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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盗墓者的经历)-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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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担心他转过天去又变卦,就把异文龙骨的拓片要了回来,跟孙教授约定,回县招待所之后再给他看。

    当天吃完饭后;我与Shirley杨要取路先回古田县城;还没等出村;就被那个满嘴跑火车的算命瞎子拦住;瞎子问我还想不想买他那部《亸子宓地眼图》,货卖识家,至于价钱嘛,好商量。

    我要不是看见瞎子,都快把这事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我知道他那本《亸子宓地眼图》,其实就是本风水地图,没什么大用,真本的材料比较特殊,所以值钱,图中本身的内容,和山海经差不多,并无太大的意义,况且瞎子这本一看就是下蛋地西贝货,根本不是真品。

    我对瞎子说:“老头,你这部图还想卖给识货的?”

    瞎子说道:“那是自然,识货者随意开个价钱,老夫便肯割爱,不识货者,纵然许以千金也是枉然,此神物断不能落入俗辈之手,老夫那日为阁下摸骨断相,发现阁下蛇锁七窍,生就堂堂一副威风八面的诸候之象,放眼当世,能配得上这部《亸子宓地眼图》者,舍阁下其谁。”

    我对瞎子说道:“话要这么说,那你这部图谱恐怕是卖不出去了,因为这根本就是仿造的,识货的不愿意买,不识货的你又不卖,您还是趁早自己留着吧,还有别再拿诸候说事了行吗,我们家以前可能出过属猪的,也可能出过属猴的,可就是没出过什么猪猴。我要是猪猴我就该进动物园了。”

    瞎子见被我识破了这部假图,便求我念在都是同行地情份上,把他也带到北京去,在京城给人算个命摸个骨,倒卖些下蛋的明器什么地,也好响应朝庭地号召,奔个小康。

    我看瞎子也真是有几分可怜。动了侧隐之心,与Shirley杨商量了一下。就答应了瞎子的请求,答应回到北京给他在潘家园附近找个住处,让大金牙照顾照顾他,而且瞎子这张嘴能跑得开航空母舰,可以给我们将来做生意当个好托。

    但是我嘱咐瞎子;首都可不比别处;你要是再给谁算命;都捡大地,说对方将来能做什么诸候王爷元首;那就行不通了;搞不好再给你扣个煽动群众起义的帽子办了。

    瞎子连连点头:“这些道理;不须你说;老夫也自然理会得;那个罪名可是万万担当不起,一旦朝庭上追究下来。少说也问老夫个斩监候,到了京城之中,老夫专捡那见面发财地话说也就罢了。”

    于是我带着瞎子一起回到了古田招待所,有话便长,无事即短,且说转天下午,好不容易盼到孙教授回来,立刻让瞎子在招待所里等候。与Shirley杨约了孙教授到县城的一个饭馆中碰面。

    在饭馆中,孙教授对我们说:“关于龙骨异文地事,我上次之所以没告诉你,是因为当时顾虑比较多,但是昨天我想了一夜,就算为了老陈。我也不能不说了,但是我希望你们一定要慎重行事,不要惹出太大的乱子。”

    我问孙教授:“我不太明白,您究竟有什么可顾虑的呢?这几千年前的东西,为什么到了今天还不能公开?”

    孙教授摇头道:“不是不能说,只是没到说的时机,我所掌握的资料十分有限,这些异文龙骨都是古代的机密文件,里面记录了一些鲜为人知,甚至没有载入史册地事情。破解天书的方法虽然已经掌握了。但是由于相隔的年代太远了,对于这些破解出来的内容。怎样去理解,怎样去考证,都是非常艰难复杂的,而且这些龙骨异文有不少残缺,很难见到保存完好的,一旦破解的内容与原文产生了歧义,哪怕只有一字不准,那误差可就大了去了……”

    我对孙教授说:“这些业务上的事,您跟我们说了,我们也不明白,我们不远万里来找您,就是想知道雮尘珠地事,还有Shirley杨带着的龙骨异文拓片,希望您帮我们解读出来,看看有没有雮尘珠具体着落在哪里的线索。”

    孙教授接过拓片,看了多时,才对我说道:“按规定这些都是不允许对外说的,上次吓唬你也是出于这个原因;因为这些信息还不成熟;公布出去是对历史不负责任;不过这次为了老陈,我也顾不上什么规定,今天豁出去了,你们想问雮尘珠;对于雮尘珠的事我知道的很少,我觉得它可能是某种象征性地礼器,形状酷似眼球,最早出现于商周时期,在出土的西周时期龙骨密文中,至于雮尘珠是什么时期,由什么人制作,又是从哪里得来的材料,都没有明确的信息,象你们所拿来的这块拓片,也和我以前看过的大同小异,我不敢肯定龙骨上的符号就是雮尘珠,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们,这个又象眼球,又象旋涡的符号,在周代密文中代表的意思是凤凰,这拓片上记载地信息,是西周人对凤鸣歧山地描述。”

    我满脑子疑问,于是出言问孙教授道:“凤凰?那不是古人虚构出来的一种动物吗?在这世上当真有过不成?”

    孙教授回答说:“这个不太好说,由于这种龙骨天书记录地都是是古代统治阶级非常重要的资料档案,寻常人根本无法得知其中的内容,所以我个人十分相信龙骨秘文中记录的内容,不过话说回来,我却不认为世界上存在着凤凰,也许这是一种密文中的密文,暗示中的暗示。”

    我追问孙教授:“您是说这内容看似描写的是凤凰,实际上是对某个事件或者物品的替代,就象咱们看的一些打仗电影里,有些私下里管委员长叫老头子,一提老头子,大伙就都知道是老蒋。”

    孙教授说:“你的比喻很不恰当,但是意思上有几分接近了,古时凤鸣歧山,预示着有道伐无道,兴起的周朝,才取代了衰落的商纣,凤凰这种虚构的灵兽,可以说是吉祥富贵的象征,它在各种历史时期,不同的宗教背景下,都有特定的意义,但是至于在龙骨天书里,代表了什么含意,可就不好说了,我推断这个眼球形状的符号代表凤凰,也是根据龙骨上同篇中的其余文字来推断的,这点应该不会搞错。”

    我点头道:“这是没错,因为雮尘珠本身便另有个别名,唤做凤凰胆,这个名字也不知是从哪开始流传出来的,看来这眼球形状的古玉,与那种虚构的生物凤凰之间存在着某种联系。教授,这快拓片的密文中,有没有提到什么关于古墓,或者地点之类的线索?”

    孙教授说:“非是我不肯告诉你们,确实是半点没有,我帮你们把译文写在纸上,一看便知,这只是一篇古人描述凤鸣歧山的祭天之文,这种东西一向被帝王十分看重,可以祈求得到凤鸣的预示,便可授命于天,成就大业,就象咱们现在饭馆开业,放鞭炮,挂红幅,讨个吉利彩头。”

    我与Shirley杨如坠五里雾中,满以为这块珍贵的拓片中,会有雮尘珠的下落,到头来却只有这种内容,我让孙教授把拓片中的译文写了下来,反复看了数遍,确实没有提到任何地点,看来这条搁置了数十年的线索;到今天为止;又断掉了。

    如果再重新找寻新的线索;那不亚于大海捞针;我想到气恼处不禁咬牙切齿;脑门子的青筋都跳了起来;一旁的Shirley杨也咬着嘴唇,全身轻轻颤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孙教授见我们两人垂头丧气,便取出一张照片放在桌子上:“你们先别这么沮丧,来看看我昨天拍的这张照片,也许你们去趟云南的深山老林,会在那里有一些收获。”

    (黄河之卷,完)

99 献王墓() 
我接过孙教授手中的照片;同Shirley杨看了一眼,照片上是六尊拳头大小的血红色玉兽,造型怪异,似狮又似虎,身上还长着羽毛,都只有一只眼睛,面目狰狞,玉兽身上有很多水银癍,虽然做工精美,却给人一种十分邪恶阴冷的观感。

    不知为什么,我一想起这是棺材铺掌柜的物品,就说不出的厌恶,不想多看,一看就想起用死人养鱼的事情,恶心得胃里翻腾,我问孙教授道:“教授,这张照片是昨天在石碑店拍的吗?照片上莫非就是在棺材铺下找到的石匣玉兽?”

    孙教授点头道:“是啊,我想你们会用得到这张照片,所以连夜让我的助手回到县城,把底片洗了出来,你们再仔细看看照片上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Shirley杨本也不愿多看这些邪兽,听孙教授此言,似乎照片中有某些与“雮尘珠”有关的线索,于是又拿起照片仔细端详,终于找到了其中的特征:“教授,六尊红玉邪兽都只有一只独眼,而且大得出奇,不符合正常的比例,而且……而且最特别的是玉兽的独目,都与雮尘珠完全相同。”

    孙教授对我们说道:“没错,正是如此,所以我刚才劝你们不要沮丧,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与Shirley杨惊喜交加,但是却想不通,古滇国地处南疆一隅。怎么会和“雮尘珠”产生联系?难道这么多年以来下落不明的“雮尘珠”一直藏在某代滇王地墓穴里?

    孙教授虽然对凤凰胆“雮尘珠”了解的不多,但是毕竟掌握了很多古代的加密信息,而且对历史档案有极深的研究,孙教授认为:“雮尘珠”肯定是存在的,这件神器对古代君主有着非凡的意义,象征着权利与兴盛,而且不同的文化背景与地缘关系。使得对“雮尘珠”地理解也各不相同。

    在棺材铺中发现的石匣玉兽,可以肯定地说出自云南古滇国。滇国曾是秦时下设的三个郡,秦末时天下动荡,这一地区就实行了闭关锁国,自立为王,从中央政权中脱离了出来,直到汉武帝时期,才重新被平定。

    据记载。古滇国有一部分人信奉巫神邪术,由于宇宙观价值观的差异,国中产生了不小的矛盾,这些信奉邪神的人,为了僻乱,离开了滇国,迁移到澜仓江畔的深山中生活,这部分人的领袖自称为“献王”。象这种草头天子,在中国历史上数不胜数,史书上对于这位“献王”地记载不过只言片语,这些玉兽就是“献王”用来举行巫术的祭器。

    六尊红色玉兽分别代表:东、南、西、北、天、地六个方向,每一尊都有其名称与作用,“献王”在举行祭祀活动的时候。需要服用一些制幻的药物,使其精神达到某种无意识的境界,同时六玉兽固定在六处祭坛上产生某种磁场,这样就可以达到与邪神图腾之间,在精神意识层面进行的勾通。

    “献王”祭礼时使用的玉兽,要远比棺材铺下面的这套大许多,咱们在棺材铺下面发现地这套,应该是国中地位比较高的巫师所用的,至于它是如何落入棺材铺老掌柜手中的,而老掌柜又是怎么会掌握这些邪法。就不好说了。可能性很多,也许他是个盗墓贼。也许他是“献王”手下巫师的后裔。

    至于这六尊红色玉兽,有可能是“献王”根据他们自己的理解,将“雮尘珠”实体化了,或者是做了某种程度上地延伸,而且这位“献王”很可能见过真正的“雮尘珠”,甚至有可能他就是“雮尘珠”最后的一任主人,不过没有更多的资料,只能暂时做出这种推断。

    我听了孙教授的分析,觉得十分有道理,只要还有一分的机会,我们就要做十分的努力,但是再询问孙教授“献王”的墓大概葬在哪里,孙教授就半点都不知道了,“献王墓”本就地处偏远,加上献王本身精通异术,选的陵址必定十分隐秘,隔了这么多年,能找到的概率十分渺茫。

    另外孙教授还嘱咐我们,不要去盗墓,尽量想点别地办法,解决问题地途径很多,现在医学很发达,能以科技手段解决是最好的,不要对“雮尘珠”过于执着,毕竟古人地价值观不完善,对大自然理解得不深,风雨雷电都会被古人当做是神仙显灵,其中有很多凭空想象出来的成分,并承诺只要他发现什么新的线索,立刻会通知我们,我满口答应,对孙教授说:“这您尽管放心,我们怎么会去盗墓呢,再说就算想去不是也找不着吗。”

    孙教授点头道:“这就好,我这辈子最恨盗墓的,虽然考古与盗墓有相通的地方,但是盗墓对文物的毁坏程度太严重,国家与民族……”

    我最怕孙教授说教,他让我想起了小学时的政教处主任,动不动就上纲上线,动不动就把简单的事件复杂化,动不动就上升到某种只能仰望的高度,我一听这种板起面孔的大道理,就全身不自在,我见孙教授能告诉我们的情报,基本上已经都说了,剩下再说就全是废话了,便对孙教授再三表示感谢;与Shirley杨起身告辞,临走的时候把那张玉兽的照片要了过来,孙教授由于要赶回石碑店继续开展工作,就没有回县招待所,于我们告别之后,自行去了。

    我跟Shirley杨回了县招待所,见瞎子正在门口给人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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