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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门方向传来,三人一刻不敢停留,快速向前赶去。
一个浑身散发着妖气的人形影子在和脖上扎着红色长巾身材魁梧的总镖头打斗着,他们的周围倒着一片镖师的尸体,英勇的镖师们还在一拨一拨地向影子进攻。
黑气风起云涌,翻滚着和这些剑光交织在一起,惨叫声,冲锋声,一片片扬起的血雾,鬼影肆意地掠走了镖师们的生命,战斗异常惨烈。
这人形的鬼影看不出样子,轮廓模糊,不停地变幻着,总镖头已经身负重伤,要不是他武功极高恐怕早就坚持不到现在了,为了救总镖头,镖师们前扑后继地冲到总镖头身前,被这鬼影一道黑气呼啸扫过,众人脖颈顿时裂开一道血痕,鲜血狂喷而出,当场毙命,这鬼影在这群死去的镖师上空狂飙而过,那些镖师的灵魂就被它抽离了出来,直接吸进了体内。
这鬼影吸了魂魄之后妖气更盛了,它窜上高空,俯视着这些伤兵败将,用它那似乎是无数个人声重叠在一起的声音说道:“将宝剑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们一命,我没耐心再陪你们玩下去了,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
“妖孽!你休想!”总镖头大吼一声,不肯向鬼影低头,身负重伤的他气血上涌,喊出这一句之后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将他胸前的红巾染得更红了。
“受死吧!”被激怒的鬼影眼中红光一闪,从高空极速地向总镖头俯冲下来,总镖头已经无力再做抵抗了,他缓缓地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轰!”一声空气爆破的巨声响起,鬼影在即将碰到总镖头的一瞬间,被一股强劲且混着剑光的阴气弹开,惨叫着飞了出去,两股强大的阴气对撞所产生的冲击波,将周围的所有东西一瞬间冲出几丈开外,地面震动龟裂出了无数放射状的深沟,
阴气散开,云飞手持七星宝剑立在总镖头身前,白衣飞舞,目光凌厉,杀气腾腾。
天初云真也赶了过来,和鬼将军一起,三人一鬼横立在总镖头前面,总镖头看到得救了,心里一高兴浑身一松就倒了下去,被赶过来的孙镖头接住,和幸存的几个镖师将他抬了回去。
“哼!我当是谁呢?原来就是你们杀了九尾狐夺走了天罡葫芦,我正好要找你们呢,自己反倒送上门儿来了,那好,我就把你们几个臭道士连同这镖局一举灭了。”
“你们到处抢夺宝器,究竟有什么目的?”天初大喝道。
“臭道士管得还不少?怕是你今天没命知道了。”
“我寒阳观的纯阳剑也在你们手中吧?”
“呵呵呵呵,真是冤家路窄啊,原来纯阳剑是你们的,不过现在可不在我的手里,想知道吗?我偏偏不告诉你。”
“少废话,受死吧!”云飞手持缠绕着阴气和剑气交织缠绕发出剑鸣之声的七星剑,腾地而起刺向那鬼影,鬼影变幻莫测,攸忽来去,云飞几招下来竟没有伤到它。
鬼将军和云真也飞身而上去帮云飞,三人合力,打得这鬼影措手不及,天初一看这鬼影如此的难对付,心时一横,冒着走火入魔的危险,将自己刚刚领悟还没有熟练的真气画符用了出来,他一手持八卦镜,镜面向上,口中念咒,一缕在金光散开,天初咬破手指,以金光为纸,以血代朱砂,口中念诀,凝聚真气的指尖在空中由上而下挥洒自如,光影舞动间天初凌空画出了一张金光缭绕的符咒,成功了!天初翻手一掌将这光影符击出,一道金光射向了鬼影。
鬼影丝毫没有防备天初,被突如其来的金光符击中,惨叫一声,身体顿时变得混沌不清,天初一鼓作气又接二连三击出几道金光符,将这鬼影打得元气大伤,云飞云真鬼将军乘胜追击想要将这鬼影一举拿下。
这鬼影见和四人打下去,自己必定吃亏,于是将阴气一收,嗖地一下凭空消失了。
第三十一章 螭蜃被迫入魔道()
天初由于真气消耗太大,吐了一口血,云飞和云真赶快跑过来扶着师父问道:“师父您怎么样?”
天初摆摆手说:“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这妖孽道行极高,你我师徒联手还让它跑了,这妖孽已经修炼到可以吸人灵魂提高修为的阶段了,此妖不除,必定祸及天下苍生,看来敌人要比咱们想像的更难对付,咳……先去看看总镖头怎么样了。”
天初将鬼将军收回天罡葫芦,云飞和云真两人扶着师父来到了镖局客厅,此时总镖头已经缓过来了,一群镖师伤的伤,残的残,见了天初三人一进来,纷纷跪在了地上,感激三人的救命之恩。
天初将总镖头扶起说:“总镖头,镖局为何会招来如此穷凶极恶的妖魔来?”
总镖头咳嗽两声,无力地起身将墙壁上的一幅山水画卷起,里面露出一个机关,总镖头转动机关,顿时客厅地面两块地砖向两侧移动开来,出现了一条通向地下的阶梯。
“三位道长,请随我来。”
三人随总镖头进入了一间地下密室,里面放着很多箱子,这应该是长虹镖局的藏宝室了吧,密室的尽头是一个铺着锦缎的平台,上面放着一个方形的剑盒,看到这剑盒天初激动了一下。
总镖头来到剑盒前对天初说道:“就是因为它,道长请看吧。”说着将剑盒打开了。
这盒里装着一把青色的长剑,整把剑纹丝合缝,似是一体铸就,上面雕着暗花,泛着青色的光芒,流光溢彩,很显然这剑并不是纯阳剑。
天初虽然失望,但却不失落,这的确是一把好剑,道家至宝青锋剑,可以斩妖杀鬼。
虽然云飞也可以斩妖杀鬼,但七星剑却是只能伤人的宝剑,因为云飞身上阴气附着在剑上,才让七星剑有了杀鬼的能力。
青锋剑是上古时候,道家祖师以仙山奇石混就天罡正气所煅造的剑,剑身游走的正气就足以震慑百鬼了。
总镖头捧起剑盒举过头顶,弯下腰来,恭敬地说道:“请道长一定收下,这种神器如果继续留在我的手中,终有一天会落入妖魔之手,必定祸及天下苍生,不如赠予道长,降妖除魔,为民除害。”
天初想了想,也是啊,要不是我们及时赶到,这宝剑就让那妖孽夺去了,留在这里只会给他们招来祸端,不如让这妖孽将矛头指向我们,此剑不逊于纯阳剑,也许这正是个机会,自己正愁不知道上哪找雷霆恶魔呢,反正它也已经盯上了这把宝剑。
天初在思考呢,云真是真不客气,直接将剑接了过来,说道:“我替我师父收下了,我们一定不负您的重望,多杀几个妖魔鬼怪,是吧?师父。”
“嗯……对对,那我们就收下了,多谢总镖头。”
“哪里,如果不是道长相助,我长虹镖局恐怕今天在劫难逃了,是我该谢您,多谢道长了。”转而总镖头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道:“能不能……能不能麻烦道长在我们镖局再留些日子,你看那妖魔刚刚逃走了,我怕它再……”
“总镖头请放心,贫道既然管了这件事,自然会负责到底,那我就在此多留几日吧。”天初心想,你就是现在让我走,我也不能走啊,刚刚领悟不久的真气画符,还不是很熟练,为了对付这个鬼影我差点走火入魔,如果不好好休息几天会留下内伤的。
在长虹镖局总镖头的盛情邀请下,天初三人又在蓉城逗留了三天,三天之中天初一直在房内运功调息,云飞和云真也很听话,没有到处乱跑,替师父保卫长虹镖局的安全,庆幸的是这三天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被天初师徒打伤的黑影逃回深山,刚回到它藏身的溶洞内,就被身后一股莫名的力量将它冲倒,这力量像一只脚一样死死踩住它,让它动弹不得。
“螭蜃,你这个废物,竟然失手了,区区一个镖局你都摆不平?”
“鬼王,请你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把宝器夺回来。”
“哼!保证?你和我保证过的两样东西呢?怎么空手而归?如果你不想被我吸入体内的话,就最好给我卖力一点儿,我可没那么多的耐心,如果你耽误了我的成魔大计,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是是,鬼王,这次我之所以失手,是遇到强敌了,他们先是杀了九尾狐,夺了天罡葫芦,又去了镖局,他们实在太强了,我是拼了命才逃回来向您报告的,他们手中已经有四件宝器了。”
“四件宝器?什么人竟有如此能耐?”
“这些道士的领头名叫天初,想必您应该知道,因为他提到了纯阳剑,说是他观中之物。”
“纯阳剑?这不可能,没有人能在我魔荒的雷霆鬼印之下逃脱,想不到那老道士竟有如此修为。”
“这个叫天初的是个年轻的道士,二十出头,带着两个十几岁的小徒弟。”
“什么!?年轻的道士,难道是他?”显然魔荒十分的震惊,沉思片刻又命令螭蜃道:“螭蜃,你给我盯好他们,一旦有机会,要不惜一切代价夺回神器。”
“是,鬼王,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的。”
“你别忘了你的生死掌握在我的手中,我等你的好消息……”
螭蜃背上的力量随着声音消失了,它挣扎着爬起来,双拳紧紧地攥了起来,怨恨地看向身后那声音消失的黑暗之处……
洪荒初始,灵山之巅,天地精华日月之辉孕育出了一个精灵,自名螭蜃,有质而无形,周身流光溢彩,擅于幻化为其所见之物,螭蜃常化身一清丽少女,逍遥于山水之间,乐得自在。
一日螭蜃在山间与鬼怪山妖玩耍,忽觉周围阴风凌厉,一团黑气涌动而来,所到之处草木皆枯,这黑气之中显露出一巨大的魔王轮廓,在这黑气的周围,一群鬼怪爪牙虎视眈眈。
这就是鬼王魔荒,魔荒看中了螭蜃的强大妖力,想让螭蜃为他所用,螭蜃不从,遂携同伴奋力抵抗,魔荒道行高深加上有宝器傍身,螭蜃一伙难以敌挡,在对战之中螭蜃的同伴全被魔荒吸入体内,化为了他的力量,最后势单力薄螭蜃也被魔荒逼入绝境。
魔荒给了螭蜃两个选择,一是被他吸收成为他的一部分,二是为他收集神器以助他成魔,将来还它自由。
为了活命螭蜃只能成为魔荒的傀儡,为他到处抢夺神器,祸害百姓,螭蜃失去了自由,迷失了自我,变得越来越冷血,原本纯净的灵气变成了黑暗的阴气,逐渐成为了魔荒手下最强的妖怪。
虽然是魔荒最得力的助手,魔荒却从来没把螭蜃当成同伴看待,为他抢到宝器得不到一句夸奖,出了一点差错就会受到惩罚,螭蜃每天都在对魔荒的恐惧和憎恨中度过,只盼着魔荒早日成魔兑现他的诺言还它自由,早日解脱。
第三十二章 师徒大闹招亲擂()
长虹镖局遭劫的三天后,天初身体恢复如初,带着徒弟告别了长虹镖局,准备离开蓉城继续上路了。
一出了镖局,三人就看到这路上的百姓三五成群地往城东跑,不知是发生什么事了,天初拦下了一个小伙子问道:“这位小兄弟,前面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如此行色匆匆啊?”
“这你们都不知道?蓉城首富倪老爷正在自家庭院里摆擂给他家的千金小姐比武招亲呢,人家说了,只要是单身未婚的男青年都可以报名参加,我不跟你们多说了,我得赶紧去报名了。”
“哼,跑那么快,也不知道那大小姐长的怎么样?没准儿就是个丑八怪,师父,要不咱们也去看看?”
“看什么看!人家比武招亲关你什么事,这么爱凑热闹。”云飞显然是一点儿兴趣也没有。
“是啊,咱们还有正事呢,一个比武招亲有什么好看的,走,咱们出城。”
“你们两个可真无趣,好不容易来这么热闹的地方,好东西没吃上,好玩的没玩成,打了一架就这么走了?我不干,我要看,不就是绕个远吗,我保证我就看一眼就走,行不?就一眼!”云真眼巴巴地瞅着师父和云飞,像个小孩一样耍起了赖皮。
天初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说:“说好了啊,只是看看,不许惹事。”
“知道了师父,怎么年纪不大,像个老头儿似的唠唠叨叨的。”
云真扯着师父在前面快走,云飞随后跟上,跟着人群他们来到了倪家大院,院里人山人海,锣鼓喧天,男女老少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一个铺着红毯的擂台,时不时地起哄叫好,热闹非凡。
擂台之上一个彪形大汉正和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对打,离得远看不清楚那女子的面容,但却看出这女子身手不凡,这大汉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被这女子连连打翻在地还不肯退出,在一浪高过一浪的起哄声中一次又一次地站了起来。
云真个子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