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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赌()
冷嫦曦那话音一落,屋中顿然一片静谧,那些姑娘们全都风化了,而陈少煊却挑眉望着她,一脸的不可思议。
那芙蓉暖春半年一次的花魁争霸赛可是临安最热闹的一个活动,不仅能让芙蓉暖春日进斗金,还能让那些平时就苦苦训练的姑娘们大展身手,更是一举成名的机会。
距离上次选花魁也不过才四个月的时间,现在冷嫦曦一句话就想要把它提前,让这些曾经苦苦修炼,好不容易在茫茫人海中挤入一袭之地的十美如何心甘。
“不行!”一声娇叱自人群中想起,紧接着引领了一群反对的浪潮声。
“我们花魁争霸赛一直以来的传统就是半年一次,突然说要提前,那不是让人措手不及吗?”
“就是啊,这样不合规矩!”
“哪能说改就改呢?让我们这些辛苦挤入后堂的姑娘们情何以堪啊!”
“就是,你是谁啊!这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呢?难道也是我们这里的姑娘?”
在利益面前,陈少煊显然就变得渺小了,甚至被忽略了。而陈少煊,显然也是有些刻意为之的,他听着这些抱怨,并不出声帮忙,反而一派轻松地往桌边一坐,看着冷嫦曦的笑话。
这实在不能怪他没良心,而是这个女土匪太让他心凉了,那些动作的话语,惹得他到现在都还在气头之上。
那些女子见陈少煊默不作声地坐在一旁,似乎并未有责怪之意,当即揣测陈少煊是也是对她这番话有些不满的,于是更加的变本加厉地喧闹起来。
“你到底是谁啊?居然敢道我们芙蓉暖春来撒野!”
“我们芙蓉暖春的事情什么时候由得你一个外人来评价了?”
“若是我们的姑娘,那也要按规矩来!先去前厅锻炼锻炼,若真有本事,等到花魁争霸时再来一较高下!”
“就是,就是!”
冷嫦曦水眸微眯,一派惬意地听着这些姑娘们的谴责,她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冷笑,声音不大不小地说道:“我?我是你们这次选秀的主审,也就是说最终的定论是由我来决定!”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将众女子震得目瞪口呆。
良久,语嫣突然讥笑出声,冷声质问:“你?就凭你?有什么资格来做最终决定?”
陈少煊听她这么说冷嫦曦,顿时沉了脸色,正要开口之际,却听冷嫦曦淡然一笑问道:“那你觉得什么样的资格足够做最终决定?”
语嫣冷笑一声,将她上下打量了个遍,自负说道:“若是能胜了我,那便可以做最终决定!”
她语嫣自负不是没有资本的,在临安,芙蓉暖春的名号是谁都知道的,那芙蓉暖春的后堂十美更是才色双绝。语嫣自从来了这里之后,就一直稳居十美之首。靠的不仅仅是那如天仙一般的容颜,更是无人能及的才艺。
就连宫中的乐师和舞娘都会偷偷私下来请教于她,而眼前这个女子又如何会是自己的对手?
“语嫣!”陈少煊终是忍不住开口呵斥。
语嫣的才艺如何他自然清楚,而冷嫦曦在他心中的形象一向都是吊儿郎当的土匪样,又如何能同语嫣相比?不是他看不起冷嫦曦,而是他有些担心语嫣会给冷嫦曦难堪。
语嫣听到陈少煊居然出声阻止,有些心有不甘地咬了咬下唇,收敛了一些气焰。但却在暗中给了冷嫦曦狠狠地一记眼神。
冷嫦曦闻言挑了眉。她从来都不曾小瞧后堂十美,尤其是陈少煊的芙蓉暖春,早在上次来时,便已经隐约管中窥豹了。现在听闻语嫣这么一说,再一听陈少煊的阻止,心下便知,眼前的这个女子并非空有样貌的草包。
陈少煊的担心,不知为何,令她感到有些不舒服,不愿被他小瞧的心思渐渐腾起。心下一根弦被轻轻拨动,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燃烧,叫嚣着想要找到一个喷薄的出口。
于是,她红唇轻启,缓缓吐出一个字:“好!”
“小宝儿!”陈少煊皱了眉头,当是她在赌气。
而语嫣却在一个诧异之后,得意地展了颜:“你说的!可别后悔!”
“不后悔!”冷嫦曦眼底一抹流光闪过:“若是我输了,我就自动离开芙蓉暖春。”
冷嫦曦摸透了语嫣的心思,漂亮女人总是做不了朋友的,因为隔了一层嫉妒。
显然这个赌注让语嫣感到心动。于是,她也跟着开口:“若是我输了,你想要什么都行!”
语嫣毫不介意把话说得满满的,因为她压根自信自己一定会赢。
“小宝儿!”陈少煊担忧的声音再次传来,她的计划他最清楚。她这不仅是赌上了自己的面子,还赌上了她所有的计划,若是一旦输了,那她的计划便寸步难行。
“少煊,”冷嫦曦转身,唇角带着笑意,眼神却无比认真地望着陈少煊:“你不相信我一定会赢吗?”
陈少煊眼底闪过一抹复杂之色,带着一丝探究深深地望入她的眼眸之中,在瞧见她眼底的一片坦然和自信,顿时,缓缓地舒了一口气,唇角绽放一抹笑意:“我相信。”
虽然不知道她哪来的自信,也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办法,陈少煊在那一霎那就是如此地相信冷嫦曦会赢,一定会赢。
“先说好!评定必须公平!”语嫣在瞧见陈少煊脸上那一抹温柔之色时,忍不住心底酸涩,她守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始终都不曾看她一眼,而现在,她心心念念的那个笑容却为了另外的一个女人在绽放,如何能让她甘心。
闭关()
冷嫦曦自然知道语嫣是因为怕陈少煊故意偏袒她,才有此一说,不敢明着指责,只能拐着弯的提醒。
冷嫦曦冷笑一声:“靠舞弊赢来的赌注,我一向不屑!这次比赛我并不想公开,所以就由楼中的姑娘们一起来评判,按人头计票,每人一票,以投票的方式来决定最后的输赢,如何?”
语嫣闻言,觉得这个方法甚是可行。心中暗想:楼中的姑娘们彼此熟悉,从心理上便已经有些偏向自己了。再加上她对自己的自信,想要赢了这个女人,一定不费吹灰之力。
于是,她爽快地答应了下来,接着又问了一句:“比什么?”
无论比什么,她语嫣都是最顶尖的,因此也就不在意什么长项短项的了,自然将这个选择权交给冷嫦曦,送了个面子给她。
而冷嫦曦也没有矫情,最拿手的也就只有这么一项,现在人家送上门来让她选,她有什么资本矫情呢?于是,红唇中轻轻吐出一个字:“舞!”
“好!三日后我们在大厅比试!”语嫣的口气中带着一种必胜的得意。
冷嫦曦一听,皱了眉头,就在语嫣以为她要反悔之际,便听闻她幽幽开口:“三日太长,明日一早就比试。”
“明日一早?”语嫣诧异。
“对,怎么,你怕?”冷嫦曦挑眉。
语嫣冷笑一声:“明日一早便明日一早,我本想给你留些时间练习练习,既然你不要,那便算了!”
语嫣撇了撇嘴角,望向陈少煊,语气变得温柔似水:“阁主,若是没有什么吩咐,那语嫣就先退下了。”
陈少煊早就不想见到这些人了,当即挥了挥手,而当她们退到了门边是,陈少煊的声音再次冷冷响起:“小宝儿身份特殊,我想你们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阁主,我们明白了。”这些女子都不简单,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自然清楚,陈少煊放任她们在冷嫦曦面前放肆,却不代表允许她们乱嚼舌根。
那些莺莺燕燕们离去之后,陈少煊挑高眉峰,望着冷嫦曦,大有不解释清楚绝不善罢甘休之态。
冷嫦曦见状,眼观鼻子鼻观心地做在桌旁喝茶,一片悠然,瞧得陈少煊不耐地皱了眉头:“小宝儿!语嫣的本事并不低!”
他这么问其实也就是想让冷嫦曦说出自己的计划,谁想这厮竟然开口说了一句:“那你就是在说我本事低了?”
顿时,把陈少煊的嘴给堵了个结实。
陈少煊瞪着眼睛望着她,良久,才悠悠地叹了一口气,提醒道:“语嫣的舞蹈可谓是天下一绝,就连宫中的舞师都曾暗中来芙蓉暖春请教。所以,你自己小心些。”
其实,陈少煊在听闻她要同语嫣赌舞时,曾有这么一瞬是庆幸的。只要冷嫦曦赢不了语嫣,那她的计划也就没办法施行,兴许这样,她肚中的孩子就有机会保留下来,而她也不用如此伤身。
但这样的念头也就是转瞬而逝,因为他太了解冷嫦曦的性子了。若这次比试真的输了,只怕会背着他再折腾别的法子。若真是如此,他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放心吧,少煊,相信我!”冷嫦曦听出了他口气中的担忧,总算良心发现,抬头冲着陈少煊咧开一抹微笑。
被她突然而至的笑意袭晕了头,陈少煊望着她的脸晃了神,直到她的身形消失在花厅中通往二楼的楼梯上,他这才回了神。
“少煊,今晚二楼房间借我用用!”冷嫦曦的声音从上面飘落。
陈少煊淡淡地哼了一声,抬脚正要往上走去,却被一句:“不许偷看哦!”,给阻了脚步。
他脸色变得有些抑郁起来。
冷嫦曦这一举动无疑就是闭关,说白点那就是自己给自己关禁闭。不许人探视,吃喝全都送到楼梯口,待陈少煊三番五次地催促之后,她才施施然地下了楼,端起热饭,不待陈少煊同她说上一句话,便转身回了二楼。
几次下来,陈少煊见送吃喝这一招完全没有办法同她说上一句话,只得悻悻地摸着鼻头放弃了。
他转身离开小楼,独留玉枫一人把守,自己则换了一身衣服,出了芙蓉暖春。
许久没回临安,陈少煊觉得临安又热闹了几分,兴许也是托了赵瑗大婚的福吧,那些小商小贩的生意似乎都很不错。
陈少煊唇角挂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他讨厌赵瑗对冷嫦曦的伤害,却也应为这样的伤害给他带来了机会。人都是自私的,他陈少煊不是什么伟大的菩萨,愿意牺牲自我,成全别人。若是赵瑗始终如一地对待冷嫦曦,兴许他就这么默默地看着她幸福之后,转身离去。但现在,这个机会送到了他的眼前,他绝对不会像赵瑗那般为了江山而放弃。
正想得出神,陈少煊的迎面走来一位喝醉了酒的男子,那男子胡茬阑珊,衣衫褴褛,头发凌乱,脚步飘飘然,手里拿着一壶酒,摇摇晃晃的,撞了好几个行人,那些人都一脸唾弃地把他推向另一边。
“额对,对不起”男子撞上了陈少煊,打了一个酒嗝,道了歉,继续往前走去。
看似一个普通的动作,然而,只有陈少煊自己明白,在那男子离开之后,他的手中多了一张纸条。
他悄然将纸条藏在袖中,在街上转了一圈,给冷嫦曦买了一些东西。
在回去的路上遇见了一个卖糖葫芦的老人,令他不禁想起了小时候给冷嫦曦买的那串糖葫芦,她那张粉嫩的圆脸,至今还清晰的留在他的脑海中。
陈少煊禁不住淡笑一瞬,毫不犹豫地买下了一串糖葫芦,转身回了芙蓉暖春。
惩罚(1)以前订阅过的别订()
陈少煊才走到芙蓉暖春的后门,便瞧见了守在门口的王嬷嬷,一脸的焦急状,远远见着他,便开口喊道:“阁主!你可回来了!”他心底一紧,第一个飘入脑海的念头便是冷嫦曦出事了。于是,他急步上前问道:“怎么回事?”“那个,阁主,玉枫公子请你回来后赶紧去小楼”王嬷嬷话还没说完,陈少煊便转身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一路飞奔回小楼,陈少煊的深色中带着一丝焦虑:“玉枫,怎么回事?”“公子”玉枫瞧见陈少煊回来,那张破冰的脸总算稍稍开霁,他眼神为难地瞥了一眼小楼。只听楼中出现“咚咚”的声响,似敲东西一般。陈少煊皱着眉头,急忙推开屋门,那声响更加清晰起来。顺声望去,陈少煊终于明白玉枫为什么黑了脸,因为那声音正是从二楼传来的。陈少煊挑眉,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二楼那厮到底在干吗,敢情是要拆了他的小楼不成?委实是有些担心,陈少煊银牙一咬,凤眸微眯,悄然地飞身跃上了二楼。对于舞蹈,冷嫦曦从来都是自信的,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会是最顶尖的那一个。这次同语嫣的打赌虽并未在她的意料之中,但却无意间帮了她一个大忙。她原本就知道要驯服这些心高气傲的女子并不容易,若是只靠陈少煊,只怕最后得到的只是面服心不服,指不定会有谁在背后捅她的幺蛾子,到时的局面可就难以收拾了。而她若是光明正大的胜了语嫣,只怕这些女子不服也不行,办事的效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