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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股淡淡的味道,好像是某种油类。
从身上摸了半天,摸到了半截子贡香,就伸进去搅了搅,感觉黏糊糊的:“死鱼眼,你知道这是啥不?”
陆恒川早也摸着我的肩膀蹲下了:“像是火油。”
火油就是没提炼过的石油,一样能燃烧起来,虽然看不到,但是感觉这里的火油一定不少,咋,这地宫还有个石油矿咋着?
“火油?”因为地宫空旷又安静,我和死鱼眼的声音能让站在原处的王德光也听见,他到了来了劲儿:“老板,这要是有火油的话,八成是修建塔的时候工匠留下来的!”
“工匠留下这个干啥?”我一愣,想起了这个双塔的结构,就反应过来了:“该不会,是用来留后手,毁掉这里的吧?”
“没错!”王德光立刻说道:“这应该是以备不时只需,防备里面的东西跑出去留的后招,一旦那个大石头棺椁出了啥问题,这些火油就会被机关引进去,把这里给烧一个干净!”
卧槽,看来为了镇压在这里的东西,是严防死守啊!
火……之前敲钟的老头说过,被关在这里的那妖物神通广大,兴风作浪不说,还能放火。
这么说,那个灵物一出现,带了火,就会被烧在这里?
我明白为什么要修建地宫,把棺椁存放在底下了!
那个灵物既然能放火,必然是不怕火的,所以放火并不是为了烧那个被关押的灵物,而是烧毁这里的建筑,好把那个灵物给埋在底下,不得超生!
这地宫一旦陷落,两座塔自然也会崩塌,被埋在了这么深的地方,那灵物再牛逼,也只能万劫不复,没法超生了。
而上头的壁画说,这里的钟不能响,响了就会出大事,这样想来,钟确实是丧钟,这里的机关一旦产生作用,寺庙要被毁灭,那就一定会触发了那口大钟,大钟一旦响了起来,就算是给上头的活人一个警报,叫他们赶紧跑!
如果我们来的时候,用的不是冷焰火,而是明火,那现在,我们很可能已经葬身火海了。
你娘,这地方可特么的太危险了,不能有亮光也不能有火,防的是真严密!就是为了提防有人进来把灵物给弄出去,或者灵物自己逃出去。
姚远应该是没有触发这里的机关,不然这里早就崩塌了,可姚远到底是怎么死的?
算了,先把大队人马引出去再说,这里不能久留,随随便便出个小差错,就特么灰飞烟灭了。
我忙感觉的出来,这个通风的方向,应该是来自对面,就问王德光:“你不是放了老鼠了吗?找到出口没有?”
“找到了找到了!”王德光连忙说道:“咱们从地宫穿过去,到了对面那座塔,就能出去,我的老鼠报了信儿,对面的那个塔看着挺结实,其实年久失修,隐秘的地方有个小洞,咱们到对面那座塔去,把那个洞给挖开,一准就能出去了!”
“那咱们要是去对面,是不是还会碰到那些活罗汉啊?”阿琐的声音心有余悸:“还得从那么长的台阶上跑过去?”
“是啊,刚才可太仙了,两座塔要是对称的,那肯定构造一模一样,”唐本初也说道:“师父,这感觉真是前有狼后有虎啊!”
“不一定,”一直默不作声的陆恒川忽然说道:“刚才咱们进去的时候,肯定因为咱们的人气惊动了那些罗汉了,不然的话,那些东西怎么会起来,只要人气不泄露,那些罗汉不会动的。”
“人气?”唐本初纳闷:“可咱们身为人,肯定有人气啊,怎么能不泄露?”
“简单,”郭洋说道:“只要咱们经过那个罗汉台阶的时候,停止呼吸,人气就不会泄露出来,那些活罗汉,就不会发现咱们。”
“啥?憋气啊?卧槽,不可能啊!”唐本初一听这个,声音都能听出炸了毛:“那么长的台阶忍住了不呼吸,非憋死不可!”
要不就憋死,要不就被关在这里一辈子,两条路只能自己选。
第379章 下黄泉 晚上7点和晚上9点两更合更没有多收钱()
真有人给我解围?这里我一个认识的人也没有,谁特么能给我解围?
但是眼瞅着一个个的黑先生提着黑箱子从我身边穿梭出去,我眼珠子一转就来了主意,顾不上陆恒川他们的拉扯,回身奔着银牙老头儿就过去了。
面前是一片浓烟,我靠着记忆力到了银牙老头儿附近,一脚把他的桌子给踹翻了。
银牙老头儿哪儿经历过这种事儿,肯定是怒上心头,我凝气上耳,听到了破风声,知道他是打右边过来的,卧槽,这个速度,真特么是日了狗!
我赶紧提前闪避了过去,但是这个银牙老头儿的耳朵跟我的一样灵,什么轻微的动静都能被他个听出来,我确实很难占到便宜,不过既然我们俩互相之间只能靠听声来辩位,那特么的也简单,我摸到了一大把餐具,豁朗一声丢到了银牙老头儿的身后。
那边我一早就留意了,有一面大镜子,这些东西一扔,砸的到处都是玻璃碴子碎裂的声音,显然银牙老头儿也被干扰了,但他马上就反应过来了:“你是李千树……”
虽然他没看见我,但是只要不太傻,就能猜出来,有这样的身手,有这样的脑子,还有这样胆量在这里跟他动手的,也只能是我了。
我也没回答,抡起了手头上的黑箱子就砸到了他脑袋上,那银牙老头儿是闪开了,可正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人从后头扳住了我,想把我给拉着走了,我心头一动,这个手劲儿,陆恒川和郭洋都不会有,难道这就是方才放火给我解围的人?
那个力道来的又快又急,我只顾着把黑箱子抓手里,就被他给拉出来了。
这边烟雾弥漫,我也看不清楚他是谁,只能低声问道:“你死哪位?今天你的人情,我记住了。”
那人也不吱声,只顾着拽着我往酒屋后头走,同时我听见银牙老头儿应该还不知道我已经跑了,犹自还在浓烟之中找我的声音:“李千树,你果然来找我了,我可没想到,你竟然有这种送死的胆气……”
我觉得出来,往外推我的人应该对这里是非常熟悉的,已经把我给送到了门口上,从我后背上写了一个“左”,这个人就消失了。
这特么的是谁?而这个时候,我听到了郭洋和陆恒川找我的声音,屁股也窜了过来,巨大的脑袋蹭在了我腿上,我立马抓住了他们俩,领着他们就往左跑,一边跑一边问:“蒋绍呢?”
“跟我们走散了,”郭洋很不高兴的道:“你还问人家,人家根正苗红的,能有人家什么事儿,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我算看透了,这事闹完了,我是再也不会跟你一起混了,跟你在一起,那特么真是屁股上拔火罐——纯属找作死啊!”
我没搭理他,这会儿我们已经从烟雾里面冲了出来,奔着左手边就跑,陆恒川有点纳闷:“你个野猪刚才不是胆子挺壮的吗?怎么这会儿倒是跑开了?你还知道害怕?”
“老子要是野猪,你特么的就是乌龟,”我一边跑一边道:“野猪配乌龟,补肾气不亏,来仨大波妹,整晚都不累。”
“去你妈的,太冷了。”陆恒川都被我给讲卡壳了:“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这种屁话?”
而郭洋则认真的来了兴趣:“野猪配乌龟真的能补肾气不亏?”
“你找个大波妹试试就知道了。”
往左——是出口吗?
可没成想,我们顺着左边跑着跑着,我就先听到拐角的地方应该是来了几个人:“老头子是这里,在哪儿呢?”
“横竖是好找的,年轻的黑先生除了江阴蒋家那个,还有谁?”
卧槽,来的很快嘛,这可坏了,左边走不了!
但是听着这个声音,那几个黑先生肯定就要绕过墙角看到我们了,没办法,也只能躲到右边去了,黑先生本事那么大,要是我自己兴许能扛得住,可郭洋和陆恒川不能被我给连累了。
正好,右边有个矮墙,我带着陆恒川和郭洋就给翻过去了。
我们的脚刚落了地,清清楚楚的就能听见那几个黑先生已经过来了:“跑了?”
“不能吧?除了那扇门,他们没地方能躲,我不信他们能躲到那扇门里去。”
那扇门?那扇门是个什么情况?正这个时候,陆恒川戳了我一下,示意我往后看,我往后一看,一下就愣了,我们身后,正好也有个门,陈旧的木板拼凑成的,没有把手,跟我们来的时候的门一模一样!
而且这个木头门,看样子像是阴沉铁梨木的……
这里的门,肯定有什么道。
我刚想细细看看,屁股却猛地就咬住了我衬衫的袖子,很激动的把我往后拖,两只灯泡似得大狗眼甚至带了点祈求的样子。
我看的出来,屁股的意思是这个地方很危险,不能进。
这里就是他们的那扇门?
而那几个黑先生则道:“既然只能是上那扇门,那咱们过去看看也不妨事,在不在的,换个安心。”
卧槽,这会儿除了躲进去,真是走投无路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正想着实在不行就闯进去吧,结果陆恒川先我一步,只听“咔”的一声,那扇门就开了,陆恒川一把就将我们给推进去,自己跟着也闪身进来,一把就将门给关上了。
门内一片漆黑,进入到了这里,屁股发出了一声呜咽——像是被吓的快气绝身亡似得那种呜咽。
它好像跟了我这么长时间,第一次害怕成了这个样子。
就在关门的一瞬,外头的一切动静都被隔绝了,这让我忽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打开了一扇门,就好像是进入到了另一个世界里一样,这感觉有点似曾相识,就好像……
半晌,外面都没有动静,那几个黑先生并没有过来开门检查,外面里面,全都寂静成了一片。
“这特么的是什么地方,咋这么安静啊?”这种死一样的寂静让人心里很压得慌,郭洋低声道:“有点让人不舒服。”
我摸了摸屁股的大狗脑袋,发现屁股浑身在发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能让大名鼎鼎的貔虎犬都害怕的,能是什么?
“行了,他们应该也走了,咱们出去吧。”陆恒川低声了这么一句,就去摸门,可这一摸,就不吱声了。
郭洋等的不耐烦了:“陆恒川,你摸睡着了是吗?”
陆恒川没回答,只是道:“你自己摸。”
陆恒川的声音有点不对劲儿,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似得。
而郭洋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好自己也过去摸,可是马上郭洋也不吭声了。
“你们俩他娘的摸门还是摸奶,咋还没够了?”我越发纳闷了,在黑暗之中也摸了过去,却摸了个空。
我后心一下就凉了,不对啊?
“你也摸出来了是不是?”郭洋的声音跟刚才的陆恒川一样,是压不住的慌:“门……门呢?咱们都没动,门怎么没了?”
我特么还想知道呢,门还能长腿给跑了?可是我靠后又摸了几把,还是没摸到,就好像门不翼而飞了一样……可门不翼而飞,不就直接露出外面了吗?但并不,前前后后,四面八方,都是空的黑的。
娘希匹,这是什么原理,没有门,我们怎么出去?
“咱们这下算是迷了路了,彻底迷了路了,现在怎么回去?”郭洋喘着粗气,还在纠结着:“刚才就在这里的,怎么能没了?”
我心里有点猜出来是怎么回事了,可特么现在要怎么走出去?
这个时候,我们的眼睛都已经适应了黑暗,我凝气上目,眼瞅着这边像是大半夜的旷野,眼前倒是有一条路,最特别的是这条路左右除了大片大片的荒草,什么都没有,空的骇人。
在转过头,刚才本来应该是门的地方,跟眼前一样,也是一条大路,我们站在路的中间,四面八方都是空的,好像刚才是从天而降的一样。
“现在也没别的法子了,身后的门也没了,”陆恒川道:“咱们现在只能顺着这条路走了。”
我喘了口气,转头问他们:“你们谁带火了?”
“你要火干什么?”郭洋有点纳闷,但还是伸手拿出了一个很高级的打火机,嚓的一下就亮了起来。
我注意到了,火苗一丝都没动……这里根本没风,空气是静止的。
在这个微弱的亮光下,我把黑箱子给墩在地上,摸索了起来。
郭洋一看我是要弄箱子,气的几乎要昏过去:“什么时候了,你鼓捣你这个空箱子干什么?”
“傻逼,”我道:“这特么的不是空箱子,这是银牙老头儿的箱子。”
“啊?”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