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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挽轻哼着配合他的动作,表示自己也很享受。
他的唇落在她锁骨处的藤蔓上时,发出由衷的赞叹,“乙蜜堂的上等糖浆?”他的舌头开始贪婪的将不挽锁骨处的糖浆吸收殆尽。
爱吃甜食的男人。
“不错不错,居然用糖浆描绘花朵,看来你给雷霆准备了一份大餐啊,可惜便宜了在下。”陆品恶劣的齿咬。
风卷残云般的将不挽的衣襟大力拉开,吃着她腹上的花朵。
“这是什么花?”陆品问。
“学名:大花乌鸦嘴。”不挽轻哼着回答。
陆品的头埋在她的腹部,传来他的闷笑。“此花甚好。糖浆更好!”
马车外的车夫已经开口了,“不挽小姐,穿月楼到了。”
不挽立即收回自己的双腿,裹上罩衣,他不够的舔着自己的嘴唇,意犹未尽。“还有一片叶子没吃到。”他凤眼迷蒙。“何必这样小气,我知道你不能人道,我又不会怎样你!”
不挽也不恼怒,“我自然知道我不能人道,不能伺候你,但是你却将我伺候得很舒服,谢谢啦。乙蜜堂的甲纯老板说了,你最喜欢吃她家的‘莲蜜’。”不挽将沾了那叶子糖浆的食指送到陆品的嘴里,挑逗他的舌尖。
她翩然离开。过了许久以后,那抹无声无息无味的影子才从马车里射了出去,此后马车空荡荡的又返回了雷府。
不挽这厢舒服的将身上黏黏的糖浆洗掉,再假寐于美人榻上,丫头隋柳轻轻的按着她头上的穴位,唐蝉则用美人锤轻轻的按摩她的双腿。穿月楼的日子就是舒服。
雷霆那厢却未必如此好运。
漆黑的夜里,他找到他夫人白雪仙的时候,她正赤裸的躺在圣域城最出名的小倌“聂小倌”的床上。
不过雷霆此时已顾不得戴绿帽子的气愤了,因为他夫人已经没有任何呼吸了,在她的脖子上有一圈美丽的红线。
红得渗出了鲜血。
赌门至尊,暗门魅离
雷霆颓然的坐下。
如今白雪仙捉奸在床,就立即死在小倌的床上,他虽然还不知道谁害他,但是可以想象每个人都会怀疑是他和他的情人联手杀了白雪仙,而他的情人在他满城寻找白雪仙的时候,也确实不在他的身边。
雷霆没得选择,他只能将白雪仙的尸身藏起来,能够隐瞒一时算一时,他是个商人,也是个赌徒,他很快就算好了这笔帐,如果他能助不挽取得暗门的势力,那么合他赌门的势力,流雪城的白谦也未必敢拿他怎样,虽然可惜失掉这么一个大靠山。
但是他也早就想一切自己为自己做主了,此次的事件不过是促使他做出这个决定而已。
次日清晨,不挽刚刚睡醒,就有人来通报,雷霆到了。
不挽暗笑,这男人的决心下得倒快。“霆,你怎么来了?”不挽迎上去的时候,双眼还是通红的,可是脸上见到雷霆后的明媚却挡也挡不住。
“我来看你。我想清楚了,我希望我今后的每一分钟都能和我心爱的人在一起。”雷霆从身后拿出一束火红的玫瑰花送到不挽的面前。他昨夜回府就询问过穿月楼的眼线了,不挽从雷府直接回穿月楼后没见过任何人,消除了他的怀疑。
“那你夫人~~”
“我会尽快解决这件事的,让你能堂堂正正站在我的身边。”雷霆信誓旦旦,柔情万种的拉起不挽的手放在他的胸口。
不挽笑得万分感激。
雷霆在铺垫了少量的甜言蜜语,山盟海誓以后,很快就转入了话题。“我打听到‘魅离珠’的消息了。”他需要尽快得到暗门的势力支持,纸是包不住火的。
“真的?”不挽激动的握住雷霆的手。“在哪里?”
“在陆品的手上。”
“他的手上?”不挽默默的收回手,一副没有信心取到的样子。
“你放心,一切有我。”
不挽看着这个自信满满的男人,“恩。”她重重的点头,“霆,等我拿到了魅离珠,你可以负责为我打理暗门,这些事我都不会做,我只喜欢安静的呆在你身边就满足了。”她将头靠在雷霆的肩头。
雷霆因为受多了高高在上的白雪仙的气,如今见到低声下气的不挽,被她这么一捧心里跟喝了蜜水似的舒服。
“可是,这计划还得需要你的帮忙。”雷霆低声道。他细细道出自己的计划,中心思想无非就是逼陆品和他赌一场。
可是陆品这个败家子,吃喝嫖三毒俱全,就是不沾赌。
“我能帮你什么?”不挽惊讶。
雷霆在不挽的耳边嘀咕了一阵,好家伙,这头刚献完殷勤表白完毕,那头就开始怂恿不挽去勾引陆品,让他抓个现行,逼陆品和他赌一局。
“可是,你也知道他对我~~他那样打压我,我恨死他的心都有了,我不去!”不挽开始生气,这个办法也真亏雷霆能想出来。
“乖啦,我知道委屈你了,可是圣域城他财大势大,只有正经赢过来的,他以后才不敢找你麻烦啊。你身为暗门门主,肯定是有点儿本事的,再不济你还可以用药啊~~”
不挽思索了许久,最后才点头。“可是,那样你会不会嫌弃我?”她拉住雷霆的袖子。
“怎么会,我相信你,要尽快哦。”
雷霆走后,不挽在他背后笑得花枝招展,这计划要是她和陆品事先没有交易,估计她费劲九牛二虎之力也勾引不上陆品,可是现下看来,雷霆这个计划还是万分行得通的。
这几日,不挽伴着雷霆高调出现,整个圣京城都知道了她和雷霆的关系,有人甚至还在背后开始把不挽叫雷夫人,这自然是雷霆授意的。
不管怎样,二房虽然是二房,但是二房的贞洁依然是归于她的“丈夫”的,也是不能随便出墙的。
圣域城郊外云水河畔,陆品的别院揽月山庄。
“雷公子,这是我家主人的别院,你不能乱闯。”家丁护卫阻止着雷霆的硬闯。可惜雷霆带了一大帮子人手起刀落的收拾了陆品的护卫,强行闯到了陆品的房间。
门打开之际,不挽哭着一头撞进了雷霆的怀里。“霆,救救我,救救我。”她发丝凌乱,衣衫不整,哭泣的脸真仿佛梨花带雨,让人怜爱不已。
雷霆用外裳将不挽罩住,一剑指到脸上毫无羞耻之心的陆品面前,“陆城主,你未免欺人太甚,你明知道不挽乃是我的人,居然还强迫她。”雷霆的表现和正常的被带绿帽子的丈夫没什么两样。
陆品淡笑,“所以雷公子就可以带着这么多人硬闯我的山庄,杀死我的护卫么?”陆品拉了拉敞开的衣襟。“我怎么知道,这不是雷公子给我设下的仙人跳?”
“你自己卑鄙,可别把别人想得和你一样无耻下流。不挽乃是我心爱之人,何况哪有男人能忍受这等羞辱,陆品你休想狡辩,看在上任陆城主的面子上,今日我不杀你,免得你说我人多欺负人少,来日我在金钩夜摆上一桌,你可敢与我一赌,我要正正经经的赢上你一场,一雪今日之辱。”
这在别人眼里看来觉得不可思议,可是对赌门就是理所当然的。因为赌门中人无论解决什么问题都是用赌,何况雷霆还是赌门门主。
陆品掸掸衣领,“雷公子有所吩咐,品定当奉陪。”陆品冷了脸色。
江湖上很快就传出了二人赌约的消息,只是对于这件事情的真相,有人说是雷霆设的仙人跳,也有人因为熟悉陆品素来的风流帐,他专门喜欢和那些有夫之妇来往,所以也觉得他有可能是和不挽有染。
可是大家不管真相和黑白,只管又有好戏看了。
“霆,你真的有信心赢吗?”不挽有些担心。
“你放心,我有赌门门主信物‘至尊宝’在手,他永远也不可能赢得了我。”雷霆雄心万丈。
不挽也不好再问下去,她只要知道,问题果然出在至尊宝上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陆品了,她也很想知道陆品放出的消息,魅离珠在他手上是真是假。
赌约当日
金钩赌坊比往日热闹了七分,除了赌桌上,能站人的地方都站满了人。即使进不了核心区,但是至少能第一时间听到胜负消息。
不挽挽着雷霆的手,第一次进入圣京赌坊最高规格的贵宾室。
这里只有一掷千金,能让雷老板亲自下场的人才有资格进入。
屋子,很小,当然也很精致。
此刻这屋子全是暗的,只有屋顶上挂着一盏奇形的大灯,灯光却被纯白的纸板围住,照不到别的地方。
就因为四下都是暗的,所以灯光更显得强烈,强烈的灯光,全都照在一张铺着绿毡的圆桌上。
绿毡四周以金线拴住,桌子两头,是两张宽大而舒服的椅子,然后是一圈发亮的铜栏杆,圈着发亮的铜环。
铜栏杆外坐着此次特地请来的赌界和江湖上的大腕观看。其实也就是当个公证人,不让双方赖账。
双方选定的方式都是牌九。
牌九呈上来的时候让人眼前一亮,以黑得发亮的墨玉制成,触手时还会觉得冰凉沁心,让头脑发热的赌徒冷静下来。表面没有任何装饰,简洁而古朴,但是行内人一眼就能看出门道。这墨玉坚不可摧,周身没有任何划痕,无法作弊,且汗不沾身,无论赌徒用眼泪口水还是鼻涕做记号,都无法污染它。
盒官将玉牌送到陆品的面前,请他验牌,“这副牌货真价实,绝无记号。”
陆品的手在空中一挥,表示不用验。手是一双晶莹,雅致,也像是象牙雕成的手,修长的手指,指甲修剪得光润而整洁,干干净净,用来赌博再合适不过。
雷霆的手也丝毫不逊色,常年的保养和锻炼,总是要保持最为柔嫩,才能对牌有触感,食指上带着散发着幽冥绿光的宝石戒指。
带着白色手套的盒官继续开口:“既然如此,两位就请下注,现银,黄金,四大钱庄的银票一律通用,珍宝、产业、地契也可当场作价,赊欠却请免开尊口。”
陆品微笑着点头。
盒官熟练的砌着牌,三十二张牌排成八排,每排四张排列。第一把雷霆让陆品是客,让他为庄先掷色子取牌。
不挽也只能站在栏外,论赌术,她觉得雷霆赢的希望大多了,所以她和陆品唯一的期望就是逼他出千。
二人轮流做庄,非庄者先下赌注。
陆品、雷霆各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推出,作为盲注。
盒官开始发牌。
于是两张精致玉牌,便被一根翡翠细棍推到雷霆面前,雷霆轻轻将两张牌拿起,不用看,手指在牌面上一摸,就知道这把是什么牌,这种方法恰好可以防止背后的人看到自己的牌而给对方递点子。
雷霆加注,陆品不去。接连好几把他都不去。
雷霆不满的开口,“陆城主可是有什么不满?”
“盲注太小,实在没兴趣。”陆品慵懒的斜靠,一副这么点儿小钱根本不值得他上桌的,雷霆简直在浪费他的时间。
“那陆公子如何说法?”
“一万两黄金起价吧。”陆品伸伸腿,一副这才有点儿精神的样子。当时铜栏杆外面的几个受不住刺激的老人就晕厥了。
不挽则在发抖,败家子啊败家子,幸好输的不是自己的钱,她以后要是生个儿子像陆品,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