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若是外面的汉子都跟蛊神大人的风采一样,那我也拼了命都要找一个的。”
“我也是!”
那帮蛊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点犹豫,但他们也不可能为了这么一件事情,就认了我的身份,又有人偷偷喊出了蛇来,也被我当泡泡塑料一样的给捏爆了。
这些蛊民这才全服了,低声道:“看来真是蛊神……咱们可千万不能开罪蛊神!”
“现在怎么办,要不咱们给蛊神赔礼道歉吧?”
正当我得意洋洋的时候,没成想一个声音低低的响了起来:“你们没听过吗?身上有灵物的人,就不怕百蛊,但是丧芝散能克这种带灵物的人,要是他受了丧芝散,蛊虫还是不动他,才能认他是蛊神。”
我的心一下就给提了起来,你娘,谁特么这么明白老子的弱点?
第267章 使眼色()
琥珀眼像是吓坏了,一把死死攥住了我的手。
我赶忙拍了拍琥珀眼的手背,示意她安心,而死鱼眼则跟一具尸体一样,喘气的声音都听不大太出来,倒是挺淡定的。
“啊……刚才还在这里呢!”先是那个美女惊慌失措的声音:“大姆妈,真的真的,他刚才还在这里泡着的,醒都没醒多久的!”
“啪。”接着就是一个什么东西淋淋漓漓出水的声音,接着那东西被丢在了地上,噼里啪啦一阵乱爬。
“这李千树,竟然把金花也给……”美女的声音像是吓呆了:“他怎么敢……”
你娘,我心里不由暗暗叫苦,刚才为了避免惊动大姆妈,没敢弄死那条金花,现如今我们躲到了这个柜子里面,金花那双贼眼可全看见了!
美女急忙说道:大姆妈,我戴罪立功,这就去追李千树!”说着就要往外跑:“他跑的时间还不长,对咱们峒子又是人生地不熟的,一定能追上!”
对对对,你们赶紧出去追!
没成想大姆妈比美女冷静,凉飕飕的开了口,咕哝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就跟那天琥珀眼在门脸里对“蛊”说的那句一样。
是蛊的语言?
接着,只听一阵扫地似得扑哧扑哧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戴过蜥蜴,知道这个声音,是蜥蜴扫着尾巴,飞快的在地上爬!
就算不凝气上耳,也知道那货奔着我们由远及近的赶过来了!
接着,只听到一阵爪子抓搔柜子的声音仅仅隔着一层木料响了起来,琥珀眼的手心都冒了汗,依偎在了我身边,一副要光荣赴死的样子。
我则凝气上手,预备那个柜子一开,管是什么东西进来,先特么一把掀翻了再说。
接着,大姆妈的脚步声就响了起来,我听到了一只手放在柜子上,要掀开盖子的声音。
但正在这一瞬间,忽然外面传来了一个惊慌失措的声音:“大姆妈!阿绫!李千树跑了,被阿音她们看到了,就在牛棚子那边!”
啊?我一下愣了,难道还有其他的帮手来,帮我虚晃一枪?
大姆妈刚碰上大柜子的手就缩回去了,大声说道:“叫阿音她们不管用什么法子,给我看紧了李千树,月亮上来的时候,一定要给他下了九层蛊!”
说着,大姆妈的声音跟美女一起,急匆匆的出了门。
我喘了口气,从柜子边沿起了一个小缝隙,看她们确实走了,才转头看向了陆恒川:“是不是王德光雷婷婷他们来了,给咱们整了个障眼法?”
陆恒川摇摇头:“这么短的时间,他们不可能赶上来。”
我心里陡然一沉,不能吧?
如果不是王德光他们来帮忙,那就还有一个原因了,那就是……真正的“我兄弟”也来了!
可是那个狗东西来干什么?眼瞅着能让我背锅了,他咋还回来送死呢?难道他一人做事一人担,是来还我清白的?
不可能啊,从他坑我的英雄事迹上来看,他恨不得剥我皮吃我肉,还能来救我?
那他这次回来,八成还有什么别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于是我抓起了琥珀眼:“趁这个机会,你赶紧走!”
琥珀眼意外的望着我:“那千树哥哥呢?千树哥哥不走?”
“我还有事情想弄清楚。”我说道:“这地方有个关键,我得找出来。”
“什么关键,能比命还重要?”琥珀眼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千树哥哥,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
“你这小丫头怎么就这么一根筋呢!”我瞪了她一眼:“我是没那么容易死的,你赶紧给我走,别给我碍手碍脚的!”
“我不!”琥珀眼还挺倔,盘在了我身上说:“你不知道大姆妈的厉害?留下来,你到时候想死都死不了!”
“带着就带着吧,”死鱼眼忽然说道:“到底她是个本地人,知道路怎么走,说不定还能帮上忙呢!我看她财帛宫准头丰润,福德宫饱满明洁,不像是拖后腿的。”
既然死鱼眼都这么说了,那就没法子了,难不成,这个琥珀眼虽然是一场麻烦的开端,却反倒是陆恒川一开始说的那个“贵人”?
琥珀眼看我松动了,高兴极了,转而诚挚的看向了陆恒川:“小哥哥,谢谢你!你也是好人,难怪我千树哥哥喜欢你!以后……”
“谁喜欢他,以后个毛啊!”我粗暴的打断了琥珀眼:“牛棚子在哪儿?咱们也跟上去看看。”
如果“我兄弟”真的被抓住了,那我嫌疑立刻就会被洗清,也就不用怕被下那烂屌的九层蛊了:“说起来,你们还养牛?喝牛奶啊?”
“牛棚子……牛棚子不是关牛的,”琥珀眼的表情一瞬间有点惊惧,手下意识的就摩挲上了带着淤青的手腕:“是专门关犯了错的降洞女的,我……我之前就被关在了那里,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
哦,难怪呢,我转念一想,既然“我兄弟”在这里住过,当然知道这里的规章制度,那他一来,就奔着牛棚子来,是不是已经知道琥珀眼因为他而倒了大霉,是专门来救琥珀眼的?
瞅着他对琥珀眼挺冷淡的,又冒着被下九层蛊的险,不能干出这么有情有义的事吧?
不论如何,先过去看看再说。
琥珀眼提起了那个地方,像是心有余悸,但是我既然坚持,她也就没拒绝,带着我们出了这个房间,绕过了那棵挂着阿香的大树,就奔着南边过去了。
我还是第一次进到了“峒子”里,简直大开眼界。
这平原上的房子,门对门户对户那是整整齐齐的,可是山坳里的房子,却跟鸟窝一样,依山而建,东一个西一个,这个房子的房顶,正对着另一个房子的门槛,也是奇诡。
而且这里的花木,都是我没见过的,怪里怪气的,琥珀眼教给我们辨认,哪一种藤子带毒,哪一种花朵让人迷昏,千万不能靠近,简直跟亚马逊雨林似得,处处布满杀机。
我还小心翼翼的让自己别碰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时,陆恒川跟孙悟空似得手搭凉棚看向了上面:“那个地方,就是牛棚?”
我顺着他的视线一看,看见了山顶上一个小小的木头皮搭成的屋子,愣一看有点像是被八国联军放火烧过的圆明园,根本就是残垣断壁嘛!
“没错,”琥珀眼打了个寒噤:“就是那里。”
我瞅着陆恒川:“你来过?你咋知道的?”
“你是不是瞎?”陆恒川心平气和的说道:“那里围着不少乌鸦。”
乌鸦喜欢食腐,这就说明,牛棚子那里,肯定有血腥味之类的东西。
我心里不由也一沉,那特么是屠宰场吗?
而这个时候,不少的降洞女像是听到了什么风声,纷纷往上面赶,因为是在峒子里面,没有披着布巾的,一个个不仅全白的发光,而且全露出了纤细健美的腰肢,别提多饱眼福了。
但这会儿我也没心情看她们了,主要得藏的到位,好在琥珀眼对这里特别熟悉,带着我们顺着山壁往上赶,角度刁钻,倒是没那么容易被人给发现。
很快,爬到了牛棚子附近,只见一个老太太正在大发雷霆,满嘴嚷着的都是我听不懂的话,而几个小姑娘满脸惊恐的站在了老太太面前,不住的道歉。
显然,这就是发现“我兄弟”踪迹的“阿音”她们几个了,可惜没能跟大姆妈说的一样,“看牢”了他,被他给跑了。
这小子真是比泥鳅还滑,也不知道上哪儿去了,我还有点失望呢,忽然陆恒川一把抓住了我,跟我使了个眼色。
第275章 老头子()
可是那些蛊民乱糟糟一片,找也找不出话的是哪一个!
而且那人的声音显然是把嗓子给压下去了,就是怕被人给听出来!
既然是怕被人给听出来,难不成是认识我的?
我刚想跟陆恒川使个眼色去找那个人,陆恒川根本没看我,自己已经悄然混到了人群里去了。
这王八蛋确实靠谱。
这个时候,有个蛊民忽然大声道:“来也巧,我正带着丧芝呢!我,那个自称蛊神的,你要是有胆子,敢不敢用丧芝试试?”
“放……”我本来想放屁的,但是想一下放屁这俩字未免不符合一个神的身份,就改成了:“放肆!我是不是蛊神,你们刚才长眼睛的都有看出来了,你们想试就试,有没有把本神放在眼里!”
“没错,你们就不怕蛊神发怒,降灾给你们!”阿绫也过来敲边鼓:“还想挑战蛊神的权威,上一个蛊神烧了好几座山,你们想逼得新蛊神也这么做吗?”
卧槽,烧了好几座山?这是个什么典故?
但我马上装出一副威严的表情来:“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不动怒,但不代表我好惹,谁都是有家,有妻儿老的,不是嘛?难道你们想回家之后,看到满屋骨头?”
果然,这些蛊民一听,面露忌惮,但还是有人可能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那种,挺身而出:“蛊神本来就得让大家信服,现在丧芝你也不敢受,凭什么自己是蛊神!”
“对,哪个蛊神都是挡着众人验明身份的,你明明就是心里有鬼!”
“没错,你要是真是蛊神,你怕什么?”
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老子恨不得缝上那帮王八蛋的嘴!
正在这个时候,忽然陆恒川回来了,在我后背写了个字:“可”。
一口向前,百无禁忌,也就是我一句话的事儿,就能平息风波,好兆头。
我心领神会,这才道:“行啊,既然如此,我就让你们看看我的神通,把丧芝散拿出来,撒吧。”
阿绫还有点不甘心:“蛊神大人未免要把他们给惯坏了,他们什么,咱们就听什么,岂不是让他们给看扁了!”
我摆摆手:“不碍事,”接着故意大声道:“反正等他们认了我是蛊神,我有的是法子让他们害怕。”
这话等于是个威胁,果然,那帮蛊民又有点退缩,但是刚才那个扬言要撒丧芝散的一站出来,刚把手伸到了袋子里面,一下就傻了,接着,低头就把袋子搁在地上,整个翻了出来,结果翻了半天,除了一堆破铜烂铁,什么玩意儿也没找到。
旁边的蛊民都给急了:“你磨磨蹭蹭干啥子莫?快一点。”
而那个找丧芝的蛊民带了点哭腔:“不见了!刚才还攥在手里的东西,不见了!”
“啥?”他身边的蛊民都围上来帮着他找,却都一无所获,我咳嗽了一声,阿绫就幸灾乐祸的道:“蛊神大人了,让你们看神通,你们信是不信?”
东西横不能不翼而飞,而且丧芝毕竟是稀罕东西,他们上哪儿再找去,这一下子,连吓带服,当然五体投地的跪下来,咕哝起了我听不懂的蛊话。
“没成想你这身手可以啊,”我趁机偷偷问陆恒川:“哪个王八在里面丧芝的事儿了?”
陆恒川微微摇头:“应该是完就逃了,没找到。”
这个人是存心想给我难看,会不会是“我兄弟”?
给大姆妈下蛊的,难道也是他从别处弄来了蛊苗子?
可这两件事,一个是害我,一个是救我,他是精神分裂了还是怎么着,到底想干啥?
寻思也寻思不出来一个头肚,我索性就大声跟那些蛊民道:“今天我就发了话,你们如果认我这个蛊神,那从此以后,就得跟这个峒子里面的人和平共处,不许喊打喊杀,天下养蛊的是一家。”
“是。”那帮蛊民全应了声,诚惶诚恐,生怕我也真的跟什么前任蛊神一样一生气就放火,谁也没敢再多崩一个屁。
接着,我清了清嗓子,跟那个自称有丧芝的人摆了摆手:“你过来。”
那个人还以为我要跟他秋后算账,差点没吓个屎尿齐飞,站也站不起来了,旁边的蛊民都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