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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上年华-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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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也是淡淡的,一丝一毫没透露出戾气,除了内容是确确实实的嘲讽:“就算你想和亲,也决计不可能会嫁给裴苼,趁早死了这么心,乖乖回楼兰吧。”

    贺兰月轻轻的叹息,引得他好看的眉头也蹙了起来。虽说贺兰雍异域的相貌较贺兰月更为明显,可是严格说起来,他的长相是偏阴柔的,比起贺兰月清丽的容姿,他则是雄雌莫辩的妖媚,加上眉心一点红的朱砂痣,略微皱起眉来,更是美人容貌,想来西子捧心大约也就是如此吧。

    长得好看的人,按道理没人舍得招惹。只不过贺兰月自小看到大,对贺兰雍的美貌习以为常,此刻歪着脑袋,更是一眼没瞧见。

    雍王子气得乐了,撩开袍子坐在一旁,腰间的环佩被他取下,掷在她的眼前,阴恻恻地瞅着贺兰月,一语未说。

    贺兰月的武功本就不差,脑袋前的一阵声响自然没有忽视,于是抬头瞧了瞧,那一串环佩上的穗看起来被保护得很好,一点儿也没有旧的模样,环佩虽然也是好的,但是也不过一般罢了。依雍王子的身份,这样的配饰只怕数不胜数。

    她咬了咬自己的红唇,右手摸了一下,迅速地缩了手,不明所以地看向哥哥,禁不住委屈,奶声奶气地开口:“哥哥不喜欢就丢了,现在是什么意思?”

    贺兰雍眯着眼,语气不善:“叫我什么?”

    “雍哥哥。”她缩了缩肩膀,没骨气地改了口,而后又畏畏缩缩地开口:“反正都是哥哥,少一个字有什么区别。”不过她还是没胆色去得罪贺兰雍,她的哥哥有许多个,却没有一个像他一样喜怒无常,而且骁勇善战,整人的点子又多。她从小到大的那些鬼点子十有八九都是他教的,可是每次受罚却只有她的份儿。

    以至于胆大包天的贺兰月每每瞧着贺兰雍便是好的没脾气的一只猫,软软绵绵的,没有什么攻击力。

    贺兰雍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知道阿月其实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她越是无知,他越想将她折腾个够。要不是后来多了一个周宁彧,他哪里用得着担心乖猫一样的贺兰月性子野的不行。终于缓和自己不良的面色,喝了一口早就凉掉的白水,“待在这里哪里都别去,也别去楼兰使团中晃悠,听明白了吗?”

    “雍哥哥,你不抓我回去吗?”她伸着手摇荡着贺兰雍的手臂,心情一下子开心了许多,克制了一下太过喜悦的表情,才回神疑惑地问:“使团里有谁来了?”她心里一阵恶寒,该不是自己的死对头明珏郡主来了吧?

    贺兰雍心情不错地瞧着她忽白忽青的脸色,以及一直没松开的手臂,讲话也轻快了许多:“不仅是明珏郡主来了,还有邸懿将军也来了。我不管你和明珏之间有何怨仇,但是邸懿来了,你就不要赶着上前自讨苦吃了。何况,我不在使团名册之中,来京可护不住你。”

    贺兰月点头如捣蒜,她纵然不怕明珏,可是邸懿将军她还是惹不起的。她自然晓得趋利避害了。

    贺兰雍安抚地摸了摸阿月的发顶,眸子里一片幽深,然后转身向外走去。

    贺兰月作为妹妹,守礼地送他出门,只瞧见院子里站了六七个高手,不禁拿眼去瞟贺兰雍,不在名册之上还这么嚣张地带来了这么多高手。

    不露声色的贺兰雍也的确没错过她的打量,只是这些他都可以不拆穿,明明可以面对面地说,他却选择在侧身背对着子由时,不阴不阳地开口:“要是守不住人,就提头来见我。”

    贺兰月有些懵懂地移转目光,子由的恭送也并不是十分敬重,哥哥的语气又非常奇怪,她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吊得老高。前脚送走了贺兰雍,后脚拉着子由询长问短:“子由也是哥哥的人吗?”

    子由愣了一下,摇头否认了。

    没得到满足的人继续追问:“那你和哥哥之间怎么怪怪的?”

    “公主若想知道,为何不直接问雍王子?”子由行着半礼,头一次喊出了“公主”这样生疏的称谓。

    贺兰月有些难过,子由往日里拿自己开涮的事情不少,何曾这样君臣有别地待过她。她的好奇心一下子浇灭了许多,而且去问贺兰雍?她被扒皮来得更快。

    没了兴致的人忆起什么似的,赶忙回屋子把藏在床底下的尚楚之拉了出来,又替她揉膝盖,又给她倒水,而后才摸着额头,不好意思地开口:“阿姐辛苦了,不过我哥哥这人小心,我担心你受不住。”她笑得很灿烂,露出一口白牙。

    尚楚之有些看不明白阿月了,明明先前还是懒懒沉沉的样子,这个雍王子一来,怎么感觉变了个人似的。

    被瞧得有些不好意思,贺兰月从额头摸向鼻子,脆生生的语调很得人欢心:“阿姐,阿姐,我躲来这里才不是为情所困呢。我就是被清姐丢在这里的。因着无聊才诵读佛经哩。读得很有感触的样子,是我、是我翻墙偷听隔壁院子里的姑娘,学来的。”

    贺兰月委实有些不好意思,总不能再继续告诉,因着被清姐困在这里,她整日无聊才去偷听吗?然后完全无视了子由的存在,一个人模仿得很是入迷。她有些说不下去了,毕竟这件事还是挺丢脸的。

    于是她微咳了两声,又一次打发走了子由,即使知道子由并不会走远,依然能听见她和阿姐的闲话家常。不过她不在意,只要不是让她面对着丢脸,她很是无所谓其他形式的丢面子,反正她也丢惯了,尤其是子由面前。

第68章 接人回府() 
她乐呵呵地拉着尚楚之的手,添油加醋地说着贺兰雍的坏话:“阿姐千万别被雍哥哥那张人畜无害的面容给欺骗了,他这个人手段可凶残了。小时候,我背着他偷偷跑出孔雀城去玩的时候,他把我一个人丢在沙漠里,我都怕死了。”

    尚楚之点点头,噙着笑看向贺兰月:“阿月是楼兰王室的公主吗?”

    阿月搔搔头,有些羞涩地点着头:“嗯。我没想瞒着,我以为宁彧哥哥会说的。”她摸摸了鼻子,而后粗了嗓音道:“阿姐不能生我的气。”她伸出手搂上阿楚的腰,笑靥如花,一声声唤着“阿姐、阿姐”。

    尚楚之摸着她的发顶安抚着她,“没生气。”

    贺兰月絮絮叨叨地说着明珏郡主在楼兰时抢她的兔子灯,她最不喜欢明珏了。又说了许多邸懿将军喜欢明珏,帮着明珏抢了她的东西。她打不过邸懿,邸懿又是父王跟前的得力干将,她没法子整回去,全靠贺兰雍帮她出气。

    贺兰月自己说着说着先笑了,数落着雍哥哥虽然可恶,但是还是爱护她这个妹妹的。明珏表姐和邸懿将军最可恨,总是欺负她。她来来回回说了好几次,可不就是一副受委屈的小姑娘样吗?阿月还是没长大的小丫头,怎么会有她想象的那些不堪困扰呢,尚楚之心里暗暗觉得自己果然是太过多心了。

    多心的尚楚之还是没能抵住贺兰月的热情,看着阿月笑嘻嘻地打发了陪同她来的人回去告知周宁彧,她这两三日不回周府了。

    入夜,尚楚之陪着阿月趴在屋顶偷听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满脸绯红地把眼睛留在笑得跟朵花一样的阿月身上打转,不由得有片刻的失神。这月余里,阿月当真无聊到夜夜窥视旁人的生活吗?这个癖好真是,完全难以启齿。偏偏拥有癖好的主人公一丝一毫没感受到自己行为多么出格。

    贺兰月掀开一片砖瓦,聚精会神地盯着一缝隙里收容的所有光景——一男一女搂在一起互诉情衷。她看了十日左右,几乎都是这样子的,没有更多的好戏。那个书卷味有些浓的男子,每夜子初便来,搂着漂亮的姑娘顶多一刻钟的时间,慢慢吞吞地说着考取功名、娶她为妻的誓言。偶尔孟浪些,也不过同今日一样轻轻地啄了姑娘的小嘴,而后恋恋不舍地离开。

    望着那个清俊的男子离去,贺兰月心里十分惋惜,面容上的遗憾也一点不加掩饰。意犹未尽地携着阿姐翻回了自己家的院子里,故作深沉地长吁短叹。

    尚楚之实在没搞懂阿月悲从何来,于是躺在床,裹着被子,闭着眼睛缓缓问道:“阿月怎么一副甚是抱憾的模样?”

    来了兴头的贺兰月终于在这偷窥了十日之后找到人一起唠嗑,于是迅速地开了话闸:“阿姐,中原男女都这般守礼吗?”她兴奋地坐了起来,掰着手指算数说道:“我窥视了一旬日,他们总共亲过三次,抱过九次。”

    尚楚之愣了神,还是立刻烧红了一片脸颊,阿月还是原先那个阿月,天真爱闹。只是她怎么回呢?说他们发乎情、止乎礼?可是若果然如此,夜间私相授受又怎么算呢?她拧着眉,有些踌躇:“咳,我、我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守礼。要是被发现了,那男女此生命、缘皆绝与此吧。”

    贺兰月显然被吓了一跳,“为什么?这太过不近人情了。女子便不能有喜欢的人吗?”她不懂,楼兰从不这样,楼兰民风彪悍,以天为媒,以地为席,情动便可成婚的人是大多数。

    “这里的女子只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从此以外的私定终身,都不为世人所容。”尚楚之不知道自己这样实诚地对阿月说这样的话是好是坏,可她今夜却不能抑制地一股脑地说给阿月听了。

    贺兰月似懂非懂,一双亮晶晶的眸子里全是疑惑,她挠了挠自己的额头,如果是这样食古不化的地方,清姐为什么抛开楼兰的一切来到中原、来到京城呢?“那我喜欢裴苼是不是也不对呢?”她想起了这个被遗忘的有些日子的男子,拉着阿楚的手,软软地问道。

    “阿月,喜欢一个人是错的吗?”她问得更轻,眼睛也没有睁开。

    贺兰月先是摇摇头,而后忆起一片漆黑里,阿姐根本看不见,她又出了声:“自然不是。”她笑了,是了,那么她也是没错的。她安分了许多,没有其他的疑问,很快地安枕入眠。

    尚楚之听到阿月的呼吸趋于平稳,看着眼前的一片黑,倒是没了睡意,睁着眼不知过了多久,才昏昏沉沉地入梦。

    翌日,她和贺兰月都起晚了,不过精神头却都好。既然住在了“无量寺”中,两人便将自己看作信女,香火、礼佛无一落下。

    尚楚之和阿月枯坐在寺中无事可做,后山的景色又看了个遍。本来秋高气爽,正是游玩的好时候,偏偏阿月为求太平不敢随意晃悠,可苦了她那拳拳爱玩之心。是以这才用过素食午膳,两个姑娘又窝进被子里好眠了。

    周宁彧到的时候,太阳西移爬上墙头,尚楚之坐在院子的石桌处喝茶,子由守在屋顶,月丫头却不见人影。他摸上阿楚的纤腰,将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喟叹:“为何在这里留宿?月丫头无聊,你便陪着,那我呢?”

    尚楚之有些受刺激,全身僵得不敢动分毫,又联想到昨夜见到的情事,心中大是尴尬,又不好说出来,只得推搡道:“阿月还在睡,别吵醒她了。”

    周宁彧捏着阿楚的下巴恨不得蹂躏一番她饱满的红唇,奈何怀里的姑娘挣扎得厉害,一个劲儿地喊着佛门是清静之地。他黑着线松开了人,然后一抱越过墙头,坐在了围墙之上。

    尚楚之双手搂住他的腰,紧张地有些发虚,低头一看,还能看到对院屋子里的姑娘临窗伤春悲秋的影影绰绰的模样。她昨夜没瞧真切的面容,现下看得清清楚楚的了。这个姑娘还是个她认识的贵女——说认识,貌似有些夸张,只是在宾宴上遇到过多次,混了个脸熟。她赧然地别开头,克制着自己不去多瞧两眼。

    只是周宁彧的机敏度实在太高了,目光随着上下打量了一番,扭头瞅着自己的姑娘,挑着眉:“怎么?认识的?”

    尚楚之听见他的声音,立时想起了这是何地,便推开周宁彧,勉强地在墙头维持着这气度坐得端庄些。她忍了忍,没忍住,水汪汪的眸子奋力地瞪了瞪,没好气地开口:“作什么把我弄到这里来?”

    “我怕隔墙有耳,说的话教你不理我。”他低低地笑了,看着她有些红扑扑的脸颊,心中的愉悦真是愈发地高亢了起来,情话便信手拈来了:“阿楚,你把我丢在府里,就没想过你不在,我睡不好吗?”

    “腾”的脸红透了,尚楚之几欲将头埋下去,心跳异常加快,堪称猛烈,一双眸子更是掺了水般,柔柔的,煞是可爱。她几次开口都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变本加厉的人趁热打铁:“所以留宿三四宿,我不愿意,阿楚。”他的语调很是轻快,目光热烈纯粹,燃得尚楚之浑身都热了起来。

    只是一把火没能烧到最旺,总是叫人心痒难耐。

    周宁彧郁结地都想不顾首尾地迁怒于子由,谁叫贺兰月真正是个魔星,惯会挑时间醒来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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