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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后,就挂了电话。而我则看着手中包裹,有点不知所措,甚至心里打了退堂鼓。
洗头房小姐很快给我打了电话,问我准备的怎样了。我说我现在就过去,你出来接我一下吧。
她爽快答应了。
现在是白天,洗头房依旧在营业。玻璃大门上贴着两个大大的“洗头,按摩”的字样,不过被红纱窗给挡着。
房间里面亮着红色的灯,这是典型的“洗头房”暗示。一进屋,都是一股肉香味。两排沙发上坐着七八个女孩儿,全都是白色浴袍裹着上半身,两条腿甚至小内内完全露出来。
两排大长腿,看得我直咽吐沫。女孩儿们都不知道我来的目的,还以为我是来“洗头”的呢,都笑着跟我打招呼:“靓仔,身体挺结实的嘛。”
“要不要爽一下?我能亲嘴。”
“亲嘴算个毛,我什么都能亲!”
女孩儿假装生气道:“一群小狐狸精,这可是我勾搭的老板,谁都别跟我抢啊。”
“难得碰上这么有型的,你不能独吞啊。靓仔,我给你包个大红包咋样?我毒龙手段可是一绝啊。”
我一阵面红耳赤,连忙让女孩儿带我去了她的房间。
我才想起我现在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呢,连忙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跟我说,她叫安静,我心想看起来怎么一点都不安静?
房间不大,一张床,一个床头柜,柜子上有电视,电视旁凌乱放着很多小套套,以及很多日本AV碟片。
她笑着问我要不要看碟片?我连忙摇头说不要。
她又问我要不要爽一下?完全免费。
我苦笑不已:“算了,我还处男呢,第一次不想浪费在小姐身上。”
她大吃一惊:“真的?真要是这样,我叫上来两个姐妹儿一块玩,给你包个大红包怎么样?”
我连忙擦去额头上的冷汗,说你给我老实点啊,否则我不帮你了。
我再三警告她,今天晚上不能再接客了。她笑着说当然,我虽无耻,可还不至于当着第三者的面玩。
我松了口气。
到了晚上,我就早早的爬到床底下去了。可没想到床底下竟凌乱丢弃着四五个套套,只好让她打扫干净。
我又将凉席铺在床下,心想趁还没到半夜,先睡一觉。
安静也躺床上睡。
可我又怎么能睡得着?我隐约有一种偷窥的刺激……擦,真是下贱。
原本认为这样下去应该没事儿了,可没想到到了大概十点钟左右,房间的门竟被推开了。
我一下精神起来,死死的盯着门。可能是安静几天没休息好的缘故,有人走进来她都没听到。
我看到的是一双白色运动鞋,穿着牛仔裤的男子,走到床边之后就开始脱衣服。我急的满头大汗,心中纳闷儿这特娘到底怎么回事儿?
想要跳出来,却又担心引起误会,只好默不作声。
“小静静,你可想死我了。”男子声音特猥琐,嘿嘿笑着道:“今天我要好好蹂躏你。”
“阿发,你怎么来了?”安静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
“想你了呗!”猥琐男说道:“快给我吹一炮,妈的,好几天没碰女人了。”
第十四章 床上毛腿()
“真服了你了。”安静骂了一句,最后还是跪下来。
草,这傻逼该不会把我给忘了吧?女人刚睡醒那会儿,脑袋基本上是空白的。
我那个尴尬啊,真不知要不要出来。
而就在此时,我的诺基亚手机忽然响了,猥琐男的动作依旧不停:“你特么什么时候有钱买的诺基亚?”
安静也终于想起我来了,大喊一声他娘的坏了,阿发你赶紧走。
阿发问道先让老子爽了再说。
安静却从阿发身前挣扎出来:“快走快走,待会儿还有个重要客人要来。”
阿发这才不满的收起武器:“妈的,真是扫兴。”
“别不高兴。”安静说道:“去找小红吧。就说我让你去找的。”
“给我点钱。”阿发说道:“没钱吃饭了。”
安静给阿发数了几张钞票,阿发骂骂咧咧的就离开了。他走了之后,安静才终于蹲下来看着我:“那啥,实在是抱歉啊,刚才……我把你给忘了。”
“没事儿。”我冲他苦笑,尽量把“小帐篷”藏起来。不过还是被她看见了:“要不我用嘴帮帮你?”
我连忙摆摆手:“不用不用。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我看了一眼手机,发现是个陌生号,就接通了。那边是一小男孩儿的声音:“您是李先生吗?您有现货吗?我现在急用。”
我潜意识中已经把自己当成山口惠子的代理人了:“你那边怎么个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他迷糊了:“我没女朋友,想要个充气。娃娃……”
“你大爷,我卖晴天娃娃,不是充气。娃娃。”
挂了电话,我依旧在床下躺着,安静没多久再次发出轻微鼾声。
我满脑子都是安静和阿发的“爱情动作”场面,心情激动的很,良久都不能平复下来。
就在此时,我忽然感觉到窗外有一股风吹进来,凉飕飕的,我浑身忍不住颤了一下。
我心道不对劲啊,窗户和门都是关上的,这股风从哪儿吹进来的?莫非……式神显灵了?
我连忙望向床外。我的视线毕竟有限,只能看见床下周围的情景。什么都没看见。
安静还陷入昏迷之中,轻微鼾声很有规律。
就在此时,我忽然感觉床板向下压了一下,好像有“人”上了床。
我紧张坏了,知道肯定是“那东西”来了。
我心中紧记山口惠子的教导,无论有什么异样,都趴在床下一动不动。
我感觉到床在轻微晃动。
不过很快,动静就停了下来,山口惠子从床上走了下来,打开床头柜的抽屉。
我正纳闷儿她干嘛呢,却看见她拿出洗头膏,挤了一些在手心中……
妈的,那东西也觉得不润滑不舒服?
我分明看见安静双目紧闭,看来她是处于梦游状态,什么都不知道。
揉了好长一会儿,我看见她那里都快出血了,这才是上半身趴在床上,配合“式神”。
“式神”懂得的姿势还挺多的。
别看我有心思观察,可实际上我被吓坏了。而且纳闷儿的很,到底是个怎样“看不见的鬼”,才会有这种癖好。
安静从床下到床上,又从床上到床头柜,麻痹折腾了足足两个小时,安静才总算安静下来,躺在床上。
我都不知道这两个小时我是如何熬过来的。
终于安静了,我看了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才到凌晨一点钟。
完成任务之后,必须赶紧离开。麻的,这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儿。
床板忽然轻了一下,我知道肯定是那东西又下来了。我紧张兮兮的看着周围,试图看看能不能看到什么猫腻来。
没想到这么一看,差点把我给吓的魂飞魄散。我竟看见一双细小的腿,长满了黄色的毛发。那双腿一看就不是人的,倒像是某种猫科动物的。
我看傻眼了,心道安静是被畜生给玩了?
因为光线太暗,我看不清。正想上去仔细的看,却发现那双小腿又没有了。
擦了,真是邪乎。
我刚想动弹,却发现大腿上粘乎乎的,低头一看,发现地上竟有一滩粘稠的东西,不是精液又是啥?
不过那精液看起来实在太多,的确得有七八个人的,跟拉了一堆屎似的。
我看了看时间,正好凌晨一点钟,于是我毫不犹豫的掏出死人皮,准备将那东西给盖上。
可就在我准备盖上的时候,后背却忽然被什么尖锐的东西给抓了一下,吓的我立马扭头去看,却发现在那片黑暗之中,一张三角形的脸,正睁着一双红彤彤的眼死死的盯着我。
日了,看来孙子不想让我把这东西盖上。
你特么不让我盖,我还偏偏就盖了。不过那东西又抓了我一下,我知道我不盖住这精液,那东西会更嚣张,立刻就忍着痛苦,把东西盖上,然后又用坟头土把死人皮给埋了,做成小坟头的形状。
再扭头去看,身后哪儿还有三角脑袋?我松了口气,知道事情差不多是完成了,连忙从床底下钻出来,把安静喊醒。
安静身上被脱了个干净,我的目光无意中落在下部,发现都肿了,乱成一片……
骂了一句牲口果然是牲口,连忙用被子给她盖上,就喊醒了她。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下意识的就喊了一声:“大哥你还没给钱呢。”
看来她这职业病一时半会儿改不了了,我连忙喊道醒醒。
她睁开眼,迷迷糊糊的问我怎么了?
我说事办完了……
她连忙掀开被子看了看那里:“大哥你真厉害。”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不是我,是你房间真有鬼,快穿上点衣服吧。”
她连连穿上衣服,给我倒水的时候,都是罗圈着腿,看来她真是被磨的厉害。
一直等到天亮,我才连忙把坟头土给掀开,没想到人皮竟变成了暗黑色,而在下边的精液,竟也变成了黑色液体。
我连忙给山口惠子打电话报告这边的情况。
山口惠子一听,立马就有点惊住了:“什么?黑色?这事儿我管不了了啊。”
“为什么?”我问道。
“已经超出晴天娃娃的能力范围了。”
“那怎么办?”我一下就怒了:“我昨天晚上就白被惊吓了?”
山口惠子说道:“倒也不是。我这边必须联系阴阳师,才能对付那东西。不过精液都变成暗黑色的了,看来那个阴阳师法力了得。”
“能不能行啊。”安静也问道。
我说道别说话,我这不正问着呢嘛。
山口惠子只好闭口不言。
“你们能不能来我这边?”山口惠子问道:“阴阳师一般都不离开日本的。”
我有点为难,赚这么点钱,还要出国,太麻烦了。
而且看安静,也没有那经济条件去日本,这个法子,看来有点不现实。
我问山口惠子有没有第二种方法可行?
山口惠子犹豫了一下,说倒是有法子,不过要找到施法的人才行。
我说要找什么人施法?老道长行不行?
山口惠子说当然不同,会被阴阳师的强大法术给反噬的。这样吧,我先让我那个朋友给你们做一个护身娃娃,每天晚上,割了阴血涂抹上一些,佩戴在胸前,最好是放在内裤里,这样更稳妥一些。我这边有了结果,会尽快汇报给你们的。
“没问题。”
“不过,请阴阳师又是另外一笔费用了,大概得需要四万日币,能不能让顾客先拿预付款?”
我点点头,让山口惠子垫付了四千块人民币,两千块寄给了山口惠子。另外两千块自然是我的费用……昨天晚上我不能白被吓不是?
当天下午,山口惠子那个朋友找到我,给了我一个晴天娃娃。
我看她长得挺好看,就笑着邀请她吃饭。她也没拒绝,给我深鞠一躬,说了一句麻烦您了。
这么有礼貌的女人,正是我所喜欢的类型。
她跟我说,她叫木子,和山口惠子在汇云寺关系最铁,大学毕业之后找不到工作,正好看到汇云寺招尼姑,她就去了。她的专业是医学,负责全院上下的健康问题,这次来支那,是来进行学术交流的,因为听说大陆针灸术很出名,和她最近研究的一个课题有关。
我有点吃惊,心道尼姑一有医学方面的研究课题?她冲我笑笑,说她马上要考医药学博士了。
我无语,医药学博士竟找不到工作?怪不得那么多女孩儿都去拍AV了。
我又问她这个护身娃娃是用什么材料做的。她却坚决不跟我说,说担心吓到我。
我说没事儿,死人皮我都不怕,还怕这晴天娃娃?
第十五章 日本吃“处女屎”文化()
我说没事儿,死人皮我都不怕,还怕这晴天娃娃?
她这才莞尔一笑:“这是死人骨头碾磨成的骨粉,混合刚死之人的第一泡尿做成,还有一些眼睛里分泌的尸液!”
我听了,顿感一阵恶心,差点没把东西给丢了。这已经不是恐惧,而是纯正的恶心了。小日本果然是什么东西都能当成宝贝。
我当时就想告诉他,我们大中华的法器,大部分都是金器银器玉器,你们小日本跟我们大中华比,太次了点。
她似乎看出我的心思,笑着道:“是不是有点出乎你的意料?”
我连忙摆摆手:“没有没有,日本文化其实我也了解一些的。众生平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