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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山寻龙匠-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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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一阵“喀碴碴”地树枝断裂声接连响起,眼前的两棵枯树剧烈的晃动了两下,从半腰断裂开来。折断的树身经不住自身重量的压迫,向两边轰然倒去。

    树墙纠缠在一起生长多年,树身早就拧成了一个整体。一树断裂,就像是推动了多米诺骨牌一样,周边的枯树接二连三的折断倒塌,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我只觉两耳一阵嗡鸣,见势不好,连忙抱着断鸿跳到了远处。爷爷动作比我更快一步,早在我重击枯树的时候,就一溜烟的跑没了影儿。

    一时间,枯树根茎的断裂声在耳边鸣响不断,又是几声“轰隆隆”的地动山摇,一阵飞扬的尘土过后,塌落的树墙后面,露出了一个黑黝黝的大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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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第48章 深不见底() 
一时间,枯树接二连三的折断倒塌。几根粗大的根茎,被树身倾倒的巨大力道所牵连,连泥带土的从地里翻了出来。就连远山中的飞鸟,也被这里的动静惊扰,高声鸣叫的飞向远方。

    我只觉自己两耳震得嗡嗡作响,也不知过了多久,树墙倒塌的声势才稍稍减缓。我掏了掏耳朵,感觉耳边尚有余声阵阵,凝神向树墙倒塌后的废墟看去。只见一个黑黝黝地大洞,从枯树断枝的缝隙间露了出来。

    这时,枯树倒地时激起的飞尘还未散尽。眼前皆是灰蒙蒙地一片,大洞周围的情况,我根本就看不清楚。我不知道洞里会不会冒出来什么东西,等眼前的飞尘稍稍散去后,就手持断鸿,小心翼翼地向洞口靠近。

    谁知我才靠近洞口,便觉一阵刺骨的凉风迎面扑来。才出了一身的大汗的身子猛然一个激灵,浑身寒毛倒竖而起。我转着脖子耸了耸肩膀,将身上轻微的不适感全数赶走,凝神向树墙后面的山洞看去。

    这个山洞开在山壁与地面交接的边界,直径并不是很大。外表看起来,也不像天然形成的洞穴。洞口的边缘打磨的非常规整,有十分明显的人工开凿痕迹。仔细端详两眼,还能看到凿子叠加打击后的遗留痕迹。

    整个山洞,黑黝黝地深不见底,也不知通向何处。为了防备意料之外的紧急情况,我将断鸿横在身前,从背包中掏出手电打亮,探头向山洞的深处看去。

    手电惨白的光柱笔直的射入山洞,在二三十米的深处,就被黑暗吞噬了个干净。这个山洞是从山体内部直接掏空出来的,内壁皆是冷冰冰地山石。一眼看过去,山洞两侧并没有多余的岔路。只有几个不知是什么材质打造成的架子,在支撑着山洞顶面的重量。

    由于山洞常年封在树墙的后面,终年不见阳光雨露。山洞里面,并没有任何生命存在过的迹象。眼前的山洞,看起来又深又长,直直地插入山腹之中。异常的阴森恐怖,给人一种通向幽冥的诡异感觉。

    我被洞中阴森的寒气一扑,就连骨头缝里都像是被冻住了一样,凉嗖嗖透着一股莫名的寒气。这种感觉,说不出来的难受,我未敢擅自闯入,脖子一缩,又退回了山洞外面。

    这时,爷爷不知从哪个避乱的角落里钻了出来。一看见裸露出来的山洞,就快步凑了上来,伸手在山洞的边缘捏起一小撮的细土,细细地端详了一会,面上顿时露出了一个如负释重的表情。

    既然眼前的虚宫没有被外人所破,那我们之前的担忧也可尽数消除了。我跟爷爷顿时松了口气,又见日头渐渐地升了上来,就从附近找了个稍微庇荫的地方坐下,准备商量一下后续的事情。

    又折腾了一个上午,我跟爷爷都有些劳乏了。我看了看手表,现在正好临近午饭时间。就从包里翻出些干粮递给了爷爷,打算一边充饥一边闲扯。

    我们这次进山带的口粮不多,现在也只剩下几块硬邦邦地压缩饼干和几包真空包装的小咸菜了。我跟爷爷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此时也顾不上挑剔,就一口凉水、一口咸菜的,就着饼干生吞硬咽。

    我吃了个半饱的时候,就有些怀念招待所老板娘的好手艺了。这老板娘从十几岁的时候,就开始操持家务了,是白案上的一把好手。做出来的大肉包子,馅多皮薄,汤浓味美,绝对是不亚于大厨级别的美味。

    那滋味,现在想想,嘴巴里都馋得冒油。我扁了扁淡得出鸟的嘴巴,手里的压缩饼干就有些咽不下去了。爷爷的情况也比我好不到哪儿去,随便吃了几口就应付了事了。

    一顿食不下咽的午饭过后,爷爷就同我说起了接下来的计划。我们与孙弥勒定好的碰面时间,是明天早上四五点左右。这时候是天明之前的最后时刻,是一天之中最为黑暗的时候。

    做寻龙这行的,是黑夜里的勾当,出活的时候要万分谨慎,不能被知情人以外的陌生人看见。我们之所以选在这个时间与孙弥勒碰面,就是为了避开当地的村民。不过,这次进山踩点,由于时间上不赶紧,我跟爷爷在山中一路奔波疾驰,都没怎么休息,耗费了不少的体力。

    我年纪轻,还不觉得怎样,就怕爷爷年纪大了,经不起过多的奔波。我思量再三,还是决定让爷爷在山中留守,我先行一步出山,在进山的必经之路上,接应孙弥勒等人。

    我把自己的打算跟爷爷说了一遍,谁知爷爷一听,两眼就是一瞪,非常不赞同的对我说道:“不成不成,虽说你小子现在成了正儿八经的行里人,但也从来没有出过活。接下来的事情,还有不少的规矩说法。你小子又从没经过事儿,万一出了什么岔子,到时候还不够丢人的呢!”

    我对爷爷小瞧我的行为有些不满,语气坚持地说道:“我说老爷子,您也忒小瞧你孙子了吧。这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虽然您孙子从来没有出过活,但毕竟是长在寻龙世家的孩子。这从小到大,咱行里的秘闻秘术,那都是当作睡前故事听的。这里面该有的规矩,该有的说法,您老不也一直轮番转的在我耳边念叨嘛。这听的多了,闭着眼睛就能玩完的事情,您老有什么不放心的!”

    我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地观察爷爷的表情,见他脸上的神色似有松动,就乘胜追击地说道:“再说了,现在又不是什么正经的大场面,不过就是个小小地背尸入山罢了。我要是连这种小事都搞不定,等到了后面正儿八经干大事的时候,我也托不起那个场子不是。”

    (本章完)

第49章 请尸() 
爷爷被我这顿连吹带捧的说辞侃的头晕,也懒得跟我争辩,就点头答应了我的请求。简单的休整之后,我便迈上了回程的道路。这一路进山,全靠我纯人工开路,虽然来的时候艰辛些,可这回去的时候却轻松了不少。

    一路顺畅,我比约定中的时间早到了一会。好在孙弥勒等人也算准时,没过多久,便见一辆破旧的骡车冲破黑暗,径直向我奔来。

    这次出活,我方阵营,除了我跟爷爷外,还有一个叫作陈七针的伙计。这陈七针本名叫做陈朔,是特种兵出身。在一次任务中,被当地的一种剧毒花蛇咬伤,全身浮肿溃烂、马上就要丢掉性命。

    当时,爷爷正好接了一张大单,带着几个伙计在滇缅边境出活。见这陈朔一身铁骨,是条难得的汉子,就动了恻隐之心。冒着丢命的危险,把陈朔从毒蛇窝里给扒了出来。然后用行里的秘药和七根银针相互辅助,救了他陈朔一命。

    后来,陈朔感念爷爷的救命之恩,退役之后,就死心塌地的跟在了爷爷身边做活,又在道上报了陈七针的名号。这次,他没有跟着我们从卧龙滩一起出发,是因为爷爷另派了别的事情给他。

    一般来说,寻龙匠在换墓易尸的过程中,面临的最大问题就是鸠客尸体的腐烂。而顾主选择的宝穴,大都是在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中。像这些龙脉盘踞、风水大盛的地方,那都是野兽横行、毒物肆虐的不毛之地。路上艰险,可以想象。

    寻龙匠要想到达这种地方,必然会在路上耗费大量的时间。如果尸体在半路就腐烂变形,那绝对是犯了寻龙行里的大忌。所以,寻龙匠在出活的时候,都会兵分两路。其中一路会提前赶到顾主家中,等鸠客一死,马上进行尸体的防腐处理。

    而另外一路,则要赶到与雇主早就定好的宝穴附近,对建在宝穴上的古墓地宫进行清查准备。确定这座古墓没有被盗墓贼光顾之后,才会把鹊主的尸身从吉眼上面请出来,只留一口空棺在场等候。如此一来,在两方的相互配合下,等到第一路人将鸠客尸身送到的时候,才能保证鸠客马上就能入棺为安。

    这次出活,却是因为孙弥勒的目的不明,爷爷也懒得提前清查,只等孙弥勒等人到了的时候,打算看看情况再说。想到这里,我看着马上奔到眼前的骡车,快步迎了上去。

    车刚停稳,孙弥勒就从车上跳了下来,悲悲戚戚的对我说道:“抱歉抱歉,家里的琐事太多,劳你多等了。像我们这种做生意的,场面上的关系太多。我父亲去世了,不少的朋友要来吊唁,耽搁了这么久才把遗体运来,真是抱歉。接下来的事儿,就麻烦几位行里的手艺人了。早点让父亲入土为安,我这做儿子的也安心。”

    孙弥勒这话说的冠冕堂皇,我过耳一听也就算了,并没有相信。我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他一眼,这孙子的打扮,跟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一样。身上穿的,仍旧是那件样式古旧的中山装。整个人给我的感觉,就好像他当日从茶馆离开之后,只在外面转了一圈,又再次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一样。

    这孙子,到底是怎么个来路?难道时间,真的在他身上停止了吗?如果真像爷爷所说的那样,这孙弥勒早就死了三十多年了,那眼前的这个,到底是什么东西?还能被称为人吗?

    我压下心底的骇然,脸上的神色随着孙弥勒悲戚的情绪一变,说了几句场面上的客套话后,就看向孙弥勒身后的两个生面孔,疑惑地问道:“弥勒爷,敢问这两位是?”

    这次跟孙弥勒一车来的人有两个,除了七针之外,还有两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其中一个高高壮壮,面相憨厚老实,没什么明显特征。另一个却矮矮瘦瘦,长了一张油头粉面的猢狲脸。才一下车,那两只眼睛就是一顿滴溜溜地乱转。探照灯一样的四处乱扫,也不知在打量些什么。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货色。

    我对这人的第一感觉并不是很好,但出于礼貌,还是十分客气地请孙弥勒为我介绍一下。

    孙弥勒见我问起,只说这俩人是自己的亲信,矮的那个叫瘦鱼,高的这个叫大力。这次下墓,带这两人来的目的,也就是为了起个帮手的作用。让我们也省点力气办正事。

    我一听这话,当时就是一阵冷笑。心说你他娘真当下墓是旅游啊,前头个人游也就算了,现在还想搞个团体票。真当古墓是你家开的,随意拎谁进去都成的呀?

    怎奈爷爷早就交代,无论孙弥勒提出什么要求,我们都要答应。此时我虽有不满,也只能咬牙答应说“这事随您,您出钱您说了算,我们不干涉随行人员的自由。”

    话一出口,我就感觉自己答应孙弥勒要求的时候,有些太过痛快了。话锋一转,就敲打他说:“不过,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在那墓里可不像是在外面,是福是祸都不是人为能控制得了的。要是真在里面出了什么意外,咱们可概不负责!”

    孙弥勒目的达到,自然不会多说什么,又装模作样的提点了两个手下一顿。我对他这种打一巴掌、然后给个甜枣的口头激励没什么兴趣,也不想在这儿耽误时间。对着在旁边看戏的七针招呼了一声后,就向着运载尸身的骡车走去。

    骡车上面,载着一口殡仪馆里用的那种木头棺材,鸠客的尸身就停放在里面。七针在前给我搭了把手,将顶面的木质棺盖启开,只见棺中是具衣着整齐的男尸。穿着一身深咖色的祥云寿衣,脸上盖着一块黑布,看不清面目。

    早在我们接到孙弥勒电话的时候,在北京寻访多日的七针,也接到了孙弥勒要求处理尸身的请求。七针跟在爷爷身边多年,虽说没有拜在寻龙门下,可行里的秘术也多少知道一些。这鸠客的尸身,就是由他进行了初步的防腐处理。而接下来的事情,就要靠我这个得了传承的寻龙匠出手了。

    七针见我上前,就抢先一步站在了木棺旁边,低声对我说道:“梁少,开路辛苦了。过会儿你前面带路,这背尸的事情交给我就行。”

    我明白七针的好意,也不推辞,点了点头,就伸手摸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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