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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听见,挂了电话后直接给山口惠子打电话。
可让我诧异的是。山口惠子的电话,竟也是无人接听。
无人接听?怎么会。人跑哪儿去了?我慌了,再次打了好几遍。依旧是无人接听。
山口惠子也不管我了?我胸口这特么到底长得什么东西?
心脏位置,整个的凸起一个肿块,红彤彤的,活脱脱被烙铁给烙了一下似的。而且看模样,似乎好像是一张人脸。
原本以为是错觉呢,就特意找来镜子,仔细的观察了好长时间,越看越特么的像一张人脸,?子,眼睛,嘴巴处都有稍微一点点凸起,这要再长大一点,就是真的人脸了。
我真是慌神了,一下想起李女士儿子来。我不会变成李女士儿子那副惨状吧。
我再次给山口惠子打电话,依旧是无人接听。
实在急眼了,我立刻开车就跑向汇云寺。
结果我还没进去。就被门口尼姑给拦住了,这在以前是绝对没有过的。
我连忙问山口惠子呢?对方听不懂我说什么,就是不让我进。无奈,我只好强闯了进去,直奔向山口惠子的房间。
可山口惠子的房间,却凌乱不堪,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打斗似的。我到处找都找不到她的踪影,木子的房间也空荡荡的,根本没人。
我只好去找寺庙里的尼姑去问,可他们看见我,都好像看见鬼似的,主动躲着我,我一靠近,她们立刻就会灰溜溜的跑开。
妈蛋,搞毛啊这是?我一肚子的郁闷,强行抓住一个尼姑,却因为语言不通,啥也没问出来。
我只好上大街上找了一个翻译来,再回来的时候,发现汇云寺竟关门了。我拍了好长时间,都没人来开门。
我草了,啥情况这是?山口惠子啊山口惠子,你到底要做什么?好歹给我支应一声啊。
就在我着急上火的时候,墙头上忽然探出一个小尼姑的脑袋来,喊了我一声。
我连忙让翻译帮忙翻译。
她问我是不是找山口惠子的?我连声说是。
她说你别来了,山口惠子已经辞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我大吃一惊。
“昨天晚上。”她说道。
我还想问具体情况,可她却根本不再跟我说,让我们快走,就下去了。
山口惠子辞职了?辞职做什么?越想越觉得心中不安。
还有木子的消失,我胸口长的这张人脸,这其中肯定有必然的联系。
只是究竟是什么联系,我无从得知。
我一脸颓废的往回走,心不在焉的。走着走着,忽然发现前边有一道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不是木子又是谁?
我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立马加快步伐冲了上去。可刚跑两步,胸口的猫又就剧烈颤了起来,木子的身影竟凭空消失了。
耳畔是刺耳的鸣笛声,连忙朝四周看,却惊出了一头冷汗,我特么竟站在了马路中间,两边都是车,最近的一辆离我只有不到半米的距离。
刚才竟差点被活脱脱撞死。
我立刻灰溜溜的离开了,心中却总觉得不对劲,我心中清楚,肯定是胸口长出来的那东西搞的鬼。
我失魂落魄的回去,却也没再感觉到什么不适。去医院里问了问,医院竟说是我的皮肤水肿,不打紧,给了我几片西药就算完事儿。
妈的,要是西药管用,要尼姑庵做什么?
这东西说来也奇怪,不疼不痒的,除了偶尔喘气闷一点外,倒没别的影响。
我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神经太敏感了?山口惠子都不把我的伤当回事儿,应该没事儿吧。
虽然明知是自欺欺人,可我决定还是决定先不管。因为刚才工友给我来电话,说起重机坏了,让我去修。这个工程很赶,搞不好就要被扣钱的。
所以我匆匆忙忙的就往工地赶。
到了工地,人都闲着呢。因为起重机不工作,谁都没办法进行。我只好亲自爬上十米高的铁架子,亲自去维修那起重机。
很快,起重机就被修好了。我松了口气,正准备下去,却忽然感觉到铁架子在剧烈的摇晃,我一个没站稳,竟差点从铁架子上摔下去。
幸好同事们及时抓住我,我才总算幸免于难。
不过我心中却害怕极了,连忙问同事刚才铁架子颤什么颤?
同事们都莫名其妙的看着我,说铁架子根本没颤啊,刚才是你在哆嗦,我们看不对劲,就及时拉住你了。
妈的,怪事儿啊。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都不敢下脚手架了,只好让两个同事一块陪我下去了。
我刚下去,就看见一个年轻人跑上来,正是伪娘。
我问他怎么来了?他一脸恐惧的看着我:“这个晴天娃娃,我不要了行不行?不用退钱。”
我心烦意乱的问怎么了?
“你不是让我每天照镜子吗?我每天也都照做,可每次都看见镜子里有两个人,而且镜子里的我,总是在笑,而且头发很长。在我脑袋后面,还有一个脑袋。我想仔细看,却什么都看不见。再去看我的脑袋,就又看见后脑勺那里有张脸冲我笑,我都好几天没睡觉了。”
我训他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这说明晴天娃娃显灵了啊。你每天照镜子的时候,就跟他说你的愿望,它就能帮你实现愿望了。”
他还是有点害怕,我就强忍着恶心激励他,你想不想变成女人?想不想让男人喜欢?想不想有好生意?
在我的一再诱惑下,他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说我就再信你一次。
送他离开了之后,我就立刻回家了。而且我自己也不敢开车,生怕半道上再产生幻觉了,就让工友送我回家。
回家之后,就觉得家里怪怪的,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仔细想又想不起来。还以为是自己产生幻觉了,就没多想,准备睡一觉。
刚躺下,胸口的猫又竟快速的颤了起来。
我草,怎么回事儿?我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猫又的颤抖幅度,明显减弱了很多。
我再次躺下去,猫又的颤抖幅度,瞬间又增大了很多,我蹭的一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一脸恐惧的看着沙发。
沙发里头有东西。
我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把沙发垫子一点点的挪开,然后我就通过沙发之间的木头缝隙,发现下边竟有一双皮鞋。
那皮鞋是朝上放的,也就是说,那双皮鞋,是有人穿在身上的。
草,沙发里有人?我吓坏了,连忙跑到走廊上,把消防锤拿了下来,小心翼翼的靠近沙发,准备把木板给掀开,看看下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随着我的靠近,猫又的颤抖幅度越来越大,我心跳加速,感觉和猫又的频率差不多了,真担心这样下去,我会活活被折磨死。
当我的手碰到沙发木板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猫又的颤抖达到了一个顶峰。
第六十一章 死人衣物(红包快抢)()
我深呼吸一口气,给自己?劲儿,然后猛的将沙发掀开。
而在那瞬间,我竟看到一个浑身腐烂的男人,躺在沙发夹层里。那男人全身都烂了,血和尸水把全身都给浸湿了。脸上更是没一块好皮,脸扭曲的厉害。
我被吓傻了,连连倒退。可在我再去看的时候,却发现那腐烂男人竟不见了踪影,只剩一双黑色的皮鞋竖立着。
草,什么情况?又产生幻觉了?
可是这双皮鞋是谁的?谁会往我沙发里放皮鞋?我连忙把皮鞋拿出来,丢到了垃圾桶里,越想越害怕,干脆不准备继续在家里呆下去了。
可在我经过衣柜的时候,猫又竟然又颤了起来。
草,这又是怎么回事儿?柜子里也有东西?
我小心翼翼的用手碰了一下柜子,没想到猫又的颤抖,竟再次达到了一个顶峰。与此同时,一个女孩子的哭声。传入我的耳中。
我立刻被吓的连连倒退,一脸恐惧的看着闭合的柜子。
这柜子里头也有东西?有人曾来过我的房间?我倒吸一口凉气。都有点不确定要不要看看柜子了。
坐在沙发上盯着柜子看了老半天,最后决定还是看看吧。万一里头有不干净的东西。必须丢出去,否则肯定会对我的身体造成影响的。
我一手抓着猫又,慢慢靠近柜子,另一只手抓住把手,用力的打开。
在我打开的时候,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孩子,正双目流着血泪看着我。在我打开的瞬间,她猛的张开嘴,嘴里全都是血,甚至下巴都没有了,触目惊心。
我知道这肯定是幻觉,连忙把猫又朝前边一举。顿时间,一个猫叫声在我耳畔响起,再去看柜子里的时候。发现里头除了一件白色的睡衣,并没有别的东西。
我知道,肯定又是幻觉。
该死的幻觉。我打了自己一耳光,让自己清醒一点,同时仔细观察了一眼白色衣裳。
那件白色衣裳明显是女性上衣,上头似乎还有干掉的血迹。
我连忙把白色的衣服也给丢了出去。
我知道房间里肯定不止这么点儿东西,就开始抓着猫又,在周围搜寻了起来。很快又在洗手间的收纳柜里,察觉到了什么东西。
虽然明知看到的都是幻觉,可心里还是有点害怕。不过害怕也得去看啊。我用脚踢踢开收纳柜,一个被头发完全遮盖住脸的脑袋,露了出来。我立刻用猫又去抵挡。
幻觉消失,留下的只是一团头发。又丢到了垃圾桶里,之后又开始了四处寻找。
然后我又从洗衣机里发现了一双断掉的腿,当然那是幻觉,实际上只是一个裤子。
我甚至还在厨房的锅里发现了一双断手,而实际上只是手套。
在房间里走了整整三遍,确认没任何异常之后,这才彻底松了口气,躺在沙发上,想着事情。
而我的手机却响了,一看是大阪的陌生号。我连忙接通,那边传来一阵冷笑声。
我心道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仔细一想,我草了,这不就是老蔡的声音吗?该死,果然是老蔡。
我顿时就怒了:“王八蛋,老蔡,你特么到底想干什么?”
老蔡笑的很奸邪:“不做什么啊,就是想看看你这会儿干嘛呢。”
“我草,老蔡,你特么不得好死,你陷害我。”我愤怒的差点把手机给摔了。
“我陷害你?我特么陷害你?”老蔡忽然听到了好笑的笑话似的,竟哈哈大笑起来:“老李,你特么要不要脸?我的一切都被你给毁了。我的家庭,我的事业,我的前程,全都毁在你的手里,你说我要你命,过分吗?过分嘛!!!!”
“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当初是谁求的晴天娃娃,再说也不是老子卖给你的。谁特么卖你你找谁去啊。”
“你放心。”老蔡笑着道:“那个臭婊子也跑不脱。放心吧。你们两个都要死。她不是挺护着你吗?我会把你们俩合葬在一块的。”
“什么?”一听老蔡这话,我就知道山口惠子有危险,愤怒的道:“王八蛋,山口惠子是不是被你给抓了?木子是不是也被你给抓走了?”
“我可没这么大的本事。”老蔡说道:“不过,我的主人想弄死一个人,还从来没有不得逞的。”
“你……你还是个人吗?连女人都不放过。”
“当然是人了?哈哈,你放心吧老李,你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我跟主人说了,要慢慢的折磨你,摧残你,直到你死了为止。”
说着,老蔡就要挂断电话。
我连忙吼道:“老蔡,要我命可以,你放了山口惠子和木子。”
不知怎么的,我心中忽然把山口惠子和木子放在了挺重要的位置,好像为了他们付出性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老蔡说道:“痴心妄想。对了,刚才你把房间里的东西都丢出去了吧。”
我沉默,实在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我就实话跟你说吧,那些东西,都是禁锢了邪灵的物件,你每丢出去一件,猫又的威力就会减弱几分,现在嘛,我感觉那猫又基本上就是一个装饰品了吧。你呢,这几天最好别出门,否则出门就是一个字,死。”
老蔡说“死”的时候,基本上是咬着牙说的,足以看出他是多么的恨我。
“你特么刚才一口一个主人,你被骗了,不会有好下场的。你现在放了山口惠子和木子,她们两个可以帮你,真的,不骗你。”
“你特么放屁。”老蔡骂了起来:“老子现在已经不是人了。只要你死,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说完后,老蔡就挂断了电话。
我绝望的躺在沙发上,脑子乱哄哄的。
山口惠子和木子都出事儿了?我该怎么做?我到底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