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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天神测-第8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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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了,好言劝不了赶死的鬼,这个不自在,是你们自己找的!

    我一头扎进了水里。

    寒潭之中特别清透,深不见底,我倒是对一切都看的非常清楚,后心顿时就给麻了——知道这个地方的鲛魃肯定是少不了,可也没想到,竟然能这么多!水面上的,就是冰山一角,水底下才是她们的老巢。

    只见那些鲛魃密密麻麻的列在水中,很像是秦始皇陵的兵马俑。

    而九里坡城隍被一圈鲛魃拉着,已经沉入了很深的地方。

    我脚底下用劲儿,奔着水底就潜了下去。

    那些鲛魃似乎没想到我还识水性,也都给愣了,立马来了不少,将我给挡住了。

    这个场景其实是非常壮观的,我侧过头,把猴哥还给我的披风就从脖子上解下来了,披风浸湿了水,上头又是珍珠宝石的,特别沉重。

    一手把这个披风捋成了一条,我下手也没客气,对着那些鲛魃就横扫过去了。

    那些鲛魃本来给你守门员似得,已经做好了迎接冲击的准备,可我的力道实在太大,最前面的一排鲛魃瞬间就被我打的七零八落的,飞出去了老远,像是放了个鲛魃烟花。

    后面那一层的鲛魃是更慌张了,但骑虎难下,只好摆成了第二个小纵队,挡在了我前面。

    这会儿,我已经看不到九里坡城隍的身影了。

    速战速决吧,还不知道猴儿哥那怎么样了呢!我又把披风给抬了起来,冲着那些个鲛魃,将披风舞成了电风扇的样子,几个旋转下来,眼前都是四散的绿色鳞片。

    也不知道现在这些鳞片还值钱不值钱,要不要带点回去?

    算了,不重要——省的又让九里坡城隍笑话我,说啥舍命不舍财了。

    这会儿整个鲛魃的阵线,已经被我给打破了,通过这个突破口,我就看到了九里坡城隍已经被拖到了很远的地方,赶紧冲着寒潭底下就钻了过去。

    还有鲛魃被我打飞了之后,可能有点不甘心,晃荡着胸大腰细的身子就要奔着我撞上来,我回头看了那鲛魃一眼,那鲛魃顿时就给吓木了,身子一缩,急急的刹住了车,再也不敢多动弹一下了。

    谅你也不敢,我又四下里一扫,意思是问,还有想上的吗?一起来?

    那些鲛魃心有灵犀,齐刷刷的各自往后一退,低下了头,给我让出了很大的空间,意思是说不敢不敢。

    我勾起嘴角一笑,继续往更深的地方潜了下去。

    前面抓九里坡城隍的那些鲛魃一回头,看见我竟然给追上来了,而水面上的绿色鳞片,又下雪似得往下沉,顿时也给愣了,虽然也是害怕,倒是害怕的触底反弹,呲牙咧嘴的,准备反抗,那意思像是在说,你把我们的姐妹整治成这样,我们跟你没完。

    盼的就是你们跟我没完。

    那些鲛魃商量定了,索性也不继续往下潜了,停在了那里里就等着我,并且齐刷刷的张开了大嘴,对着我就露出了森然的白牙。

    而拖着九里坡城隍的鲛魃,则远远的躲在后面观战——九里坡城隍已经不会再被淹死了,所以也苍白着一张脸,难以置信的望着我。

    他的嘴是微微的动了,但是在水里自然是听不清他在说啥的,看着嘴型,他像是在问“为什么”。

    为什么,为的是,老子是个神,就该有神的担当和神的仁义,这是自己对自己定下的规则,而你有没有规则,有没有底线,跟老子就没关系了。

    老子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够了,其他的事情,没空理会没空管。

    我早就把披风准备好了,凝聚了自己所能使用出的最大的力量,横着就扫过去了。

    水里被这个力道一带,出现了一个很深的旋涡,这个力道,把近处的鲛魃直接打飞了,而稍微远一点的鲛魃,则也给水流身不由己的卷了过来。

    力道再大一点,离着我比较远的那些抓着九里坡城隍的也被水流给带过来了,像是卷在了滚筒洗衣机里的袜子。

    那些困住九里坡城隍的鲛魃自己的平衡都保持不住,有的倒挂,有的前俯后仰,也没法将九里坡城隍给抓牢了,九里坡城隍趁着这个功夫,也算是得到了自由。

    本来凭着他的本事,直接冲出水面也是可以的,但谁让他有恐惧症呢,他还是手足无措的望着身边的水,和“遥不可及”的水面。

    有一些鲛魃反应过来了,还想冲过去抓他,我一披风卷过去,那些鲛魃又被打的飞出去了老远,接着,我用了全力,把这个旋涡一压,水里像是爆了炸,水流四面八方的就到处横冲,把密密麻麻的鲛魃,全给冲远了。

    九里坡城隍就算再努力想保持冷静,也被冲散了,我则冲上去,用披风把他给卷了回来。

    绿色的鳞片纷乱,搞得这里像是下了鳞片雨,我一手把那些阻碍视线的鳞片给拨开了,用披风拴着九里坡城隍,奔着水面就游了过去。

    九里坡城隍一开始有点受不了——他那个心高气傲的脾气,哪儿甘心就这么让我给救了,似乎还想着挣扎,我一回头注意到了,心狠手辣的就把披风给放开了。

    你想自由,就让你如愿以偿。

    可我这么一放开,九里坡城隍本来深不可测的丹凤眼,瞬间闪过了一丝恐惧,手脚乱舞,但不得法,跟个秤砣似得就要继续往下沉。

    怎么样,还不是得靠我。

    我露出一个“没我你活的了吗”的救世主姿态,又用披风把他给勾上来了。

    九里坡城隍的表情又是庆幸又是不甘心,那模样别提多让人解气了——他是跟我看不对眼,可现在受了我的人情,这可能对他来说,比让我打一顿还要难以接受。

    这说明啥?说明他还是不如我强。

    我可算是报了仇了。

    其余的鲛魃都吃过我的亏,见我如见混世魔王,哪儿还敢靠近,看意思恨不得点头哈腰把我给送出这片寒潭,并且跟我说个永别,求我再也不要回来。

    你们放心吧,这破地方这么冷,你们请老子,老子也不乐意回来了。

    眼瞅着到了水面上,我顺手就把九里坡城隍的衣领子给提起来了,预备把他给丢上岸去,可这个时候,我忽然觉得,一股子力道,抓住了我的手。

    

第1007章 鬼告状() 
我一愣,心说那些个鲛魃都怕成了这个卵样,还敢来作死?

    可回头一瞅,也不是鲛魃,竟然是九里坡城隍抓住了我的手,想让我松开他,还挣扎了起来,像是为了最后一丝自尊,打算自己浮上去。

    我越来越不耐烦了,横不能让老子白忙活这么久吧?你说不领情就不领情了?没那么便宜。

    我一手就把他的手给反拧过去了,打算暴力拖上岸,可这么一碰他,我看到了他的记忆。

    “仲麟,珍宝斋古玩店谋杀亲夫的这个案子,你审过了?”

    是一个大雪天,外面都是纷飞的雪花,九里坡城隍那会儿应该还是个活人。

    他戴着官帽,穿着官服,不过,他一身打扮都半新不旧的,模样像是十分清廉,表情跟现在差不离的冷淡。

    他正坐在空旷官衙里面,跟另一个官员模样的人一起烤火。

    那个被他称为仲麒的官员看衣着应该是九里坡城隍的下属,跟九里坡城隍的穿着打扮差不离,也挺寒素的。

    他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很有把握似的说道:“人证物证俱在,这个女人婚前就跟那个浪荡公子有染,婚后旧情复燃也在情理之中,而且手段狠毒,竟然联合奸夫谋杀亲夫,妄图夺人家产,情节恶劣,虽然所幸丈夫不曾死,可投狱也是理所当然。”

    “这样的人命案子,可一定要仔细。”九里坡城隍很认真的说道:“悬在咱们手里的,是活脱脱的人命,绝对不能掉以轻心——万一有了冤枉,那就……”

    “你放心吧。”被称为仲麒的那个官员大手一挥:“我知道兄长是为了我好,可是丫鬟审过了,奸夫审过了,这个妇人的丈夫也审过了,供词全合得上,现场的物证,也全验看了,基本上,滴水不漏。”

    九里坡城隍这才点了点头,目光从炭火上移开,看向了窗外的飘雪,说道:“明日里,我让你姐姐温一壶花雕,咱们上江赏雪景。”

    “好!”那个叫仲麒的官员很高兴:“许久不曾踏雪吟诗,明日里,不醉不归!”

    他们吃的茶点,是普通的火烤花生和煨芋头。

    送走了这个仲麒,九里坡城隍回身到了后堂,一个女人给他更衣,眉眼跟刚才的那个仲麒倒是有几分相像:“仲麒回去了?”

    啊,对了,刚才九里坡城隍说过,让仲麒姐姐温酒,感情他自己就是那个仲麒的亲姐夫。

    “嗯。”九里坡城隍说道:“约好明日饮酒做诗。”

    “多亏了你照应他——可是家里不剩下多少买酒的钱,”那女人答道:“你上次发的俸禄,拿了些抚恤断头案的孤儿寡母,剩下的,也就够这个月家用。”

    “不打紧,酒还有。”九里坡城隍淡淡的说道:“窖藏有我老师上次送的花雕,拿出来就是了。”

    “可那花雕名贵。”他夫人犹豫了一下:“你又眼看着到了晋升的时候,不如……送了给你那顶头上司,谋取……”

    “妇道人家懂什么,”九里坡城隍不高兴了:“头发长见识短,官场的事情,不许胡言乱语。”

    夫人有些不开心,但看上去很贤惠,也没有跟他计较,只是咬了咬下唇,点头答应了。

    诶呀,九里坡城隍这种不会左右逢源的硬骨头,是咋在官场上混的?难怪过的这么穷。

    天气实在太冷,为了节省炭火,九里坡城隍早早的就睡下了。

    而不长时间,他就迷迷糊糊的听到了门帘被人拍打的声音。

    回头一看,夫人睡的正香,他就自己起身去开门。

    一股子刺骨寒风灌进来,门口跪着一个女人。

    九里坡城隍一皱眉头:“放肆,你是谁?大半夜上本官这里,所为何事?”

    古代男女关系森严,好事儿的看到了这个,非得传出去,说九里坡城隍勾引女人私奔之类的不可,是为官的污点。

    那女人不抬头,只是呜呜的哭。

    九里坡城隍很不高兴,大声就喊着:“来人!”

    可周围并没有人回应他。

    九里坡城隍没办法,只好继续喝问:“哪里来的妇人,到底所为何事?再不说清楚,本官乱棍将你打出去!”

    “小女子,是来伸冤的……”这女人的话一出口,我听着头皮发麻——干这一行久了,光听声音,也能听出来对方是个什么身份,活人,绝对不可能会发出这么说纳簦�

    九里坡城隍顿时也给反应过来了,一低头,更是冒出了一头冷汗——那个女人,没有影子。

    “你……”要不怎么说是九里坡城隍呢,人家活着的时候就特么这么胆色过人,还是梗着脖子问道:“你到底是谁,又申的什么冤?”

    “小妇人,是珍宝斋店主沈富贵之妻。”那女人呜呜咽咽的说道:“他冤枉我……谋杀亲夫!”

    卧槽,珍宝斋,不就是刚才九里坡城隍跟小舅子仲麒谈起的那个案子吗?

    九里坡城隍一愣,立刻说道:“这个案子已经审理清楚了,冤从何来?”

    “并不是小妇人红杏出墙!”那不抬头的女人哭诉道:“是那负心的沈富贵,看上了小妇人的陪嫁丫鬟腊梅,那丫鬟本来便有不甘人下的心,自然与沈富贵一拍即合,现如今,她珠胎暗结,要显怀了,而小妇人一无所出,腊梅就旁敲侧击,让沈富贵休了小妇人,立她为主母,若是沈富贵不从,她便要将孩子小产。”

    “这沈富贵宠爱腊梅,对她言听计从,可小妇人娘家颇有些势力,他又不敢,而腊梅便出主意,知道小妇人婚前与家中教书先生曾经情投意合,却被家人棒打鸳鸯,便要借题发挥,要冤枉小妇人私通奸夫,这样,小妇人必然要被万人唾骂,娘家也说不出什么来——而小妇人嫁妆也颇为丰厚,沈富贵生怕休妻之后,小妇人将嫁妆也一并带走,便要再给小妇人加一个谋害亲夫的罪责,这样,小妇人投狱,嫁妆自然无法收回。”

    卧槽,够狠的啊!难怪古代人都说啥无毒不丈夫。

    “最后,他们便找了那教书先生,那先生也正患无钱为母治病,见了能救母亲的钱,为了孝,便将小妇人诬告了,证据,供词,都是三人早就合计好了的,只有小妇人自己,还蒙在鼓里……”那妇人一边说话,身体一边剧烈的颤抖:“还请大老爷明察秋毫,还小妇人一个清白!”

    要不怎么说九里坡城隍严谨呢!他还是问道:“口说无凭,你有证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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