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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鬼笔记-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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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出去之后,霞霞就把女人介绍给钟奎认识,并且告诉他,以后他的生活起居就是这位阿姨来管。

    钟奎没有理由拒绝,没有拒绝那么护士就出去了。

    接下来钟奎就继续和女人对白刚才的话题。

    女人给钟奎讲了一个故事;这故事年生有些久远,她和同伴是去铜川县,第一批高小毕业生就参加农业生产劳动的知青。

    铜川县城有三大最苦寒的村子,门岭村,门槛村,东华村。这三大村子数门邻村是出了名的偏远地区,也是相比之下最苦寒的地方。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因为严重缺水不能种植稻谷,只能种植玉米、土豆、红薯、豌豆等粗粮。但是遇到天干少下雨的季节,就连这些粗粮也没法种植,就更不能成功的收回到仓库里了。

    条件稍微好一点的人家,就像门岭村的村保那种人家,可以用这些粗粮去换取大米,面粉等细粮。就是不去换取,也有想走关系的人家给送来。

    粮票是那个时节最主要的饭卡,买猪肉,要粮票搭配,买鸡蛋,也要粮票代替。

    不过在农村就没有这些要求,偏远区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可以偷偷的养鸡、鸭、鹅什么的。

    势单力薄的女知青在农村有一定的优势,那就是可以得到某些特殊照顾。这位伙伴在年轻时,也是很漂亮的一个妹子。就因为她漂亮,所以落户农村之后得到了不少的照顾,照顾她的这个人,是村里的干部。

    村干部是有家庭的,但是有家庭就不代表不可以有其他的想法。

    话说,天下没有白来的午餐,女孩最终在东华村一座破庙里失去了宝贵的贞操。事情发生之时,女孩至始至终都含泪盯着破庙里供奉的那尊泥菩萨塑像发呆。在后来发现身上那事没有来时,好几个月都惶惶不安。各种害怕之后,只好用宽布带子把逐渐长大的肚子勒住。这样在干活时,就不会让人看见现形的肚子,也就不会因为这件事,影响到返回城市的计划。

    人的生命说脆弱也有坚韧的一面,肚子里这个生命在母体的勒,捆、甚至于跑去山崖跳。他都以惊人的毅力顽强的力量存活下来。

    孩子在一个秋高气爽的夜晚悄悄降临到人世,女孩子的伙伴,为了维护她的名誉,只好趁她还没有醒来的时候。抱起包扎好的婴儿,溜出驻扎地,往另一个最不易引人注目隐蔽的山村跑去。可是黑灯瞎火中她们跑错了方向,当明晃晃的月光从云层里钻出来时,她们看见的是一座座,有着冷冰冰石碑的墓地。

    这一看吓得她们是魂飞魄散,恨不得马上就丢掉孩子跑路,可是孩子也是一条生命。她们抱了孩子出来,就不能再把孩子抱回去吧在万般无奈的状况下,她们只好把孩子就势隐藏在一处有很深丝茅草的墓碑下。原本是想打算在第二天来看看,如果孩子还在的话,她们就给找一户好人家,让孩子寄养在这户好人家里。

    在第二天她们却再也没有找到那一晚丢掉孩子的地方,事情也就这样撩在知道这件事人们的记忆里。

    钟奎听到这儿,盯着讲故事的女人说道:“那个孩子的母亲是你?”

    女人摇摇头说道:“那可怜的女孩,在月子里因为没有好好的休息,后来干活时抬什么东西,造成大出血死了。”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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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34】 非常时期() 
女人讲完故事之后,眼眸里的愧疚神态更甚。

    钟奎不敢直视女人的眼眸,他从这双忧郁的眼眸里,看出眼眸深处有什么东西在颤动,许久之后颤动的东西滚动出来,原来是泪花

    钟奎从对方肯定的神态下感觉到什么,他下意识的急忙否认道:“不~不可能~这~不可能的。”在他的记忆里,钟明发和水娘才是自己的父母,是懵懵懂懂中有谁曾经告诉过他的故事。

    “是的,孩子,你就是那婴儿。”女人穷追不舍逼视道。

    “不是。”钟奎继续否认。

    “孩子,你额头的胭脂红就是胎记,我抱你去丢的时候,你闭着眼睛睡得很香甜,唯独那胭脂红胎记很深刻的印迹在我脑海里。”

    钟奎真的惊讶了,他呆愣着没有说一句话。也就是额头这该死的胎记,让村里的小伙伴以及那些大人们才认为,他是妖物所生……

    钟奎拒绝了女人要护理他的想法,并且让护士送走了女人。

    接下来有两个十分头疼的事情,搅扰着钟奎的思维。他宁愿把自己定格在曾经臆想的身世中,也不愿意莫名其妙的去接受一个,如此荒诞的故事背景。而故事背景里的主要人物就是他钟奎,钟奎是墓地所生之子,就很是惹人讥笑,如今再加一个私生子,并且生父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混蛋,生母是一柔弱受尽屈辱的弱女子。

    也许这一切都是巧合,是巧合吗?钟奎下意识的伸手触摸额头之间的那一抹胎记。蹙眉苦思瞎想之后,又自我否定了是巧合的想法。这胎记在幼时很明显,随着年龄的长大一段时间那片晕红色浅显了些,曾经还以为会慢慢淡化。没想到现在更为明显,人一打眼就看得清清楚楚的。

    左思右想钟奎实难接受这些从天而降的结果,他千万次的否定女人灌输进思维里的一切。

    要想忘记这件事,那么就得把另一件事提出来,放在思维里去想,用这件事来冲淡印迹在脑海的另外一件事。这样钟奎就把香草的事情从记忆里提了出来,他很想像在墓穴里那样,至少可以在梦境里看见香草……

    还没有把香草的事情理出一个头绪来,病房门传来‘笃笃’的叩击声。

    “进来吧”

    “好。”

    钟奎看向门口,见应声进来的这位,就是前天和那位勘查队长一起离开的刘文根。

    刘文根是给钟奎送东西来的,他们在发现钟奎时,他身边有俩样物。

    一条不起眼脏兮兮的布袋子,另一样就是一把短柄有雕刻字样的剑鞘。

    钟奎对这两样物无动于衷,他的眸光很奇怪。好像这根本就不属于是他的私人物,满脸露出惊讶的神色,看着对方久久没有言语。

    “那,我们开始也以为这不属于你的物,后来仔细看这剑鞘上面的雕刻字样,才知道这雕刻字体就是你的名字。”

    “啊?”钟奎听到这儿,张大嘴顺势接过剑鞘来看。可惜的是无论他怎么看,也看不出什么窍门来。因为他不识字,不识字可不是好玩的。

    既然人家都说这些是自己的物,钟奎也不好固执己见,他很勉强的收下物。随意的塞到床头柜里,看着刘文根,就随口问道:“那位勘查队长怎么没有来?”

    刘文根一愣,支支吾吾之后才搪塞的语气答复道:“队长有紧急事情,不能来看你。就我一个人来的,你有什么要求就给我提出来。”说着话他就撩起衣袖,看向手腕上一个圆圆的玩意。

    钟奎对那圆圆的玩意产生了好奇心,“你那是什么玩意?”他探头目光盯着对方手腕看去。

    刘文根得瑟的神态,鄙夷的撇撇嘴。漫不经心瞥看了一眼腕上的玩意,嘲讽的口吻说道:“这是~手表,你没有看见过?”

    “哦,那有什么用处?”钟奎依旧不明白继续追问道。

    “用处可大了,有了这个就不会浑浑噩噩的过日子。”解释好像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刘文根见对方还是一副痴傻样子。就懒得再继续解释,随口敷衍道:“这是~我都不知道怎么给你解释才好,反正你一看手表,就知道现在的时间是9点正,待会再看就是9点10分,明白?”

    钟奎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收回身子继续半卧在病床上,眼神却定定的看着一个地方,好像在想刘文根说的手表问题。

    ‘咳咳’“那,你什么时候可以随我去门岭村?”刘文根看看时间,终于说出这一趟来的目的。

    “随时都可以的。”钟奎立马来了兴趣,他太想回去看看,看香草,看那一方蓄水库。

    刘文根凝重的神色,几次犹疑不决的想说什么,可是都悄悄的把话吞回肚子里。最后说了一句话道:“这次去门岭村,你要有心理准备,也许村子里的变化很大。我们去的时候,还得仔细的琢磨琢磨,先去寻找一家农户租住一间房子,然后再去探看村庄如何?”

    钟奎不明白对方为什么有一种转弯抹角的口吻,好像在刻意隐瞒什么似的。越是这样,他惶急得就想尽快去村庄看看。

    “好,我都答应你。”

    “嗯”刘文根点点头,又问道:“你的药用完了?怎么没有看见她们来给你输液?”

    “不知道。”钟奎突然有点拘谨起来,这位刘先生总是有那么点职业权威的感觉,话里话外都有一股逼人的气势。这让他很不自在,就想起那位和蔼可亲的勘查队长来。

    刘文根没有给钟奎提到陈志庆,因为申请雷管想去门岭村实行爆破试验,探看地下层似乎有石油矿物质的事情,引起了上面的关注。

    有人怀疑陈志庆图谋不轨,作为一自行组建的勘查队,你有什么资格去申请雷管爆破,莫非是想走资本主义路线,想造反不成。所以他就被有关部门请去谈话去了,在这非常时期无论什么话题都是敏感话题,不注意就会给自己引来麻烦。

    陈志庆临走还是给刘文根把事情交代清楚来的,一个是要尽快的带钟奎回门岭村,去查清楚村子里究竟有什么问题。为什么那两位探险爱好者从门岭村回来之后,就出事?一个死于急性心脏病,另一个死于噩梦之中。

    幸亏的是陈志庆他们还没有进入村庄,就发现了墓穴里的钟奎。他们为了救人,加上各种因素,没有及时进入门岭村。要不然不知道他们在进入村庄后,会不会引来无形的杀身之祸,其后果肯定是难以预测和想象的。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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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 混乱的视角() 
因为惦记去门岭村的约定,钟奎比平时早醒来半小时。 刘文根还没有来,他就把塞在枕头下的布袋和那把短柄剑鞘拿出来看。

    伸手探进布袋好像有几枚铜钱,捻在手掌心里仔细一数整八枚。短柄剑鞘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蓝绿色冷幽幽的光泽。

    刘文根出现在病房门口,他是来接钟奎出院的。

    对于钟奎的情况,医院方自然是以救死护伤的职业医德来保护病人各种隐私权。

    钟奎在医院治疗期间,尽管之前有多家媒体试图采访这位神秘的病人,均遭到院方的严词拒绝。

    可能是非常时期加上各种阻扰,天生就对新生事物好奇的记者们,也厌倦了躲藏和遭到严词拒绝的结果,所以在钟奎和刘文根走出医院时。居然出乎意料的顺利,没有遇到一个出来拦阻他们的人。

    放眼看向山沟以外的世界,原来是这样子的状况。钟奎看见街道上铺面墙壁上,甚至于电线杆上是铺天盖地的贴满大字报。

    也有山村那种扎人堆的现象,迥然不同的人,这些牛逼哄哄扎人堆的人群,井然有序的仰望住头,专著认真的看着一个手拿喇叭,身穿绿色军装大声对着喇叭嚷嚷什么的男人。虽然听不明白那个男人讲的是什么内容,却感觉很是厉害的样子。

    还有另一幕让钟奎叹为观止,那就是街道上有传说中的杂技表演。

    钟奎看见耍杂技表演的人群,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奇怪的人,他们都不是成群结队,而是零零散散的出现。一会出现一个,一会又出现一个,又都不在一个方向。有的从东边往西边去,有的从西边往南边去,还有的是从南边往北边去的。

    这些耍杂技的演员道具很简单,前后各有一个圆圆的轮子。就坐在轮子中央的一个三角形的坐垫上,就那么稳稳的蹬动双腿,缓缓的前行。

    在车后座东张西望的钟奎,还听到从街道角落处传来,稚嫩的童谣;‘洋马儿,两头滚,中间坐的地老鼠。’这童谣挺有意思,他决定记下来带回门岭村,教给香草唱。

    香草很聪明,钟奎把曾经看见婆婆用铜钱卜卦的事,都偷偷传授给了她。没想到这丫头一学就会,那有板有眼的样子惹得他好一阵大笑。

    钟奎一阵遐想之后,低头看向自己坐的车子。居然和那些耍杂技人们坐的车子是一个样子。他不由得哑然失笑,却懂得那童谣所暗示的涵义。

    ‘洋马儿,两头滚,中间坐的地老鼠’不就是说人,骑这个车子,两个轮子圆圆的。那么‘地老鼠’就是人……哈哈真有意思。

    蹬车的刘文根当然不知道,后座上的钟奎在笑什么,他也没有时间来询问,还得嗨起劲的蹬车托着他去铜川县。

    快到铜川县时刘文根就告诉钟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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