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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上年华-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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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慢了两步又偏着头打量着给自己买不知名的串子小吃的周宁彧,尚楚之觉得自己理不清状况了。头胀的姑娘没留神周围的环境,假装若无其事地朝前走,然后喜感地和贺兰月头碰头摔了。

    尚楚之惦记着规矩,只是轻微地吱啦叫唤,好在周宁彧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她,才免了她与街道的亲密互动,但是贺兰月蹦蹦跳跳撞过来时,力道不小,所以红肿的额头还是很疼。

    没有阿楚好运的贺兰月因为东张西望地跑过来,撞到阿楚后向后摔得四仰八叉,一边揉着自己的额头,一边爬起来大声喊着哎哟。起身瞧见把阿姐给碰了,笑得腼腆:“阿姐,今晚又出门逛街了呀。”

    一个“又”字落在尚楚之耳朵里,格外尴尬,捂着额头点头不语。

    周宁彧拨开阿楚的有些微凉的小手,轻轻地替她揉着,眼睛也没离开她的额头,嘴里却呵斥了贺兰月:“莽莽撞撞地作什么?又招惹谁了?”

    “宁彧哥哥干嘛说得我像闯祸精一样。”磨牙的贺兰月假笑地揉着额头闪到了周宁彧身后,装着自己是个跟班的小丫头,垂着头拉着尚楚之的袖子,“嘿嘿,姐姐疼我。”

    周宁彧抱着手冷冰冰地盯着贺兰月,大有不说清楚就把你丢出去的意味,“你本来就是。”

    撅着嘴待要反驳的小姑娘抬头不知瞧见了谁,一下子把头埋得低低的,趴在楚之和宁彧的身后,扒开遮住眼睛的袖子看着那人。

    周宁彧神思多么敏捷的一个人,立马瞅明白了来人恰是胡一天。他眯着眼,一瞬不瞬地看着胡一天走近。

    一个人总是出现在你的面前,这绝不是意外。要知道三千世界里,熟稔的人哪有那么轻易重逢,即便活着便有机会,可这机会却是千难万难的。

    正是因为周宁彧这样相信着,所以他对不断借故出现的胡一天抱着很大的疑心,他隐约感到这人是因为阿楚而来的。虽然这感觉毫无道理,但他不能冒险,于是,周宁彧顺手把阿楚拉至身后暴露了贺兰月猫着腰的事实。

    直觉自己的猥琐,贺兰月登时站得端庄无比,尴尬地笑着打招呼,“胡老板,真巧啊。”

    略过周宁彧不友善的眼神,胡一天看似很温和地向贺兰月作礼:“月姑娘,在下正在找你。”他站直了,似笑非笑地扫过尚楚之,对着周宁彧微微点头,十足十的君子模样,继而认真地朝着贺兰月说道:“不知道,月姑娘方便移驾聊聊吗?”

    贺兰月对于这样的倩倩伪君子最是无力,一时咬牙后悔怎么把子由骗走了,此下都没有人可以躲了,又瞅了瞅宁彧哥哥,闭眼闪身到周宁彧再后两步,嗫嚅:“宁彧哥哥救我,我是被骗的,我发誓!”

    “月姑娘请吧。”胡一天摆摆手示意道。

    周宁彧还是伸手挡了一下胡一天的动作,眸子古澜无波:“自重。舍妹同你应不熟悉。”

    胡一天正视着周宁彧,挑着眉,模样有几分像耍流氓的周宁彧,“我竟不知晓,作为独子的你还有妹妹。莫非是情妹妹?”他说着撑开折扇瞧小媳妇儿似的尚楚之躲在周宁彧后面,半探着脑袋好奇地打量着他和阿月。

    贺兰月显然抓错了话里的重点,上前摇着周宁彧的袖子,仰头问道:“宁彧哥哥你们相识吗?”突然想起了什么,她哼了一声:“他骗我说知道裴郎在哪里。我去了,却看见一个姑娘在那里抚琴。”阿月伸手指着胡一天,“他们联手不让我出来。还好我聪明。”

    周宁彧看了一眼贺兰月,想打她一顿,谁随便说了什么就跟着走了,找死也没她这么迅速容易的。他面上还是一派的从容,“还不走?”

    胡一天随意地抱拳,伸手去拉贺兰月,被轻巧地躲开,又有周宁彧出手阻拦了他。他便往后挪了两步,冷冷地注视着周宁彧皱眉:“周宁彧多年未见,我们之间新仇旧账真是越来越多啊!”

    信息量太大的一句话立刻吸引了尚楚之和贺兰月的注意,只是楚之行为举止更加内敛,只是讶异地抬抬眼睛,复又假作在瞧阿月。贺兰月则是毫不掩饰地巡视眼前的两人,哈哈有些夸张,凑近前,小小声道:“宁彧哥哥,你怎么还同人家有仇啊。和我说说吧。”

    周宁彧倒没有理会阿月,反而去瞧了只露出一半脑袋的尚楚之,正眨巴着眼睛不知道想些什么。周宁彧看她对这些事还真是有兴趣,不由地笑了,摸了摸阿楚的头发:“阿楚想知道。”

    点点头后,尚楚之的眼睛亮晶晶的,又点了点头:“嗯。”

    周宁彧低头把人拉进怀里,吹着她的耳朵:“那么,夫人今晚伺候我写案文,我慢慢说与你听。”

    尚楚之以手抵着他的胸膛,歪着头看他,脸上有些发热,这人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戏她吗?别开眼,看见阿月笑意盈盈地盯着自己,用唇形对她说:“姐姐听了告诉我啊!”

    见证三人的“眉来眼去”,胡一天有点不爽了,扇子收回敲着手,继而扇骨轻轻抚动鼻梁,“月姑娘想见裴大人,不若和在下走一遭,便晓得他到底在不在程姑娘那里了。”

    “他果然来了临安?”贺兰月倾身向前问道,又看了一眼周宁彧,绞着手指:“你同裴郎是什么关系?”

    “呵。”胡一天笑了,盯着人有些发怵,转而又是彬彬有礼的模样,“胡某从商,自然和裴苼是生意伙伴的关系。你说是吧,彧郎。”眉眼流光溢彩,平添了许多不明的情愫。

    贺兰月不敢瞄向周宁彧,于是又是好奇地看着胡一天,又忙着绞手指——裴郎是不是来了。她的小九九还没盘算清楚,周宁彧的声音不大不小的凛冽地灌进耳朵里。

    “某倒是从来不知道,你同裴苼有这样的交情。”周宁彧的眼神很冷,语气也渐转凉薄,但他并没有和胡一天继续纠缠的意思,牵着阿楚的手腕去吃晚餐,“阿月,跟上。”

    “啊,啊,来了。”贺兰月忙着跟了两步,又停了下来,掉头柔柔问道:“你真的知道裴郎在哪里吗?”

    胡一天递出手里的折扇给贺兰月,瞧着她一脸迷惘地瞅着自己倒是真心实意地笑了:“月姑娘想知道不妨来找在下,这折扇的挂坠是我身份的象征,只要你需要,随时来找我。”

    贺兰月傻呆呆地接过折扇,然后拆了玉佩,把扇子还给他,甜甜地笑了:“谢谢你。我看扇子也不是凡品,我不贪心的。”晃晃手里的玉佩,转身打算追上周宁彧和阿姐,没出两步,又转头喊道:“我该去哪里找你呢?”手举着玉佩晃得很高。

    “辉来茶行或者花满楼都行。”胡一天拿着扇子看了看,又在人群目送着贺兰月走远,洒脱的姑娘挥了手便大步走了。

第33章 书房的戏弄() 
胡一天站在人来人往里,分外地遗世而独立,却无人回头多看他一眼。

    话说入了客栈用晚饭的三人点了菜后,贺兰月坐好咬着筷子再三地给阿姐使眼色让她打听方才听到的巨型八卦。无奈尚楚之饮着温水,眼观鼻,鼻观心,万分淡定地不吭声,一副就是来用膳的认真样子。

    好奇心旺盛的少女自然不会因为有力外援的沉默便放弃了。贺兰月捏着水杯,手心里冒了三两滴冷汗,笑得很是灿烂,“宁彧哥哥不说说刚刚和胡老板的对话啥意思吗?”

    “你很好奇?”等菜无聊的周宁彧放下水杯望着阿月。

    贺兰月咽咽口水,双手握紧,模样严肃极了,用力地点着脑袋:“我是关心宁彧哥哥。干爹说了,宁彧哥哥是阿月的启蒙师父,更是阿月的兄长。”弯着眼睛笑眯眯地看着周宁彧,“兄长怎么能有事瞒着阿月呢?”

    贺兰月觉得自己这一番说辞简直太完美了。既攀扯了宁彧哥哥已逝的父母,又提醒了宁彧哥哥自己打小到大,和他的关系多么深刻啊,怎么可以不知道他的秘密呢!

    “那就继续好奇着吧!”周宁彧添了水,看着越来越会东拉西扯的贺兰月降低了声音来引起阿月的兴趣,“你这么多话会把裴苼吓跑的。”

    小姑娘握着拳,别开了头,瞪着送上来的菜,愤恨地咬了好几口依旧没解气,于是横眉冷对着周宁彧,鼻孔朝天地哼了又哼。

    入夜,周宁彧以这个秘密诱哄着尚楚之去了客栈里他改整的书房为他磨墨。抵挡不住好奇心的尚楚之犹豫再三还是去了。

    掌了灯后,周宁彧给尚楚之搬好一把凳子,挨着自己的座位旁,之后老神在在地坐在案几前面,姿态随意地支着下巴,一双眼睛一直在尚楚之身上流连。

    尚楚之被瞧着十分不自在,像一只竖起毛进入警戒状态的猫。她绷着神经不敢拿眼去瞧周宁彧,于是选择谨慎地落座。

    面前的周宁彧什么话也没说,素来安静的她便也不开口。楚之轻轻地拿起墨条,用小勺加了水,细细研磨。她神态很认真,恰如本就为此而来似的,耳朵戒备地听着四周的声音,稍稍出卖了她的好奇心。

    周宁彧十分恶劣地瞧着她纤细白嫩的手,又看向她修长的脖子,继而把目光重新落回她的脸庞。

    紧张的尚楚之在高度瞩目下没拿稳墨条,使之磕了下去。声音在安静的书房里格外响亮、清晰。

    她的脸飞红,头也垂低了,手颤巍巍地去拾起墨条,还没继续研墨,周宁彧好看干净的大手覆在尚楚之的右手之上。

    尚楚之右手拿着墨条,左手提着袖子,被周宁彧这个动作一折腾,变得有些累人。被迫地抬眼和他对视,看着他深不可测的眸子,尚楚之像被吸进去了片刻,回神后,脸上的红晕更加清晰。

    于是,平生都挺稳妥的尚楚之连讲话都不利索了:“你,你不是要要写案文吗?”

    周宁彧笑了,“阿楚很紧张么?”他学着她平日歪着头的模样,有些痞气地故意靠近她,鼻尖只差分毫便是相抵着,“阿楚紧张什么?我能在书房做什么呢?”

    小白羊般的她舒了一口气,大概是认同他的话,向后拉开了一点距离,让她觉得没有那么压迫了,才恢复常态开口:“需要开笔吗?”

    噙着笑到眼底的周姓男子,随意地摊开了一张宣纸,取了一只勾画用的毛笔,“笔有常用的,只是客栈的书房有些黑。”

    闻言点点头的姑娘放下了墨条,结过周宁彧不知哪里摸出来的剪子,然后剪了剪灯芯,烛火虽乱晃一时,不过须臾就如常地燃着。

    “这个亮度可还行?”

    握着笔没动的人,叹息了一声:“可能是我眼睛坏了,觉得不是很亮。”于是他轻轻地拍了她的手背说是要出门多拿些烛火。

    尚楚之一个人百无聊赖地等着他回来。

    周宁彧脚步一向不慢,自然也就没去很久,只是回来时带了许多东西。他伸手又点了四五根蜡烛,把书房照得透亮,就连拥挤感似乎都被光明驱散了不少。因还带了不少的吃食和茶水,周宁彧向尚楚之招了招手,示意她把东西摆好在书桌之上。本就不宽敞的地儿,不仅挤满了文房用品,还摆着小菜、果点和茶水。

    不疑有他的尚楚之在周宁彧有心有意地勾引下,全然忘记了缘何挤在这个小书房里,还边瞧着周宁彧画自己,边被投喂水果。

    吃着嘉兴的特色水果南湖菱时,她一面感慨特色水果居然没有因地宜而吃,反倒出了嘉兴才吃到,一面有些不好意思于周宁彧的体贴。尤其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让她备受威胁感的袭击。于是,吃喝上都克制了许多,看着周宁彧泰若自然,哪有什么要说秘密和写案文的情状,那幅描图已然勾出她的大致轮廓、身形。

    终于忆起理由,她深刻感受自己被耍了,是以尚楚之做出撤退的反击前,貌似合情合理地询问了一句:“墨好了,你不写吗?”你不写的话,我便告辞了。

    微笑着的阿楚,在烛火下仍旧是清新丽人。周宁彧磨磨蹭蹭这么久,就是在等她张口了,哂笑道:“我在等阿楚关心我,我才有力气下笔。”

    日常被调戏的尚楚之虽然不能怡然自得地处理这样的问题,但至少已经不会手足无措了。面上还是做得十分镇定,然而她还是不知道如何回应才不会落入陷阱,所以假装没听到他说的话,撩起搁下的墨条,又磨了一会儿方道:“既然爷无事,奴便先退下了,免得打扰爷的思绪。”

    见她蹙着眉头,周宁彧自然舍不得,于是斟了一杯温水赔礼道歉,继而勾着她的好奇心缓缓挑开了胡一天的话题。

    也许近来没有什么事,她倒有些无聊,总是对很多事情感兴趣,一听到八卦的由头,立时正襟危坐,仰着头听他的后文。

    结果,周宁彧却说了什么,她想倘若不是要维持她矜贵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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