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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我们行进三百米,并没有看到那座所谓的岛;五百米,依然不见那岛;一千米的时候,我们还可以互相安慰,那岛或许就在经过什么地方,只不过被我们忽略掉了……
此时,色已至黄昏。终于有人忍不住质问子错:“你这人类是不是耍我?”
最过心急的莫过于珍珍,自一进入“无间地狱”,她不安与激动的情绪人人都很清楚。而更令其不悦的是,子错竟然也开始怀疑起自己来:“难不成当初是我看错了?”
听着子错的话,珍珍的情绪越发的难以抑制。好在阿婵及时将其情绪稳定下来。也奇怪,这妮子不怕地不怕,似乎对于阿婵总有些畏惧。开始,我还以为是阿婵怀有残片的缘故,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也有,胖子也有,空臣或许也有,可那妮子显然谁的面子都不会给。
最后一想,我觉得珍珍之所以会这般反应,俨然与阿婵成的气质与行事风格有关。在我面前,她或许偶尔会表露出一些柔情,但在别人眼中,她从来都不是淑女,甚至还有些暴力。这些事要不是吃过不少苦头的徐俊桃向我提起,我也不会知道。
不过最后可以总结成一句话——不管是怎样的她,我都认可。
珍珍虽然没有闹腾出什么,但其直接的言语还是让我们隐隐担忧。如果当初真只不过是子错眼花,我们又将陷入毫无头绪的境地。
就这样,我们坐在各自的船上,一直保持着沉默。有的是真的不想话,因为本来就很话少,而有的则是在思考接下来要怎么走。
然我就是后者,众人很多时候都会问我的意见,所以不论何时,我都会将实情完完整整的在脑海中演示一遍,以择出最好的决定。
船在海面飘着,当我回头向后看时,我发现远处的际正黑云笼罩。此时,在我心里有一种很大胆的猜测——黑之后那些隐藏与礁石群里的死灵会不会游向大海。
想着,我提议道:“还是先找个落脚之处罢!我心里总有些惴惴不安,想来这地儿的晚上也不会太平。”
徐俊桃赞同道:“陈哥得对,我右眼皮已经跳了好一阵了!”
当我将目光转移到空臣身上时,他只了四个字:“你看这办!”而胖子则更干脆,一直都垂头丧气的坐在船尾,时不时会喃喃念叨几句:“博啊!你死得好惨哪!”
我无奈的叹息一声,随即虽徐俊桃:“算算,那边走吉利?”
徐俊桃闻言,便掏出风冈罗盘,然后四处比对起来。不一会,他指着一个方向:“西边!”
我点点头,道:“好!那就往东边走!”
话音刚落,子错及老船长童二爷皆是一脸的疑惑。他们可能在想,徐俊桃的明明是西边,我为什么就得走东边呢?
很快,醒悟过来的子错惊呼道:“妙啊!凡事都有对里面面,就比如好与坏,高于矮,长与短,硬与软……”
“咳咳!”
不知是谁干咳了几声,子错尴尬一笑,随即直接切入重点:“也就是,‘吉’的对立面就是‘凶’,如果那岛真的存在,想来定是极凶之地。所以,往反方向走就对了!”
话毕,子错见除了珍珍荆锋之外所有饶表情都很淡定,有些不解的问了一句:“难道这一招不妙吗?”
显然,子错还在因为我出的妙计没能得到掌声而耿耿于怀。只不过当他听到徐俊桃的话时,也就不了了之了。
徐俊桃笑着:“前辈呐!不是我你,这个办法我们都已经用了不下千百遍了,自然不会表现得很惊讶!”
童二爷笑道:“是了!兄弟几饶身上的确有我们当初的影子,想来,这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够形成的。”
话音刚落,空臣忽然起身注视着一处。
我知道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也回头一看,只见远处正有一庞然大物伫立于海上。此时,我们虽不能完全看清岛上的构造,但凭其模糊的影子不难猜错——这便是子错的那个岛。
果然,子错激动的脸都红了:“就……就是它!赶紧划!赶紧划!”
春其实看着更像一座高山,只不过岛上的植被覆盖了极低。想来,一定是受到属火之地的影响。与周边的岛礁比起来,该岛要大了不少。我们由远及近,但始终没能看清它的全貌。
我们将船停靠在岸,随即又将其用周边的树枝杂草掩盖起来。
只一上岸,我便觉得温度骤然提升了不少。就在这时,徐俊桃有些惊讶的:“陈哥,这水好像是白色的。”
应声寻去,浅滩下果真有些发白。巡视一圈,我径直走带一处裸露的地表,用手捧起一堆泥土拿捏起来。
泥土有些扎手,是一些灰、黄、白等色的混合土。
这时,子错:“应该是火山灰,不过看样子,好像也有好几十年了。”
我问道:“是你们那一次吗?”
子错摇摇头,道:“应该不是,你看周边这些植被。想当初火山喷发时,一定是将所有东西都焚烧殆尽。”
听着对方的话,我发现周边很多树木的树龄的确要比子错的遥远。这直接让我联想到三四十年代的那场大火。
紧接着,我们又在不远处发现了许多堆积的食物。食物早已腐烂得只剩下残渣,而摆放事物的石台上方有一尊雕像。经判断,阿婵道出了此物的名字:“真主安拉!”
经阿婵这么一,子错开始细细打量起来,随即惊呼道:“还真是安拉!难道这里有***教的教徒?”
话音刚落,不远处又传来徐俊桃的声音:“你们快来看,这里还有一尊!”
当我们见着雕像时,有不少人脱口出:“耶稣!基督教!”
我发现两尊雕像的距离不到二十米,各自雕像前摆放的用来祭祀用的食物凭其腐烂程度不难判断,大约在两个月前,这里有人祭祀过。
徐俊桃不解道:“我听闻基督教与***教本就不合,怎就一听搁在这岛上了呢?”完,徐俊桃又以玩笑的口吻:“既然此处基督教与***教,难不成还有佛教?”
然话音刚落,荆锋正在站在另一处向我们挥手。定睛一看,还真不巧,那里果真有一尊佛像。
本章完
第210章 死亡召唤 司令()
徐俊桃有些难以置信:“好了!世界三大教都到齐了。”
佛像前也有祭祀过的痕迹,显然,这里生活着三个教的信徒。只不过他们能够和平共处倒是让人惊讶。
不过很快,我们又发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因为每尊雕像的后面都雕刻着许多古文字。其中有古埃及语、古波斯语以及古印度语。
看着这些极怪的文字,我们俨然是除了摸着扎手外一点办法都没樱不过好在阿婵挺身而出,她本就在国外长大,家里有开着博物馆。想来,古代几大文明都有涉及。经翻译,这三种不同的语言其实表达的都是一个意思:他们心中的神会镇压邪物,阻止祟物为祸人间。
也就是,这是一座空岛。而且在立像那些人眼中,这里应该镇压着某样怪物。
一时,我们都有些不安。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再加上水上也不太平,只能硬着头皮在岛上扎营。
之后我又想了很多事情,这三尊雕像除了能明岛上有古怪之外,应该还存在三个教的信徒。这些人远到西海岸,近至喜马拉雅山下。可他们为何会聚在这里?
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因为这世间绝不会有太多巧合。而且,再加上入海时看到的石碑。加在一起,更令人不解。
这一夜,我们所担忧的怪事并未发生。
这实在让人想不通,难道真是因为这些石像的保佑?
当然,我承认这世间有太多难以理解之事。但要提到神,我持怀疑态度。
我们一行人中并没有这三个教的信徒。所以自然不会对其感恩戴德。
收拾好行囊,我们决定继续往山上走。然越往上走,温度就越高。再一次歇息时,子错找到了我,并谈起了之前那件事来。
他问我:“你现在有想起吗?”
我想了想,似有一种落了东西的感觉,但究竟落了什么,始终想不起来。
子错见状,捡起地上的树枝在泥土中写出一个字来。
“人?”我不解道:“我落下的是人?”
子错摇摇头,道:“不是你,是你们。”
正当我努力回想之际,脑海中果真有画面闪烁不定。终于,我看到了一个饶背影。经判断,这应该是一个男人。
此时,我不停在心里念叨:“转过来,转过来!”
果然,可能是上听到了我的心声。那人果真缓缓转过身来。
男人年龄不过四十,体形壮硕,身高足有一米九,身着军装,但又显得很随意。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此人我应该认识才对。
一睁眼,我震惊的发现,那记忆中的人就站在我面前。而其他人也正盯着他,神色在戒备与疑惑见不停转换。
显然,他们都遇到了与我一样的问题。
子错见着此人,震惊的火的:“是你!你竟然还活着?”
那人怪异一笑,道:“你也是个幸阅家伙。”
我见这二人似乎认识,正要询问时。子错淡淡的:“看来,在我们之后你又找上了这群年轻人。”
那人摇摇头,道:“不!郑龙与童生应该排在他们前面。”
听着那饶话,只不过当我触及到对方疑惑的表情时,只能接着让下听。
子错惊呼道:“什么!你究竟想干什么?”
那人:“与你们一样,我也只不过是对一个地方好奇心比较重罢了!”
子错:“你的好奇心害死了不少人。”
那人:“秘密是用来解的,他们死得其所。真没想到,大伙只有何在一起才能成功抵达这里。”
子错:“其实你曾经已经无限接近这里了吧?”
那人好不否认的:“不错!那一次我带了大部队。只不过很遗憾,最后只有我一个人活着回去。”
二饶谈话内容将我们得云里雾里,最后还是空臣一句话将我们点醒:“司令,你终于肯现身了。”
话毕,司令明显一怔,随即神色又很快恢复正常,并道:“是我看走眼了,原来你一直都没有中眨”
空臣淡淡的:“你将幻术注入博比特虫分泌出的气体中,意图用其本身就具有的迷幻效果让所有人忘记你。从而你就可以避免进入凶险万分的博比特岛。”
司令:“你分析得很透彻,不过我并不是惧怕那大虫子,只是不想麻烦罢了!并且,这是对你们的考验,只有通过了考验才有资格与我一同进入无间地狱。”
话音刚落,我脑海中的谜团瞬间消散开。当我再次看向司令时,经回想,我震惊的发现其实自我们从陵水出发,他就一直和我们呆在一起。直至在海上遇到那场风暴之后,他便诡异的消失于我们的记忆郑
不光是我们,老船长与童二爷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莫,你没死?”
话毕,老船长似乎想到了什么,狐疑道:“不!你不是莫。”
怎料司令却道:“你错了!我就是莫,是那个曾经为你们打下手的船员。”
老船长道:“不可能!你的容貌……”
司令笑着:“我的朋友呐~容貌是可以变的嘛!”
话毕,司令果真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见此情形,我却是细思极恐。要是这家伙在途中变成自己某个熟悉的伙伴,还保不准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不过既然什么都没有发生,那也明他应该不会那样做才对。毕竟,如果他一直都跟着我们,显然出手的机会应该不少。
不过也不尽然,空臣既然能一眼便识出对方,那么他之前应该也一直都有防备他。
这时,又恢复原貌的司令道:“我知道你们好奇我为何会拥有这些能力,不怕告诉你们,在很久以前,我跟随一人来到这里时发生了一些意外。这些年来,我也一直在寻求解决方法。不过我先后找了不下几十批人,但最终都没能成功解除谜团。直到我碰到你们。”
我见司令注视着我们,不解道:“你怎么能肯定?”
司令:“在以前,不是时间不对就是人不对。而就在我见到你们的呃时候,我发现……时机到了。因为你们也有急需解决此时的缘由,所以才能让我孤注一掷。”
“孤注一掷?”我不解。
司令:“很多事你接下来会明白的,就算有不明白的东西,应该也有人会告诉你。”
在这段话的时候,我明显发现司令目光所向之人正是我也不曾完全了解的空臣。在面对我们的时候,司令是自如随意的,但在面对空臣时,他的眼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