掩过脸上的红晕:“我先回餐厅了。”
“行,我找人把衣服晾上。”江伽毫无波动的反应让他更为郁闷。
仿佛于他而言的别扭慌乱,异常忐忑只是自己一个人的事而已。对方只是在普通的闲聊。
这让陆见希隐隐感到一种不公平,但细想又觉得这毫无由来。
等他回到餐厅看到白言喻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居然都忘了顺手借他姐姐的手给点教训,白让这不可理喻的小鬼逃过一劫。
午餐过后桌面自由人收拾,农庄的面积很大,才吃饱正适合到处逛逛消食。
上午只去了葡萄园,菜园,还有鱼塘三个地方,但这里的好东西远远不止这么点。
江伽甚至还看到了几块种着香米的田,据秦放说里面还有肥美的泥鳅,把江伽听得眼馋。
可惜一提起来这里好几个人好像都有点怵那玩意儿,不怎么敢吃,江伽也就打消了下去捞的念头。
经过桃林的时候阿喻和延希都表示想吃桃子布丁,就顺手摘了几个兜佑希外套里让他拿着。
佑希当时就不干了:“凭什么这俩嘴馋要我伺候?也不怕吃进嘴里的东西崩牙。”
说着就要把桃子往地上扔,被江伽止住了:“那只有你穿了外套嘛!这玩意儿毛乎乎的又不能直接兜怀里。”
“那不吃不就得了?”他瞪着江伽:“我说你什么意思?谁都惯,就对我的要求爱理不理,不兴这样的啊!”
延希见他哥小气兮兮的讨价还价,便不耐烦道:“你还想不想养鹅了?”
“滚!难道还能指望你帮我不成?你会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佑希轰他,自己弟弟什么德性自己还不清楚?
“帮你是不可能的,可捣不捣乱那就不一定了。”
佑希手指颤抖的指着老四,合着他养只鹅还成了人人可以揪一下的把柄了?
当然最后再怎么骂骂咧咧桃子还是归了他,一群人继续穿过桃林就看到一个湖。
不是之前钓鱼的那个人工湖,而是河流汇集的天然湖面。
因为没被污染过,所以水质特别好,边上就能时不时看见水里游过的小鱼。
湖边还修了一排木质的观景台,上面放了几张躺椅,光是坐上面看着这里发几个小时的呆都是不错的休闲。
佑希在岸边找到一条旧船,不是观光船,就是普通捞河沙那种,他兴奋的招呼众人道:“谁跟我去湖面玩玩?”
秦放见他想游湖,便道:“行不行啊?这边不属于农庄范围了,是以前捞沙的留在这儿的吧?我记得都停这儿好几年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要。能用吗?”
佑希招呼辰希和祁泰帮忙把船推水里:“试试不就行了吗,只要不沉就还能用。”
“再说了都会水呢,大不了下去游一圈。”
见船入水后稳稳的浮在水面,高兴的指了指:“看这不没问题嘛,谁先来,这船坐不下太多人,丫头你来不?”
江伽还没说话就被她弟弟拉到一边:“不去,我姐才不陪着你坐要散架的船发疯。”
佑希手里拿着一支船桨,挑衅的往沙地上一插:“我问她关你屁事?你不是没断奶吗?没断奶的奶狗帮人做什么决定?”
白言喻冷笑道:“不知所谓,你觉得谁会跟着你一起犯蠢?”
“你该不是怕水吧?到湖中心卷缩成一团的丑态不想暴露出来?”
“去年泰晤士河的赛艇比赛是我们俱乐部拿的第一,你个白痴。”
“然后呢?你负责什么?在岸上助威加油?”
“那说说你如何?摸过船桨吗?”
“现在不正在摸?”
“你要找死我也不是不能成全你,就这个湖一个来回,谁输了谁学狗叫怎么样?”
“那不是你最擅长的吗?成天黏着姐姐的小奶狗。”
“呵!扒过来踢都踢不走的癞皮狗居然没有自觉?就说来不来吧?不会怂了吧?”
佑希会怵他?正要一口答应,两人的脖子就被江伽分别勾住了。
她笑眯眯的,但半张脸都冒着黑气:“上午怎么说来着?不是让你俩消停两天好好相处吗?”
白言喻中午才犯了事,逃过一劫没被收拾,但账还记着呢,半点不敢挑战他姐的耐心。
忙摇头道:“没呢没呢!就是技痒切磋一下的事,输赢什么的随意啦!”
佑希正想嗤笑他怂,见江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