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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香火,能耐有多大,谁都不好。
看我犯愁,陆恒川这才道:“我看着,这个宋志远,灾厄宫是暗红色的气息,摆明是要有一场大的血光之灾,可见这事儿,关二爷没这么容易放过他,再了,关二爷从来都不是随随便便就显灵显圣的,我问你,你真要为了这个宋志远,跟关二爷对着干?”
我吃撑了要跟关二爷对着干,我只是想弄清楚了这事儿的真相,真要是关二爷,关二爷不是不分善恶黑白的,为啥对个普通人实施私刑?
而宋为民灾厄宫的那一抹金光也有了理由了,这明他所患的难处,是关二爷显灵的事情。难怪没有先生愿意管——跟关二爷挂钩的,谁敢管!
可老婆和宋志远都没什么线索,这要从哪儿查?
正在这个时候,忽然门开了,进来了一个年轻男人,三十左右,看上去很有风度又很儒雅,像是老电影里面的绅士,一进门,就很关心的问:“志远的病现在怎么样了?”
原来这是宋为民那葫芦兄弟的六,叫宋志恒,据在国外留洋回来的,要成为宋家接班人的商务精英——这人高鼻子深眼睛,像是个混血,卧槽,原来宋为民还有个洋人妻妾。
宋为民把事情了一遍,六情真意切的在病床前了半天客套话,还夹杂了很多我听不懂的鸟语——这特别反常,搞得不像是亲人团圆,而像是慈善慰问,一看就不像回事。
真是豪门深似海,感觉跟电视剧差不离。
而自打六一进来,老婆的脸色就不好看了,好像六就是存心来看他们笑话,顺带确认一下七死没死的。
我脑子一转,这六跟七的矛盾,肯定也是跟家产有关了——葫芦兄弟少一个,自己将来能掌控的也就多一份,所以六肯定不会偏袒七,这倒是个突破口——有竞争关系的人,一定会对对手的举动了如指掌,跟六问问,不好能找到什么线索。
这么寻思着,我就带上了陆恒川,拉过了六。
六从宋为民那里知道了我们的来头,对我们为什么喊他也挺好奇,我就单刀直入的问,最近听没听过,这个七有过什么不寻常的举动?
六一听,耸肩vrrr,七这个孩子平时就是太爱玩儿,经常不在家,他也不是非常熟悉七身上出了什么事儿,希望dbl他。
爱玩儿?我就接着问,怎么个玩儿法。
六是个洋气人,举起手就用大拇指和食指捏出了一个“心”,意思是这个七,很喜欢玩儿女人:“他flctd了很多姑娘的心。”
我没法子,只好看了陆恒川一眼,陆恒川翻了个白眼表示我太土鳖,那个鸟语是伤害的意思。
玩女人,伤人心,很符合风流富二代的定位,可玩女人跟关二爷更是八竿子打不着了,也没听谁因为玩女人被天打雷劈的,西门庆活的不也有滋有味的,没见哪个神仙找他的事儿啊。
我又想了想,就问六,那这个七平时经常上哪儿玩儿?
六一皱眉头,打开了手机翻了翻,给我看了一张图,我这一瞅豁亮了,你娘,这不是丽姐的魅力城吗!我跟丽姐熟,丽姐对自家客人熟啊!事情要是真从这个“玩儿”上出来,那过去调查一下,肯定能有什么线索。
而六这会儿叹了口气,这个宋志远名字起得不错,志向却并不远大,耽误在女人上面,也就这点造化了。
接着六一番优越的吐槽,意思是七跟他妈一样,不思进取,光知道耍聪明,博取老头子的爱怜,这样的人容易被眼前欲望蒙蔽,绝不可能干成什么大事。
言下之意,六对七母子很看不起,倒是觉得自己比较吊,估摸能成为最后赢家,还希望以后也继续跟我们合作啥的,他对中国文化里的玄学也很有兴趣。
这些话也都是中英文夹杂的,我听不太明白,还是陆恒川给我翻译了一下。
眼瞅着六那穿着一身得体西装的颀长身影消失在了电梯口,陆恒川就给我了点八卦信息,六的生母是个通晓好几门语言的外国女精英,而七的生母是运气开挂的欢场女子,虽然身份差不离,都是妻妾,可格局自然不一样。
要不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呐,主要得看子他妈。
于是我就跟宋为民,七的情况我看了,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得从七这边开始调查,一定尽快给出个结果。
宋为民这叫一个高兴啊!握着我的手摇晃了好几下,他儿子的命就交在我手上了!老婆也一边抹眼泪一边道谢,但是眼瞅着我们要走,却偷偷挤过来,低声问我么跟六是不是了啥话了?
我摆手没什么,就是从兄弟这里问问线索。
结果老婆眼珠子一吊。当时就“呸”了一声,一个杂种,不土不洋的,就知道耍心眼儿,一直看不惯老头子宠爱七,他心里嫉妒,保不齐,还是这个六找了妖道啥的,用邪术害的她宝贝七呢!
还这个六平时交友广泛,经常跟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在一起,啥泰国降头,东南亚魑术的,绝不是什么正经鸟,让我们调查,顺带拿着这个六一起调查,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更别这种同父异母的了,还问我们懂不懂他们这种家庭。
我只好点头表示记住了,让她放心。
带着太清堂一帮人出了门,宋为民犯难的他本来想叫司机的,可现在他也不敢豪奢生活,委屈我们自己打个车,我摆摆手没什么,一转头正看见这个偌大的停车场里停了许多豪车。
当然,我一概不认识这些车是啥牌子的,不过看着就很贵就是了,而其中一辆车,我一瞥之下,觉得有点眼熟。
第436章 坑爹鸟()
正这会儿出租车来了,唐本初手脚麻利的拦住了车把我们就给让上去了,我也没多想,反正车都是一模一样的,在哪里看见过也不定。
上了车,那个师傅就问我们去哪儿,我看看时间,这会儿魅力城肯定也开门了,就让他直接上魅力城去。
而司机一听这个名字,后视镜里那张脸,就有点鄙视。
我一瞅这意思,司机难道也知道关于魅力城的什么猫腻?于是我就打听了几句。
司机一开始有点嫌弃我们,但是听我话客气,就还是回答,魅力城乌烟瘴气的,上那儿去的哪儿有什么好人,他往那拉过客人,伙子一概烂醉如泥,姑娘一概痛哭流涕,不把人往正道上领也就算了,专把人往歪路上坑,国家早晚得取缔。
他还上次他拉过一个女人,问她去哪儿,那女人端端正正来了一句:“师傅,你到底什么是爱情?”
这把司机给吓的,赶紧告诉她吐车上得加二百。
最后司机叹口气,就连她女儿也被那地方带坏了,所以看见就恨,好端端的姑娘,最后却……
他没下去,我也没敢问,估摸是个伤疤,还是别揭了。
最后把我们给送到了魅力城,那个司机盯着魅力城眼眶子发红,像是想起来了很多不堪回首的往事:“我上这里,来接了她多少趟……”
接着他就劝我们,有好奇心一次两次来还行,千万不要沉迷在里面,他是过来人,上了瘾,就来不及了。
“真是个有故事的老司机。”唐本初看着那个司机的车驶离街角的时候,忍不住这么道。
阿琐则对灯红酒绿的魅力城非常好奇,拉着我的胳膊就问:“千树哥哥,里面到底是干么子的莫?”
唐本初一听连忙把阿琐给拉过去了:“你进去之后,就跟着我,可别随便跟里面的人搭话……”
我也跟阿琐好了,不管发生啥,不许放蛊,不然的话就不带你进去,阿琐为了见世面,立马就答应了。
我一阵头痛,也不知道她遵守的了遵守不了诺言,就让唐本初看牢了她,千万别闹出乱子来。
这个时候,正是夜场里面玩儿的最嗨的时候,我们几个鱼贯入场,女士免费,我们三老爷们的钱陆恒川掏。
我还是头一次在营业时间到这种地方来,一进门,那音浪太强差点没被撞在地上,里面灯红酒绿群魔乱舞,跟进了蜘蛛洞似得,男男女女在一闪一闪的灯光下相互纠缠,舞池里有数不清的白腿,撩的人心头痒痒。
我咽了一下口水,一双眼睛禁不住就开始四下里看,有的腿长,有的腿白,确实很有看头,比杂志上直观多了。
这会儿一条长长的胳膊伸了过来,一把就把我的脖子给搂过去了,浓烈的香水味儿在我身上一扑,一个妖媚的声音就在我耳边给响了起来:“哥,你长得真好看,要不要请我喝杯酒?”
卧槽,这个距离的接触,让人感觉这姑娘又丰满,又纤细!
我一回头,因为跟那个女的靠的太近,她那长长的假睫毛就给戳我脸上了,那张脸上的妆——别,浓的跟京剧的似得。
可我不由自主手还是揽在了她腰上:“成啊,你喝啥?”
那姑娘微微一笑,拉着我就往柜台上走,我赶紧把陆恒川带上了——不带他谁付钱。
两杯颜色鲜艳却特别难喝的洋酒上来了,边上还插着个鸡毛,不知道是不是取自鸡毛信的典故,嗓子里火烧火燎的,我勉强咽下去,就对那姑娘笑。
姑娘估计也是在这个地方混熟了的,可瞅着我这一笑还是有点脸红了——可能也是我不懂行,她那个叫腮红:“哥,你第一次来?”
“以前也来过,不过没上这里,”我指了指楼上:“直接上那了。”
蜜姐家就住在这楼上。
而这个姑娘显然是给误会了,立刻娇嗔的道:“还以为你多正经呢,想不到这么坏。”
估摸着楼上是专门那啥的吧,我也没多,就旁敲侧击的跟她打听了起来,问她认不认识宋志远,一听这个名字,姑娘戴了美瞳的眼睛激动的闪闪发亮:“你认识是七少?哎呀那可太好了,我跟七少也熟,原来咱们都是朋友,那改天一起出来玩儿啊!”
看来“七少”还挺出名,咋不叫“七娃”呢,我连脸点头:“可以可以,对了,最近七少跟谁玩儿的比较近啊?”
一听这个,这姑娘立刻道:“他不是一直追茜茜呢嘛,不过我也又有一阵子没看见茜茜了,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俩好上了……起来,茜茜和七少这一阵都没来,有可能二人世界去了吧!”
茜茜……我忙问这个茜茜是个什么来头。
这姑娘听问,就茜茜跟她是同行,我没闹明白啥行,陆恒川就戳了我一下:“酒托。”
我立马就明白了,转手让酒保多给开几瓶子,老子喝不了,看色也行——反正陆恒川给钱,不花白不花。
这把姑娘高兴的,还以为碰见大款了,拽着我的胳膊就不松开,我趁机又打听起了茜茜的事儿。
这姑娘这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甩着一口港台腔就开始茜茜长得属于清纯挂的,而且不化浓妆,最多裸妆,有时候还素颜,可就算这样,在这里也特别受欢迎,反倒是成了个特色。
不出台,钱也不少赚,七少上次来玩儿,就对她一见钟情,可是茜茜假清高,不乐意当人家的几分之一,只能当唯一啥的,一点不上路——上这里来玩儿的,你还要什么真心?
再了,七少那么有钱,跟他玩玩儿又怎么了,分手费也够你过一辈子了,到时候等七少玩儿够了,转脸再找个老实人当唯一呗,谁认识谁啊!
这句“谁认识谁”我是相当赞同,这些姑娘化了妆都跟戴了面具似得,卸了妆我还真认不出来谁对谁。
假睫毛姑娘就继续,谁知道吧,这七少还就好这一口,茜茜欲擒故纵玩儿的也到位,很快七少就跟大家宣布,这茜茜是他正牌女朋友了,还包场开了个prt,就打这之后,他们俩好像就再也没有上魅力城来过,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我寻思了起来,这么,最近跟宋志远有关的,就是这个茜茜了,上哪儿找找这个茜茜,问问情况,不定就能找到线索了。
有句成语叫依草附木,从宋志远那里测出了“休”里有木,这个“茜”又有草,可不是正到一处去了。
草下为西,这么,上西边能有什么线索?
这么想着,我刚打算站起来,忽然一个扎啤杯子大的拳头不知道从哪儿就给抡过来了,正对我的面门。
我一眨眼,按着平时,我早就能闪避过去,可是不知为什么,我竟然没动……对了,三脚鸟不许我管这个事儿,它故意把我的气个藏匿起来了!
特么的这对坑爹的鸟……
而陆恒川手疾眼快,一下就把那个拳头给挡开了,沉声道:“你们干什么?”
我抬头一看,是几个一身纹身的壮汉,为首的光着膀子,就刺了一身青龙:“两个鸭子,还敢对曼青有想法,不知道她是谁的女人?”
跟在了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