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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点被他们的话噎死,一个自称奴家,一个自称本公子,还包场,脑子没病吧!
不过还好职业素质这东西我还是有的,微笑着对他们说:“不好意思二位,我们游泳馆不提供包场服务。”
“怎么,你怕本公子付不起钱。”男子说着,就一把抓住了我的衣领。
我心里也有些冒火,但是做服务行业,脾气好是必须的,我忍了下去,尽量平淡的说:“先生,请你放开,要不然我要报警了。”
“你敢威胁我。”男子说着,就真的要动手揍我。
还好那女的拉住了他,说:“林公子算了吧!”
说着,又在男子耳边悄声说了什么,男子才放开了我,然后气哼哼的走了,舞女连忙追了出去。
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我特么的也感觉自己倒霉,遇上了两个神经病。
摇摇头,我正准备转身往更衣间那边走去,去看看马叔弄好了没有。
谁知道我的桌面前突然多了一张白纸,上面写着:“槐树村行,棺椁拦路,双蛇起舞,丧温身死!”
从字面的意思看,槐树村应该是一个村庄,但是后面在加一个行字,我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而棺椁拦路,意思倒是简单,就是棺椁拦在路上,但是棺椁是死物,是不会动的,怎么会拦路。
至于双蛇起舞,我从来还没有听说过蛇会跳舞的,更别说两条蛇一起了。
最后的丧温身死,丧温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至于身死,应该就是死了吧。
但是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又是谁把这张字条放在我这里的。
刚才都没有,是这两个衣着古怪的人来了之后才有的,但是刚才我一直看着他们,也没见是他们放的啊。
25 槐树村行()
摇摇头,既然想不明白是谁放的,我也懒得想了,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
从以前出现的婚书,钱包,资料袋来看,我知道,这次出现这张纸条,肯定也会有什么事情的。
首先是婚书,我爸就因为婚书死了。
然后是钱包,我暂时把钱包带在身上,想等着失主来认领,结果我朋友王林起了贪心,把命丢了。
至于资料袋,我当时没多想,要是也像林勇那样拿去威胁那个大人物,说不定我现在也已经是个死人了。
因此为了保险起见,也怕惹祸上身,这次我学聪明了,看完之后,这张纸条我不做任何处理,干脆放回了原处。
然后往更衣间那边走去,都两个多小时过去了,还不见马叔出来,也不知道他把那个女鬼超度了没有。
“马叔,怎么样了。”
来到更衣区最里面的那间更衣间,我轻轻的敲了敲门,问马叔怎么了。
但是却不见他的回应,我又敲了几下,更衣间里面仍然还是没有什么动静,我只好拿出手机给马叔打了过去。
电话通了,铃声是从更衣间里面传来的,但是马叔为什么没接呢,难道出什么事了。
这么一想,我吓了一大跳,看看更衣区里现在没有其他人,直接一大脚踹在更衣间的门上。
这种简易门哪里禁得住我大力的一脚,瞬间就被踹开了。
然后我就看到马叔昏在地上,嘴唇发紫,脸上一片苍白,我赶紧冲了上去。
“马叔,马叔,你怎么了。”任凭我怎么喊,马叔就是没有醒来的迹象,我赶紧打了120,然后把马叔抱到游泳馆门口,等着120的到来。
到了医院,看着马叔被推进抢救室,我才有时间联系他的家人。
可是没想到,马叔的电话上,居然就只有两个联系号码,一个是我,一个是写着‘侄子’的号码。
我赶紧联系了马叔的这个侄子,电话打通后,我感觉对方的声音居然有些熟悉。
但是现在我已经没有时间思考那么多,赶紧把马叔的情况告诉了他。
等他来到医院之后,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他的声音有些耳熟了,居然是在警局里遇见的那个马科长。
就是他短短的两句话,堂堂的刑警队长李大波马上强制命令张立海把白夕若给放了。
马科长见到我,似乎也很是意外,看着我说:“是你,我小叔怎么样了。”
我说:“还不知道,还在抢救室里抢救。”
“我小叔在哪里晕过去的。”马科长又问。
“天海游泳馆。”
“什么,我小叔又去天海游泳馆了,哎!”
听我说到天海游泳馆,马科长叹了一口气,而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我们就这么沉默了下来。
半个小时后,马叔从急救室里推了出来,医生说他没有生命危险,不过暂时还不能醒来。
听到这样,我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和马科长寒暄了两句后,我就离开了。
回到游泳馆,我先去把更衣间打扫了,因为刚才马叔的那些香蜡纸钱等祭祀用品都还在里面,要是让人看到,这还得了。
做完这些,我才回到收银台,可是刚才的那张纸居然不见了。
确切的说,是那张纸上的那些字不见了。
不过想到那些会自己消失的短信,我也就没什么奇怪的了。
早上下班后,我给马科长打了一个电话,听他说马叔还没醒,我就没再去医院,直接回了家。
可是到家里刚刚睡下,马科长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他说马叔醒了,要见我。
来到医院,我看见马叔确实醒了,不过虚弱得很。
我就关心的问了一句:“马叔,怎么样,好点了没有,昨晚……”
我刚说到这里,马叔就打断了我,说:“阿普,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侄子马全勇,全勇,这是吴普,你们认识一下。”
马叔说着,等我和马全勇相互打了招呼后,就又对着马全勇说:“全勇,你先回去,照顾我一晚你也够累的了,我现在醒了,有什么事情我会自己叫护士的。”
“可是……”
“可是什么,让你回去就回去。”没等马全勇说完,马叔打断了他。
看着马叔的脸色,马全勇似乎很了解马叔的脾气,乖诺诺的走了。
然后马叔才对我说:“阿普,事情难办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婚书上翻译出来的信息有误,我居然没能超度那个女鬼,反而被她偷袭晕了过去,看来我们要去槐树村查看一番才行。”
“马叔,你说什么,去……去槐树村。”我惊讶的看着马叔,槐树村,这不是昨晚那张纸条上出现的么。
槐树村行,棺椁拦路,双蛇起舞,丧温身死。
昨晚我不知道槐树村行是什么意思,但是现在我知道了,就是槐树村之行的意思。
而马叔见到我惊讶的样子,则是不满的说:“怎么了,那么大惊小怪的干嘛,婚书上说蓝心苑是槐树村人,现在超度不了她,我们当然只有去槐树村查看一番,看看槐树村是不是有这么一个人,只有查清楚了,我们才能对付她啊。”
“不是,马叔,我昨晚……”我回过神来,把纸条的事情跟他说了一下。
马叔听了之后,也皱起了眉头说:“纸条上这些字我也暂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槐树村之行我们非去不可,要不然所有的线索都断了,我们还怎么查下去。”
“可是……”我正想说话,我手机的信息提示音突然滴滴的响了起来。
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不要去槐树村,要不然你会死。”
看到这条短信,我浑身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冷颤,因为这个号码我太熟悉了,虽然没有存入联系人,也没有标识名字,但是我就是一眼认了出来。
当初我想辞职离开游泳馆的时候,那些短信就是这个号码发来的,是他告诉我不要离开游泳馆,要不然有危险。
而这次,他发来的短信,不在是说危险,而是说我会死。
“怎么了?”马叔见到我的异样,问了我一下。
我把手机递给马叔看,有些失魂落魄的说:“上次我想要辞职离开游泳馆,那些短信就是这个号码发来的。”
马叔看了之后,突然冷笑起来,说:“我终于知道昨晚你为什么会收到那张纸条了,故弄玄虚而已,你看看,昨晚的那张纸条劝不了你,现在又给你发短信,明显是怕我们去槐树村查到什么,所以千方百计的阻止我们。”
“可是……”
“可是什么!”马叔接过我的话,说:“这是我们唯一的线索,难道你不想早点调查清楚,早点结束这一切,早点让你爸瞑目。”
马叔的话,一下子就将我心里的恨勾了出来,我爸死的那么冤。
以至于怨气太重,棺材都抬不起来,要是不把这一切查清楚了,我爸就永远死不瞑目。
可是我心里仍然还是担心啊,因为上次我不听,不回游泳馆上班,我爸死了,我怕我这次再不听,跟着马叔去槐树村,还会再出什么事情。
我自己无所谓,就怕连累我的家人。
我把这个顾虑跟马叔说了,他说这个好办,只要我不回家,就拖累不到我妈她们。
听了马叔的话,我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也充满了后悔,要是当初我不回家,也许我爸也就不会被我拖累。
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调查清楚这件事,让我爸死的瞑目。
而且现在连担心拖累我家人的这个后顾之忧也没有了,我还有什么犹豫的呢,我直接答应了马叔,和他一起去槐树村。
26 棺椁拦路()
不过马叔现在身体这么虚,肯定是去不了的。
而且去槐树村,马叔说那个女鬼肯定会千方百计的阻止我们,我们还得做些准备才行。
因此最后我和马叔约定,等他身体恢复了,做好准备了,我们再去槐树村。
从马叔的病房出来,我刚刚来到医院一楼的大厅,马全勇就叫住了我。
我没想到他居然还没走,看样子是特意在等我,于是我就走了过去,笑着说:“马哥,找我有事。”
他点点头,指着长椅示意我坐下,说:“阿普,昨天早上在警局和你一起的那个女孩是你什么人。”
我被马全勇说得愣了一下,我本以为他会问关于马叔的事情。
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问到白夕若去了。
我在长椅坐了下来,才笑着对他说:“是我女友。”
说到白夕若,我居然想到了她那绝世的容颜,都说坠入情网的女孩智商为零,我虽然是男的,但是我也好不到哪里去,竟然有一种马上要给白夕若打电话的冲动。
要不是当着马全勇的面,我肯定都已经这么干了。
可是马全勇听到我说白夕若是我女友,却皱起了眉头,问我说:“你们认识多久了。”
我感觉马全勇挺八卦的,但是能得到白夕若这种超级大美女的青睐,要说心里没点飘飘然,那是假的。
因此我有些得意的对马全勇说:“也没几天啊!”
“没几天是几天。”马全勇追问。
“算上今天,四天。”
“什么,认识四天,你们就成男女朋友了。”马全勇一下子就惊讶的叫出了声来。
我突然想到白夕若对我说的一句话,笑着对马全勇说:“马哥,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马全勇说:“去,别给我说这些,我问你那个女孩的情况,可不是为了听你们的爱情故事,我是有事问你,你了解这个女孩吗,知道她是干什么的吗?”
我说:“知道啊,她的家世不一般,家里很有钱,住在城郊的南湾别墅群……。”
还没等我说完,马全勇就打断了我说道:“但是你知道,她有可能是鬼吗?”
“什么,马哥,你别开玩笑,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马全勇说:“你看我的样子是在跟你开玩笑吗,你知道不知道我是干嘛的。”
我摇摇头,马全勇就说:“我是警局悬案科科长。”
说到这里,马全勇又问我:“知道不知道悬案科是干嘛的。”
我哪里知道是干嘛的啊!
见到我疑惑的眼神,马全勇说:“其实说的直白点,就是处理一些科学无法解释和破案的案子,用民间的说法,就是灵异案件。”
马全勇说着,看了我一眼,见我不信的眼神。
接着说:“你不信,昨天的事情你见了吧,我一个小科长,为什么李大波一个堂堂的刑警队长却听我的,我让他放人他就放人,因为这个案子就属于灵异案件,死者是被鬼吸了阳气而死的,他们刑警队破不了,只能往我这里推,如果我不接手,那么这个烂摊子留在刑警队,以后会影响他的升迁。”
说到这里,马全勇重新看了我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