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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等余余睡起来是不是?你这两天就先在这里住……”
“行了,不用说了,我本来也没打算在这里住多久,本来想借这里周转两天的……”陆沅晴嗫嚅着嘴唇,到底是没说出重话来,“我现在就去找房子。”
“小晴子啊……”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懂事,是我什么都不知道。”夏之余脑袋埋在被子里,终于是忍不住哭出来了。
上辈子即便是什么都不知道,她也知道她们娘俩过得太苦了,家里穷的厉害,这样的情况下她还没好好学习,想要的东西哪怕不说,陆沅晴也会看出来,然后笑着买给她。即便是这样的家庭状况,她仍是被送出国留学。
145。145 再度赴京()
“不知者无罪; 您还是要怪罪我吗?”一个豆腐馅儿的蒸饺被她咬了一口放下; 眼中有淡淡的落寞; 好像这样的打击下让她吃都没了兴趣。
华亦荨又是一噎; 这个小孩儿听人说话到底抓不抓的住重点?怎么又扯到怪罪上了?
只见那小姑娘自顾落寞了一会儿; 又接着把剩下那半个蒸饺吃了,这幅样子给她一种无力感,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她不禁狐疑地看向顾浔; 难道他喜欢这种类型的?
那人正目光温柔地看着吃蒸饺的小丫头; 眼里流露出的是毫不掩饰的欢喜之意。她又缓缓笑了; 这样的话,那她非要让他喜欢上她华亦荨这种样子的女人!
不仅如此; 她还想看那可爱的小姑娘失去心中所爱哭泣的样子。
一定很有意思。
“顾公子,”华亦荨也不再装作不知道对方姓名的样子了; 她看着他的眼睛道; “明日便是我华衍宗百年一次的凌剑宴; 想来顾公子既然到了这地方也应该有所耳闻。不知道二位是否有凌剑宴的请帖?”
顾浔一挑眉,等着她把话说下去。
“我乃华衍宗大长老之女; 在华衍宗也算能说得上话,两份请柬小女子还是能做的了主的。”说着,她捏了个繁复的手决; 从自己的灵府中取出两份请帖; 放在他们面前; “便是不参加; 凑凑热闹也是好的。”
“我今日还有事; 失陪了。”她行了个礼,便推开门走出去。
“改路线了?”姚蓁蓁看华亦荨离去的背影,咬着筷尖儿道。
那话说的不伦不类的,也难为顾浔能听得懂,“被你这小爪子挠的待不下去呗。”他把那筷尖儿从小姑娘嘴里解救出来,“这酒楼的筷子不知多少人用过,你也咬。”
姚蓁蓁听的白顾浔一眼,赶紧把那筷子放下了,不说还没觉得,顾浔这么一说倒还真有点恶心……
方嬷嬷见状微微一笑,她看小娘子那眉尖尖儿一蹩就知道她在想什么。递上随身给小姑娘带的筷子,又出去喊人把对面华亦荨用的碗筷给撤了,重新摆了一下桌面,最后自己站起到一边恭谨地站着,不与他们同席。
看方嬷嬷一番动作,小姑娘晃着两条腿,模样很是开心。
还是方嬷嬷懂她的心意啊!
她招招手喊方嬷嬷坐下,“嬷嬷,您也坐嘛,出门在外哪有那么多规矩。”见她不肯,又撒娇道,“这么多菜我和顾浔两个人又吃不完。”
这话是真的。光是蒸饺灌汤包之类就有好几笼,除此之外还有玉林酒楼特色的玉林酥饼、凤尾儿虾泥若干,足足的分量要三四个成年男子来吃还差不多。
主子邀请两次,再不答应就是不识好歹了,方嬷嬷行一礼,然后坐下,为自己舀了碗黑米粥。吃的时候却也主要是给姚蓁蓁布菜,毕竟小姑娘筷子是使得实在不好,连夹个饺子都费不少劲。
“别吃撑了,待会儿有拍卖会,想看吗?”小姑娘一直在吃肉类和精细的白面,顾浔担心她吃撑着,待会难受。
姚蓁蓁一听眼睛都亮了,连声问道:“拍卖会?好啊!我长这么大还没看过拍卖会呢!远吗?在哪儿?几点开始啊?”
“不远,在咱们来时有季和堂的那条街上,一个时辰之后开始。”和姚蓁蓁相处久了,两人说话都互相影响着,现在他也能理解小姑娘嘴里时不时蹦出来的“现代”词汇。
时间还早,玉林酒楼和拍卖场也不过隔了两条街的距离,姚蓁蓁听了不着急了,用完早膳,回房休息了一会儿之后便和顾浔去往拍卖场,方嬷嬷留在酒楼里。
许是华衍宗治下的原因,用凌剑宴的请帖进去完全没有问题,若是临时起意的人想要进去看看,那交十枚中品晶核便可坐在大堂的池座。顾浔给拍卖场的内堂递了华霄仙子给的请帖,被恭恭敬敬地请上了三楼的雅间,一并上了茶水点心和瓜果。
看得出拍卖会场的主人财大气粗,这三年里姚蓁蓁对阵法也稍微有些了解,感受的出从踏进拍卖会会场的那一刻起,自己就置身于一个防御的阵法下。地面铺的是白色方砖,像是现代用的大理石,但又有些不同,姚蓁蓁并不认得这种材料。
白色方砖上用阴刻的手法撰画阵法,覆盖了整个一楼,就连柱子上也都刻画了不同的大型或小型阵法,佐以晶核辅助,若是不认识阵法的人大概也会被这繁复而美丽的花纹所吸引。对的,姚蓁蓁不知道阵法如何分辨阵法的品级,只是单纯地靠着“笔画多阵法就高级”来判断。
这个法子虽不是百发百中,但也大差不离。
这年头铭文师、药剂师之类的职业都值钱得不得了,一下子能在自家会场上用这么多中高级阵法,足以见得这家拍卖会的实力。对这家拍卖行的主人有了一个思量,姚蓁蓁有些期待起今天拍卖的物品来,她没打算买些什么,但极为想开开眼!
听小锤一声响,姚蓁蓁立刻放下手中的瓜子朝楼下看去。拍卖师拿着拍卖锤正做开场,只见他一挥手,一个兽笼就从高台的地面缓缓上升,落在拍卖师所站的高台上。
“狼族雄性异种,幼生期,骨龄二十二,品质鉴定上乘,天赋雷电。”兽笼中,一个半兽半人的黑发少年坐在笼子里,不动不闹的样子很是乖巧。一头凌乱的黑色短发,零碎的刘海有些遮住他的眼睛,脸上还有未褪去的黑色长毛。若以人类的体态来看,这个狼族少年不过是五六岁的模样。他穿着一件黑色长袍,尾巴从袍底伸出来,看得见袖子下他的手还是毛茸茸的兽爪。
他并未完全化人。
拍卖师扬唇一笑,开始声情并茂地介绍起这个狼族雄性异种,而台下早已对这个狼族少年议论开了。
“兽族可不是谁都能化人的,这才幼生期,就已经化作半人啦。”
“真是大手笔……”
“现在这个样子,谁知道以后还能不能继续进化了……”
包间里有几枚晶核按钮,除了喊人吩咐茶点之外,还有几枚按钮下都复刻了阵法,各有不同的功效。姚蓁蓁转了一下一枚蓝色晶核,大堂和池座里的人说话的声音便能够清晰地听见。
“起拍价极品晶核八百枚,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一百枚极品晶核,竞价开始。”
“嚯,这么贵。”
“看这个价就知道是个好的。”
“这可是开场的物什,能不好吗?”
她只能听见一层的人说话的声音,她虽然对价钱没概念,但是听他们口气应该是很大一笔钱,毕竟俗世中,交易的还是金钱。
一层没有人叫价,拍卖师喊道:“二层春花拂柳,加价两百,极品晶核一千枚。”
这是雅间名。
“三层碧水清阁,加价一百,极品晶核一千一百枚。”
“三层朝……”
叫价的都是二层以上的客人,顾浔没开口,专注地看着小姑娘张望,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笑了笑开口道:“怎么,想要?”
“可以吗?是不是很贵?”虽然不知道顾浔有多少钱,但她真的很担心他付不起这个钱啊。
顾浔在意的地方显然不是在这里,那是个雄性……姚蓁蓁咬着唇一副落寞的样子,看的顾浔又有些犹豫了。他目光转向那雄性异种,半人半兽的样子实在是丑,又是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想来也对他造不成什么威胁,不如就……买了?
“要是没有那么多钱的话,就算了……”
他顾浔什么都没有!就是钱多!
还长得好看!
“无妨,这点小钱还是有的,你要是想要咱们就买了。”他笑着按下叫价器,只听拍卖师的声音都顿了一下。
“三层月揽星河,加价两千,极品晶核三千、九百枚。”
“卧槽,大手笔!”
“月揽星河坐的是谁啊……”
小姑娘被他那副壕气冲天的样子震傻了,脸上呆滞又傻乎乎的样子惹得他轻笑一声,伸手揉了揉小姑娘的发顶,“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三千九百枚两次。”
“三千九百枚三次!成交!”
一锤定音,姚蓁蓁被锤击声拉回了神志,“土豪,太土豪了……”她看着顾浔淡定的样子惊叹道,“想不到我居然和这么大一个土豪做了这么久的朋友!”
顾浔没说话,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给了姚蓁蓁会心一击,她嗷呜一声扑上桌子,凑到顾浔面前,“土豪!抱大腿!我们做朋友吧!”
“恭喜三层月揽星河的客人,我们稍后会将拍品送到您的房间。”
拍卖师的声音已经模糊不清了,顾浔脑子里“嗡嗡”直响,她……要抱他的大腿吗?
怎、怎么抱……???
他眸色深深,放在桌下的腿不自然地抬起一条,架在另一条腿上,喉头略一滚动。
“抱什么大腿,坐好。”这里不行,要做些什么……也得要回家!
姚蓁蓁哪儿想那么多,被土豪大神拒绝了正作一副西子捧心状,随着下一样拍品的上场,注意力很快就被吸引过去了,没有注意到男人落在她身上久久转之不去的目光。
146。146 试镜()
刘汝君。
听到这三个字; 夏之余一时未答,抿唇不言。似乎从回忆起《回家》前世就是刘汝君主演后,关于电影的画面就一点点在记忆中被拼凑起来; 闭上眼时,总有刘汝君扮作女主言言在电影里的样子。
她忍不住在网上去搜她的讯息; 忍不住翻看她过去演过的电影和电视剧,忍不住看她的访谈。
一个成年人这样如临大敌地关注一个孩子,听起来实在有些可笑,哪怕是夏之余自己听起来也会觉得没必要; 但事实上就是如此——她的确在担忧。
红灯变绿; 司机按了下喇叭; 微弱的“恩”声融在了鸣笛声里。
尽管如此,黄卉文还是看到她微动的嘴角了; 明白过来她的意思,“那个孩子的确很不错,从小就在这行混,业务能力在一众童星中是数一数二的,甚至强过一些科班出身的大学生。”没有敷衍地安慰自己的学生; 黄卉文实事求是道。
“你的能力也并不差; 有的时候甚至发挥的比她要好。但不可忽视的; 你水平不稳定,情绪化太重; 有些你能够想象的出来的; 或是引起你共鸣的能够演的很好; 有些则不行。”
“恩,这个问题我也感觉到了,但是不知道要怎么解决。”借代情绪的演戏方式其实挺偷懒的,但不从这个方面说,用情绪去演,确实是夏之余用的最趁手的方法。
她经历的比较多,写小说的时候自己所能想出来的每一情节,自己都能成功地将情绪完全带进去并想象的出来,再表达出去,换在演戏上也都能做的很好,她也因此常常被黄卉文夸赞。
刚接触演戏的时候,夏之余甚至是有些自满的。
但时间长了她才发觉,自己所写所想,其实都是有偏向性的,根据自己的喜好来,这就间接导致了一些她不喜欢的题材,完全没有办法将自己代入,甚至从心底有不易察觉的排斥感。
若不是黄卉文发现了她对于某些题材的排斥而和她说,她甚至自己还没有察觉到。
“别担心,我当你老师,不就是为了解决你没有办法解决的问题嘛。”
俩人压低声音坐在后排小声聊着,车随着车流向目的地驶去,很快将车停在了宾馆门口。
夏之余迅速付过钱,跑下车把黄卉文的行李箱提了下来,跟着她一起去前台办手续。
晚上时间不多,俩人也没再忙练习的事。黄卉文对京市熟得很,知道哪里好吃好玩,晚上带着夏之余出去好好吃了一顿,算是休息。
晚上临近九点,霓虹四起,街上行人一点不少,比白天还要热闹,俩人走在小吃街上,手里的小吃拿了满手。夏之余看黄卉文的精神状态心里总觉的有点奇怪,这看起来是一时半会儿的不想回去了?
正想着,黄卉文不知看到了什么,将手中油纸袋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