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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我这儿,我能有什么办法?就劝他尽量远离这种工作环境,慢慢的她还会变回来的。
他看我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好办法,也就没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我琢磨着这件事儿太蹊跷了,就跟山口惠子报告了一下。当然,重点是桑兰那一句“我没咬死他就算不错了”。
我忽然觉得桑兰和这件事,似乎无意间也牵扯上了什么关系。
山口惠子听我说完之后,也有点头大,连忙问我桑兰有没有用晴天娃娃?看桑兰的症状,怎么好像惹了晴天娃娃似的?
我想了想,我是让桑兰把晴天娃娃交给网优的。而桑兰是在第二天才把晴天娃娃给他。在那一天桑兰过了生日,那天晚上桑兰和黑社会一撮胡玩了女王调教……
想到这一点,我的脸瞬间变的红彤彤起来,心道该不会是那一晚桑兰玩女王调教的时候,把晴天娃娃戴在身上了吧。
我连忙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山口惠子。
山口惠子听了之后,失望的叹口气:“你做事儿咋就这么让人操心呢?这么简单的事儿都做不好?”
我听山口惠子的语气,就知道肯定是在这个环节上出问题了,连忙问山口惠子,这件事儿要怎么解决的好?
山口惠子无奈叹口气,说还能怎么解决,看看再说吧。现在也不能确定是晴天娃娃出了问题。
第八十五章 缺德的晴天娃娃()
我说就算是两个人用过,也不行吗?
山口惠子说当然不行,因为虽然其中没阴灵,可是却有邪性啊。邪性从某方面来讲,其实也是有自主意识的,咱们当初做的时候。就承诺只保佑一个人。现在倒好,有两个人用了,你说他能不生气?
说实话,听山口惠子这么一说,我倒还真有点害怕了。
山口惠子最后又警告了我一遍,最好让桑兰离开店,否则指不定闹出多大的乱子呢,万一把你给咬了,我下半辈子的性福可就完了。
我也没心情跟他开玩笑,就把电话挂了。
我想辞了桑兰,可这一天到头的也找不到人。给他打电话也不接。
这天我忽然接到了一通电话,对方叽里呱啦的说些日语,我也听不懂,只听见了“桑兰”两个字。
我连忙去找山口惠子。山口惠子却说没空,让木子出来了。
我让木子把电话重播过去。木子说了一会儿之后,吃惊的对我说。桑兰在医院,要我们现在赶紧过去。
“在医院?”我有点诧异:“怎么了?”
“具体的也不清楚,只是让咱们赶紧带钱过去,医院正在为他做手术。”
一听见做手术,我就急眼了,狗日的是惹出了多大的麻烦来啊。
当初聘用桑兰的时候,我们是签了合同的。万一桑兰出点意外,我这个大老板肯定要负责任。没办法,我只好火急火燎的揣上钱,带着木子就去了医院。
来到医院,经过询问才知道,桑兰被人砍了三刀,虽然都不在致命处,可因为刀口太深。所以还是很危险。不过刚刚已经做了缝合手术,现在正在重症监护室看着,应该没多大问题。
我连忙问是谁送桑兰来的?对方说是伤者打了急救电话。没人送她过来。不过他们是从某家酒店把桑兰给接过来的,我们可以去酒店查一下登记信息。
我说那好,我现在就去。你们报警了没?对方说还没报警,因为考虑到这件事可能牵扯到黑社会,医院也不想招惹到黑社会。
一说到黑社会,我就想起一撮胡来,最近一撮胡不是正和桑兰打得火热吗?会不会是一撮胡带桑兰去的酒店?
我于是立刻给一撮胡打电话,电话接通,一撮胡在电话里劈头盖脸的就把我一通臭骂。说是信任我,才和桑兰交往的。现在桑兰伤了他,要我掏医药费。
我特么气坏了,这跟老子有什么关系?不过考虑到对方的身份特殊,我当然不敢生气,只好问他现在在哪儿呢?
一撮胡说就在这家医院,我立刻问了他的病房号,带着木子找到了躺在床上的一撮胡。
他正躺在床上挂吊针,全身上下都是咬伤。尤其是双腿之间,被带血的绷带缠上了。
我连忙上前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儿?他很生气的把我给说了一顿。
出来混的,必须得忍,尤其是在日本,和特殊的人打交道,这是最基本的素质之一。
我也没说话,等他说完了之后,就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一撮胡就跟我说了,原来桑兰和他的关系,这段时间突飞猛进。正好他认识一个高层,无意间看见了他和桑兰搞女王调教的照片,就提出也想尝试一下。
一撮胡自然很高兴的安排。要是和那个高层发生这么亲密的“关系”,对他的事业有帮助。
桑兰也同意了,不过说两个人玩不刺激,就要求他们三个一起。一撮胡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谁知道在真正调教的时候,桑兰忽然打了鸡血一般,手段特别残忍,皮鞭把那高层给打的嗷嗷惨叫,甚至还用红绳把高层给吊了起来,各种蹂躏。
因为他们两个都被吊起来,所以根本没还手之力,只能忍受着。刚开始那高层还特别享受,可后来实在撑不住,就让桑兰把他放下来。
桑兰不肯听,说着说着就吵了起来。然后他忽然发现桑兰的眼红彤彤的,很是吓人,扑上去对着两人就是一通撕咬。
幸好两人都练过,所以最后都挣扎下来。那高层特别生气,直接抽出砍刀,把桑兰给一通乱砍,就离开了。
我听了之后胆战心惊,这桑兰怎么就这么傻逼?这帮人是你能招惹的起的吗?
这要是惹怒了那个高层,公司最好不要在日本混了。我连忙跟一撮胡说好话,并且答应他医药费我全出,希望一撮胡能跟那个高层好好解释解释,最好不要这件事儿牵扯到我身上。
虽然我和一撮胡关系算不上好,可我把山口惠子搬出来,他还是给了我面子,答应说不会透露桑兰和我的关系。
当然,这笔钱和桑兰的医药费我不会私人出,而是从公司拿的钱,说法是“培养中日友谊经费”。
至于桑兰,我给他出了医药费之后,就直接和他解除了合同。因为合同上我都写明了,乙方违约,甲方有权利解除合同。
因为我不懂日语,所以晴天娃娃店不能继续开了。我在人才市场花钱租了个小广告位,租赁店员。在找到合适的店员之前,晴天娃娃店暂时关门歇业。
那天我上街陪木子去买一些汇云寺要用的法器,就看见一条街道上围了很多人,指指点点的在说些什么。在日本围观的场面可不多见,我立刻就挤了进去。
没想到一挤进去,就碰见了老熟人。网优和松下风暖。
网优跪在地上,松下风暖好像机械一般,一巴掌一巴掌的狂扇网优耳光。网优好像木头人一般的木讷,蹲在地上一句话不说,只是任凭对方打脸。
我心道这网优是傻逼?这娘们儿这么对你,你都不带还手的?
正想着的时候,我忽然看见网优从地上跳起来,随手从旁边抓了一把匕首,猛的就要刺向松下风暖。
风暖当即就尖叫一声,朝后躲闪着,人群一下子就慌了,四散开来,网优追向松下风暖。
松下风暖并不是真的逃,而是走到一个鱼摊前,抓起网鱼的筒网就套在网优的脑袋上。网优一下子被套住,动弹不得,松下风暖跑上去夺下了匕首,又是一通狂扇,解气了之后这才转身离开了。
我看的是惊心动魄,这日本婆娘咋就这么狠?确认松下风暖跑远了之后,我才上去把筒网给弄下来,然后看着木讷的网优,问他没事儿吧。
网优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睛里满是绝望。他忽然嚎啕大哭起来,让我很恶心,这男人咋就这么不争气呢?
我连拉带拽,把他给弄到了一个角落里,问你特娘的没事儿吧,你怎么连一个娘们儿都对付不了?
网优站起来,二话不说就掀开了袖子。我一看他的胳膊,顿时哑然。胳膊上连一块好皮都没有了,全都是伤痕。抓出来的,咬出来的,很是恶心。
我连忙问网优这都是松下风暖搞出来的?网优点点头。
我忽然特别同情这个男人。
网优拽着我,说今天无论如何,我得帮他把晴天娃娃给解决了。现在他特别后悔当初求了晴天娃娃。虽然现在生意好了,可这日子实在不能过下去了。
我说你跟她离婚吧,这女人已经不是人了。
网优忽然瞪大眼睛看着我:“离婚?那怎么行?我就指望着她赚钱呢。我跟她离婚了,你养我?”
草,这网优也是没救了。
我说我回去想想办法吧,看看能不能解决掉晴天娃娃。网优说麻烦您了。
回去之后,我就问木子我做的是不是有点过分?卖晴天娃娃好像有点缺德。
第八十六章 狼女()
木子跟我说,我还算有良心的,其实这件事儿一点不怪我。如果不是他们贪心,今天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再者说了,就算我不卖给他们晴天娃娃,肯定也会有别人卖给他们晴天娃娃。
如果是卖给他们邪派晴天娃娃的话。恐怕他们早就没命了。其实从某方面来讲,我这还算是帮他们了呢。
我心里好受多了,因为木子说的果然有道理。
不过看着好端端的两口子就变成这幅模样,我心里还是难受,就让木子回去之后问问山口惠子,有没有办法能帮帮他们,至少把晴天娃娃后遗症给治好了。
木子叹口气,说我明显是被佛悟影响了心智,一般来说,卖了晴天娃娃,就算对方找后帐也不要去理,因为会很麻烦不说,还会对自身的信誉造成影响。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让我在高僧坟前呆着了。否则今天也不会变成这幅模样。
我说就算没有佛悟,我也会这么做的吧。我从小在农村长大,见过的事儿少。所以心肠没城里人硬。
木子点点头,同意了。
果然,当天晚上山口惠子就给我打电话,问我真的要管这件事儿吗?
我说是的。
山口惠子劝我说,你如果现在不铁石心肠,以后做生意会很麻烦,所以希望我能好好考虑一下。
我考虑什么啊考虑,眼瞅着人家两口子都要闹出人命了。现在出手,说不定能救人家性命呢。
佛家不经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
山口惠子无奈苦笑,说没救了没救了,希望佛悟是在帮我,最好这样。
山口惠子跟我说,现在出手。已经过了除邪的最佳时期。咱们先用比较温和的方式解决问题,万一温和的方式不成功,只能选择来硬的了。
我连忙说好。用什么温柔的方式?
山口惠子说,今天晚上让我买一些生肉,在松下风暖玩的过瘾的时候,跑出去和对方谈判,让对方意识到现在他所处环境的危险性,说不定对方就会离开松下风暖小姐了呢。
我苦笑道我根本不会日语啊,实在不行你过来帮我吧。
山口惠子说让你去我还真有点不习惯,那就明天晚上吧,到时候你安排妥当了,给我打电话。
我当即就给网优打了电话,网优说没问题,明天晚上的时候会来我店里找我。
第二天傍晚时分,我就去接了山口惠子,回来的时候发现网优已经在店门口等着我了。看见我之后连忙跑上来,跟我说已经安排好了,他好容易跑出来。
山口惠子就问网优松下风暖在不在家?网优说安排她出去接活了,估计得很晚才能回来。
山口惠子立刻带着我去生肉市场,买了很多狐狸肉和羊肉,之后就去了网优家。
山口惠子让网优把我们安排在松下风暖不会发现我们的房间,最后网优就让我们躲在了厨房里。
一进厨房,我就发现厨房里有一股怪味,骚轰轰的,一只鸡正躺在案板上,脑袋被剁了,身上有很明显的咬痕,鸡屎都迸了出来。
山口惠子笑着问我,闻到房间里的怪味是什么东西了吗?
我说道应该是尿味吧。
山口惠子说对了,这还不是普通的尿,是狼的尿,阴气很重。
说完后,就让我找尿的来源。我哭笑不得的问他找尿的来源干嘛?山口惠子说这尿阴气很重,可以帮猫又恢复法力。我有点无奈,说把猫又放在狼尿里,你确定它不会生气?
山口惠子说生气了能咋的?这家伙可是我亲手捉住的,敢不高兴我剁了他。
不过找来找去,也根本没找到尿,最后我却在橱柜下面找到了一个白色的东西。
当我把那东西掏出来的时候,差点没给吓尿,那竟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