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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了!
现在也只能跟对待精神病似得,给管制了起来,可横不能一辈子管制他啊!老这样下去,估计命都堪忧!
这宋为民哪儿还坐的住啊,也跟着四处找人来给七子看事儿,他本来以前是陆恒川的固定客户,可是后来陆恒川老跟我在一起,自己的买卖一概全推了,宋为民这一阵子遇上了麻烦无计可施,听我的名头很大,就千方百计的打听我,找过来了。
这会儿陆恒川也从楼上下来了,一看宋为民,倒是一愣:“宋老板?”
“陆先生?”宋为民一看,一拍大腿:“您也在这里?那可真是太好了,我的七子得到你们两个高人的相助,这下算是有救了!”
陆恒川知道了这事儿之后,沉吟了一下,看向了我,低声道:“这宋为民的子女宫又塌陷下来了,眼瞅着子女灾祸烧生父,而且莫名其妙的,他灾厄宫现的是金气,我可从没见过这种怪相。”
好事儿才有金气,一般来灾厄宫管的都是一些倒霉事,只能出现青气黑气,这特么什么意思,你闹得这场灾,对你来还特么的是个好事,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确实是有点奇怪,难不成这算是一种“针灸”,是给自己弄个放血疗法治病?也几把太扯了。
一看我们在商量啥,宋为民更紧张了,生怕我们也跟那几个见了他儿子情况的一样,直接走人,立刻大声道:“只要两位先生愿意,能救了七子一条命,我不废话,三千万立刻双手奉上!”
三……三千万?
第433章 老树花()
“你他妈的能别见钱眼开吗?”陆恒川可以能从我一双眼看穿我一颗心:“而且宋为民两眼无神带凝滞,这一阵的运势肯定也不会太好,一定多挫折,少顺利,事儿恐怕不好管,我劝你别砸自己招牌。”
你他妈的纯属废话,好管这些钱还能落到咱们手里?那些落跑的大师不就早拿到手了吗?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李千树跑的买卖,哪一个是好啃的骨头?
“这事儿我非接不可,”我瞅着他:“你可别忘了,那十五万你自己扔没了的,这事儿算你戴罪立功,现在我是老板,明明白白告诉你,这活必须接。”
“你掉钱眼里了,一个堂堂北派二先生,难道还用把这么点钱给看在眼里?”陆恒川也跟我犟:“我看着,你就是……”
“少给老子瞎几把扯蛋!”我回头就跟王德光道:“把咱们公司账号告诉宋老板,这个买卖咱们接了!”
“哎呀真是太好了!”宋为民跟会见领导的劳模似得,一把就抓住了我的手:“李二先生,陆先生,你们的大恩大德,我宋为民记住了,只要我那七子能好,不光是这三千万,不管啥时候,但凡有用钱的地方,跟我宋为民开了口,我半点眉头也不皱!”
嗯,很押韵。
陆恒川在一边扯了扯嘴角,看样子很想骂我,但是他也知道,骂我也不管用,赌气也不吭声了。
“那咱们就走着?”宋为民连忙道:“快请上车!”
这事儿既然跟邪物有关,那带上个武先生就好了,可惜雷婷婷不回来——算了,都是命。
我就上了宋为民的电动三轮,留下了王德光看店,带了唐本初跟我见习,一见唐本初要去,阿琐也不甘落后,跟着挤上了电动三轮。
陆恒川虽然满脸不愿意,最后也还是上来了。
唐本初忙道:“师父,你看陆先生对你,那是真爱啊!”
这也是,陆恒川刀子嘴豆腐心,我们交情还是没的的。
结果陆恒川冷笑一声:“我就是去看看,李千树是怎么死的,注销户口的时候好给他填死亡证明。”
我特么真恨不得一脚把他从三轮上踹下去。
现在正是一年之中最热的时候,烈日当空照,晒的身上要起皮,坐电动三轮斗上烫屁股。
阿琐一皱眉,唐本初赶紧把自己t恤脱下来给阿琐遮阳,劝阿琐忍忍,同时多嘴问道:“宋老板,您家里那么有钱,什么车开不了,为啥非要开这么个电三轮啊?对您的身份也不相配啊?”
“哎,委屈你们啦!”驾驶电三轮的宋为民忙道:“这也是我老婆听人家了,我可能是命薄,扛不起这么大的福气,才招来的灾祸,所以让我过普通人的生活,不能享受那不该我享受的一切——不过这也没啥,跟我真没钱时过的日子比起来,已经舒服多了!”
我知道宋为民以前过的大概是个什么日子,不过这种法根本就特么是扯。
还命薄,又特么不是倾世名妓,那些钱只要是你自己辛辛苦苦赚来,不是用了邪术透支福气,你就有权利用,不知道宋为民老婆跟哪儿听到的歪门邪道,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不过我也不好废话,人家是两口子,我一个外人插嘴,除了落个挑拨,什么也不管用。
很快,到了宋为民家。
我算是到过不少豪宅了,可是这一看宋为民家,还是给看愣了。
那是一栋很大的银白色建筑物,外观设计的特别时尚,有点像是北京的那个银河的缩版,大的绝对能做个大企业的员工宿舍了。
门口一排警卫,看见了宋为民,齐刷刷敬礼,特么搞得跟大检阅似得,把我都给吓一跳。
宋为民把草帽拿下来扇了扇,顺手擦一把汗,带着我们就往里走:“寒舍狭,见笑见笑。”
卧槽,狭?比你这大的也就故宫了。
接着他又补上了一句:“海南那个,比这个大。”
进了故宫,不,进了豪宅,里面是特别舒服的中央空调,简直沁人心脾,跟电视剧里一样,不光摆设特别奢华,豪宅里还有女佣人给接衣服擦汗,比服务场所还周到。
唐本初不是没见过钱,可也跟我一样看傻眼了,阿琐一个住峒子的,对这个倒是没什么概念,不过也好很好奇的四处乱看。
只有陆恒川很淡定——对了,这子跟这里以前是有过合作关系的,估计来了不少次了。
到了这种地方,才真的觉得投胎是个技术活。
接着,宋为民领着我们就上了楼——有电梯。
到了二楼,我鼻子尖,先闻到了一阵血腥气——还挺新鲜。
接着,一个女人就从里面冲了出来:“为民,你把人带来了吧,快去看看志远!”
这个女人一出来,顿时把血腥气都给冲淡了,我闻到了一股子香水脂粉味儿——确实是很高级的那种,但是在这个女人身上的呈现,真是——眼花缭乱。
估计这就是宋志远他妈了。
看得出年轻时候是个美人,可惜现在,美人迟暮。
美人迟暮已经很可惜,更可惜的是,她不服老。
不过我也不是为了品评她来的,就跟着宋为民往里走,结果这个女人一把拦住我,疑惑的道:“大师呢?这几个毛头子又是谁?徒弟?别什么阿猫阿狗的,都往志远这里招!”
我一下愣了,阿猫阿狗?
“哎呀,这就是我找来的大师!”宋为民立刻道:“你让开。”
“我可是志远的亲妈,怎么还不能上句话了?”那女人立刻转向我道:“你是哪儿来的白脸儿,我可可告诉你,别以为我们家有钱,你就能随便骗,我们是着急,但我们不会病急乱投医,你会干什么,就来充大师了,给我们志远看坏了,一万个你也赔不起!”
“你看不起谁呢?”唐本初脾气急,早就受不了了,就要冲上去理,结果那女人一看就大叫了起来:“保安,快过来!这边有人要打我!你看看,原形毕露,哪里的地痞流氓,就学人过来行骗了?”
宋为民一听,赶紧要解释,结果不知道哪里就窜出来了一个块头很大的保镖,冲着唐本初的胳膊就要擒下去。
阿琐见状,手在布巾底下就翻了起来。
这要是让阿琐碰上了,保镖能不能活都难。
我立刻凝气上手,一下就把那个保镖给拨开了,那个保镖目测得有一百八十斤左右,可轻轻松松的就被我给翻了个个儿,厚重的脊背一下就给把一个花瓶当啷给撞碎了,爬也爬不起来。
那女人一愣,一个没站稳,扶着一个水杨木的古董架子,杀猪似得就叫了起来:“那个花瓶是我从佳士得拍回来的,你,你竟然敢……”
“不光花瓶是你从佳士得拍来的,估计你最近还拍了个跟我岁数差不多的谁吧?”我道:“这事儿要是我出去,别花瓶和儿子了,你要丢的东西可就更多了。”
那女人一听这个,两只眼睛瞪的跟核桃似得:“你……你什么意思?”
我凑近那个女人,低声道:“我可警告你,你养白脸的事儿,很快就要被宋为民给发现了,拔出萝卜带出出泥,你其他的亏心事也很快就亮出来了,比如,你搬弄的那些是非,最近又冤枉了谁,到时候你要是离了婚,可毛票都落不到,自己收敛着点,有好处,你今年四十二了?刚当上老树开花劫,好自为之吧。”
第434章 背纹身()
那个女人浑身就颤了一下,接着难以置信的盯着我:“你怎么看出来的?”
简单,这个女人扶住了木头,不就是个“休”字吗?这“休”字在以前,可就是老婆被丈夫扫地出门的意思。
“休”字木是四划,人是两划,自然是四十二岁。而休妻也不可能没有理由,要么无后,要么不孝,要么淫荡,她一有儿子,二宋为民的父母早没了——在宋家祠堂的灵位上我看见了。
那就只剩下最后一条了,再了,她扶着的那个木头是水杨木,不是“水性杨花”是什么?而水杨木的断纹正是个年轮,一劈为二的话,自然就是她的一半,四十二的一半,可不就是二十一吗。
所以她养的白脸,跟我岁数差不离。
“大……大师,有什么破解的方法没有?”那女人拉过皮,做了满溜溜半永久的脸肌肉直颤,压低了的声音也哆哆嗦嗦的:“肯定,肯定有吧?”
我哼了一声:“不好意思,我就是个骗子。”
“那哪儿能呢,您宰相肚里能撑船,跟我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女人计较什么!这样,你,你先把我儿子给看好了,这比较要紧,其他的,咱们之后好好,行不行?”那个女人立马变了一张脸,笑靥如花的:“我能给你钱,要多少,我就出得起多少!”
我嘴角一勾没什么,那个女人则立马拉我进去,同时嗔怪的看向了宋为民:“你看你,有这种大师,怎么早不招来!我的志远,也就不用受这么大的罪了!”
“卧槽,这女人的变化来的太快好像龙卷风啊……”唐本初忍不住道。
而阿琐白了他一眼:“女人心海底针,本来就是变化莫测的,这算给你上一课。”
一进了那扇门,我先被血腥气差点冲了一个跟头,定睛一看,一个年轻男人被绑在了一个大床上,像是昏迷状态,身上都是药布,裹得跟个木乃伊一样。
旁边有医护人员,我就问能不能看看他身上到底是什么样的伤,那医护人员有点犹豫,意思是这好不容易包扎好的,你愣一弄开,对伤口的愈合不好。
而宋为民的老婆立刻冲了过来,跟医护人员恶声恶气的道:“大师比你们这帮没能耐的可强多了,你们最多能治标,可大师能治本,犹豫什么,快揭开,耽误了大师给我儿子看伤,我跟你们没完!”
那医护人员受雇于人,也没办法,只要一咬牙把药布给揭开了,我探头一看,你娘,药布下面,全是窟窿。
我一身鸡皮疙瘩顿时就给激起来了,新伤旧伤,层层叠叠,整个人跟个莲蓬似得,结疤带旧伤,新的又流脓,特么一看就让人浑身疼。
“卧槽……”唐本初一瞅,都给傻眼了:“真是自己捅的自己?怎么下得去这个手?”
我接着问:“那宋志远意识现在有清醒的时候吗?”
“现在为了防止他自残,给他用了镇定剂,”医护人员:“他情况不稳定,有时候清醒,有时候就……”
这话堵了一下,偷看了宋为民两口子一眼。
我就听明白了,肯定有什么怪相,那得把他弄醒了才知道。
于是我转头看了阿琐一眼,阿琐一看自己能帮忙,这叫一个高兴,蹦蹦跳跳的就过来了,一只手在宋志远口鼻上捂了一下,嘴里念了几句蛊话。
很快,宋志远眉头一皱,接着狠狠的打了个喷嚏,眼睛就睁开了,茫然无措的盯着我们,一下就哭了:“妈,我疼!我疼啊!”
宋为民老婆的眼圈一下就给红了,赶紧过去要抱她儿子,大声号哭了起来:“儿啊……儿啊……我苦命的儿啊……”
她这一碰,正碰到了她宝贝儿子伤口上,把她儿子碰的直吸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