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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眼爷爷臭屁万分的表情,觉得为了世界美好,还是暂时不要戳破这老头的牛皮才是。我脸上露笑,顺势说道:“那是,您老可是老君炉里修半生,一双火眼辨真精啊!不过,老爷子,您瞧瞧,咱是不是该言归正传,也给您孙子好好讲讲这里面的道道了?”
爷爷嘴上说了个痛快,正是高兴地时候,也懒得跟我卖关子。嘴皮子一翻,就把他知道的内情说了个大概。
据民间野史传言,当年薄姑古国被姜子牙率军所灭之后,国内发生了很大的变故。其中一部分薄姑国民被大军威势所慑,为了刀下保命,甘愿俯首称臣、归降周朝。后来,薄姑旧址被周王赏给姜子牙做封地后,这部分薄姑遗民,有的成为后来齐国统治下的臣民,有的则被分散赏给了各地诸侯。
至于另一部分人,身为薄姑古国的最高统治者,宁肯以身殉国,也不愿走上归顺投降的道路。当年,这群人为了躲避周王灭绝式的毁灭,在城破之时,就携带着大量珍宝,秘密地离开了古国,被迫走上了漫漫无期的迁徙之路。而这群人身上所带珍宝,几乎囊括了薄姑古国数十代君主积攒的巨大财富。珍宝数量之多,难以想象。
而野史传说中,对这部分远遁离乡的薄姑国民,有着各种各样的猜测。有的说这部分人逃亡之后,就乘船渡过了渤海湾,到了辽东半岛以至朝鲜半岛附近生活。也有的说,这部分人被迫南下,隐藏身份混入当地生活,久而久之,就成了后来的瑶族和畲族。
还有另一种说法,说是这部分人根本就没有逃走,而是跟随自己的领袖,组建了一个新的王国,隐姓埋名进入附近的深山生活。小心翼翼地守卫着古国几代臣民积攒下的巨大财富,希望有朝一日能重回故土,再现古国往日的辉煌。
只可惜岁月悠悠、沧海桑田,随着薄姑遗民的消失,这些说法的真伪,也早已变得无法考证。而后世对这个传说古国的了解,也仅仅来自于无数史料典籍中的零星记载。
说到这里,爷爷幽幽长叹一声,似是想起了什么,语气十分惋惜地说道:“人心为利所驱,可惜了一代辉煌古国,最后落了个国破家亡的下场。后世为了区分这两个古国,就称呼这个新的王国为小薄姑了。既然飞鸟图腾在这里出现了,就肯定不是什么机缘巧合。”
爷爷视线微微放空,看着远处绿树葱茸的深山,做了最后的总结说:“这石生村附近地形复杂,易守难攻,非常适合藏匿伏击。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只怕当年那部分薄姑遗民,就是逃进这石生村附近的深山老林了。在此暗中积蓄力量,以待时机。希望有朝一日能一雪前耻,实现自己的复国大业。”
(本章完)
第40章 山中宝藏()
我被爷爷故事中的宝藏吸引,就追问爷爷说:“这事都过去几百上千年了,您真确定这飞鸟图腾,就是那薄姑古国的精神信仰?”
爷爷见我眼露质疑,气得险些把胡子给拽下来,瞪着眼睛大叫说:“这事还能看错?真当你爷爷我老眼昏花了!从古至今,用夜熊鹫做本国图腾的,就只有这个传说中的薄姑古国。只此一家,再无分号。你小子信我,就准保没错!”
只此一家,再无分号!这八个字从爷爷嘴里冒出来,我两眼就是一亮,心底也有些蠢蠢欲动起来。寻龙行里的规矩有言:“凡出活下墓者,不可随意取用墓中随葬金银。如有违者,刀斩十指除名,此生不可再入寻龙一行。”
因为有这条规矩的限制,凡是下墓出活的寻龙匠,那都是要做到视金钱如粪土、看富贵似浮云。任凭你金山银山砸下,那也得面不改色,不可心生贪念。不过,话虽如此说,可真当这触手富贵在眼前的时候,真正能够做到清心寡欲的人,这世上只怕也没有几个。
我梁晨俗人一个,自然没什么不动凡心的伟大觉悟。行内规矩不可违背,是既定的事实。可像这种古墓之外的意外偏财,却不在行规的限制之内。这好不容易遇见一个闷头发大财的机会,怎能轻易放过?
我越想越觉得兴奋,心底想入非非地说:这真是命中财星动,难道这次下墓出活,咱还能走个意外的偏财运,顺道捞个什么古国宝藏的?嘿嘿,这事要能成了,谁他娘的还千里迢迢的跑三亚去看波浪,老子直接在家里搞个三亚小轰趴。等到了那个时候,什么白波浪、黑波浪,黄波浪,还不是由着咱自己挑?人生嘛,机遇总是大大滴有……
此时,我一想到传说中的古国宝藏,也许就藏在眼前的深山之中,就乐得心底冒泡,脸上也不由自主地带出了几分渴求的神色。
爷爷见我满脸诡笑,哪里猜不出我心底的想法。胡子一翘,就在旁边给我泼凉水说:“你小子也别高兴的太早,传说仅仅只是传说,是真是假还是两说。就这穷山沟子,母鸡下蛋还得掂量三分的地方。要是真有什么遗民宝藏,当地不可能没有相关传说。咱爷孙这一路过来,你可听到过半点风声?我说你小子也别白日做梦了。赶紧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收起来,可别忘了这趟的正事。”
我听爷爷把话说完,就有些不乐意了。感情这老爷子说了半天,整一个白纸上画饼,给我开了张空头支票啊。我嘴巴一撅,不肯放弃,试图做最后的挣扎说:“这话可说不准,人家外国还有名人说,传言总是源于生活而又高于生活。既然有遗民宝藏的传说打头,这里又有薄姑古国的图腾为证,说不定那金山银山就在眼前了。咱爷俩顺道挣个外快,您老还不乐意啊。”
爷爷斜了我一眼,懒得跟我耍嘴仗,冷哼说道:“打住,洋鬼子的那一套,在咱中国的地界上不好使。啧啧,还什么外国名人,有种报个名号出来!我说你个小兔崽子也甭忽悠我,这话肯是你小子信口编出来的。”
这话本就是我顺口胡诌,来源出处早就记不清了。一时被爷爷戳破,我也有些不好意思,当即就是嘿嘿一笑说:“这哪能啊,您老见多识广,我可不敢在鲁班门前弄大斧。只是,这遗民宝藏要真是空穴来风,那些游客客商能千里迢迢地来这山沟里看石像?要我说,这几拨人肯定是在哪里听到了关于宝藏的风声,特意赶来掏宝贝的。”
爷爷不比我想得乐观,冷哼说道:“先不说这石生村附近的高山有几座,就这群山之中的纵横沟壑,也已不下百条。这要是一条一条地找下去,只怕你小子这辈子也找不完。更别说这事事关复国大计,那藏宝之处,必然是隐秘中的隐秘,哪能轻易被人发现。况且又隔了这么多年,能找到的希望也是十分的渺茫了。既然有人是奔着这石像而来,只怕知道这宝藏的人也不在少数。要是真如你想的这么简单,也不会有那么多人铩羽而归了。”
爷爷这一大通分析讲下来,看着我明显晦败下来的神色,抬手就是一个脑嘣儿弹上了我的额头,嘿嘿笑道:“小兔崽子,梦醒了没?我说你小子,还是麻溜地给爷爷我端正态度,咱家的大场面还在后头呢!”
这接连几盆的冷水泼下来,直将我浇了个透心凉。我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看着眼前破败不堪的图腾浮雕,暗自缅怀了一下提前夭折的波浪大会。
“你小子,还是嫩了点。”爷爷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场面,心底并没有太大的触动,抬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是你的,总归遇见。不是你的,强求不得。像这种偏财,可遇不可求,还要讲究一个缘法。不要……”
从小到大,我最怕爷爷说教。我一见爷爷嘴巴一张,就感觉头皮有些发憷。跟这老爷子交流感情,我宁愿拉开架势跟他干上一架,也不愿在他脉脉含情的眼光中,听上一场有关“爱的教育”的深度演讲。有关薄姑古国的历史,爷爷能说的已经说得差不多了,再说也没什么有用消息了。我灵机一动,就提醒爷爷先办正事要紧,催促着他带我去找天兔拥月宫为好。
爷爷被我一语惊醒,连连拍手大叫说:“嗐,都是你小子这么多废话坏事,险些误了今天正事,快走!快走!”
既无收获,我跟爷爷也不愿在此地多做停留。简单的休整过后,我们就根据爷爷记忆中的路线,投身于茫茫群山之中了。
(本章完)
第41章 狗腿刀()
越过石鬼山后,再往前走就是无边无际的莽莽群山了。按照爷爷的记忆,要想找到这个天兔拥月宫,我们首先要由此地向北而行,从不远处的一个隐蔽山谷进山。
这个山谷附近有一块形似巨龟的大石,所处位置十分突兀,非常容易辨认。有了这个标志性的巨石指引,我跟爷爷没费多大力气,就到了巨石与山谷的交接地界。
等到了地方一看,我不由暗自撇嘴,这块巨石爷爷说它像个大龟,倒也抬举它了。我左瞧右瞧的看了半天,总觉得这块山石就是一只大碗倒扣在地上,四周溜圆。像什么**龟脚的,那是一点也看不出来。
爷爷却两眼露笑,像是看到了熟人一样,伸手拍了拍巨石,十分亲切地说道:“老家伙,好久不见了。得你这老龟指路,老弟我今儿也要进山了。”
“您老没逗我吧,这他娘的就是个饭碗颠倒扣,跟那四条腿的乌龟有什么关系?”我有些哭笑不得,看着眼前正在跟山石攀交情的爷爷,暗自为他贫瘠的想象力默哀不已。
爷爷见我嘴不留情,老脸一红,强作解释说:“你小子懂什么,这叫作**缩壳、四爪归巢。也只有千岁大龟龟息睡觉的时候,才会特意摆出这个姿势的。这事,还是你爷爷我慧眼独具,才能发现这深埋于巨石里面的深刻灵魂。”
我懒得戳破这老爷子的牛皮,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说:“那是,您老人家的眼力,孙子我可是甘拜下风。”
“知道就好,你小子也不用特意说出来,怪不好意思的。”爷爷向来都是给个杆子就爬高,两手往身后一背,就大摇大摆的向巨石后的山谷走去。
我仰首望天,对这老爷子的厚脸皮深感无力,认命的背起装备,跟在了爷爷后面。
这次进山,不同于上次凤凰岭中取绣鞋,环境条件恶劣了不少。抬眼看去,四周皆是茫茫深山,到处都是繁衍茂盛的灌丛藤蔓。无数高大乔木塌落下来的枯枝,层层叠叠地铺了满山,周围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
这种情况下,之前的短匕已经派不上任何的用场。我只能取出自己珍藏的弯刀,当作开山刀使用,硬生生地在灌丛藤蔓之间,开出了一条可供人行的道路。好在我们提前在身上涂抹了驱赶蛇虫的行内秘药,要不这一路过来,更是艰辛。
只听“咔嚓”一声,又是一根手腕粗细的枯枝倒地。我看着手里用作开山斩路的宝刀,心中滴血不已。我的这把宝刀名为断鸿,刃长约一米左右,属于反曲刀一类。通身精钢打造,刀柄为骨制,上缠牛皮用作防滑。在刀柄与刀身的连接处,有一V型血槽,作为战时导血之用。此刀前宽后窄、头重脚轻、背厚刃薄。弯刀一出,斩筋断骨,锋利无比。
不过,因为断鸿的刀肚较宽,刀身向前弯曲,外形酷似一条狗腿,爷爷总是嫌弃的称它为狗腿刀。这断鸿本来归爷爷所有,据说是爷爷年轻的时候,跟几个朋友打赌赢来的。当时,爷爷手里有了鬼头刀,又嫌断鸿的刀身造型难看,不配自己潇洒脱俗的气度,就顺手扔到了仓库。
这刀在仓库里积了好几年的灰,还是我去仓库找东西的时候,意外翻出来的。也许,这就是老人口中常说的缘法。一眼瞄上,便已动心。刀一入手,我就再也松不开了。
当我提着断鸿,去跟爷爷打饥荒的时候。爷爷也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就挤眉弄眼地大笑说:“好你个狗腿刀,真是刀如其名。看我孙子手里没家伙,就上赶着贴过来了。啧啧,不错不错,小狗腿配大狗腿,你俩倒是臭味相投,拿走拿走!”
于是,断鸿刀就从爷爷那儿到了我的手里。只不过,因为我之前从来没有下过墓,断鸿也一直挂在我的床头,从没跟着我一起蹚过什么大场面。上次凤凰岭取敲山状,我自我感觉良好,觉得这种小事,自己分分钟就能办了。还到不了请断鸿出山的地步,就没有带着它一起下墓。
都说好钢用在刀刃上,像这种小打小闹的事情,还不够我家断鸿的出场费呢。我本想等着自己正经出活的时候,再带着断鸿闪亮登场,好好地风光一把。可谁知人算不如天算,我家断鸿的处女刃,竟然献给了眼前的这堆破木头。这他娘的绝对是大材小用、暴殄天物啊!
“乖,委屈你了,回去就给你做个全身spa。”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