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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异常现象让我头皮顿时就麻了,你娘,我经历的怪事也不少,最近连喊魂走阴都特么的经历了一次,可是却从来没遇上过这么怪的情形,那个打飞机的女人,绝对不是普通的死人,她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现在确实不能莽撞,我只得把气重新运回来,脑子里面飞快的转动起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可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怎么对付这个女的?
可是我刚这么一晃神,陆茴忽然又暗暗的拉了我一把!
我没反应过来,还想看她,却发现她的眼神,惊恐的落在了窗帘外面!
顺着她的眼神往外一看,我一颗心猛地跳起来,顿时卡在了喉咙里,那个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窗帘外面,跟我们仅有一层布的距离!
虽然看不见她的脸,却能觉出来,她头发后面的眼睛,正在死死的盯着我们俩!
尼玛,被发现了?
一只惨白的手,撩开了我们和她之间的窗帘!
而且那只手,黑洞洞的,缺少一个中指。
我的耳朵里嗡的一声响,窗帘能遮光受阳气,用的时间长了,能把死人拦在外面甚至包裹起来,比如电影之中的师总能用一把黑伞将死人收进去,这就跟窗帘是同样的道理,老人们也总说晚上不能猛然把已经拉好的窗帘拉开,而先要抖窗帘几下以示警告,就是因为你不知道有什么东西,是被挡在了窗帘外面的,你一拉开,不定就会看见什么被惊吓到。
我和陆茴这次躲在窗帘后面,也是因为一般死人绝对是撩不起窗帘的!
陆茴拉着我的手有点颤,显然她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那只惨白的手,竟然奔着陆茴就抓过来了!
我一个激灵,自打知道了这个女人不寻常,我是绝对不可能主动去招呼她的,可是现在这个情况不一样,她要动陆茴,我就什么忌讳也顾不上了!
身体里的那股气还想着抗拒,可我硬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将那股子气逼着运了出来,灌注到了雷击木上,以自己从来没有过的速度,猛地砸到了那个惨白的手上!
“啪。”耳边传来了一声脆响,像是有什么东西给裂开了一样,我本来以为自己打中了,还一阵高兴,可是没想到,一瞬间那股子力气就从雷击木反弹回了我自己的身上,我的虎口像是被震裂了,猛的火辣辣的疼!
“咔嚓……”我眼瞅着,雷击木竟然断成了两截!
刚才的脆响,不是我把那个女人打怎么样了,而是雷击木被撞断的声音!
浑身的汗毛顿时就炸开了,你娘,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而那只少了一根中指的手缓缓的伸了过来,手指头一曲,冲着陆茴的喉咙就抓!
我一把丢开雷击木,将陆茴死死的护在了身后,拿自己身体,硬生生的挡住了那只手!
陆茴猛然一颤,尖叫出声:“土狍子,你傻啊!”
被手戳中的地方,像是被生生插进去了几根钢钎,而我仗着这几秒钟的时间,拉开了裤子拉链,奔着那手就撒了尿!
尿一出,一股子热气蒸腾而起,全撒在了那女人身上,那女人像是被烫了一下,虽然还是心不甘情不愿,但倏然就不见了!
我猜的没错,既然无根水能克制住她带来的病,童子尿肯定也能伤她自身!
“土狍子!”陆茴什么也被顾不上了,猛地拉开了窗帘,将我扳到了自己面前,一双眼睛瞬时就嘣出了泪花:“你是不是傻?你是不是傻?你不是说你不喜欢我吗?那你怎么还……”
“这是……爷们该做的,换了任何一个男人,也不可能不护着身边的女人,何况,你还是我外甥女呢!”我强忍着剧痛,挤出一个笑容:“乖,叫姑父。”
“叫你个头!”陆茴咬着牙,一把扯开了我的褂子,脸瞬间就白了。
我一低头,看见自己胸口,出现了五个血窟窿。
死人明明全怕带着纯阳气的血啊!那女人咋不按常理出牌,一般死人怕的东西,她都不怕?
我背后一凉,一个念头猛然蹿到了脑子里,草泥马,说不定我误会了,那东西根本不是死人!
想到这里,我顾不上胸口的疼,跌跌撞撞的就跑到了门口。
我事先在门口铺了一层糯米粉,只要有东西从门口经过,肯定会在上面留下痕迹,我想通过这个找到关于那个女人的线索,可是那糯米粉平平整整的,跟刚下完的雪一样,上面什么都没有。
我头发差点立起来,这就说明,那个女人不是从外面进来的,而是本身就藏在这个屋里!
这个时候,躺在床上的丽姐夫挣扎了一下,猛地也从鬼压床里清醒了过来,一转头瞅见我,冲着我带着哭腔喊了起来:“大师,大师你看见了吗?那个女人又来了,她不肯放过我啊!疼啊,我疼啊!”
而丽姐也从别的房间赶过来了,急切的问道:“大师,怎么样了,查清楚那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了吗?”说着她看清楚了我身上的五个血窟窿,杀鸡似得尖叫了一声:“大师你这是怎么弄的?”
我摆了摆手:“我问你,你们知不知道一个断了中指的女人?”
“断了中指?”丽姐愣了愣:“不知道啊?又不是做慈善,我的姑娘里没有这种残疾人。”
我转头看向了丽姐夫,丽姐夫开始也是一脸茫然,但是很快,他却像是想起来了什么,脸色顿时就变了:“断了中指的女人,难道是那个东西……”
陆茴一把抓住了丽姐夫:“你说,那是个什么东西?”
第75章 供神像()
丽姐夫往一个房间里指了指,声音都有点哆嗦:“那个……”
丽姐也愣了:“那怎么可能……”
我忙问道:“那里有啥?”
“那是保平安的,那是保平安的,咋会成这样……”丽姐脸色有点不好看,跌跌撞撞的就领着我往那间屋子去了。
一开那屋子的门,里面是个小神龛,愣一看跟大胸女活着的时候锁起来的屋子有点像,里面有贡品香炉啥的,而神像上面蒙了一层黑布!
我心里登时沉了,跟郭洋那间屋子里面的摆设一模一样!
我伸手就把那块黑布给扯下来了,而跟在后面的陆茴一瞅,耳朵禁不住也红了:“这是什么神仙?怎么……穿得这么少?”
这个神像,是一个半穿不穿的女人,跟菩萨像一样,披着一身丝帛,斜坐在一朵莲花上,一手撑在地上,一手捧住了自己胸前。
再仔细一看,那个神像遮住自己上身关键部位的手,刚刚好断了一根中指。
“这郭大师帮我请的,说是密宗佛教的神像,叫做欢喜佛,只要天天跟着跪求,就能增进夫妻感情,还能……”丽姐咬了咬下唇,老脸通红:“还能让我们俩的夫妻生活更和谐……”
这个传说非常出名,虽说我们这信奉老君爷的道派跟藏传密宗佛教差距很大,但我也听说过,说是崇尚婆罗门教的国王“毗那夜迦”残忍成性,杀戮佛教徒,释迦牟尼派信徒化为美女和“毗那夜迦”相交,醉于女色的“毗那夜迦”终为美女所征服而皈依佛教,成为佛坛上众金刚的主尊。
那位女神在修行中的作用,以佛经上的话来说,叫做“先以欲勾之,后令入佛智”,她以爱供奉那些残暴的神魔,使之受到感化,然后再把他们引到佛的境界中来。
陆茴这才恍然大悟:“确实是有这个传说,可是佛……怎么会害人呢?”
我盯着那节被掰断的手指头,问道:“这神像被请来之后就是这样的?”
丽姐连连摇手:“不是不是,请来的时候是完完整整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残缺下来的,难道……屋里有老鼠给啃了?”
那怎么可能,别说高层没那么容易有老鼠,这个神像的质地也是非常坚固的料子,老鼠也啃不了,看着那个断口脆生生的特别齐整,百分百是人为的。
这会丽姐夫也勉强支撑着从床上下来了,一脸惊恐:“真跟这个有关?”
我看向了丽姐夫:“这根手指,该不会是你掰断的吧?”
丽姐夫脸色惨白,“扑通”就跪下来:“我就是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啊,大师,你救救我!让菩萨饶了我!”
原来一问之下,是丽姐夫整天闲的没事干就跟个娘们一样,在家里四处擦拭,那次擦拭到了这个神像的时候,也不知怎么的,就被那曼妙的造型勾的来了兴致,可是又丽姐不在家,自己又不敢出去找人,所以只好自己解决。
要不说丽姐夫脑洞清奇呢,寻思了半天,竟然直接对着神像那个曼妙的身姿做那事!
别说,那个神像确实有一种奇妙的肉感,我其实有点能理解丽姐夫。
而丽姐夫被那事儿冲昏了头脑,还抚摸起了神像来,嫌神像半遮半掩的不过瘾,想看看那被神像手所遮挡的风光,劲儿一大,硬是把神像的那根中指给掰下来了!
他是痛快了,可神像被他弄得一塌糊涂,他把神像重新弄干净放回去,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你个傻逼,你干啥不好净干这种破事儿,你咋不去配种站配种呢!”丽姐气的脸红脖子粗,跟个烧鸡一样,照着丽姐夫就打:“你得罪了神仙,你他妈的就是活该,我这就把你送医院,给你斩草除根!”
丽姐夫哪里肯依,大哭大号:“我要是成了太监,做人还有什么意思,你直接砍死我算了!”
丽姐说是这么说,其实还是很心疼丽姐夫的,只得哭丧着脸求我:“大师,你看这原因也找出来了,是我这个不成器的男人自己造孽,可是现在……现在咋办,总不能真让他赔命啊!”
“人家如果只要他的命就满足,何必还要折腾到了现在。”我拿起了那个神像,也看出来这个神像的年头肯定不少了,因为先前跟古玩店老板学了几手鉴定,虽然还没到专家的水平,但还是勉强能分辨出来,这神像应该是宋朝的物件,而且瞅着那包浆,绝对是吃了很多年的香火。
但凡是能吃香火的东西,动物都能修炼成了精怪,何况本身这就是被人当成神灵来供奉的,冒犯它你不是找死吗?
丽姐抓住我:“可神仙不都是渡化世人的吗?何况还是个佛呢,一定很宽宏大量的,我们供奉上祭祀,诚心道歉,求它原谅我们吧!”
“不对啊,”陆茴也反应过来了:“按照传说,欢喜佛本来就是引人从这种……事情上通佛法的,不该为了这件事情就把丽姐夫折腾成这样吧?”
“如果这真是欢喜佛,那自然不会。”我将神像放回去:“可你们被郭洋给骗了,这根本不是欢喜佛。”
“啊?”丽姐一愣:“大师,你什么意思,这不是佛,难道还是鬼?”
“欢喜佛都是一男一女抱在了一起的造型,这个只有一个女性,绝对不是欢喜佛,”我答道:“要是我没认错,这是罗刹女。”
《窥天神测》里面,提过这种东西,确实是个邪物。
罗刹是一种传说之中的恶鬼,男的凶神恶煞,女的貌美如花,而罗刹女有一种奇异的习俗,就是将活人引的动了情,再勾到了自己的地盘,给罗刹男吃掉,本身就是非常憎恨带着的男人的,丽姐夫对着罗刹女的神像做这事,那不正是太岁头上动土吗?
而供奉这种恶鬼,一般来说是用来诅咒别人的,比如张三偷我一头牛,我供奉一个罗刹女,天天祝祷罗刹女帮我报仇,叫他们家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什么的。
说起来,简直跟扎小人差不多。
这个罗刹女受了这么多年的邪香火,一身煞气,保平安确实不在话下,而增进夫妻感情嘛……罗刹女喜忠贞,意思是家里男主人如果出轨,一定会因罗刹女而遭到报应,某种情况下来说预防出轨倒是确实很管用。
所以丽姐夫一直老实巴交,也是因为潜移默化之中受到了这种影响。
估计郭洋是放长线钓大鱼,等丽姐这里真的出现了什么无法收拾的情况,再姗姗来迟,帮着解决了,顺带敲一笔。
要不是他跑路了,这笔钱怎么也轮不到我来赚。
但是说实话,这钱也确实不好赚,这种带香火的东西超出五行之外,甚至能跟我背上的东西归为一类,不是我能对付的,甚至它的灵气,连雷击木都能震断,我赤手空拳的,怎么可能是它的对手。
陆茴瞅着我胸前的血窟窿,一阵心疼,一叠声的让丽姐找医药箱给我包扎,我一低头,忽然也闻到了自己身上,传来了跟丽姐夫一样的腥臭气息。
我后背顿时就凉了,你娘,它连我也迁怒上了!
何况,我为了丽姐夫,还用雷击木打了它,用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