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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她每天都在抓鬼-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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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断靠近的人和光源停下了,轻轻地“咦”了一声,很快向前继续走着嗤笑道:“你们又在弄什么。”

    听着她说话,夏之余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她看着女人稍微偏转看向自己身后的动作眉头一皱,突然醒过神来,右臂在勾魂链上绕了一圈,向左边挪了一步按住陈梓翻找法器的手,头也不回,直视那女人看过来却又没落在她身上的双眼,沉声道:“这事算你们机要处欠我的人情了。”

    说完,不等陈梓回话,猛地身子一弯,左手借力把人往冰柜后一推,“后面去!”

    去他娘的!

    这哪儿是什么异食癖的案子!

    录牌重新现身,顷刻间光芒大盛,夏之余弯腰避过阴气扯着铁链子就地一滚,左手掐诀使录牌一分为十,似挂着线的木牌子随着口诀的念动光芒更盛,一咕噜串儿地飞过来,将背着恶灵的女人圈在其中!

    “李艾琴、李艾琴、李艾琴!”

    她运足气力连喊三声,晃动的录牌中其中一枚显现李艾琴的名字,将灵魂吸了进去。

    直击面门的阴气陡然一散,重新闪现在那女人手里,追着那写了名字的录牌而去!

    夏之余右手还缠着勾魂链,只得左掌迎上将那女人手中汇聚的阴气拍散,还不等再动作,对方细细的手臂已如灵蛇一般缠上她左臂,“咔哒”一声断了她关节!

    “唔!”夏之余短促地闷哼一声,后退一步撞到冷硬的桌角,后腰又一记吃痛,紧接着小腿的膝盖骨就被一脚尖踢断了,直直地向地上跪去!

    整个人落在那女人手中就像豆腐块一样轻易可摧,夏之余脑子前所未有得清醒,疼出冷汗来打在眉睫上模糊视线,脑子里忽然就出现了晚上陈梓给她看的受害人资料。

    整齐的切口,干净利落的刀法,一如她现在一样。

    勾魂链抖得剧烈,似乎因主人受伤而愤怒,一头缠着女人背后的灵体,另一端自发地从她右手上松离,击上女人要勾缠上夏之余左肩的手,将她招式打散。

    录牌趁此机会钻入夏之余袖中,余下录牌再次分出一组成十八面,将对方团团围住。

    断掉的骨头断的快,痛感还没消失就已经恢复自如,夏之余就地又是一滚,避过女人逼近的步伐,再掐手诀,看一眼女人背后翻腾的黑气,也不知道里面都有谁,只得随便选了一个人,运灵气在舌尖喊道:“王新伟!”

    恶灵因灵司念名字而有片刻反应,勾魂链抓住一瞬间异动尾钩一甩就将恶灵勾上。

    她背后趴着的恶灵与最初的李艾琴不同,都是需要净化的,夏之余只得一面和那女人交手,口中口诀不停,尽快进化那恶灵。

    “没用的,他们连在一起,只超度一个怎么够呢?”不算去之前的一语双关,这一句,算是女人与夏之余正面说的第一句话。

    夏之余也不回答,口中念念有词,但很快就发现自己稍一祛除一点恶灵身上的污秽,很快就被别的恶灵补足,像是一套循环系统,相生相息。

    她目光抽回,不再放在恶灵身上,转而盯着女人认真与她交手,似乎紧紧盯着就能看出什么来。

    女人看着年纪不大,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二十五六岁的模样,穿着很衬肤色的红色中领修身毛衣,勾勒地胸前饱满,腰肢纤细。下面同样修身牛仔裤,穿着低跟鞋,露着细细的脚脖。

    整个人看着青春靓丽,又有良好的生活条件,和外面那些正常的女孩子没什么两样,也和她食物的条件很相符。

    只是这么看来,似乎对方也不是妖。

    没错,交手这几分钟以来,她还没分辨出这女人是人是妖,一身气息混杂,令人难以明辨。但对方招式熟练又狠辣,四肢灵活,腰肢纤软,整个人如灵蛇般滑不溜手,一有招式攻过去,立马就被化解开,极为棘手。

    突破口难寻,夏之余忽然想到刚刚划陈梓手的时候,有血滴在地上,和化了的冰水混在一起,这会儿应该还没干。

    借着出招的动作弯腰伸手在血水上一摸,就收抹在她光露的脚踝上,手指接触冰凉皮肤的那一刻起,她脑子里突然有什么线串上似得,一双眼睛也在暗色中闪亮起来,“陈梓,割手!”

    冰箱背部适时传来动静,女人应声看去的那一瞬,夏之余迅速起身,一把扯下她衣领,左手在上面抓了一把!

    还未等她继续动作,斜上方传来陈梓的声音,热辣辣的血从上面洒落下来,烫的站在下面的俩人均变了脸色。

    只听他欢快道:“来嘞!”

189。189 约定() 
云雾山上云雾缭绕; 翠绿色掩入深深浅浅的云里,揉在天地之间。

    晨光如衣; 披在山头,洋洋洒洒地落下来; 一眼望去,教人心旷神怡。薄雾笼罩间; 依稀见一飞檐,循此看去; 亭台水榭,碧瓦朱甍。

    一男子拎着一长嘴铜壶,行走间有水从壶嘴抖落下来; 打湿了地面。男子一惊; 赶忙把壶端正了抱在怀里; 免得壶里的水都漏了干净。

    他穿过拱门; 走到一假山旁; 站定; 撩起袍角蹲了下去,神情严肃地盯着几根幼嫩的绿叶。细根顶开小碎石子长了出来,抽出细长的叶儿; 叶长有女子的手一扎有余; 看着纤弱的很。

    于是那男子也愈发小心了; 他伸出手碰碰叶尖儿; 摸了摸细窄的叶面。看着俏眼的绿; 满意地点点头; 看来是能活下去。

    提着铜壶从根的底部开始浇水,一圈圈围着幼株打转,待壶中水不剩多少时,便把剩下的水都浇在了嫩叶上,“多喝点,多喝点才能快点长大!”

    绿叶挂了水珠的样子在他眼里看来,可爱极了。

    收了铜壶,随意地拎在手上,一步三晃地回去了。

    “白痴,白痴!”姚蓁蓁拧着自己的身子想要逃离这一片湿黏黏的泥土,只可惜她哪儿也不能去。

    日头渐升上来,将那湿气减轻了些,姚蓁蓁才觉得舒服点。

    说来你可能不信……她不过是正在画室写生,谁知打个瞌睡一睁眼就挪了个地方,变成一株口不能言身不能移的……绿色植物。

    也不尽然,姚蓁蓁磨磨自己埋在土下的根须,安慰自己道:还是有地方能动的!

    她看着太阳升起又落下,如今是第八次升起。

    来这里已经是第八天了,她不知道作为一个人穿越到一株植物上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可死也死不了,动也不能动,还有虫子在身上爬来爬去,吓得她“汗毛”直立。

    在她生无可恋求死不得时,终于有些不一样的地方出现了。那是第三日,一个白袍男子的出现。他晃着身子走过这地方的时候,姚蓁蓁简直要晃着叶子跳起来!终于见着一个喘气的了!

    尽管他只是路过,但姚蓁蓁还是为出现熟悉的两足生物高兴不已,世界如此开阔,姚蓁蓁的世界不只有软体动物和节肢动物!

    更令人高兴的是,那男子在第四日注意到她了。他仿佛也在为她的出现而惊奇着,自此,她看到这个男人的时间便多了起来。似乎在日升之后,月落之前,她能看到男子几十次的“路过”。

    “奇了奇了。”那男人围着她转了几圈,“居然还没死?”

    那冒着傻气的样子让姚蓁蓁笑地抖了抖叶尖儿,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大抵是男人做出了养她的打算,第五日一早,就见他屁颠屁颠捧着个细嘴儿的铜壶过来,兜头对着她叫了一整壶的凉水!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姚蓁蓁瞬间浇了个清醒!

    噩梦自此开始,且不提一日时时刻刻都见着他,就是早晚各一次的浇水让她苦不堪言,偏生她一株植物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受着。

    几日反复下来,姚蓁蓁觉得自己已经被折腾的去了大半条命。

    月上中天,蝉鸣几响,突有一阵凉意袭来,冰冷刺骨的感觉自上而下游走全身,姚蓁蓁被浇蒙了……

    发生什么了!

    没有眼睛这种东西,但她醒时确实是可以看见周围的景象。只见一个浑身冒着傻气的男人蹲在她面前,一手撑着他那好看的下巴,一手拎着酒壶,往她身上倒着。

    “呵……草儿,你也尝尝。”他有些醉了,迷蒙着双眼,喉间压着低低的笑。

    像是被焚烧的感觉在身上蔓延开来,姚蓁蓁一下子就被痛的失了神志,“白痴、白痴……”

    迷蒙中,男人洒了壶中酒,依稀看见那草蹭蹭往上涨,在黑夜中散发幽暗的光。

    夜沉,庭深,兰花清而不妖,化作美人来。

    *

    顾浔觉得头有些疼,阳光太刺眼,让他有些睁不开眼睛。身上悉悉索索的好像有人在翻弄他,还没想清楚,他就被人翻了个身,俯趴了过去,呛了一嘴的灰。

    “咳……”大手撑在石砖上,被小石子硌的有些疼。他余光扫到自己的外衣,腾出一只手去拿,却见那外衣往旁边挪了一寸!

    宿醉后迷糊的脑子立马清醒了,他转头向身侧看去,目光凌厉!

    “谁!”

    “姚蓁蓁!”

    这厢问得快,姚蓁蓁答得也快,她抱着白袍子拢在身前蔽体,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报上名字也并没有什么卵用……

    倒是这凌厉的眼神把她吓了一跳。也是,平日里这男人行事懒散,突然这么凶狠地一看她,倒叫她想起来,自己现在是个来路不明的人。

    肌如珠玉,掩在白袍之下,两截光溜细嫩的手臂压着外衣遮在胸前。姚蓁蓁坐在地上靠着假山,后背触及冰凉嶙峋的石头叫她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想要避开那块凸出来的石头。

    “你……能不能先回避一下?”她还什么都没穿呢。

    昨夜那酒浇了她一身,起初觉得冰凉刺骨,随后像是被丢在炙热的火焰中焚烧。她都以为自己要死了,谁知道她在疼痛中,亲眼看着自己寸寸长高,开出一朵小白花,随即翠叶抽长,袅袅化作人形。

    她在逐渐减弱的疼痛中昏厥了过去,再睁眼时却发现自己躺在地上不着寸缕,边上还有一个闭目沉睡的男人。

    男人的俊美她来不及欣赏,只想在他醒之前脱了他的外袍给自己蔽体……

    顾浔向下瞟了瞟,视线毫不避讳地扫过外袍和她裸。露出的地方。夏天的衣衫太薄,少女白皙的肌肤莹莹闪着光泽,被阳光那么一照,更是要透过那衣袍显出肌肤的颜色了。

    他打量完便撑着身子坐起来,两条长腿一支一盘,转过身子背对着她,又不知从哪儿捞出一件白色的里衫来,扔到背后去。

    姚蓁蓁慌忙接了扔过来的那件衣服,稍微厚实一点的布料摸在手里让她觉得心里踏实点了,悄悄舒了口气。

    两只袖子一拎,稍微抖了抖就把这衣服看出个大概来。套了袖子,腰间的细绳胡乱穿了又打了个扣。外袍套在外面,若不看这松松垮垮的衣领,七扭八绕的布褶,还真以为她穿对了。

    但是对一个现代人来说,简单的蔽体就可以了。虽然领口有些大,但是别的地方该遮的都遮好了,袖子太长,她也不把手伸出来,就蒙着一层布料抓着领口,“好了。”

    “小草?”顾浔听了声,转过身子来,上下把她打量了一番,“倒是你的造化了。”

    “啥?”这男人嘀咕啥呢……他也不问问……自己打哪儿来?

    “姚蓁蓁……看来是已经给自己起好名字了。”男人脸上显现出思索的样子,然后反应过来什么似得,合起的折扇往手心里一击,“我是顾浔。”

    兄台你先告诉我你折扇是哪儿来的……

    姚蓁蓁不傻,自己能由一株草变成人,这男人先前显然不知道她是谁,这会儿又叫她小草,还有突然出现的衣服和折扇……这些综合看来,看来这是一个有着仙魔精怪的世界?想着,她忍不住把衣领悄悄捏紧了,张口唤道:“仙人?”

    “哈哈哈哈哈……仙人……噗……”男人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般毫不留情地大笑出声,“有趣有趣,甚是有趣……姚蓁蓁,你从今日起便留下吧。”他大笑着走远了,留给姚蓁蓁一个背影。

    姚蓁蓁:“……”WTF?

    这么一闹,她大概是看出来了,这人要么是个不拘性子的人,要么就是脑子有病,姚蓁蓁觉得,他是两者都有。

    眼前一拱门,穿过拱门是一个开阔了许多的庭院,姚蓁蓁踩着一块块平整光滑的大石砖,走过抄手游廊,绕着一池锦鲤转了两圈,终是忍不住大喊道:“顾浔!我迷路了!”

    说是迷路,其实也不全对。毕竟,她根本不知道路该怎么走。

    她在这鬼地方转来转去,推开了一间又一间的屋门,没有一个人,若不是假山兽石的形状不一,她还真以为自己一直在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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