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闷头灌了一肚子凉水之后,摸着咕噜响的肚子,口中不由哀叹一声说:“哎呦喂,我怎么这么想念那老板娘的大肉包呢。过会回去了,我他娘的一定要抱着啃个够。”
七针没有去过招待所,不知道之前的事情。现在一听我这话,眼中闪着坏笑说道:“行啊,梁少,开荤不挑嘴啊。你也给我说说,这老板娘够不够劲!”
我一看七针的表情,就猜着他肯定是想歪了,翻着白眼说道:“我梁晨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该有的原则还是要讲的。这妹子虽多,可不是自己的那盘菜,咱也不能随便下筷子搅搅啊。至于这老板娘的大肉包够不够劲,过会带你啃上两口就知道了。”
“我还是免了吧,倒是梁少什么时候有这么高的思想觉悟了,失敬失敬啊。”七针笑着跟我打诨了两句,也找了个背阴的地方坐着休息。
这一趟换墓之行,我们都折腾的不轻。头一挨地,都迷迷糊糊地睡死过去。一觉醒来,眼前的天都黑了。
睁眼看了一下四周,七针不知跑到哪里去了,附近也看不见人影。倒是爷爷年纪大了,睡眠浅,早就醒过神来。这时正坐在新起的篝火旁边愣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甩了甩有些酸痛的膀子,凑到爷爷的旁边坐下。我看着爷爷被火光照的透红的脸色,也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问起。
山林之中一片死寂,连风吹树梢的沙沙声也几乎听不到了。不同于平时的打诨玩笑,我们爷孙两个竟是意外的沉默起来。
爷爷从地上拣起了一根木棍,拨弄了一下眼前的篝火。燃烧的火焰被爷爷推得有些摇摆,我们两人投在地上的影子也有些模糊起来。
沉默中,我暗暗地整理了一下思路,就想开口打破寂静。
可谁知就在我话要出口的瞬间,爷爷就好像猜到了我的心思一样,对着我摆了摆手,语气漠然地说道:“现在时机不到,有些事情,我不会说,你也不用知道。”
(本章完)
第99章 难得糊涂()
爷爷这话一出口,就把我堵了个严实。我沉默片刻,才硬邦邦地挤出一句话说:“这事又不是娶媳妇上大梁,还讲究个时辰日子啊。”
爷爷转过头,平静地看了我一眼,反问我说:“如果你知道真相之后,我会死呢。”
我嘴边的笑意的猛然一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语气认真的说道:“那我梁晨宁愿无知、糊涂。”
“无知?糊涂?这世间,最难得就是糊涂二字。”爷爷摇了摇头,语气有些自嘲的说道:“小兔崽子,你会知道真相的,现在时机还没有到,不用着急。”
爷爷的话让我心底猛然一个激灵,我不由脱口而出道:“爷爷,你……”
爷爷抬手摆了两下,止住了我还没有出口的话,语气洒脱地说:“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是人,总会有那么一天的,谁也拦不住,谁也骗不了谁。你爷爷我……等着呢。”
我看着爷爷脸上看破生死的淡然,有些木然地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可是……”
正巧这个时候,七针从黑暗之中转了出来,他没有注意到我跟爷爷之间的诡异气氛,提着手里一只半死不活的山鸡,对我们笑道:“梁爷不是说嘴巴淡的出鸟嘛,我套了只山鸡过来,咱也祭祭嘴巴,来点荤的?”
七针的出现,打破了我们周围的低气压。爷爷一见那只山鸡,两眼就是一亮,非常利索地从地上蹦了起来,嘴里啧啧有声地称赞说:“还是七子上道,知道孝敬我老人家一下。哪像这个小兔崽子,混到这岁数了,老子连那孙媳妇的毛都没看见,不孝,大大的不孝啊。”
我看爷爷眼中精光闪闪,明显一副情绪高涨的模样,也不想赶在这个时候破坏气氛,就暂时把心中的疑虑掀过,顺着他的话说:“我说老爷子哎,现在都是社会主义新时代了,您老还搞无后为大的那套老思想,能不能有点思想觉悟。”
“要精神觉悟是吧,你小子等着。”爷爷呲牙一笑,手上也利索地拧断了山鸡的脖子。
出门在外,省事为主,也没那么多的讲究,加上我们身边又没什么锅具烹制。爷爷拧断了鸡脖子以后,既不放血,也不拔毛,直接掏净了内脏,简单地抹了两把佐料后,就用柴草和了泥浆裹住山鸡,埋进了地下。
闲来无事,我们就打算趁着山鸡闷熟的这个时间,处理一下进入墓中的山间隧道。洞口外面,原本挡在那里的那几棵枯树,都被我跟爷爷斩断了,这时也派不上任何用场。
寻龙一行中,最忌破坏古墓附近的山水布局。就算为了省事,我们也不能直接用炸药把洞口炸塌了事。别无选择之下,我们只好先在洞口的附近,埋下了几颗比较容易存活的植物种子。然后又从旁边扯过了一些杂草野藤作为遮挡。
好在这兔山附近人迹罕至,一般少有人来,等这些种下的植物繁衍茂盛之后,我们之前留下的痕迹也会被掩盖在满眼的苍翠之中。
处理工作做完,爷爷埋下的山鸡也差不多熟了,一股浓郁的香气从地下钻了出来,直勾勾地往人的鼻子里钻。我被香气勾得心底直发痒,胃里也开始咕噜噜地鸣笛抗议了。
爷爷动作迅速地从地里刨出泥球后,就趁着热气往旁边的石块上一敲。只听“咚”地一下闷声响起,裹着山鸡的泥层随声碎开。一阵白腾腾的蒸汽,也从泥层表面的裂缝轰然涌出。
我鼻尖一动,只觉一股浓厚鲜醇的清香,瞬间扑至身前。我厚着脸皮凑了过去,咧嘴一笑说:“哎呦喂,这可不得了了。光闻这股子香味,就知道这鸡的味道绝对超赞!您老人家一出手,这手底下的本事就透出来了哎。”
“别介,爷爷我细想觉悟低,跟不上时代的潮流。你小子哪凉快哪带着去,别过来凑合。”爷爷抬着眼皮瞥了我一眼,动作麻利的把裹住山鸡的泥壳剥下。
这僵尸临门,咱能甩开膀子大干一场。可美食当前,那绝逼比天还大。我知道爷爷的性子,就腆着脸一笑,嬉皮笑脸的吹捧说:“瞧瞧,这鸡的色泽,橙黄之中透着些许焦红,焦红之中又隐隐带着点金光。我这两只眼睛一扫就知道,现在,就算是他娘的厨神转世,在您老面前,也得乖乖地甘拜下风哎。”
爷爷懒得理我,手里拽着鸡腿就是一扯。一番惨无人道的瓜分之后,我捧着手里两个拇指粗细的小鸡翅,那叫一个欲哭无泪、对月伤怀啊。
七针见我捧着鸡翅发愣,大口闷了一口腿肉,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梁少,都说吃鸡翅飞得高,看来梁爷对你寄予了厚望啊。”
爷爷撕扯着手中的鸡胸,一脸促狭的说道:“这吃哪补哪,谁让某只小雏鸡只长个子不长翅子,到了嘴边的母鸡崽儿都能让猪给拱了,也他娘的不知道去追!”
我听出了爷爷话中的隐意,暗自冷哼。心说这年头,谁没个年少轻狂、春心荡漾的青春岁月啊。只可惜小子当年太单纯,不懂得把妹撩妹的套路,只凭着一腔满满的真心去跟人家实打实的硬拼。
结果呢,真心不如红钞票,感情就是瞎放炮。好好的一个漂亮妹子,最后愣是让个五大三粗的宝马男给捞跑了。人家妹子还美名其曰,自己要去追求什么爱情的小舟。我擦,去他大爷的的爱情小舟,这宝马甩水里,照样冒泡沉底。哎,爱情太美好,可怜挂得早。这往事心殇,不提也罢。
我心底对天竖起中指,可怜巴巴地撕扯着手中的鸡翅。只见在鸡翅被撕开的一刹那,鸡皮自带的细腻油脂,就“呲溜”一下地冒了出来。我捻了捻指尖,急不可耐地送鸡入口。
舌尖微颤之下,一股浓郁的肉汁在口中迅速爆开。鲜嫩甘滑,醇厚鲜香,简单的馅料和紧致的鸡肉在密闭空间里的完美碰撞,在鸡肉入口的瞬间,就如同潮水一样地涌进了我的嘴里。
我两眼一眯,心底暗赞连连,心说这山鸡不愧是山里最纯正的野味。肉质紧致,鲜嫩而不失嚼劲,再加上最为原始的烹调方法,并没有厚重的香料来压制肉的纯香。这一口咬下,后味十足,香得连舌头都要掉了。
我舔了舔舌尖,压下嘴角翻涌的口水,正想再从爷爷那里搞点鸡肉吃吃。谁知抬头一看,地上几堆啃得干净的鸡骨,正对着我遥遥挥手。我愣愣地看着众人满足的表情,心底大骂连连。
他大爷的,都是练佛山无影手的啊,这一个个下手够快的。
天兔拥月宫到这里,算是告了一段落了。狐狸埋下的几个小小伏笔,聪明的亲们发现了吗?
敲黑板敲黑板,第一位妹子即将登场。话说亲们喜欢什么类型的女性角色呢?可以跟狐狸提,后面会加进去的~
(本章完)
第100章 消失()
简单的午饭过后,我们等太阳稍微落了些,就踏上了返程的山路。一路无话,三人到达石鬼山的时候,天色刚刚见亮。我们还有一些装备留在招待所里,就打算先去跟老板夫妇打声招呼再走,顺便再蹭老板娘的大肉包子啃啃。
我们三人从山上下来,就直接奔着招待所去了。可谁知一进村子,我们就感觉有些不对了。此时天刚蒙蒙亮,正是村民早起烧饭的时候。可是我们一眼扫去,村里一片死寂,一点人声也听不到,更别说什么生火做饭时飘出的炊烟了。
我凝耳细听片刻,就觉得村子里安静的有些诡异。这村子给我的感觉,根本就不像有人的样子。他大爷的,这是怎么个情况?这村子里就算人再少,也不可能安静成这样啊。
七针也感觉有些奇怪,问我跟爷爷说:“梁爷、梁少,你们确定没走错地方?我感觉这村子里面,不像是有活人的样子啊。”
爷爷跟我们的感觉一样,沉声说道:“不管怎么样,先去招待所里看看情况再说。咱们之前来的时候,别的村民没看见,招待所的老板、老板娘可是一起喝过酒的。”
我点了点头,就抢在前面带路。村里有些地方的道路非常狭窄,两个院子之间的院墙相隔,就是一条通路。我们走在这些院墙之间,都警惕地注意着两边小院里的动静。可是一路走过,所有的院子里面都是静悄悄地,一点人声都听不到。
“梁爷、梁少,我上去看看。”七针觉得不对劲,对着我们招呼了一声,就扒着一侧的院墙攀上墙头,坐在上面向里张望。
我看着七针坐在墙头半天没有动静,就仰头问他说:“怎么了,里面有人吗?”
七针两手在墙头一撑,就从上面翻了下来,神色有些疑惑的对我们说道:“这院子里没有人,屋门是锁死的。我刚才往旁边几个院子里看了几眼,也不像是有人的样子。这地方,看起来应该荒废很久了。梁少,你确定之前来的是这里吗?”
我点了点头,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知为什么,我心里不妙的感觉越来越浓。我不由加快了脚步,直奔村东头的招待所。不料到了地方一看,眼前大门紧闭,铁锁把门,哪里像是有人的样子。
七针一见这种场景,也不废话,脚尖在墙上几个借力,就翻进了院子。好在院墙不高,我跟爷爷也跟在七针后面,接连翻进了院子。
只见院子里面空荡荡的,之前摆在院子中央的那些木桌、马扎也全都不见了。周边的几个屋门,也都挂上了一把陈旧的大锁,看起来像是很久没有人开启的样子。
我快步走向了我跟爷爷定下的房间,门上也是挂了一把明锁。我掏出老板娘给的钥匙,就想开锁进屋。可谁知之前锁门的钥匙,现在竟然连锁孔都插不进去了。
我心底“咯噔”了一下,转身摇了摇头说:“门锁换过了,打不开。”
“这个省事,我来!”七针不等我开口阻止,上前就是一脚。随着一声轰然巨响,木门砰的一下砸到了门后的墙壁上。就连锁门的锁鼻,也被七针硬生生地踹断了。
我看着把干脆利索作为处事方针的七针,指了指旁边一扇没有关严的上悬窗,无奈的一笑说道:“七哥,其实窗户开着……”
不过,在七针的暴力拆门下,我们也看清了屋里的情况。跟小院里的情况一样,所有的痕迹都被清理干净了。就连我们之前留下的装备,也全部消失不见。我们在屋里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信息。
我正感觉有些不明所以,就见爷爷一脚踹翻了腿边的一只破筐,口中大骂道:“他奶奶的,着道了!回去,把不言招回来。”
不言,柳师兄!这个名字刚从爷爷嘴里冒出来,我就是一愣。
柳不言,我的师兄,年龄比我大不了几岁。在我小的时候,就跟我一起在爷爷手下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