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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烦死了,死老头你到底什么意思。”xanxus忍了一会儿老头子回忆他小时候的事情,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句话。他想要把囚禁九代目的锅推到纲吉他们的头上,再玩一出清君侧,结果雪青风风火火地跑过来,什么都没戏了。要杀要剐一句话的事情,现在还要听老头子唠叨,别提有多憋屈了。
九代目叹口气,视线转移到安静坐着的雪青身上,就结果来看他并不是个好父亲。
“大空戒给我。”雪青伸出完好的手,光明正大地伸到xanxus的眼前向他要戒指。见他没反应,手指还不耐烦地勾了几下。
“给你。”xanxus从手指上脱下古朴的戒指,对于不被它承认的人来说,这不过是一块废铁罢了。戒指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扔到了她的怀里。
而纲吉眼睛都快要脱框了,你扔戒指扔得这么爽快,怎么前头还要打死打活的。
雪青都还嫌他动作慢,忍下白眼的冲动,解开被旺达包得严严实实的手,边解边嘟囔旺达绑得太严实了。手上的伤口就只有浅浅的一道,涂上特制的药膏都已经开始愈合了。
她先在食指戴上自己的紫罗兰章戒,在欧洲名花之下继续套上被枪支守护的贝,“关于彭格列指环的传承,始于紫罗兰和giotto的契约。而现在我作为紫罗兰二世,有权力修改这份契约。”两枚戒指相碰的一瞬间,彭格列指环像是被触动到了什么机关,戒身像是被酸腐蚀了一层,落下了细碎的粉末。
银色的粉末聚在一起向上蜿蜒围绕着章戒,最后形成了荆棘模样连结下方的彭格列一起围拱守护着紫罗兰。而褪下伪装的彭格列指环暴露出本真的面目,那是这个星球在孕育生命时留下的最为璀璨的宝石。
两枚戒指组合成一体,仿佛他们刚打造出来就是这副连体婴儿般的模样,有些狰狞,又有些肃穆。雪青戴着指套的食指往前方的空地一指,随着她的声音响起橙色的火焰在戒面上燃起。
“我以紫罗兰之名命令你,出现在我的面前。”
仿佛有一声叹息,在狭小的房间里响起。怕鬼的纲吉头上顿时冒出了一头的冷汗,这里也没有什么其他人,他都看着呢,没有人叹气。这么一想,房间里的温度瞬间降下了好几个度‘。’
“彭格列首领giotto,愿您一如往昔。”如少年意气,光彩夺目。金发的南欧男子披着黑色披风,手上戴着绣有罗马数字一的手套,垂下被火焰渲染成金色的眼眸,向坐在一角的黑发少女俯首。
“彭格列初代!”xanxus还是少年心性,被关在冰里的八年完全没有把他的戾气和少年人的冲劲消磨掉,反而越烧越旺。他早就知道彭格列指环中蕴藏着巨大能量,当初还是七枚指环齐聚点燃火焰才让他解冻。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戒指里住着个先人,还是彭格列一世。
“正是在下。”giotto的幻影看了一眼他点头,他的眼底淡淡的,只倒映出一抹和光同尘的剪影。
雪青仰头看他直言不讳:“我要修改契约。”
giotto低头回视,神情浅淡地说:“可。”
“但是需要付出代价,写在世界基石上的契约书,不论是撰写还是修改都需要巨大的能量。”没错,紫罗兰写契约书的时候,丧心病狂地用世界基石当契约纸。让人想动手脚几乎都无计可施。
“我要你一半的生命。”
“我拒绝。”
原本xanxus还在想如果只是能量,他用火焰代替就好,但是在giotto要求的代价说出后,不假思索地替她驳了。他不需要她做这么多。不过是个没有到他腰的小矮子,病怏怏地坐在位子上看他是怎么大杀四方,再懒懒地抬眼一看喝一口果汁,就是她的极限了。
一半的命,那她还有几年好活。
“我也觉得雪青你不能答应他。”纲吉在最初的震惊消退之后,他低头竭尽全力地思索,就算他眼前是一个普通女孩子,他也做不到看着这样她拿出一半的生命。
“为什么你说的是‘我’。”
这份敏锐,该说不愧是继承了初代的超直感的十世吗?雪青偏头看了他一眼,转眼看giotto
xanxus被纲吉的话一点,也觉得不对劲,锐利的眼风扫过去,看见的不过是坦然一笑。
“确实不是我要求的,契约人的部分写在云戒上。多余的我就不能说了。”giotto耸肩无奈一笑,暴露了一点过去,在他还没有组建自卫团时的少年心性。
雪青食指轻碰嘴唇,沉思了一瞬,“你不帮我改的话,我就和所有人说当初是你在维奥莱特和阿诺德之间从中作梗,让他们没有在一起,以至于各别东西。”
“我的大小姐啊,这样的话可不能从你嘴里说出来。”giotto哈的一笑,爽朗如晴空,双腿交叠坐到了唯一空着的椅子上。他目含警告地看了一圈,看他们都知道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之后满意地点点头。
雪青气鼓了脸,圆溜溜的黑眼珠控诉地看九代目,你家先人这么不拘一格的吗?居然放炎压吓她。黑泥都因为这包含净化能量的火焰吓得不动了。
九代目往靠枕上一靠,他老了要退休了。如果xanxus能继任再好不过,彭格列会一如既往的强大。而纲吉个性温柔却有一股强韧,若是他继任,彭格列估计真的要毁了。一世所希望的彭格列的模样却是会真正地在这个世界显现。
大半个月被莫斯卡肆意抽取火焰作为行动能量,九代目也已疲惫,英雄迟暮谁也逃不了。老人沉睡过去,轻轻打起了酣。
“那么,现在你能体会到被人珍视了的感觉吗?被人用一半命换自己梦想实现的机会不多。”giotto支着下颌浅笑看着xanxus,眼底依旧是浅淡的温度。或许嘴角温和有礼的弧度才是最深切的嘲讽。
“你所求的不过是如此吧。”
啧,雪青砸了一下舌,真不知道为什么giotto会这么用力怼一个心理年龄不过十六岁的孩子。她转头看纲吉,招手让他过来。
纲吉诧异地指了一下自己的脸,他?
嗯。雪青点头,就是你。
“雪青?怎么了?”他贴墙悄悄绕过硝烟弥漫的两人,走到她身边。
“你真自来熟,是发现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吗?”毫无芥蒂地信任她,连名字都叫上了,真的还是没有被世道磨过一遍的少年郎。
“额。”纲吉尴尬地摸头,他随便叫她名字是显得他太轻狂了吗?
“打直球才是攻略一切大傲娇的利器,继续保持。”雪青给了他一个鼓励的手势,纲吉不是很想知道她说的傲娇都有谁。
雪青略过嘴架吵不过瘾开始撸袖子的两人,把烙印着黑色符文的左手腕递给他看,“我需要你的火焰,一点点。”
雪白的肌肤上紧紧贴伏着诡谲的黑色图文,不仅如此,纲吉再仔细一看,雪青的脖子上也有一圈类似的符文,像是死囚的项圈圈禁住她的灵魂。
纲吉忍不住再低头仔细看她的左手腕,黑色字符有点像是大写的字母,但是他不知道这些字母组合起来是什么意思。
雪青像是看懂了他脸上的表情,她反手紧扣住他不自觉放到她手心里的手,“这条魔咒的意思是——”
“我的灵魂为你所缚。”
轰——的一声,九代目病房的大门被冲天的大空炎破开,围布在走廊上泾渭分明的几拨人都抬手阻挡眼前的冲击波。
普通孩子落草都是啼哭几句就乖下来了,谁想黑泥诞生是一声惊天巨响啊。
漫天的焰光下站着一个大概三四岁的孩子,银白色的头发像是松枝上垂下来的冰棱,漂亮的紧,那双紫葡萄似的大眼睛干净得像一汪泉水。只是那脸,长得有五分像雪青,另外一半却不知道是随了谁。
雪青因为安哥拉曼纽选择现世的长相不得不按住了抽搐的嘴角,长得像她,她能理解,但是另一部分的取材,她怎么就这么想吐槽呢。你照着纲吉长她都不介意,顶多赔付一下被侵|犯的肖像权。但是你为什么偏偏选了她最喜欢的那张脸。而且赔偿金都给不出去。
“不好看吗?”安哥拉歪头,刚诞生的她正在新奇地看着自己的小手小脚,身上的白袍子是学着图画上新生人类的样式变出来的。
“很可爱。”雪青诚实地点头,在她十四年的短暂人生里见到过的最可爱的小孩子,唔,等小楠再稍微张开一点(他还能自己调节美貌程度),说不定能比下她。雪青偷偷瞄了一眼自己的左手腕,发现魔咒没有消失。
卧槽,这个玩意儿怎么还在。
有这么个“纹身”在,她都不敢去见小耀,上次去帝都的时候都没敢留意小耀有没有发现她往手上缠手链的意图。
脖子上的可以用古一给她的护身符来搪塞过去,手上这个是她办事不牢靠的证据啊。拉过小甜包模样的安哥拉塞到自己的怀里,这个小兔崽子怕是没有净化干净还是要烧一烧。
大家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不就是有个娃从火里面蹦出来了吗?在场会玩火的人,他们的三观都说服自己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奇妙。除了刚刚上手学祖传喷火手艺的纲吉,他还处于妈妈呀他摸了一下女生的小手就有一个小娃娃生出来的世界观碎裂式震惊中。
纲吉的碎碎念被涌进来的人听见了,于是都伸了脖子仔细看安哥拉的长相,有一半长得像雪青,另一半却不知道长得像谁。总之,长得不像纲吉。
第132章()
呜;听见安哥拉的话雪青忍不住捂脸。
“眼睛像弗朗西斯,头发是随了羽斯缇萨,长相一半你相似;而另一半”安哥拉故意拖长了调子,引得众多围观的吃瓜群众纷纷竖起了耳朵。
“你们都很闲吗?”xanxus凶恶的吊梢眼把他们一个个都瞪回去,好家伙,giotto这个老不死的刚才嫌纲吉的火太少,明显不达要求自己就加了一把火;结果让门炸了;现在倒好躲到戒指里去了。
“我对那张脸的喜欢程度有这么高吗?”雪青自言自语。安哥拉不住地点头;她还用自己的小手指比了一个小小的弧度;表示虽然只有一点点超过;但是他凭借微弱的优势胜出了。
“这个好像有点不科学,小耀的脸居然输掉了。”雪青把脸埋进自己的手里,她一直觉得自己见过的所有人的脸里;自己最喜欢的就是小耀的脸。
安哥拉拍拍雪青的肩膀;虽然那个家伙是个人渣,但是他的脸是真好看,糅合进雪青东亚人种的温柔曲线;减少了原本的疏离虚幻感;让安哥拉的面孔更加真实。
xanxus抓住混进人群里想要偷偷溜走的纲吉,像抓兔子的长耳朵一样把他提了起来;阖上安哥拉用黑泥重新做好的门。一回头;果不其然看见giotto又施施然地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
雪青还是把脸埋在手里;接着安哥拉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小嘴巴圈成一个“o”的形状。转过身举起小粉拳雨点般砸在她身上。
“啊啊啊,你犯规,你怎么可以改排行。”雪青把自己最喜欢的那张脸给改了,随之变动的还有其他东西的排行。
敏捷地抓住安哥拉的小拳头,雪青抬起头来脸上已经是浅笑安然的模样了。
“教你一个乖,人呢都是复杂多变的生物。今天我有可能更喜欢梅莉酱的那张脸,明天我也可以更迷恋小耀的盛世美颜。你管不住我的。”
已然被雪青锁住手脚的安哥拉只能缩在她的怀里,小脸阴恻恻的,“失策了,还以为我可以凭借外貌来作弊让你对我心软的。”
接着一脸控诉:“你都没有给我取名字!”
反倒是雪青低头奇怪地看怀里炸毛的白团子说:“你不是叫安哥拉吗?”
“那个不是我的名字,我即不是邪神,也不是黑泥,我是喀娜家的乖小孩。我应当有一个充满爱意的名字。”安哥拉义正言辞道。
对此,雪青给她一声冷笑,先收好自己的黑泥不乱动先。雪青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把安哥拉放出去匍匐在地面上想要偷袭纲吉的黑泥用借来的大空炎烧了。
本体是黑泥的安哥拉疼得小脸煞白。
她大部分的黑泥被纲吉以及偷偷加料的giotto给烧没了,剩下来的一点黑泥混合了尘土捏造了这副身躯,借由基石打开从意识到现实的通道把她的意识整个投射到身体里,并设定好会和正常人类一样生长发育。
“不许动他。”那只小兔子已经被她定下了是彭格列十世,随随便便死了会让她很没有面子。雪青在她耳边轻声说,“从另一种层面上来讲,兹纳(纲吉)是把你接生出来的人,你以后也是要给他养老的。”
xanxus和纲吉一脸不可思议,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