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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那这么说如果没有当年那一仗,魔荒早就成魔了?”天初惊道。
“对!他身上有股神秘的力量,不属于他的力量,他很危险。”鸿鹄神情凝重地说道。
“怪不得魔荒要到处抢夺神器修炼,原来当年他也被朱雀伤了元气。”天初恍然大悟道。
“好了,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让朱雀尽快重生,我五行属金,你们去帮我找来无形之金。”鸿鹄叹了口气,然后正色说道。
“无形之金?”众人面面相觑,这比无地之土还要难猜。
“我们平时所见的金属都是有形状的,像铁,铜之类的,坚硬无比,边角清晰,所谓的无形之金是一种与众不同的金属,它可以像水一样可以流动,它是无形的,我想这种金属你们一定见过的,它就是水银。”没想到鸿鹄直接把无形之金是什么告诉了众人。
果然这个鸿鹄不同于其他凤凰,谦卑而正直,温暖而耐心,还有一身的浩然正气,让人心生敬佩,它不用众人问,就把所有的事已经想好了,让众人少走了许多的弯路。
“水银……好!我们知道了,多谢鸿鹄大神。”天初拱手一礼致谢。
“你们不要怪另外几只凤凰,我们不在凡间,不识得凡间之物,这也是我这些年琢磨出来的,至于到哪去找水银我就不知道了,得靠你们自己了。”鸿鹄好像看穿了众人的心思似的,先为同伴致歉,然后又解了众人的疑惑。
“剩下的就交给我们吧,我们一定不负您的期望,尽快将无形之金带回来。”天初保证道。
“好,我送你们下山!”鸿鹄说着,呼扇起它巨大的翅膀刮起了一阵旋风将众人卷了起来,等众人回过神来,已经站在凤凰山脚下了。
“师父,我们去哪找水银啊?”云飞望着四周,毫无头绪地问道。
“白月,你懂得多,你给我们说说,水银能从哪得到?”天初听只说过,还没有亲眼见过水银,所以了解得不多,这种情况只能问白月了,毕竟白月书读得多。
“目前来说水银有两个作用,一是用来防腐,另一种就是炼丹,防腐的话,云真你们应该知道吧?”白月说到一半,看向云飞和云真。
云飞什么也没想起来,一脸茫然地看向云真,云真捏着下巴琢磨了一会儿,突然一拍手叫道:“邪灵小娃娃!”
“对啊,他们是灌过水银的,原来是给尸体防腐的,那这么说我们要找水银的话,就必须要下墓了?”云飞恍然大悟道。
“对,而且要大墓才行,水银十分稀有,甚至比黄金还要贵重,一般人可是用不起的,而且就算是大墓,一般水银也是灌了童男童女,也不会剩下。”白月继续解释道。
“那这不是白说吗?就我知道是防腐的又如何?拿不回来就是白废。”云真大失所望地叫道。
“所以我才说必须是大墓,非比寻常的大墓,比如说皇帝,诸候,因为水银是有毒的,只有他们有实力可能在墓中留有水银防盗用。”白月说到了重点。
“那这也太难了吧?说另一种吧,白月师叔,你说说炼丹。”云真一听要挖皇帝陵,吓得他果断放弃了。
“炼丹需要水银,但量极少,因为水银稀有又贵重,所以不是每个炼丹的术士都有的,而且要是那种高级术士才行,既有能力又有财力来炼丹才行。”白月叹了口气,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这第二种方法未必就比第一种容易。
第六百五十九章 无形之金()
“那我们就打听去呗,道士这么多,总有几个懂炼丹的吧?总比找皇陵容易吧?”云真倒是开得看,还挺有信心的呢。
“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迄今为止还没有没见过一个会用水银炼丹的道士呢,你觉得咱们找到的可能性大吗?”白月看着云真,一耸肩膀道。
“哎!这叫什么事儿啊?我以为这次有目标了会容易许多呢,没想到找这无形之金才是最难的,怎么就这么难呢?气人!”云真把手中一直捻着玩的草一扔,灰心地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抱怨道。
“那就找墓吧,反正都是碰运气,正好师父懂点风水之术,应该没有想像得那么难吧?”这回轮到云飞安慰人了。
“咱们先别说这个了,先找个地方去吃点东西再说吧,头都大了。”听众人讨论,天初的信心被狠狠地打击了。
他们又回了凤凰城那个唯一的小客栈,老板已经跟天初他们很熟络了,自从天初他们来到凤凰城之后就一直在这落脚,天初他们就像回自己家一样自在,进店直接找个桌了坐下,什么都不用说,老板就知道天初他们想吃什么。
等菜上齐了,老板特别有眼力劲儿地带着伙计上楼收拾房间去了,堂里就剩下天初他们几个人了。
这个小客栈八百年也不来个客人,所以天初他们在这儿很自在,没有人打扰,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师父,咱们去了这么多方,你觉得哪能有大墓?”云真吧唧着嘴上来就问天初,却没注意天初难看的脸色。
“身为一个道士,竟然去干些盗墓贼的勾当,真是有辱门风。”天初的筷子在饭碗里扒啦来扒啦去就是不下口,他这是心里不舒服呢。
白月看天初那个郁闷的样子,把筷子一放,开导他道:“什么盗墓贼啊?这可不是一回事啊,咱们又不是挖坟掘墓去盗财宝,咱们找水银也不是为了自己,这不也是为了南方的百姓吗?就算是墓主人他也得理解!”
“对对!理解理解!”云真在那帮腔道,他那个墓主人的口气逗得怜星和瞳灵直乐,可他们只敢小声乐,因为天初的心情不好。
“可是……”天初欲言又止,放下筷子叹了口气。
“别可是了,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墓中如果没水银的话,白忙活一场不说,惹了一身晦气,如果真有水银的话,也未必就一定是好事,说明那这个墓一定很危险,你不就是不想领大伙冒险对吗?”白月看穿了天初的心事。
“要不……要不咱们去寻陈抟祖师吧,他是个炼丹高手,一定能想办法弄到水银。”天初轻轻地点点头,吃了一小口饭,在嘴里嚼了半天就是咽不下去。
“你可拉倒吧,陈抟祖师来无影去无踪的,别看我们身边有幽钧,那找他也比找盘龙血玉还要难呢,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还是找大墓吧,你别老担心这担心那的,我们都不怕,你怕什么?就算真出事了谁又会怪你?”白月表明心思道。
“你知道我在乎的不是这个!我会怕你们怪我吗?”天初有些生气了。
要知道天初从来不会对大伙生气,尤其是白月,第一次天初这么对自己说话,白月都怔住了,但也就是一怔的功夫,白月就原谅天初了,她知道虹儿离开之后,天初变得胆小又敏感,他总是把任何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他这是在生自己的气呢。
“我知道,可是你别无选择……还是找墓吧。”白月看着饭碗,也像天初一样扒啦来扒啦去,深吸一口气,抬头说道。
看气氛不对,谁也不说话了只能闷头吃饭,等天初自己想明白。
吃饭时死气沉沉的,就连收拾完房间的老板路过都被吓到了,轻手轻脚地从墙边溜到后厨去了。
这一顿饭吃得极其难受,足足吃了半个时辰才把一小碗饭塞进去了,之所以拖了这么久,是因为谁也不想第一个说话,第一个离开,整个席间鸦雀无声,只能听到多玲啃豆糕的小嘴儿不停地吧唧吧唧。
直到天初吃完上楼了,众人才长出了一口气,纷纷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受天初的影响,这一夜众人格外想念虹儿,虹儿已经离开他们两个多月了,这期间一点音信都没有,就好像她这个人不存在了似的。
这一夜四个房间的烛光有三个房间亮到天明,多玲因为吃多了撑着了,一着枕头就睡了,云真数了一宿金豆子,另外两个房间的天初和白月想得更多,更是睡不着了。
第二天早晨,天初被一声杀猪般的嚎叫惊醒,他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一个跟头翻身下床冲出房间,一开门,就听一声爆裂声从左手边响起,天字一号房的木门从二楼飞了出去,多玲从屋里飞了出来,踏着木屑一个空翻落到了一楼堂内,把客栈老板和跑堂的吓坏了。
其他人也从房间里跑了出来,惊慌地大喊着寻问着纷纷跑下了楼。
云真手里拿着一块青黑的砖正揪着客栈老板的衣服,看样子是要拿砖拍他,刚刚那声嚎叫却不是老板发出来的,而是云真。
“云真,你干什么?放手!”天初二话不说,上来一脚把云真踢开,扯过惊慌的客栈老板,训斥云真道。
“这个……这个……”云真还要往前凑,扬着手中的青砖,情绪激动。
“你给我退下!你现在怎么越来越不像话了,你说说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想动手打人呢?”天初指着云真厉声训道。
“道长莫急,你听我说,这位小道长没有要打我,他只是在问我话啊。”客栈老板见天初是真生气了,马上站出来解释道。
“你不用替他说话,问话有这么问的?手里举个砖?”天初把客栈老板按下,气呼呼地说道。
“不……不不是的……”客栈老板还想再说什么,又被天初打断了。
“你说!你到底要干什么?小时候你淘气就算了,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死性不改呢?今天你要不给我说出个四五六,我饶不了你!”天初嫉恶如仇,当然容忍不了自己的徒弟欺负弱小了。
第六百六十章 虹儿的口信()
“师父啊,你扯哪去了?你可冤枉死我了,你好好看看这块砖。”云真欲哭无泪,哭笑不得,人是不敢靠前了,但却把手中的砖伸向了天初。
天初怒气未消,一把拿过砖来,皱着眉看了一眼这块砖,他的表情瞬间从愤怒变成了惊讶,揉了揉眼睛,翻来覆去地仔细端祥起这块砖来。
这块砖并不是平常见的那种青砖,比普通砖略大,质地细密坚硬无比,呈青黑色,砖的侧面刻着祥云纹,前后分别刻着凤凰和莲花,年代看来十分久远,刻画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
“墓砖?!哪来的?”天初惊叹了一声,看向云真。
“老板说昨天夜里店里来了一个姑娘,送来了这块砖,还捎了一句话给咱们。”云真一副自己沉冤得雪,满腹委屈的样子说道。
“什么话?”众人围了过来。
“四个字,落凤天坑。”云真毫不惊诧地说完,却把众人惊着了。
“天初,这是有人在帮我们。”白月有些激动地说道。
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落凤天坑指的就是落凤村的那个被天雷炸出来的坑,这墓砖恐怕就是出自那里,只凭这一块砖,天初就能断定,这座墓的来头不小!
众人兴奋之余,天初忽然想起刚刚云真说留下砖和口信的是个姑娘,他心里猛地一颤,砰砰地狂跳了起来,难道是虹儿?
“那姑娘是谁?长的什么样?”天初被自己这个念头吓到了,一激动揪起老板的衣服,一手持砖,一手揪着老板的衣服大喊道,他这个样子就跟之前他看到云真的样子如出一辙。
老板也没想到天初会突然把他揪起来,吓了他一大跳,他瞟了一眼天初手中的砖,确定天初不是要用砖拍他之后,他一边比划一边说道:“姑娘比云真小道长矮一点点,长得非常漂亮,大大的眼睛,穿着一件鹅黄的长裙,她气质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
这老板形容的分明就是虹儿的样子,把众人听得激动坏了,云飞一个箭步冲上来,从天初手中夺过老板,情绪激动地喊道:“她人呢?她去哪了?你昨晚怎么不告诉我们?”
看着云飞眼中冒火,吓得老板缩了缩了脖子,带着哭腔求饶道:“这……这不怪我啊,是那位姑娘叮嘱我必须到早上才能告诉你们,至于她去哪了,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虫子,我怎么会知道啊?您可别难为我了,我真的不知道。”
云飞咬咬牙,恨恨地一把松开老板,冲出了客栈,满大街地跑起来,大声呼喊着虹儿。
“虹儿,虹儿她回来过,她回来过……她为什么不肯见我,虹儿……你到底要躲到什么时候?”天初又高兴又伤心,握着那块墓砖喃喃道。
“天初,你别难过,至少我们知道虹儿她很好,她会回来的。”白月拍着天初的肩膀安慰道。
众早饭也没吃,赔老板的门钱之后,就在城里四处打听,看有没有人见过虹儿,可折腾了一上午,结果让人失望,凤凰城除了客栈老板之外,没人见过虹儿,看来她真的没在这里落过脚,只是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