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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真本事的人,禁不住这一激,只要激上了点,那他肯定要出来露一手。
银牙老头儿脸色一沉,想起了我刚才对付他女儿的套路,立刻道:“李千树,我告诉你,故技重施不管用……”
管不管用不是你这个老匹夫了算的,果然,银牙老头儿话还没完,又是一道破风声冲着我的耳朵就给飞过来了!
我故意装成对这一下猝不及防,脸色一变,露出一副很害怕却顾全面子的胆怯模样:“谁……谁不敢光明正大的出来,只敢在背后放冷箭?有本事上台面上来,我看不起躲在角落里放冷箭的缩头乌龟!”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冷笑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个声音是非常低的,如果不是我凝气上耳,根本听不到。
而这个声音带着点不屑和失望,好像也很想跟我分个上下高低,却意外的发现了我是个怂蛋一样。
我要的就是对方轻敌,只有对方轻敌,我尽快离开这里的胜算才会更大。
假装不经意的冲着这个声音扫了过去,声音果然是从银牙老头儿身侧发出来的,他身侧的黑先生不少,但是一个个看着就没什么能耐,只有一个个子,站在了人群最后面,头脸都被前面的人给遮盖住了,我只能从人群下方看见他的一双脚,站在前面根本就不容易看出来,估计使出跟我抗衡的五阴将的,就是这货了。
我没让目光有一丝停留,只是继续慌慌张张的四处张望,装成还在找人的样子,果然,那个个子叹了口气,有点意兴阑珊的意思,一道破风声,就从他那个方向给过来了,像是随随便便,想把我收拾了算了。
打他一个措手不及,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我假装在防备这一下子,手头却也凝气成形,直接跟个子打出来的那一道死死的对上了!
而我的力道,跟那个力道像是两颗子弹给撞上了,他的那个力道毫无悬念,直接被我的力道打破,顺着这个轨道,我这一下子,就直接打在了那个个子身上!
其实个子刚才那一下如果是拼尽了全力,我未必能赢得这么痛快,可惜他轻敌,那个力道用的可能只有他五分力——他觉得我也就配受这五分力。
可我不一样,我那一下,是个杀招。
一股子淡淡的血腥气漫过来,而刚才那剽悍的五阴将,顿时也萎靡了不少,趁着这个功夫,我手下的五阴将一下就将银牙老头儿的五阴将和个子的五阴将一下掀翻,银牙老头儿一看,满脸的难以置信:“这是怎么回事……”
我肯定是没空跟他解释了,鲁班尺一扬,那个卡着熊姑娘的手立刻血花四溅,银牙老头儿的眼光被鲁班尺的银光一闪,立刻变了脸色:“果然是你偷走的……”
我嘿嘿一笑,伸手把惊魂未定的熊姑娘一拉,带着她一头就钻了自己的五鬼运财阵里去:“遁!”
我的五阴将听命,我只觉得眼前一花,自己就跟陆恒川他们一起,像是被抬在了一个轿子上,飞快的往前冲了过去。
只是细看之下,这个轿子,是纸做成的,飘飘忽忽,随时能破似得。
熊姑娘死死的盯着我,红润的嘴唇张了半天,才结结巴巴的问:“你……你是人是鬼?”
我瞅了瞅他:“你猜。”
熊姑娘盯着纸轿子和五鬼,脸色煞白:“反正……不像是人……”
我忍不住就给笑了:“我问你一句实在的,你知不知道你们西派的上头在哪里?我要去见杜大先生,越快越好。”
熊姑娘赶紧点了点头,就给我指了路,一边一边心翼翼的盯着我,似乎在寻思我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忍不住就跟她解释,我真的跟她老爹一样,也是个先生,这是一个方术,叫五鬼运财,所谓五鬼运财,是中央生财鬼前面引路,东西南北几个鬼抬着轿子,飞快的往前跑,五鬼运财本来是专门偷东西的,除非会用这一招的人,否则根本没人看得见。
熊姑娘这才有点放心,接着就看向了昏睡在我们身侧的太清堂一帮人,忽然就反应过来了,指着唐本初就道:“你,你该不会就是他师父吧?他,他他师父又年轻又帅,本事还特么大……”
卧槽,没想到这唐本初嘴还挺甜啊!毛都忘了,还记得我?
熊姑娘似乎是从唐本初跟我的关系这里得到了保证,这才对我放下心来,她第一次当个被五鬼搬运的“东西”,也觉得非常新鲜,但是跑着跑着,她脸色一变,立刻问道:“师父,你,有没有听见,有什么怪声音?”
第409章 还镜子()
我一愣,也听到了一个“泗拉泗拉”,像是纸张被撕扯的声音,转头就看见一只手从纸轿子底下抠了上来,指甲老长!
我回头从纸轿子上捅了个窟窿一看,果然个子的和银牙老头儿的也追上来了。
个子估计是恼羞成怒了,他的五阴将跑的这叫一个丧心病狂。
熊姑娘吓的浑身瑟瑟发抖,看着快破的轿子更是一脸绝望,我伸手盖住了她的眼睛让她别看别害怕,挥起了鲁班尺就把那只抠底子的手给砍下去了。
鲁班尺银光一溅,那玩意儿瞬间就消失了踪影。
熊姑娘似乎被我的手给温暖到了,脸一红,真的就不话了。
催着五阴将赶紧往前边走,果然,那个个子受了伤,到底还是比不上我,我的五阴将跑得比他们更快,就在快被追上的时候加了速,把后面的声音远远的抛下了。
别,这《魁道》上的东西,是真特么靠谱!可惜啊,对黑先生来,这是失传的节奏——银牙老头儿显然知道那金箔是被我给弄走的,但是他拿来要挟我的竟然是无棱八卦镜,就明鲁班尺和《魁道》的位置对他来,还不如那镜子重要呢!
有眼不识金镶玉。
而西派丢镜子的原因也弄清楚了,“不破箱门而取人财物”,就是因为银牙老头儿用了五鬼运财,一般先生连这是什么情况都不知道,更别知道这是黑先生专属的法门了。
这个时候,五阴将已经带着我们到了西派的“上头”,我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让他们停了下来,这一下,我们可以算的上是“从天而降”,我先落了地,接着,陆恒川他们也横七竖八的躺在了地上。
“哎呦……”先是王德光反应了过来,揉了揉眼睛望着周围:“这是什么地方?”
接着,唐本初和阿琐也清醒了过来,迷迷瞪瞪的望着我,都跟不认识我似得,陆恒川就更厉害了,连醒都没醒。
我还想起来了,姑娘唐本初他们什么都不记得了,就蹲下身来把唐本初的脑袋拉过来检查了一下,果然在他耳朵里看见了一个银色的细线——跟下马庄的那个老头子一样,是被人下了蜘蛛丝,这蜘蛛丝带毒性,进了人耳朵就会让人糊涂发蒙,不过唐本初竟然还能记得我,也真是挺了不起。
给他们把蜘蛛丝给清理干净了,他们就一个个精神起来了,围着我七嘴八舌就开始问各种问题,我也来不及解释,就现在有急事,办完了再,唐本初忽然拉住我:“师父,坏了,婷婷姐怎么没来?她上哪儿去了?”
我吸了一口气:“请假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请假?可是婷婷姐从来不请假啊……”
我假装没听见,再一看就只有陆恒川还是睡不醒,我拉起了陆恒川的手表一看,马上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索性把陆恒川背在了身上就往里走:“你们几个跟在我后头,可千万不要走散了。”
熊姑娘一听这个,赶忙也追了上来:“我带着你们去!”
“那就多谢帮忙了。”
我们是直接穿墙到了这里的院子里,这个院子还挺大,没人领着,也真不知道该怎么走,好在熊姑娘估摸跟着她老爹上这里来过不少次,弯弯绕绕的过了几条路之后,指着树影婆娑后头的一个白色建筑物就道:“我爸爸平时就上这里来。”
这个白色建筑物灯火通明,我背着陆恒川就要往里面跑,只要见到了杜海棠,还了镜子,这事儿可算是办完了,真特么是我跑的最长最费劲的买卖了。
结果刚要进门,不知道哪里就出来了几个人,瞅着我们就发了难:“你们是谁?好大的胆子,干闯到这里来!”
“我是来找杜大先生的,麻烦帮我传达一下,是急事,”我立刻道:“你们杜大先生认识我,我是北派的二先生李千树。”
“李千树?”那两个对了对眼睛:“不认识!你当你是什么东西,敢半夜来惊扰我们杜大先生?还有……你是怎么进的门,该不会是从哪里闯进来的吧?”
阿琐虽然完全对现在的情况一头雾水,但是她最不乐意有人为难我,立刻道:“你们堂堂一个什么西派,随随便便都能闯进来,又是什么东西?”
“你们,你们还真是闯进来的……还这么嚣张……”那两个人见我们人多,转头就去喊人:“快来人啊,来了外人了,有人要对杜大先生不利!”
卧槽,你们特么听得懂人话吗?
我低头看了陆恒川垂在了我面前的手表,没有几分钟了,再磨蹭下去,杜海棠就真的等不到我了,于是我心一横,将陆恒川丢给了唐本初,直接把那两个人给扫倒了:“先闯进去!”
结果这么一闯,正卡件不少人乌央乌央的从里面给涌出来,正好目睹了我“行凶”,立刻大声道:’这可了不得了,欺负到咱们头上了!’
着,奔着我们就围了过来。
熊姑娘见状连忙冲到前头去喊了几声叔伯,自报了一下家门,愿意拿着自己家的门脸担保我真的不是坏人,那些西派的一向又聋又瞎,啥话也听不进去,啥情况也看不到,非熊姑娘是被我们给骗了,还要把熊姑娘给拉过去保护起来。
你娘,时间已经越来越紧迫了,估摸着南派先生们正跟西派老封建等着给杜海棠逼宫,看来也只能是硬闯过去了,为了不伤人,我只好放下了鲁班尺,把雷击木给拿了出来:“我本来不想跟你们伤和气,这也都是你们自找的……”
着凝气上手,一雷击木下去,就扫倒了一片,剩下没被扫倒的更是如临大敌,立刻慌慌张张的道:“肯定是他们请来的硬手,咱们得保护大先生……”
“他们”?是什么意思?我一下明白了,这些人是杜海棠的死忠,肯定以为我是反对杜海棠的那帮人请过来威胁杜海棠的呢!
你们再这么拦着,杜海棠可真要倒霉了,到时候也是你们连累的……
“停手!”忽然一个有点耳熟的声音给响了起来:“你们的狗眼都瞎了,这是来帮杜大先生的!”
那些挡着我的人一听,立刻都愣了,只见一个人把他们分开就出来了,是黑胡子啊!
黑胡子盯着我,还是喜怒不形于色,但是眼神看上去很急迫:“大先生托付给你的事情,你办完了吗?”
我忙点了点头:“不辱使命,办完了,要不哪里有脸来。”
距离约定的时间,眼看就到了。
“那你快点跟我过来!”黑胡子这才松了一口气,把我领了进去:“都等着你呢!”
我连忙跟了上去,穿过了一个挺大的回廊,这里里面外面都是白色的,墙上还描绘着很多星图,黑胡子带着我到了一个会客厅,开了门:“来了。”
我越过黑胡子的肩膀一看,果然,杜海棠正坐在了主位上,左边一排南派的老头子,右边是几个气势汹汹的陌生人——估摸就是想把杜海棠给拉下马的那几个西派老封建。
杜海棠沉静的看着我,似乎早就料到了我肯定回来:“李二先生,辛苦了。”
那几个南派老头子和西派老封建则吃惊的盯着我,似乎完全不相信我真能赶过来,低声就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而一个西派老封建又来了个垂死挣扎,站起来就道:“你真的把无棱八卦镜给找回来了?那你拿出来!”
废话,不拿出来还带回去回家过年啊,我伸手就从箱子里面想把那把镜子给拿出来,结果这么一淘,却掏了个空,冷汗一下就从我后心给渗出来了,卧槽,镜子呢?
第371章 顾瘸子()
济爷,我背后的东西,三脚鸟,“我兄弟”,还有这个银牙老头儿之间肯定是有某种联系,像是被一根线牵扯在了一起,这根线,到底是什么?
还有眼下这个烟袋锅子,是济爷跟银牙老头儿都是黑先生,各人各有一根,还是这个老头儿从济爷那里给抢来的?
这些问题交缠在一起,像是一团乱麻,看似杂乱,但我觉得,只要把这团乱麻之中的线头给找出来,一切就全顺当了。
我一定得找到那个线头子——就从银牙老头儿这里入手。
要是平时,可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