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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脑子倒是快,知道我命硬,猜测阴河里没有,会不会是已经回来了,这才从三鬼门出来找我的。
我把事情说了一遍,郭洋瞪眼:“那按着你的意思,大先生已经受伤了,你要结果他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杜海棠他们这一来,分明是帮倒忙,把他给放了。”
接着他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得,开始阴谋论:“会不会,胖先生和杜海棠其实是一伙的?他们”
“屁。”我漫不经心的答道:“我不知道大先生在此之前想要对我做什么,但胖先生和杜海棠说的全对的上,不像是骗人的,而且胖先生来的很及时,也许……”
也许他会用某种我不知道的法子,取出三脚鸟。
既然三脚鸟跟我现如今已经同命相连,只要三脚鸟出去,我也就玩儿完了。
我忽然想起了那个大先生摸索了半天才摸出来的小盒子,觉得有种奇异的熟悉感。
我是在哪里见过那个小盒子,或者是听说过那个小盒子吗?
第624章 去报仇()
我寻思了一下,自从入行以来,就一直跟死鱼眼在一起,我想不出来,不如问问他,结果抬眼一看,死鱼眼两只眼睛发怔,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给了他一拳,他这才反应过来:“你刚才说,七杀星?”
我点了点头:“你确实不聋。”
陆恒川皱起了眉头,看见郭洋上衣口袋装着个钢笔,就拿下来在地上画格子,郭洋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但是马上就意识到了,脸色一变就要去抢那个钢笔:“那是派克,派克!”
陆恒川打开了他的手,没搭理他,我看到他在地上画的,应该是个星象图,忍不住也蹲了下来:“你还懂这个?”
陆恒川没搭理我,满地画的跟毕加索似得,把郭洋的笔尖儿镀金都给磨下去了,心疼的郭洋直吸冷气。
我心说卧槽,世上还有你不会的东西吗?
但再一想这话说出来,他肯定得骄傲,于是我忍住没有说。
半晌,陆恒川说道:“杜海棠说的没错,凶星出来,七杀星能挡,可这事儿不一定能成功。”
郭洋好奇,也顾不上心疼派克笔了:“怎么说?”
“光是荧惑星泛红可能还有胜算,今年计都星行逆,于七杀星不见得有利,要么,你会被凶星逼退,要么,”陆恒川抬头看着我:“杀敌一万,自伤八千,伤人无数,到老孤独。”
就是说,赢也不见得能赢一个好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跟我自己那种不吉利的预感,一模一样之前的那个“泉”字,不是也说明,一旦我踏足这件事情之中,就一定落不到好处吗?
本来对这些“凶兆”我看的透透的,几次死里逃生,应该足够让我皮糙肉厚了,可现在,却莫名觉得,也许,命里的劫,终究是要到了。
但我马上把这个念头给压下去了,就算是劫又怎么样,现如今,该报的仇,一个都不能少。
“对了,这里怎么这么清净?”郭洋往四周看了一圈:“三鬼门里的人呢?”
我也正想知道呢。
“爸爸……”正这个时候,干儿子忽然不知道从哪儿给钻出来了,似乎身上伤还没好利索,踉踉跄跄的:“爸爸你可算是回来了,带上儿子,儿子给你效犬马之劳!”
他因为背叛了老茂,是在老茂那里受的伤,我记得他被带进来的时候,整个人被打的一点意识也没有,给他抹了龙皮太岁了,怎么到现在才好?
你娘,有可能是他重伤在后脑之类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导致龙皮太岁根本没抹到位。
这小子点跟老子一样背。
不过他倒是来的正好,我立马迎上去:“三鬼门里的人呢?”
“不是都被爸爸给叫走了吗?”干儿子莫名其妙:“我也想跟着,可我住的地方太偏了,大家都跟着爸爸,没人顾得上我……爸爸你可算是回来接我了,在这么个陌生的地方,还没人,我心里也发慌!”
这也巧了,刚好还留下了一个目击证人,我立刻就问当时“我”是怎么说的?
干儿子瞪眼瞅着我:“爸爸你这脑子现在记忆力不行了,该吃点脑白金了,回头儿子给你孝敬几盒……”
“给我说要紧的!”
“说就说,爸爸你也别发这么大脾气,”干儿子这才丈二和尚摸不得头脑的说道:“你之前过来,说要带着黑先生们去报仇,黑先生们一听您下了命令,当然一股劲儿跟着就去了,说起来,爸爸您要上哪儿报仇?”
这还用说吗?我的心咯噔一下就给沉下来了。
“我兄弟”是想着让我彻底没有了翻身的机会,往北派去报仇了!
照着北派现在的实力,和黑先生的能耐,非他娘的血洗北派不可。
之前大先生非要上这里来,肯定是因为有某件事情,非要在这里完成,这才让“我兄弟”清场的。
而“清场”必须得有个像样的理由,我刚被北派驱逐出来,那上北派给我报仇,就是最好的“清场”理由。
黑先生们一方面都挺好事,一方面我新主上位,也都急于表忠心,能不去吗?
现在我和“我兄弟”的模样,连陆恒川都分不出来,更别说唐本初王德光了,肯定也被骗去了,那小子既然跟我这么大仇,肯定就不会放过我身边的人。
我就说那死王八蛋欠拾掇,就是没想到他这么着急。
一股子火气腾的就起来了,我开了能上北派附近的三鬼门就往里走。
陆恒川和郭洋见状,也跟进来了,干儿子虽然成了病鸡,可现在不甘示弱,也撵上来了:“爸爸,等等我,要报仇,不管上哪儿,你算我一份!”
过了那道三鬼门,我喊出了“五鬼运财”,纸扎轿子腾云驾雾似得,带着我们就往北派走,一到了北派附近,就觉得附近特别干净。
连个人也没有。
就算这么安静,也给人一种沉重压人的感觉,特别不吉利。
黑先生要动手,北派的老弱病残哪儿还有什么还手之力,我一脚就把紧闭的大门给踹开了,接着就闻到了一股子刺鼻子的血腥气。
我心里咚的一声,就直接往里走,前面就是小礼堂曾经放着大先生尸体的小礼堂。
小礼堂的门跟大门一样,也是关着的,我一脚就要把门给踹开,可那门似乎是用什么东西给别住了,别的还特别紧,我暴躁劲儿上来,扬起了鲁班尺就冲着大门横扫了过去。
“咣”的一声,大门直接断开了,我看见小礼堂里不少人。
北派的先生,正跟那些黑先生们对峙着,北派的知道黑先生有多厉害,一个个要么紧张的如临大敌,要么像是做好慷慨赴死的准备,一脸从容。
而黑先生刚好相反,完全没把北派的人放在眼里,倒是都跟捉老鼠的猫似得,别提多轻松了。
这一颗心刚落在肚子里好,还好我来的还算是及时,北派还没有被灭了。
“李千树?”北派的对着大门,正好是看见我了,一个个全露出了面面相觑的表情:“他刚才不是……”
“对,刚才还在这里,怎么这么一会儿倒是把门给弄开了?”
这就说明,“我兄弟”现在还在里面。
而黑先生们转头看向了我,也吃了一惊:“魁首?”
“可魁首刚才不是还在……”
放眼望过去,“我兄弟”却并没有出现在人群里。
唐本初王德光他们,也不见踪影。
你娘,难道是知道我来了,自己躲起来了?这个怂货。
“魁首,你到底是要……”
“都给我停下,”我沉着脸走了进去:“有什么好打的,我没什么仇要报,都给我回去。”
“可是……”黑先生们一脸莫名其妙:“您刚才还说……”
“我改主意了。”我挑起眉头:“怎么,我说了不算?”
“不敢!”黑先生全把头给低了下来:“我们全听魁首的。”
“李千树,你他妈的是不是有毛病,刚才喊打喊杀的,这么一会儿又出来装的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个以鲁莽闻名的武先生头一个跳出来冲着我嚷道:“我们北派是把你从二先生的位置上给驱逐下来了,可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上门拿着我们当猴儿耍,我告诉你,士可杀不可辱,要走,踩着我的尸体走!”
真是好言劝不得赶死的鬼,我扫了这个场子一眼,却意外的发现,作为主心骨的老茂,竟然不在现场。
奇怪,这个时候,那个老东西应该在这里坐镇,他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第625章 美猴王()
黑先生们微微抬起了头,现在我是魁首,骂我就等于骂他们,到哪儿他们都是被人敬着畏着,没有任何一个黑先生愿意受这种气。
那个武先生身边的先生都露出了一脸看智障的表情,看着那个作死的武先生,倒是有个最能言善辩的风水先生站出来和稀泥:“以前的事情,魁首不提,咱们提起来有什么意思?魁首说不打就是不打了,送客送客。”
这倒是得到了现场北派先生的大力支持:“没错,老君爷传下了宽厚仁德的传统,不能到了咱们这里就断了,这是对老君爷不敬。”
“对对对。”
同时也有人拉了那个冒失武先生一把,把他给扯回去了,还低声在他耳边说道:“你要作死请便,别连累我们。”
那个武先生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索性把手里的家伙给扔了,连声叹世风日下,说大先生在世的时候,是觉得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
你倒是真不傻。
如果,当初封魁首的时候,大先生真的没有什么改变,那也许今天,也什么都不会发生。
可惜那也只能是个如果了。
我回头看着黑先生们:“唐本初他们上哪儿去了?”
“就是您带到三鬼门的那几个人?”蒋绍出来了,说道:“刚才还和魁首在一起,这么一会儿没留意,就没看见。”
你娘,该不会又被“我兄弟”当人质给拉去了吧?
我寻思了一下,回头看向了陆恒川,陆恒川咳嗽了一声,给我在手心上写了个字。
可能是为了省力,他就写了个“土”字。
土在手上,我和“我兄弟”又是两个人,那就是个“挂”字,高处才能挂,他躲在梁上。
这个死王八蛋看这里人多,还是不想暴露自己,想着拿自己的身份来做点文章,再继续坑我。
看意思是铁了心要冒充我,抢我的东西,你不甘心我可以理解,可逮着个屎壳郎嚼不烂,一个烂梗你特么要用多少回!
我对小礼堂再熟悉不过了,这个地方是仿古的装潢,上面是雕花的大梁,确实能容人。
估摸那个王八蛋从我劈门的时候就知道我没被大先生给怎么着,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门上,自己上去了。
古代的贼就爱躲在梁上,要不人家都跟他们叫梁上君子呢。
老子就来会会你这个贼。
我一脚踹在半倒的门上,身子往上一翻,就翻到了房梁上。
挂者,是把“圭”握在手里,而“圭”是古代君主主持祭祀的时候拿的东西,意思就是他想着掌权。
果然,我一上去,他正站在上面,一双跟我一模一样的眼睛灼灼的盯着我,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你本事不小。”
“比你大。”我盯着他:“做走狗做的挺敬业啊,怎么没挂个狗链子彰显身份,你主人太抠。”
“我兄弟”眼睛一沉:“李千树,你别得意,这次你运气好,早晚你还是要倒霉的,三脚鸟,你承不起。”
“就好像你承的起一样,”我斜着嘴角也笑了:“这样吧,你把大先生的目的告诉我,我看在你也给我挡过灾的份儿上,留你一条命。”
“目的?我兄弟”也是个冷笑:“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吗?是为了三脚鸟。”
“放屁,”我瞅着他:“你当我傻?没这么简单。”
“你要是不傻,自己去查,我兄弟”眼神一凛:“问我干什么?”
“好啊,”我声音也沉了下来:“既然你不说,于我也没什么用了,今天,你就把属于我的命还给我。”
话音未落,我一鲁班尺泛着寒光就扫了过去,而“我兄弟”毫不示弱,身子一侧就避让过去了我们有一种奇异的心灵感应,只要离得近,似乎就能觉察出来,对方下一步,要做什么。
这就是所谓的“棋逢对手”吧,毕竟人生最难对付的敌人,就是自己。
“锵”,“我兄弟”一手就把自己的鲁班尺抽出来挡住了,冷笑道:“好,你自己送上门来,也别怪我!”
“你一个影子,能拿本体怎么样?”我偏头躲过一道破风声,笑:“我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