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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心情吃东西?”云飞歪头反问云真,问得云真哑口无言。
确实,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哪还有心思还有胃口吃东西了,就连云真自己都不想吃。
“少兰,你接着说。”看云真不说话,虹儿继续问道。
“我有一件大好事要告诉你们。”少兰面无表情,语气兴奋地说道。
“大好事?你没开玩笑吧少兰,这种地方能遇上什么好事?坏事倒是有一箩筐。”虹儿莫名其妙地看着少兰,对她的话抱以怀疑态度。
“她就是开玩笑呢,看咱们三个今天心情不好,想逗咱们开心一下,少兰,你不用这样,我们没事的,真的,要不我们说说之后的计划吧,该往哪走?怎么走?”云真在打着哈哈,继续转移话题。
“大师兄,你有鬼!”云真表现得太过了,虹儿一眼就看出他有问题了。
“瞎说什么呢?大半夜的,什么鬼不鬼的。”云真装傻到底,反正只要少兰不说话就行。
“你肯定没干什么好事,干嘛老是拦着少兰不让她说话?”虹儿向云真扔过去一根草棍打他,却被云真避开了,结果他无意中碰了少兰一下,云真的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让虹儿更起疑心了。
“死丫头片子,怎么跟你大师兄说话呢,我是那样人吗?”云真恼羞成恼,一拍大腿,指着虹儿叫道。
“是!”云飞和虹儿齐声答道,差点把云真气吐血了。
云飞和虹儿认定他对少兰没干好事,云真百口莫辨,谁让他平时没给人家留下好印象呢,言行举止太过轻浮,整天调戏这个调戏那个,现在说自己是个正经人,自己都不信。
第一千零九章 解释不了的误会()
可是云真可以对天发誓,他的轻浮绝对只是表面上的,他的心其实比谁都单纯,刚刚少兰走过来的时候,他竟然傻在原地连动都不敢动了,若是他真的那么不可救药的话,也不会半夜一声大叫,给自己惹这么多麻烦了。
“唉……”面对师弟和师妹的误解,云真还能说什么?千言万语只能化作一声叹息了。
“少兰,别怕,有什么委屈你就说,虽然我管不了这个混蛋,但我可以告诉师父修理他,肯定会还你公道的!”虹儿搂着少兰的肩膀,斜着眼睛看着云真,好像他是个犯人一样。
“为什么要修理云真?他是个好人啊!”少兰诧异道,虹儿和云飞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你们看看!还一口一个大师兄的叫着,都不如少兰了解我,真让我寒心!”云真摇头重重地一声叹息,像是受了多大的冤屈似的。
“云飞!到底怎么回事啊?”虹儿拍了云飞一下,似乎是在怪他误导自己。
“我明明看到你们俩……”云飞也纳闷了,明明看到两人的手拉在一起,如果他再晚一点醒来的话,可能会看到更惊人的画面。
“胡说!你看到什么了?你自己睡懵了吧?胡说八道!”云真呵斥云飞道,让云飞相信自己确实是看错了。
“是吗?可能是吧……”少兰没有指控,云真死不承认,云飞自己也怀疑是不是看走了眼,毕竟他确实是刚睡醒,看到的画面是不是梦里的,他现在也糊涂了。
“都怪大师兄你平时不检点才让我们冤枉你的,这可不怪我们,还怪你自己。”虹儿死鸭子嘴硬,是绝不会向云真道歉的。
“什么叫不检点啊?我就是喜欢开玩笑而已,我又没有招蜂引蝶,沾花惹草,怎么被你们说得像个采花大盗似的?冤枉死我了!”云真虽然洗白了,但心情还是郁闷得很。
“好了好了,怎么还没完了你?别说话了,我还有话要跟少兰说呢。”虹儿冲云真一瞪眼,不让他继续发牢骚了,转头冲少兰一笑道:“少兰,你刚刚要告诉我们什么好事来着?”
“我找到了!”少兰终于等到虹儿问她了,迫不及待地说道。
“找到什么了?”虹儿兴致勃勃地问道。
“我……我知道!少兰她……她找……找……哦对,她在山下等我们的时候,发现了一片艾草!找到艾草了对吧!”云真趁少兰说出实情之前,赶紧把话接过来,连说边冲少兰使劲挤眼睛。
“不是啊!”少兰完全没看懂云真的眼神,直接给否了,云真差点闪了舌头。
“那是什么啊?”虹儿皱眉看了捣乱的云真一眼,耐着性子继续问少兰。
“怎么不是啊?就是!你就是找到了艾草!”云真就是不让少兰说话,更大声地压着她,不给她机会开口。
“大师兄,你干嘛?”虹儿火了,转头冲云真叫道。
“她说话费劲你不知道吗?我在帮她说啊!”云真蛮有理地说道。
“你这是在捣乱,你到底想干嘛?我怎么搞不懂你了呢?”虹儿的眼神又开始怀疑了,看得云真发毛。
情商低得感人的少兰,就是看不出来云真的用意,云真明示暗示各种方法都用了,都对少兰不奏效,少兰单纯得像个小绵羊一样,乖巧地看着他们斗嘴,其实并不知道他们在争什么。
最后云真被逼急了,既然怎么说少兰都听不懂,干脆他就明说了,他转过头对少兰郑重地说道:“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件事,我们可以找机会再谈,但我不希望你跟别人说。”
“那我不跟别人说,你就会答应是吗?”少兰一高兴,又要伸手去拉云真的手,却被云真以填柴为借口,巧妙地避开了,也没引起虹儿和云飞的怀疑。
“反正你要是说了,我绝对不会答应就是了。”云真现在只想稳住少兰不说,可不想惹她,再一次避重就轻地将难题绕过去了。
“好吧,我答应你。”少兰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云真长舒了一口气。
“喂!你们两个,当我的面就这么说话好吗?有什么是不能告诉我们的呀,难道我们是外人?”虹儿对云真和少兰的态度极为不满,因为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过秘密。
“对不起虹儿,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不过你很快就会知道的。”少兰跟虹儿道歉,很真诚地道歉,让虹儿想怪她都怪不起来。
毕竟少兰和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不可能要求少兰对他们毫无保留,但云真就不同了,他所有的一切,虹儿和云飞都知道,了解他就像了解自己一样,虽然喜欢斗气斗嘴,那也只是为了好玩而已,就是因为他们之间无所保留,才能无所顾忌。
可是,云真竟然有了秘密,这就等于在他们之间立了一道墙,让他们之间有了隔阂,这让虹儿和云飞很不舒服。
云真也不想这样,可这样的事实在难以启齿,少兰可以直截了当地说出口,不是因为她不知廉耻,而是她足够坦荡,她只把这件事当成一种责任一种使命而已。
可云真不一样,他是有七情六欲的正常人,这对他来说不是儿戏,他要好好想一想,问一问自己的心,不仅要对少兰负责,也要对自己负责,不可能这么草率的决定什么。
其实云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是不想让少兰说,明明他可以把自己的一切跟虹儿和云飞分享的,可他自己也搞不明白,为什么就是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
少兰咬死不松口,什么也问不出来,云真更是三缄其口,这让虹儿很生气,本来因为寒阳观的事,众人的心情就不好,这么一弄就更雪上加霜了。
其实虹儿也不是多想知道云真和少兰到底说了什么,也不至于为这点事发脾气,可寒阳观之后,她心里就一直窝着股火,她只想找个借口发泄一下而已。
除了少兰之外,三个人心里都极不舒服,悲愤交加,感觉心里堵得满满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第一千零一十章 决战虫母(一)()
出来已经好几天了,一个活人都没见过,到处是傀儡,他们快受不了了,尤其是看到寒阳观的惨状之后,他们别无他想,满脑子想着跟魔荒拼命。
少兰没有家人,体会不到失去亲人的痛苦,她也没经历过云真他们与魔荒的恩恩怨怨,也体会不了三人现在想要把魔荒大卸八块的心情,她的想法很简单,不管天初他们干什么,只要她能帮上忙她就很开心了,那样会让她觉得自己是个有用的人。
天亮之后,四人继续赶路,本来一直是云飞赶车,因为昨晚的事之后,云真有意躲着少兰,他非要赶车不可,让云飞,虹儿和少兰在车厢里坐着。
少兰一直在等云真来找她谈话,可云真就像失忆了一样,再也不提那件事了,她不是个主动的人,而且云真说了,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她也没有机会去问他,只能等。
出了巴蜀地界一路向西北行进,渐渐远离中原,人口由密转疏,遇到的村庄也越来越少了。
终于,在他们出发后的第八天,太阳西沉不久,他们便在山路上看到了一个灯火通明的小村。
橘红的烛光透过窗棂摇曳着,仿佛可以看到屋内有人影晃动,小村里传来鸡鸣狗吠的声音,还有女人喊着自己家孩子回家的叫声,小村上空炊烟袅袅,充满着生活气息,温暖得像一副画。
好久没有感觉到活气了,四个人站在山路上呆呆地看着山下的村子,心中百感交集,恍如梦中一般。
“哎哟,虹儿,你掐我干嘛?”云真疼得脸直抽抽,使劲揉着大腿叫道。
“是真的!这不是梦,云飞,我们终于看到活人了!”云真一叫,虹儿兴奋地抓住云飞的胳膊高兴地直蹦。
“也就是说,师父他们已经把虫母杀掉了!”云飞也难得地露出了笑容,四人心中如释重负,相视而笑。
在一天以前,天初四人在小黑的带领下,终于挖进了虫母巢穴,见到了传说中的傀儡虫母。
傀儡虫母并没有众人想像得那样巨大无比,当然了,比小黑要大得多得多得多,它趴在巢穴的正中央一个石台上,光是腹部就高近两丈,长三丈有余,短粗的像一个放倒的大水缸。
虽然虫母身材不好,却长得让人意外,简直突破了天初对怪兽的想像力。
傀儡虫虽然是虫母生的,可它们并不像它们的母亲,虫母一身石头铠甲,龟裂斑驳地覆在身上,像瓦片一样一层覆着一层,缝隙处布满锥子一样的硬刺,比人的手臂还要长。
虫母的尾部在地下,似乎与石台长在一起,最让人意外的还是虫母的上半身。
它竟然有三个头,中间的大,两边的小,都长在同一个圆柱形的覆着石头硬甲的胸腔上,两边的头跟傀儡虫一样,像两个没扎口的麻袋,裙边一样的嘴里布满了倒刺,吐出来的不是一条,而是一束花形的口器,而且都是特大号的。
这两个头不停地四下扭动,晃晃悠悠似乎在警戒周围的情况,中间那颗头就比较大了,长得跟旁边的两颗头截然不同,直挺挺地立在那里,竟然长着一张鬼脸。
胄甲一般的巨大头壳下,灰白色的粗硬长毛盖住了几乎大半个头,那头毛燥的乱发里面,时不时地闪过一道寒光,下面只露出一张大嘴来,那张嘴乱牙交错,不停地一张一合,大嘴里面似乎还有什么东西。
天初他们刚一进洞,虫母就感应到了危险,便向他们发动了攻击。
“噗——”一声巨响在偌大的山洞中回荡,虫母左边的那颗头喷出了浓烟一样的黄雾,顿时洞内臭气弥漫,浓得辣眼睛,连小黑都受不了缩回了来时的洞里。
还好白月给众人封了嗅觉闻不到臭味,一般人这头一遭可能就被虫母拿下了。
臭气虽然薰不到众人,可实在辣得睁不开眼睛,越靠近虫母,黄雾越浓,众人不敢冒险过去,只能等黄雾散开再做打算。
似乎是感应到众人没有被薰死,突然虫母又展开了第二轮进攻。
它猛然将巨大的头壳砸向地面,顿时强烈的震荡从脚下传了上来,地面乃至整个洞穴都在颤抖,地面不停地摇晃开裂,众人站都站不稳,只能互相扶持着保持平衡。
众人揉着眼睛,在裂缝之间跳来跳去,为了躲避越来越密集的裂缝,众人被迫分散了,地面不断地上下起伏着,那些裂缝,开了合,合了开,像无数张嘴一样,脚下一个不留神跌落进去,瞬间就会被挤成肉泥。
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话,虫母就不会称之为虫母了,虫母的阴招多到天初都想像不到。
众人光是避开这些张张合合的嘴就已经焦头烂额了,没想到裂缝中又伸出了半人多高的尖刺来,跟虫母身上的那些一模一样。
这些尖刺随着地面的上下起伏不停地摆动着,改变着方向,以各个角度攻击着众人,那刺尖锋利如针,把众人的衣服都快刮成丝了。
天初眼睛瞪得快要瞎了,被黄雾薰得又疼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