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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的东西海夸了一番,却忘记了这些形容对韦太后他们来说那简直就是不可置信的事,如此的伤风败俗。
“天啊,这是地狱吧!怎么会有如此可怕的地方?”韦太后皱了眉。
“这个地方是仙境还是地狱,嫦曦不知,只是瞧里面的人似乎自得其乐,他们想要什么有什么应有尽有。里面的人都很长寿,百岁老人比比皆是。”冷嫦曦怕韦太后当真认定是地狱,而将她认为成不祥之人浸了猪笼,那就真是得不偿失了,于是赶紧改了口风。
“如此道来,那还真是一个神奇之地了,恐怕是风俗习惯都不同我们大宋吧。百岁老人,那可是吉祥之兆呢。”韦太后听冷嫦曦这么一说,才松了一口气。
“那这个地方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听冷嫦曦摆惑了半天,赵豫有些沉不住气了。
“豫公子,我正要说到此。”冷嫦曦顿了顿:“在那仙境中,我瞧见一人,跟豫公子长得一模一样,分毫不差,此人名叫陈楷行。”
“哦?那还真奇了!”当即赵豫便来了兴致,急忙打听到:“那这陈楷行是个什么样的人?”
在古人心目中,若是当真梦见一模一样的人,那此人定然就是自己今后的命运,因此韦太后也竖起了耳朵认真听着。
“这,嫦曦不敢说。”冷嫦曦又装作为难的模样,吊着众人的胃口。
“说吧,好坏都与你无关,恕你无罪!”赵豫正听到兴头上,怎么肯放过,当即又下了一道赦免令。
冷嫦曦闻言,这才缓缓开口道:“这仙境中的陈楷行,虽然同豫公子长的一模一样,但那言行举止却差了豫公子十万八千里远,切记不能同豫公子相提并论的。”
“哦?如何差了十万八千里远?”韦太后好奇问道。
“里面的陈楷行那就是一个好吃懒做的绔家子弟,整日留恋花丛,不学无术,仗势欺人,招人厌恶。因此虽然长得像豫公子,但却同豫公子差了十万八千里。”冷嫦曦说这话眼都不眨一下,仿佛真是如此一般。
这话听得赵豫顿时心中不快起来,即便当真不是此人,但一想到那人是仙境中的人,还同自己如此相像,心中便装了一粒沙,咯得慌。但碍于美人当前,再加上自己先前的承诺,所以不便发脾气。
但他不发脾气,自有发脾气的人。那韦太后一听她这么说,顿时气得拍了桌子,新仇旧恨一并算上:“你这简直是妖言惑众!一派胡言!冷嫦曦,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公然污蔑瑗公子,你该当何罪!”
“太后娘娘明鉴!”冷嫦曦“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状似诚惶诚恐道:“嫦曦何罪之有?这本是嫦曦的一场梦,当不得真,嫦曦早已明说,何来妖言惑众?嫦曦口述之人,是那梦中的陈楷行,虽然长得有些像豫公子,但根本就同豫公子是两个人,何来污蔑只说?既无妖言惑众,也无污蔑只说,嫦曦何罪之有?”
冷嫦曦铿锵有力的控诉顿时堵得韦太后开不了口,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顿时下不了台。
“太后奶奶,这本就是一个梦境而已,当不得真,再说了,俗话说,梦都是相反的,这也正好印证了豫公子的人品不是?”赵瑗一旁打着圆场,给了韦太后一个台阶下。
即便心中有气,韦太后也还是不得已顺着赵瑗给的台阶往下爬:“算了,起来吧,哀家之前也说过无论你怎么说都恕你无罪,只是下次这等荒唐梦可不能再随便乱说了!”
“谢太后娘娘!太后娘娘英明!”冷嫦曦心底爽快了,颠儿颠儿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谁让你韦太后不积口德,她冷嫦曦也不让你好过。
被冷嫦曦这么一闹,韦太后顿时心烦气躁,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于是挥了挥手,打发了众人下去。
出了慈明殿,冷嫦曦顿然觉得空气如此清新,阳光如此灿烂,生活如此美好,心情愉悦得几乎都要哼了曲。就在得意快要忘形之际,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轻浮的问候,将她从天堂拉回了人间:“初见嫦曦姑娘,刚刚在殿中还未好好同姑娘打个招呼呢。”
“豫公子多礼了。”冷嫦曦扯着嘴角露出一抹僵硬的笑容。
“嫦曦姑娘刚刚所说的那个陈楷行,确有其人?”赵豫出了门便瞧见冷嫦曦和赵瑗的身影,心中顿时生了几分嫉妒。
赵豫好女色,人尽皆知,但凡美女,他都竭尽手段弄入自己宫中玩乐。但自从瞧了冷嫦曦的绝色容颜,顿时觉得他那宫中的美人都是浮云,心底便生了一些心思,这才急切地上前搭讪。
“本就是梦,豫公子自是不必放在心中。”冷嫦曦压根就没什么心思同他说话,虽然他长得像陈楷行,但他那双眼睛着实让冷嫦曦感到不舒服。
“嫦曦姑娘可不能这么说,即便是梦,也是不简单的梦,你我虽然今日才第一次见面,但在梦中却见了十几年,你说这不是缘分又是什么?”挑眉瞧了赵豫一眼,冷嫦曦突然有了一种想研究研究他脸皮的冲动。
“哎呀,豫公子千记不可说缘分!”冷嫦曦故作惊惶,掩口轻唤。
“为何?”赵豫突然不解,这若不说缘分,那接下去要他如何找切入口?
“豫公子有所不知,在梦中,那陈楷行也是如此纠缠嫦曦的,不断说着什么缘分,缘分,每每都让嫦曦从噩梦中惊醒。虽说豫公子品德清高,跟那陈楷行压根就不是一路货色,但若缘分这两个字从公子口中说出,嫦曦就有种仿佛瞧见了那恶贯满盈的陈楷行一般。”
说完,冷嫦曦眨巴着无辜的双眸,风轻云淡地瞥了一眼赵豫一副如同吞了整个鸡蛋似的的表情,微微一笑,跟在赵瑗身边,同赵豫擦肩而过。
改造才是硬道理()
两人一路晃悠悠的回了文德殿,一路上赵瑗没开口跟冷嫦曦说上一句话,聪明如她,又怎会不知他正在气头上?因此也只能摸着鼻子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
其实,这揣着一肚子火气的不止赵瑗一个,灵善险些被冷嫦曦那跳过的思维弄得神经崩溃,终于出了慈明宫,叫她如何还能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神情?
刚入文德殿,冷展宸一瞧那两人黑了一大半的面容,当即二话不说将冷嫦曦拽到一边,开口就问:“你又捅了什么篓子?”
这话一出,冷嫦曦的心顿时凉了半截,果然,人品真的很重要,而自己,估计已经在他们心里没有人品可言了。
“我能捅什么篓子?在宫里要是不小心翼翼的,就算有十条命也不够砍啊!”冷嫦曦这话说得忒理直气壮了些,差点让冷展宸都信了去,但估计是想到某人累累的前科,还是将信将疑地看了灵善一眼。
灵善冷笑一声,淡然地瞥了一眼冷嫦曦,顿时让她想找个地洞转进去。冷嫦曦还没来得及开口辩驳,就听灵善风轻云淡道:“小姐确实没捅什么篓子。”
冷嫦曦顿时舒了一口气,当下对灵善的感激不及言表,但这厢还未来得及表达,那厢便听灵善又开了口:“小姐怎么回捅什么篓子呢?少爷,小姐只不过是说了几句好话,把韦太后气得七窍生烟,编了一个故事,把豫公子给得罪了。其他的也没什么。”
灵善每说一句,冷嫦曦便退一步,直到说完,她几乎都躲在了柱子后面。
冷展宸闻言骤然没了想法,狠狠地抽了一口凉气,用手抹了一把面容,压下自己心中想要掐死某人冲动:“从今天开始,没有允许你不准踏出文德殿半步。”
“哥,我抗议!”冷嫦曦瞪大了眼,这话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
“加一条,留在文德殿内整顿内务。什么时候反省了什么时候再说。”赵瑗清冷的声音从一旁传来,让冷嫦曦打了一个哆嗦。
“你不是说相信我吗?怎么出尔反尔了?”
“信你懂分寸,但你却耍着小聪明让人担心,难道不该反省?”
冷嫦曦被赵瑗说得一句话也没有,没顾忌别人的担心,确实她有些不对,但在听闻赵瑗的这话后,冷嫦曦心底有着一种淡淡的失望。
转身回房,冷嫦曦便开始了入宫第一天的囚禁生活。
大约一炷香后,她的寝房外传来叩门的轻响。
冷嫦曦此刻正在心情低潮期,当即捂着被子置之不理。
但那响声依旧不依不饶地传入门内,一直将她从榻上拉起。
冷嫦曦狠狠地一把打开屋门,瞧见门外的人,顿时讶异了一瞬后,立马恶言恶语道:“你也是来批斗我的?”
“批斗?”来人扬了扬眉,一时没明白她这词的先进含义,而冷嫦曦也懒得跟他解释:“快说,说完了赶紧走!”
“我信你。”
来人没头没脑地一句话顿时让冷嫦曦愣住了,一下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相信你这么做肯定有你的道理,相信你不是无理取闹,更相信你已经深思熟虑。”
那人一口气说完这番话后,转身离开了门口,冷嫦曦心中暖暖的,带着感动,轻唤了一声:“灵风”
渐行渐远的的灵风并没有回头,只是背着她,扬了扬手,抛了一句:“休息够了,就赶紧想想怎么整理文德殿,你不会想一辈子困在这吧?”
闻言,冷嫦曦脚底一滑,急忙扶住了门框,咬牙切齿地自语道:“果然,改造才是硬道理,听话才是唯一出路啊!”
进了宫,赵瑗变得更加忙碌起来,每日都要给高宗和韦太后晨昏定省,虽说韦太后不待见赵瑗,但这必要的程序还是要走的,不走不行,走了,那便是一个受气的活。每每想到此,冷嫦曦总是摇着头赞叹:小相公的耐性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哇。
上早朝自是不用说,下了朝后,还要带太傅那里跟着学习,真正呆在文德殿的时间是有限的。因此,这文德殿真的就成了冷嫦曦当家。
文德殿的太监侍女们一向都是没人管的,因此也懒散惯了,突然多了一个主子,大家多少有了些不习惯,似乎所有人都忘了该怎么样伺候人,那些陋习一时半会还真挺难改,尤其是一些仗着自己年长资深的宫女,在面对不完全算是主子的冷嫦曦时,不免时常露出一些嚣张的神情。
“这些衣服怎么还在这?没有拿给浣衣局?”这日冷嫦曦到内务部巡视,一进屋子,便瞧见几名宫女正坐在椅子上嗑瓜子,角落里还摆放着她前两日换下的衣服,顿时,冷嫦曦冷了脸。
那几名宫女闻声全变了脸,急忙从椅子上起来,毕恭毕敬地跪在了冷嫦曦面前,身上都冒着冷汗,这送衣服去浣衣局的事可大可小,按理来说,若是主子的衣服下人没及时送洗,那轻则是要挨板子,重则是要降级调配去做苦力的。
一众宫女都吓得噤了声,跪在地上打着哆嗦,偷偷地瞧着另一名直到现在还理直气壮地坐在椅子上的老嬷嬷。
“小姐,我们这不是马上要送过去了吗?”那嬷嬷说得理直气壮,仿佛成了她冷嫦曦太过咄咄逼人一般。
冷嫦曦淡淡地瞥了一眼跪了一地的宫女,接着望向那名依然坐在椅子上的嬷嬷,星眸微眯,嘴角噙着一抹森然的笑意:“马上送?”
冷嫦曦的声音轻且冷,就连那老嬷嬷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但一想到要在这宫中立下自己的威信,就不能手软,当即硬了声道:“是的,小姐,我们正要去送。”
像她这样想要欺主的恶奴,宫中多了去了,但凡主子娇柔一些,便被这些年长的老嬷嬷骑在头顶作威作福,不过眼前这位似乎挑错了对象。她冷嫦曦连韦太后的面子都敢驳,何况是收拾一名刁奴。
“正要送,怎么都坐在这里嗑瓜子?”冷嫦曦冷哼一声,瞧着一地的瓜子壳。
让你再嚣张()
“小姐,大伙都累了一天了,总是要让人喘口气不是,以前老奴在太后娘娘殿里时,太后娘娘也没管教我们这么严。”那老嬷嬷以为抬出太后,便能将冷嫦曦的气焰压下,谁知冷嫦曦在听闻她提起太后时,顿时眯了眼,望着她半响才道:“你是王嬷嬷?”
“老奴正是。”王嬷嬷的气焰甚是嚣张,以为沾了韦太后的光便能趾高气昂。
“太后娘娘那如何我不知道,但你现在在的地方是文德殿。这个还需要我提醒?”冷嫦曦冷冽的眼神,让王嬷嬷暗自吞了口唾沫:“小,小姐,您可能刚入宫不久,不太懂这里的规矩,但凡是奴才,每日都有一个时辰午休的,所以,所以我们这是在午休,午休过后自然就给您将衣服送过去。”
面对冷嫦曦那森冷的气势,王嬷嬷的态度经不住软了下来,但冷嫦曦可不打算放过这次杀鸡儆猴的机会,当即讥讽道:“规矩?怎么,我一个小姐还要你这个奴才来教我规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