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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儿子睡了,就轮到妈妈来战斗了,就像刚刚她答应孩子的,天塌下来高个的顶上,这前头还有她,哪用得着个孩子去冲锋陷阵,她回头看了看紧紧抓着被角还在酣睡着的孩子,露出了个带着些战意的笑。
她先是拿起了从家里顺来的笔记本电脑,酒店这是有wifi的,这也是她在一开始就制定好的战略,她之前可是肉痛的从008那高价购入了高级黑客技术这样的黑科技。
还好目前对于她的积分来说,那些非技能类的产品都不算贵,例如像什么'隐身摄像头'这样的时限用品,更是便宜。
前头单静秋在接待室的那一场痛哭可不只是为了卖惨,她偷偷地在西山学院的接待室放出了两个隐身摄像头,这可是自带定位功能的,她事先定位好了监闭室也就是小黑屋,还有电击治疗室。
原本她还担心等录到了也许又有孩子受伤了,可到了那,她这么粗略的一看,也许是为了防备这些孩子偷跑、自产,这西山学院里的监控摄像头倒是布置得异常的完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到处都是。
嘿,她还要谢谢西山学院一下了,谢谢他们帮着她送他们上路。
单静秋打开电脑,连上网络,先迅速地设置好加强版的防火墙,隐蔽代码,便潜入西山学院的网络节点那迅速地操作了起来,只是在操作过程中,她忍不住时不时地露出了厌恶、愤怒的眼神。
这群人渣,真应该一起下地狱去!
哪怕只是看着监控里留存的视频,她都想要作呕,那些人在画面里的一言一行几乎是令人发指,颤抖着手截取着视频的片段,她的眼神越发地冷,默默地叫出了008,狠狠地兑换了一堆东西。
马丁宁是一个普通的白领,毕业以后她便到城市里的一家普通的公司做着朝九晚五的工作,每天上班的时候都摸摸鱼,准点打卡。
今天才五点,她就要下班了,收拾着东西她习惯性地拿起手机点开了微博,可这app一打开,跳出来的页面不太对劲。
映入眼帘的是个占据了二分之一屏幕的黑色视频,上面先是打出了一串字:
“您好,我的名字是黑客d,很抱歉打扰大家,最近我的朋友告诉了我一些发生在h省里一家名为西山学院的特殊教育学院里的故事,看了监控的我遭受到巨大的冲击,也想和大家分享一下,希望大家能帮忙支持散播影响,当然为了避免造成大家的影响,如果你现在确实有急事,可以先行进行您的事情,此屏幕可先缩小稍后播放。”
后头还跟着一个笑脸的表情。
马丁宁有些发愣,这是什么情况,这水果手机不是出了名的高防护,不会被黑客入侵吗?屏幕半天关不掉的她自暴自弃地点开了,反正看一看没损失,她这么一点,手机里的视频默默地开始播放。
视频是截取于一段监控,监控正对着一张床,床在一开始是空无一人的,忽地,画面里突然出现了好几个人,其中两人一齐把有个看起来挺瘦弱、不甚高大的男孩抬着,然后用力地丢到了床上,旁边的人迅速地窜上去、围绕着他,用束缚带把他紧紧地绑住,然后在他的人中、手腕、脚踝、胸膛好几个地方均夹上了夹子。
马丁宁没看懂这段视频的意思,她刚要撇开眼神,却愕然地发现接下来的场景超乎她的想象。
有一个带着眼镜的人,往旁边的机器鼓捣了几下,那机器似乎是启动,发着红光挺显眼。
就在这时,那躺在床上的瘦弱男孩肉眼可看地抽搐了起来,甚至是被紧紧束缚住还弹动着,整个人从床上弹着,能看出那束缚带已经被反复地挣扎拼命摇动着,然后几个来回后,那男孩突然一动不动,只是没被绑起来的手和脚还随着那机器的运行不住颤抖着。
好一会,终于那男孩似乎有些没了动静,带着眼睛的人把机器关上,挥挥手,刚刚丢男孩的人过来把束缚带一解,床单直接整件掀起,包裹住男孩就像提着尸体一样把他裹在里面提了出去。
监控结束,陷入黑屏,字幕上的说明继续往下:“这是一段加了速的视频,实际上这个男孩当天遭遇了长达半个小时的电击治疗,直到他彻底昏厥。”
“这只是西山学院罄竹难书的恶行中的一件,更为黑暗的事情数不可数,在这里希望能引起大家的关注,若您想观看更多视频无论是点开微博、千度、微信任何大型软件,请直接在搜索框内输入西山学院四字,我已经为大家制作了自动跳转功能,当然,视频播放会在每天整点时强行在大家打开app时开启五分钟(可缩小屏幕不影响大家正常使用),直到有足够多的人来关注这个学院,要知道这里埋藏掉无数孩子的健康、生命、精神。”
马丁宁是震惊的,她竟然不知道国家里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她愕然地点开微博,这时候已经有些卡得爆炸,她还没点开搜索框就能看到下面的热搜全被承包了。
#黑客d#、#西山学院#、#电击治疗#、#电击男孩#、#黑客d自动跳转#
她愣愣地搜索了西山学院,跳出来的头一个便是名为黑客d西山学院的账户,她点了进去,里面更是触目惊心,那位黑客d甚至还为西山学院制作了一个视频存放网站,无需缓存、没有广告,播放流畅,里面的视频多达几千段,分为虐打、电击、紧闭等等,只是看着那些封面图和分类,都要人不寒而栗。
他置顶的微博里这样写道:
“有很多人不知道,在这片土地上,正有这么一些孩子被父母以教育、以爱为名送到足以改造他们的地方,当然,这个地方就如同地狱一般肮脏、龌龊,这里入学的第一关便是基础电击、黑屋紧闭,进了学院之后更是层出不穷,但凡敢违抗的,必然要遭受一番虐打和教训,叫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这所学院里,已知死亡的孩子已经有5人,若你曾经被送到过这/有朋友被送到这,也欢迎你一同和我举报,直到这家学院被关停。”
马丁宁看得激动,她向来是很有正义感的,看到这样的事,更是分外难以忍受,她紧紧地掐着手,在那链接的网站里飞速翻看着,这些视频里但凡出现孩子的脸都被马赛克了,只是她有些奇怪,为什么她一直觉得西山学院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呢?到底是在哪里听过呢,她没能想起来。
因为刚刚被强制播放的是电击组的视频,她随手点开了一个虐打的视频,有些害怕,但是还是要确认事实后再转发,毕竟以前被消费爱心之类的事情吓怕了,哪怕这回有高超黑客技术做加成,也不能摆脱炒作的嫌疑。
视频开始播放,这段监控的角度不太好,只拍到一个站在那一动不动的男孩,马丁宁皱着眉想关,却看到那男孩被不知道从哪出伸出的腿一把踹倒,那只腿穿着皮鞋,往那男孩身上就是重重一踏,直接踹在了腰上,脚一抬起撩起了一段男孩一段衣服,然后屏幕外突然出现了一根不算短的棍子,往那男孩身上就要甩去。
马丁宁立刻按住了暂停,不敢再看,冷汗涔涔——刚刚那男孩被踹下去时掀开了肚子上的衣服,露出了肚子上的三点痣,这痣马丁宁很熟悉,堂弟马华身上正有着这样的三颗黑痣。
堂弟和她关系很好,她老是拿着这三个大痣取笑堂弟,二伯父他们也在饭桌上说过,为了避免什么黑色素瘤,以后要带堂弟去把这痣割掉而且那男孩除了身形要瘦些,马丁宁越看越觉得有些熟悉。
她脑子中的灯忽然亮起,这西山学院,不就是半个月前伯父和伯母在家族群里说的,打算要把堂弟送去学习的地方吗?不对,那时候二伯父就说马上就要送去了,这几周来,堂弟也没和她发信息,她只以为堂弟是被送去什么上学时收手机的封闭学院,没多想,可现在
脑海中那个虽然读书成绩不太好,但是总是对着她单纯地笑着的堂弟和监控里躺在地上正要被棍子抽的那瘦弱男孩混杂在一起,反复交错,让她脸色泛白了起来。
她颤抖着往外跑,手里飞速地打着电话:“喂,二伯吗?我是丁宁,你上回说,你们把阿华送去哪念书了?”
电话那头传来爽朗的中年男人声音:“怎么啦,丁宁?你堂弟他我们送去那个西山学院啦!等寒暑假就可以回来,那儿听说很好的!之前特地叫那里的老师来把他接走啦”电话那头说个不停。
她已经跑到了人来人往大堂,她愣愣地站住在那,对着电话面无表情地说:“二伯,我想我需要和你见一面说些事,等等我先发个视频给你,你看下吧”她的话戛然而止,已经有些哽咽。
她挂掉手机,将视频发了过去,竟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泪。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阿华!现在阿华又到底在哪呢?他他还好吗?
她疯了般的给黑客d、h城公安等所有她能想起来的大v发去了信息:“您好,我发现我的家人名字叫马华的未成年少年,在h省的西山学院遭受了虐待,甚至可能对身体产生了后遗症!”
同时搜索着西山学院的地址,飞快地定了最近的票。
舆论发酵得很快,仅仅在单静秋那消息发了不久之后,她便能看到浏览量在疯狂往上涨,几乎是以飙升的速度在网上升。
忽地,黑客d的私信里收到了来自官方的信。
“您好,黑客d先生,目前您发布的信息已经造成了巨大的舆论影响,可否先行删掉,我们配合您的工作?我们的联系方式是x,希望能得到您的联系。”
许是找了旧浪,这条私信一来便被置顶,单静秋勾起嘴角,这正是她要的。
她的手指在电脑上飞舞:“您好,我是黑客d,相信您至今没有能检索到我的信息,我可以拿超前的防火墙、芯片技术研究成果分享给官方,但我只有一个要求,立即取缔西山学院,现在就将孩子们解救出来,并对孩子进行心理辅导、创收后心理障碍干预、以官方的角度高度关注,之后也请保留我的账号,平时您可以给我发信息,我这里会全力支持您的工作。”
点击信息发送,单静秋笑了,静静地坐在电脑前等待着信息的回复。
良久,那头回复了信息:“好。”
完美。
就在这夜,七点整全国联播的新闻中紧急地插播了这样的一条现场直播消息:
“经群众举报,发现现国内存在诸如西山学院等以特殊教育之名,行虐待学生之实,且其进行的相关治疗项目在国内没有许可,已经触犯了国家法律、行政条例,现在已移交h省警方处理,并直播对西山学院相关当事人抓捕现场及学生解救现场”
主播字正腔圆的声音在房间内回响,屏幕中的画面正在飞速进行,已经是进行了现场连线,正在播送着警方在西山学院现场逮捕及解救学生的全过程。
“妈妈。”向东发现手中有点空,突然惊醒,慌张地环顾四周,房间的灯被关得只剩下一盏,电视机正放着新闻,他没瞅见妈妈。
单静秋回头看着醒来的向东子,安抚着说:“别怕别怕,妈妈在呢!”然后示意向东往电视那头看,“东东,刚刚新闻报了,听说这个西山学院被国家发现了,然后刚刚已经去把那些老师、教官抓起来了,现在正在直播呢,等下还要放解救学生的场面。”
向东目光呆滞,将眼神投到电视那头去,只看到电视正好播到他最熟悉、最害怕的林盛被两个警察反手压着,狼狈地从西山学院的门中押送了出来一个接着一个,都是他熟悉地面孔。
他看着看着,又哭又笑了起来:“结束了?结束了!结束了。”又立刻转头看向妈妈,“妈,我们能回去吗?我想去见见马华和曾年哥。”
单静秋笑着应了声好,然后看着这孩子恨不得贴在电视机上,人都快要钻进去了。
是结束了,可对于有的人来说,这惩罚才刚要开始呢。
单静秋眼神往口袋里瞥了瞥,那还放着一些小礼物呢。
她此刻只是笑着看着向东眼神黏在电视机上,双手握拳似乎在祈祷着,等着播到警方解救的片段。
儿子他是电竞之王(四)()
向念祖的工作每天都要用微信;他今天本有个应酬;约好了在了晚上八点到酒店去吃酒席;才六点多;他习惯性打开微信的时候;眼神便被那突然出现的视频吸引了。
“西山学院、惨绝人寰”这些关键词组合在一起;让他忍不住有些慌张;这西山学院不就是儿子去的地方吗?什么叫发生了惨绝人寰的事情?他生起了些不祥的预感。
这么想着的他,控制不了想要点开的手,几乎没有半丝犹豫便迅速地点开了视频;随着视频的播放,他恍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