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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点开《娇妻难为》,看着上面的个位收藏,不足十条的广告评论,我都在告诉自己,不要放弃,好好写下去,坚持写下去!总有一天会被人看见的。
是啊,是被人看见了,我的心愿达成了,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的心血!顶着别人的名字!在别的网站——
火了。
上千收藏,上千评论,读者的喜爱与关怀,每一样都是我所渴望的,却统统实现在了另一个人身上。
在这里,我可以说一声我不为名利,如果我真的将名利看得那么重,那也不会在这个小网站兢兢业业写了大半年,一直守着一本只有一个人的书。我无法忍受的是我的孩子叫着别人母亲!
相信有不少都是同行业的朋友在关注这件事,大家知道写一本书有多么的不容易,十二万字不多,但自己一笔一笔写下的,哪怕是一个字!那都是心血。
两年前,我家的蔷薇开花了,那天下午,我趴在书桌上做了一个梦,梦见我穿越到另一个世界,在那里有一段奇遇,碰见一位白衣公子,有了一段倾世之恋。也就是这一天,我认识了我男朋友。说来是缘分,这天晚上,他穿着白色风衣,拎着果篮来到我家,看望我的父母,我对他一见钟情。
那天后,我不断回想这个梦,那可能就是一个预示,预示着未来,所以我决定写一本书,来感怀这一段经历。
所以晋江只鱼,你偷的不仅仅是我的孩子,还是我的人生!我爱的结晶!不论出于哪个出发点,我都要告诉你!我蔷薇势必维权到底!为了我自己,也为了网文界,不能助长歪风邪气!
请“大神”只鱼您等好了,法院传票不日就会送到您手中,不论维权的路有多么艰难,我都会维权到底!
2009年6月2日 蔷薇”
看完这篇心路历程,夏之余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了,也不知道这个蔷薇是哪里跑出来的戏精,中央戏精学院毕业的吧。
不过……连“书写时间鉴定”文件都能弄出来,夏之余就觉得事情不一般了,这不像是一般的红眼病人犯病情况,若是普通人,像上次黑她一波也就算了,哪里还文件调色盘加法院传票这么全乎的。
要她是吃瓜群众,她也得站蔷薇了!
这一点从一边倒的评论上也看的出来,舆论整个站在了蔷薇那边,就连自己这边的书粉都有大半倒戈。
加上枸杞这次异常重视的态度,夏之余不免在想,是不是有什么“好事”砸她头上她不知道,被别人知道了去,故意整她?
不得不说,夏之余这下子是踩了个八九不离十。
不管心中如何猜测,她都不打算把战线拉长,当即就开了一个博客,挂上晋江只鱼的名字,将自己做了一半的图文资料放上去继续做完,隔空喊话蔷薇。
核心思想只有两个:其一,明天中午十二点,一起更新剩余全部章节与部分大纲,其二,请大家关注明天中午十二点一同放出来的,第二篇博文。
这么发完之后,她把链接挂在了自己书下,并发了一份给枸杞,请晋江明日十二点,官方和她一起出公告。
本以为时间太晚她不会回了,没想到不到一分钟,枸杞那边便回了消息,看起来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表示自己明白了。
她想,这次公司这么重视只鱼的影视合约,应该不会不同意配合只鱼本人做公关,更何况只鱼现在给她的这份资料,足以证明这部作品到底属于谁!
没有睡的不止枸杞一个,这篇博文一出,无数吃瓜群众纷纷捧起瓜站到第一线去,瞬间将这件事又太高一个热度。
临近深夜。
女孩抱着膝打了个电话出去,响了几声后那边很快接起。
“小阿姨,只鱼刚更的那篇博文你看了吗?”
“恩……对,没错,你知道她第二篇博文是什么吗?啊……好吧。”
“没有,我就随便问问、好,我也会努力的。谢谢小阿姨,晚安。”
——
暮|色深沉,澜江市的雨仍旧淅淅沥沥地下着。
夏之余关掉电脑,坐在桌前揉了揉眉心,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多到她有些头疼。
时间不早,快到十二点,她站起来走到床边打开衣柜,正准备换身睡衣,星珠突然有了响动,是陈帆的传声术——“已查到。【定位】”
撩起衣摆向上抬起的手顿了顿,又继续抬起,夏之余换下校服,匆匆赶往定位的方向去。
沛市的雨下的还是很大,雨势没什么转小的迹象,黑夜中,贺真挑着一盏灯笼站在陈帆旁边。
泥土的腥气与腐烂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夏之余嗅了嗅鼻子,总觉得这味道有些熟悉,好像今天下午的时候才闻到过。
“你来了。”陈帆对她点点头,在她要更上前一步的时候,伸手拦住了她,只是已经迟了。
夏之余的目光越过贺真与陈帆俩人看向前方去,白纸灯笼将人脸照的惨白,棺木灌水,一具具尸体浮在棺木之上,破碎的一颗颗白菜如同祭奠亡灵的花顺着雨水飘在众尸之间。
尸体已经被泡的肿胀发白,夏之余猛然抓住了陈帆拦在她身前的胳膊,心里一紧,大气都没敢喘。
她看见了那个跳楼的女人,林菀菀。
69。069 法院传票()
“尸变……”
“没事吧?”这幅场景连他看见; 都有些惊诧; 一个女孩子被吓到也实属正常。陈帆没听清她说什么; 只虚虚扶住夏之余; 将她往自己身后带了带。
贺真顺着夏之余目光的方向看过去,明白让她突然受惊的是什么; 也是眉头一皱; 这有些太巧了……
夏之余也就是突然看见林菀菀; 脑子里就想到那恐怖电影的宣传海报,被吓了一跳; 现在反应过来也就松了口气; “没事……是我想多了。”
她缓和了一下解释道:“那个女人叫林菀菀; 我前两天在澜江市刚见过她,生魂异变; 二等恶灵; 是贺真前辈带她走的。那时候她怀着孕,穿了一身红裙子; 在我眼前跳楼自杀,没想到……”
夏之余说着; 想到林菀菀曾经好像说过“从沛市跟着你到澜江”之类的话; 这才明白过来,她应该是沛市人。
“她是沛市人; 死后就葬在这里。”贺真经手过林菀菀的生死轴; 自然知道她的埋葬之地。
雨哗啦啦地下着; 拍击在棺木上; 发出沉重的响声,天黑压压的,只有贺真手中提着的灯笼亮着,勉强可照这一片情景。
夏之余看了看周围,这些尸体都有棺木,却不见石碑,就算雨再大,石碑也不像能被冲走的样子,她有些不解,“这些人怎么会葬在这里?而且……就算是下这么大的雨,这些尸体也不应该被泡成这样吧?”
“沛市下雨五日有余,雨水渗入棺木之内,泡了这些尸体已有多日了,木材也被泡了多日,棺钉松动。今日突降暴雨,将木板冲开,这些尸体才都浮了上来。”人死后不得安生,还要遭这罪,陈帆皱着眉,脸色并不太好。
“这些尸体居然没有火化……”夏之余略一思索,也明白过来其中缘由。
陈帆捉住她话中字眼,不解道:“火化?”
“就是火葬。很早之前就有规定,不允许土葬,人死后尸体必须火化,但哪里是人人都有钱把人送去火化的,”夏之余看着周围飘过的果蔬,被雨水浇淋破败的塑料棚也大概猜到他们的位置了,“墓地太贵,农村人自己有地,家里有人去世后就直接葬在自家地里,一口棺木就可以,根本不用花钱。”
陈帆虽在人世间游走,但对这些问题也不大了解,只点点头,叹了口气,“此次中毒事件,就是因为这些尸体没有好好保存,才引起的。这里尸气太重,你退后一些,贺真,你来安置好他们吧。”
“是,司掌。”
夏之余接过贺真手中的灯笼,不解地问道:“怎么会是这些尸体引起的?”
“呵,活人离的阴气近了身体都会不好,更何况这些腐尸日日滋养着这一方水土,浇灌这些食物,时间一久,活人吃了没病才叫人奇怪呢。”贺真双手一举,将尸体们抬至空中,朝着夏之余冷哼道。
她有些说不出话来,这相当于墓地种菜,卖到外面端到家庭中的餐桌上。不说对身体好不好,起码说起来……有些膈应。
“不仅如此,此地的风水已经被这些尸变的尸体养坏了,尸养地、地养尸,如此循环往复,才酿造成了今天的局面。”陈帆抬头看天,舒了口气,夜中看不清他的神色,只从语气中听出些淡淡的愁绪。
“若没有这场大雨,可能异变的还不会这么严重,可若不是这场大雨将这些尸体冲出来,或许……吃到这些尸菜的人,将会更多。
我叫你们来,也是为了让你们帮我改化此地风水,破了这养尸地。等贺真安顿好他们,我们就开始。”
对于陈帆的安排,夏之余自然是一一应是的。
贺真一手控住空中众尸,一手整顿零散的棺木,使他们重新翻整合在一起,寻了地势稍高处将尸体们安顿好,一一落回棺木中,盖上棺盖。
“司掌,都好了。”
“好,”那我们开始吧。陈帆点点头,指了方位让贺真和夏之余站过去。
重新安置好的尸体在棺材中“砰砰”敲着棺盖,陈帆和贺真俩人好似什么都没听到似得,开始做接下来事情的准备了。夏之余想到陈帆之前说过的尸变,心中猜测,怕就是现在的这种情况了。
雨夜中,即便是灵司眼力过人,也难以视物,贺真和夏之余二人皆牵引了一丝火光,拿着陈帆给他们的东西,站去他所指的地方。
陈帆将白烛从灯笼中取出,端着烛台走到阵心的位置,地面泥泞,一脚踩下鞋面就沾了泥浆,他足尖轻点地面,这一方泞湿的土地中的水分立即挥发。
陈帆弯下腰将白烛置于地面上,取了些头上的发丝捻成一绺,凑在烛火处点燃了。
火焰在雨水中不灭,径自燃烧着散发出幽蓝的光。火顺着延长的发丝蔓延,细细的发丝连接了贺真、夏之余以及陈帆三人的站位,形成一个三角。
见陈帆一点头,贺真和夏之余各分|身出一人来,牵着发丝转了方位,在地上又烙出一个三角。
所有人站定,陈帆打了个手势,率先弯下腰,在蜡烛放置处埋下一枚种子。夏之余见状,也弯下腰来,拿出陈帆刚刚给她的种子,双脚微分,在站位中心处埋下。
地面已经催干,地上的泥土却仍旧冷硬,窜着丝丝寒气。种子埋下,剩下便听陈帆默念法咒。
整场仪式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之久,萦绕在此地的黑气渐渐消散,就连阴沉的天也没有那么压抑了,一时之间,田地里积留的雨水仿佛被大地吸收了般,迅速消退。
敲棺材盖的“砰砰”声渐渐停了下来,陈帆站在蜡烛旁不动,驱着这些棺材重入墓坑,在棺材之上填上了土,等一切都做完之后,他才回过身来,“好了,剩下如何就要看这块地的造化了,今晚辛苦你们了,多谢。”
“不用不用!这种关乎人命的事情,怎么能说得上是辛苦。”夏之余用余光偷偷瞄了一眼贺真,朝着陈帆笑道。
对陈帆的道谢,贺真也是更低下了头,没有说些什么。
“你们都回去吧,特别是你,夏之余,早点回去休息吧,很快就要天亮了。”
已经凌晨,时间的确是不早了,再次确定没有什么别的需要做的事情之后,便听陈帆的话,早早回家。
俩人离开,陈帆站在原地,目光扫视一周,唇上漫上点点笑意,总算是了了一桩事。他理理宽袖,将白烛放回灯笼里,正欲离开,却突然顿住了脚步。
眼前空气微微变化,有什么已经停止的东西再度运转起来,他唇边的笑意顿住,眸色一点点深了下去……
不应该啊……
此地风水明明已经改过,尸体上的怨气也都尽数去除,为何还会……陈帆拧着眉,闭上眼睛细细感受,脚下跟着感受走着,直到某处停下——刚刚埋下种子的地方。
他一手撩着袖子,另一手在地上将土刨开,直到眼前所见让他变了神色,“怎么会……”
刚刚亲手埋下的种子,不到片刻的功夫,便有些腐烂。他将手掌虚虚地放在这一片地上感受了下,手掌虚挪到种子正上方时停住,开始朝下挖去。
湿黏黏的泥土沾粘了五指,往下约莫一米多深的地方,一根锈迹斑斑的铁钉露了出来!
看到这恶秽缠身的铁钉,上面还隐隐附着着妖气,陈帆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他一连挖出七根铁钉,一字排开摆在地上,朝着远方看去,将这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