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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茴咬牙切齿骂了一句死老太太挺有经验什么的,抓着我的手就把我给拉出去了。
她在心慌啊,要不肯定跟大姨大战三百回合。
我倒是在心里松了口气,就算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可要是真对陆茴怎么着了,我也许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毕竟这篓子是我捅出来的。
等回到了病房,陆茴把我按在床上,红着脸愣了半天,才跟蚊子叫似得说道:“你这土狍子骨头都断了,怎么还这么讨厌啊?”
女人说讨厌,一般有两种意思,一种是你真的很讨厌,还有一种就是反话,撒娇。
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傻子也知道,陆茴这是哪一种。
这误会算是闹大了,而下腹不受控制的……有点热。
我心说这歪脖男咋不去配种呢?浪费天分简直。
接着,陆茴像是想起来了什么,急忙问道:“你疼不疼?刚才出来的急……没碰到你的痛处吧?”
我当然是想说没事的,可是自己已经不由自主的张了嘴,扭扭捏捏的说:“你亲亲,就不痛了。”
痛你妈个蛋!
这把我给气的呀,肺都快炸了,我这一世英名,估计就得毁在这个歪脖王八蛋身上。
陆茴脸更红了,居然伸手在我鼻子上捏了一下,低声说先买点吃的塞住我的嘴,就蹦蹦跳跳的走了。
附在我身上的歪脖很失望,但是也意识到了,我身上根本没伤,就开始拉拽自己身上的支架什么的,要剥掉我最后的伪装。
而这个时候,小梁正好从门口经过,一瞅我这个样子吓了一跳:“李千树,你不要命了?”
说着就来按我:“有什么事你可以沟通,自残是没法解决问题的!”
卧槽,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小梁你来干什么!
附在我身上的歪脖这叫一个高兴啊,伸手就又要够小梁,可小梁比陆茴干脆多了,一巴掌就把我的手给拍开了:“警告你,你再乱动,影响了骨头的恢复,我就给你打镇定剂!”
我真是求镇定!可是从小马小牛撞邪的事情也看得出来,镇定剂对鬼上身根本没有卵用,为今之计,是赶紧把这个玩意儿给赶出来。
虽然驱邪的方法不少,可我现在这个状态,什么也干不了,要咋整?
以前看过的《窥天神测》里面的内容一页一页的在我脑子里面翻来翻去,可是老祖宗恐怕也没想到传人自己能中邪,都是救人的法子,根本没有自救!
对了,我猛然想起来,我后背上有那玩意儿,按说不该有什么东西可以在我这抢地盘啊?这个色鬼也没啥了不起的,不可能斗得过我身上的东西。
难道这次,是我后背上的东西,默许歪脖男上我身的?
你娘,千防万防,后背难防。
陆茴说得对,跟他们并存,要么东风压倒西风,要么西风压倒东风,现在我不仅要跟他们并存,还要利用他们的力量。
我想起了行气的方法,暗暗的在心里运气,而与此同时,身体在歪脖男的影响下,猛地站起来,冲着小梁就扑了过去。
小梁吓了一跳,忽然也意识过来了,俏脸蒙上了一层恐惧:“李千树,你脖子怎么那么歪?”
我不受控制,嘴角一弯就笑了:“那个人手劲儿太大了。”
卧槽,这话莫名其妙的,什么意思?
但是我没工夫再想这些了,而是用尽全力,来引导身上的气,可是这感觉特别困难,就好像一个小孩儿想拔起电线杆一样!
而小梁满脸惊骇的望着我:“你……你该不会也中邪了吧?你不是驱邪的吗?你别过来,我会喊人的!”
说着就要张嘴!
而我的右手猛地捂住了小梁的嘴,接着就要把小梁给压到墙角上,热流从下腹蔓延过去,dg的蠢蠢欲动,声音是沙哑的:“你越挣扎,我越高兴。”
小梁的大眼睛一下就红了,吓得眼泪都流下来,滴在了我手背上。
我心里这叫一个着急啊,这是犯罪啊,弄不好以后要被抓去坐班房的,到时候谁会相信我是撞邪了!想到这里我更是在心里加快了引气的速度,我特么不管前面挡的是什么,都非冲开不可!
下巴摩挲在小梁头顶上,小梁呜呜咽咽的像是哭了,就在我身上的歪脖男要对小梁冲开最后防线的时候,我拼尽了全力,猛然让自己的身体退后了一大步。
我身上的歪脖男似乎也有点猝不及防,不甘心到嘴的鸭子飞了,竟然还跟我抢夺起了身体的支配权来,这把我给气的,可是偏偏背后的东西有可能在帮歪脖男,我竟然争不过!
眼瞅着歪脖男又要扑,忽然我想起来了《窥天神测》之中的一句:气血调和身藏神,寤藏在眼寐行心。
我立刻平心凝神,用尽全力顺着这个感觉引着气往头顶的天灵盖上冲,可开始一直冲不动,眼瞅着小梁拼命在无助挣扎,而歪脖男猥琐的笑,我忽然想起了芜菁来。
她如果看我这样欺负别人,会不会哭?
为了她,我也不能让歪脖男得逞!
这个念头一起,我猛然就觉得一股子气像是穿云裂石,猛然就通上了天灵盖!
手脚立刻重新归自己支配,而更让人振奋的是,平时控制不住的那股气,竟然变得得心应手,一下让我想起了第一次学会骑自行车的感觉来,好像把对方给征服了一样!
耳畔忽然听到了一个低不可闻的惊骇声音:“这怎么可能……”
像是梦里那个年轻人的声音!果然是他们搞得鬼!
而歪脖男像是没想到,以为自己还占主导权,手还在自顾自的想上前乱摸,我忽然抬起了右手,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了自己的天灵盖上!
第52章 买馒头()
这不是普通的巴掌,而是引着那股被我贯通的气劲儿拍下去的,我只觉得耳边嗡的一声,像是身上的千斤重担被我猛然给震下去了,一下就轻松了起来。
小梁瞅着我这莫名其妙的姿态,跟神经病似得,忽然就醒悟过来了:“你脖子不歪了……你是不是李千树?你是不是回来了?”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有点抱歉的点了点头:“对不起啊,我学艺不精被那个歪脖撞上了,吓着你了。”
小梁忽然放声“哇”的一下就哭了,死死的抱住我,像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个依靠:“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别哭了,”我也忘了假装伤员,伸手拍了拍她后背:“我知道那个歪脖是怎么死的了。”
而正在这个时候,只听门口“咣”的一声响,我吓了一跳,回过头来,看见门口有个玻璃盆给砸碎了,里面全是热腾腾的吃的,泼了一地。
接着,陆茴那个窈窕的身影一闪,就消失了。
我赶紧想过去喊她跟她解释,可是她走的太快,转瞬就没了人影,小梁跟着我追了半天没追上,远远看见街角那辆红色的路虎已经超速违章,风驰电掣的开走了。
小梁虽然平时强势惯了,这下也有点不知所措:“她是不是生气了?是不是,因为我啊?”
她那个性格,要走肯定走的特别利落,而且不会让人找到她。
我叹了口气,觉得事情狗血的让人想骂娘:“算了,等她消气了就回来了,到时候我再跟她解释吧。”
反正不管早晚,都是没好果子吃的。
现在先把那个狗日的歪脖给揪出来,敢太岁头上动土,当我李千树吃素的!
小梁破涕为笑:“那就好,对了,你刚才说你知道那个歪脖男人是怎么死的了?”
我点了点头:“没错,他应该是噎死的。”
“啊?”小梁一愣:“你怎么知道?”
这个死法是挺喜感,但我通过这次撞客,能感觉出来,那个歪脖为什么歪脖。
是因为喉咙里面,有一大团东西卡住,上不去下不来,直挺着脖子根本无法呼吸,歪着才会舒服点。
虽然人死了之后已经不用呼吸了,但是生前的习惯和濒死的状态会保留下来。
他还说了一句“那人手劲儿太大”,估计也得跟他的死有啥关系。
于是小梁赶紧回去查档案,不大会就把资料给我拿过来了:“真有这么个人!早先一直没查到!”
周海源,男,19岁,喉部梗阻造成窒息死亡。
说普通话就是噎死。
而喉部的异物是一大块披萨。
这歪脖死的也太奇葩了。
不过这么奇葩的死法八成得上新闻,对我们查清楚这个人倒是有好处。果然,不长时间,小梁就查出来了,那个新闻叫《震惊!制服爱好者甘做宅男,却被煎饼活活噎死》。
说这个男孩父母离异,一人独居,高考落榜之后一蹶不振,整天在家里用成人杂志和日本视频来麻木自己,有一天被人发现他不对劲儿,打了求救电话,可是已经救不回来了。
小报记者趁乱跑到他家里,发现了堆积如山的女护士女医生制服和充气娃娃,所以起了那么个耸人听闻的标题,还不负责任把披萨写成煎饼了。
制服,城里人就是会玩,难怪对医护人员有这么大的执念。
我有点疑心,发现他不对劲儿的人是谁呢?他不是独居吗?
不过大致也能猜出来,他本来就喜欢医护人员的角色扮演,一死在了医院里,简直如同老鼠进了米缸,肯定舍不得走啊。
从他一个落榜就一蹶不振也看出来了,这个人对未来一点规划也没有,下半身支配上半身的一根筋,难怪想不到投胎之后,人生可能会有无限改变的。
说实话家庭教育的缺失肯定也是有关系的,自暴自弃的人,才会把自己的时间沉溺在这种东西里,他是有多空虚啊。
虽然他确实可恶,但是罪不至魂飞魄散,能引导他入轮回重新做人,也是功德一件,甚至受害者小梁在看了一些相关报道之后,都心软的表示这也不能全怪他,要怪就得怪他父母生而不养。
说到这,小梁叹口气,说她弟弟今年也19。
想到这我心里就有了主意:“小梁,当初抢救这个歪脖的医生是哪位?”
小梁找了半天,说那个大夫已经离开医院,找不回来了。
我有点泄气,忽然又想起了,手术的时候一般有护士,又问了问护士,小梁一找,说那个护士倒是还在医院,只不过因为犯了医疗过失,吊销了护士证,现在已经转行干保洁了。
我一下就反应过来了,卧槽,难道是刚才厕所里面那个保洁大姨?
想到这里我赶紧追了过去,只见那个大姨刚从男厕所里出来,一看见我想起来了刚才的事儿,冷嘲热讽:“吆喝,你小子还挺快,平时注意肾。”
我心说这大姨可真是太爱管事了,再一看,她刚在厕所上贴了个手写的“修”字,一下就明白了,问她:“您还记得某年某月抢救一个噎死男孩那事儿吗?”
那保洁大姨一听,手里的水桶就颤了一下,但还是梗着脖子说:“管你什么事?”
我接着说道:“当时抢救的时候,您手劲儿是不是特别大啊?把那孩子的脖子都拧了,嘴还打不开?”
保洁大姨一个激灵:“谁跟你说的?”
那个“修”字的字形,各字无口,形字无开,不就是开不了口的意思吗?如果是单人或者双人,那就是说自己开不了口,而这个“修”字是“一人”,那就是让别人开不了口。
加上小梁之前说了,这大姨犯下了医疗过失搞得自己护士证都吊销了,罪过小不了,肯定是在抢救歪脖的时候,不知道哪里手劲儿用大了,导致口腔打不开,是手术失败的元凶。
那个歪脖在厕所一看见保洁大姨就叹口气,我开始还以为是他嫌保洁大姨胸不够大,但实际上,肯定是他忌讳这个保洁大姨!
死人忌讳什么人?生前害过他,却让他没法反抗的人!
你想一个濒死的病人,能反抗手术台上的主宰吗?
“那事儿已经过去很久了,我也已经受到应有的惩罚了,你们……”
“我们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我赶紧解释道:“我们就是想让您帮个忙,别的不敢保证,您能积下阴德,这些年您肯定挺内疚,但是这事儿您帮上忙,就能抵偿您犯的错,因为这事儿,跟那个男孩儿有关。”
修字是悠无心而有三,也就是这根本是无心之失,但是大姨却再三往心里去,表示对手术的事情后悔自责,才没离开医院,其实是想赎罪吧。
她肯定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这样一举两得,还能顺便把保洁大姨的心结给去了。
那大姨听了我这一番话,颤了颤嘴唇就开了口:“如果真的能帮那小子一把,我愿意去,不过,我啥也不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