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赵冗悦与苏航小队的车这时候刚好到巷子口,苏航的车停在前,赵冗悦的车在后。
祢非与风阎休立于围墙上,以居高临下之势看着下面被摆得怪异的五个尸体。
微风一吹,吹起两个人宽大的衣袍,十分的好看。
“鬼界的气息没错,这五人,确实都不是邈微杀的,邈微修炼禁术,应当不屑于吃人心脏提升法力……”良久,祢非分析道。
风阎休不作声,表示默认,而后,他接道:“五人的死亡时间差不多,都才死了半个时辰,是被特意用法术掩盖了,这些人类所推测的时间,应还早很多。”
祢非倒是没有注意这么多,风阎休话音刚落,他便疑惑的回头,凝眉反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这五个人只是个幌子?邈微另有目的。。。。。。”
“不无可能。”风阎休丢下四个字,继续观察未动过的现场,没在说话。
祢非却迷惘了。
赵冗悦一行人下了车,便步行到巷子,然后拨开人群,走近还放着尸体的地方。
走到警戒线外时,赵冗悦就停滞不前了,他望着那好像被特意摆成什么形状的五个人,眉头皱得很深很深,不知在想什么。
那五个人周围,在他看来,全部弥漫着黑气,十分的浓郁,这使他想起了今天早上从他手里逃走的两只女鬼。
习火抬起高至腰间的黄色警戒线,招呼苏航进去。
苏航回头看向身后神色凝重的赵冗悦,唤道:“赵先生,赵先生?”
赵冗悦仔细想了一下,觉得这和案子有点蹊跷,于是反问苏航,道:“你们所说的那个死亡时间是不是弄错了?”
赵冗悦话一出,苏航惊愕的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后笑道:“不会的,办案的法医都是最专业的,不可能连死亡时间都弄错。”
“如果是那女鬼故意掩盖了死亡时间呢?”赵冗悦继续着这个话题,说出一句引人悬念的话。
这会儿苏航了就真没话说了,因为对于鬼鬼怪怪这方面的东西他一向不了解。
“先别动,让我再看看。”见苏航闭嘴,赵冗悦丢下一句话,跃上了三米多高的围墙。
祢非与风阎休只是掩盖了气息,恰好未隐匿身影,赵冗悦这一上来,便看到了对面墙上伫立的两个一黑一白的身影。
“邪魂?!”他心里一咯噔,右手下意识的捉紧衣兜里的驱鬼枪和缩小的驱魔剑,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
风阎休与祢非自然也看到了他,也感觉到他身上充满敌意的气息。
两人虽都是鬼,但风阎休必经还存有仙籍,还算是神,所以,最忌惮他的便是祢非了。
风阎休脸色不变,好看的桃花眸闪着紫色的光辉,与赵冗悦对视着,双方都不甘示弱。
“邪魂,我赵冗悦说过,再遇见你,我绝不手软。”赵冗悦咬牙,道。
“哼!”风阎休冷笑,丝毫不在意赵冗悦的挑衅,眸里全是轻蔑和不屑。
人群马上炸开了,哄哄的讨论声传到风阎休三人的耳里。
苏航也大惊,疑惑着墙上一黑一白身着古装的美男和美女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人群里,只听到周真彩花痴的大叫,“哇,那男人好帅啊,真是绝配的一对儿!”
“花痴。”习火白她一眼,不屑道。
风阎休听闻这话,却把一张俊脸都黑成了锅底,他朝周真彩射去一道白光,厌恶道:“聒噪!”
周真彩被封住了音带,张着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都急哭了,任欧阳以楠怎么安慰,她也没止住眼泪。
祢非了解风阎休的习性,他自然也不喜熙攘吵闹的地方,既然是旧仇旧怨,何不找个宽敞的地方?
思及此,祢非笑道:“阁下,此处人类众多,若动手,他们怕是遭殃了。”
赵冗悦不笨,祢非话里的意思,他当然听得出来,“邪魂今天我是一定要收的,免得他祸害六界,决战的地方,自然不会选择这里,城外有块空地,我与你们一决死战。”
祢非笑笑,全是应下了。
与此同时,赵冗悦的公寓也迎来了不速之客。
易芊儿今天睡意全无,吃完饭后便坐在阳台的摇摇椅上,惬意的晒着太阳。
正摇得恰到好处时,一抹红色的身影从空飞来,速度快得超过了子弹,那身影一手做爪状,正对着易芊儿的心口。
出于本能,易芊儿快速的站起,但仍是来不及了,她的心疯狂的跳着,使得她的脑子一片空白。
那身影越来越快,在距她三米左右时,易芊儿看到一张狰狞的面孔,这次,她再没有幸运可言。
第五十九章 邈微的调虎离山()
站在墙头上的风阎休突然觉得空旷的心口一阵灼热,那热量几乎烧遍了他的全身,甚至夹杂着阵痛,痛得他当即狰狞了脸庞。
他咬牙,抬手紧揪胸前的衣物,好看的桃花眸眯着,不知在想着什么。
“帝天,怎么了?”祢非察觉到他周身气息的波动,担忧的问道。
风阎休却没有回答,只在脑里闪过一个纤细的白影时,一滞,似乎想到了什么事。
他扫过那五具尸体,点脚朝一个方向飞去。
那五具尸体正是邈微摆成的一个暗示性的箭头,那箭头,指着的方向正是赵冗悦郊区的公寓。
那时心口疼痛,风阎休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易芊儿,想到或许是她遇到了什么危险,自己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因为他一直记得,易芊儿小时独孤族界未有结界,她就一直被各种非生物追杀,为的只是她身上所有至纯之力集结的心。
那些惊险的场面好几次他亲眼见到过,更与她一起对抗过,那时,他的心口也有过这样的反应。
本就疑惑那尸体为何这样摆放,这一瞬他明白了,这凶杀案,只是邈微用来掩盖事实罢了,而她真正的目的,是易芊儿。
风阎休一向聪明,所以想到这里时,他便没有丝毫犹豫的朝那个方向赶去,也不管与赵冗悦之间的什么决一死战,因为在他心里,易芊儿比任何事物都要重要。
赵冗悦却以为他要逃走,掏出驱魔剑就跟了上去,一面道:“哼!休想逃走。”
风阎休无心去理会,加快了速度,很快就赵冗悦无情的抛在了后面。
作为风阎休手足的祢非,自然是要阻止赵冗悦的,虽然风阎休没有和他说什么,但在他的观念里,风阎休要做的事都是对的,当然,除了要娶南宫璐这件事。
祢非瞬移至赵冗悦面前,挂在空中,挡住赵冗悦的去路,面上始终带着温文尔雅的笑。
赵冗悦拧眉,眸里隐含愠怒。
“呵呵……”祢非轻笑,道,“阁下,帝天今日怕是难以奉陪了,由我代劳如何?”
赵冗悦透过祢非的身后看着风阎休早已消失不见的方向,咬紧牙,捏紧拳,冷笑道:“呵……说什么奉陪不奉陪的?捉鬼师的天命就是捉鬼,这次随了他,等收了你,再收他也不迟。”
听他的语气,似乎带有强烈的不甘。
祢非却没当回事,依旧笑道:“呵呵……收不收得了我,可要看你够不够这个能力了。”
祢非的话,可真是十足的挑衅,真就触碰了赵冗悦的底线,自然,祢非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对于祢非的怀疑,赵冗悦怒不可遏,他咬开手指,在驱魔剑上画了一个奇怪的符咒,接着驱魔剑便发出了金黄。
祢非一怔,有些意外,但底气却没因此而泄掉,赵冗悦越是这样,他就越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他一界鬼王,还会怕人界小小的捉鬼师不成?
两人在没有言语,赵冗悦首先发起攻击。
前面几次,祢非并未施法,而是凭轻功躲过赵冗悦的攻击,他这么做,无非是想挑起赵冗悦的怒火,好给风阎休拖延更多的时间。
果然如他所料,赵冗悦气的使了狠招,招招致命,祢非也开始认真起来,施法与他对抗。
上空,深蓝色的光与金色的光交错,并且发出巨大的声响,这显示出战斗的激烈程度。
邈微红色的身影与易芊儿之间的距离很快缩短,当她尖锐的指甲要没入易芊儿的心口时,一个白影将易芊儿撞了出去。
易芊儿回过神来时,只觉得自己身子一轻,便快速的往阳台下的空地坠去。
她怔怔的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阳台,一时间竟不知作何反应,只能任由身体快速的下坠。
这时,速影正与闯入公寓的白衣女鬼打斗,一招招的十分激烈,导致他无法察觉阳台外发生的事。
一旁的沙发上,独孤休瑞中了阴毒,早已不省人事。
“宝宝,娘亲对不起你!”易芊儿在心里轻喃,她眨了眨赤红的眼眸,眼泪便瞬间从脸颊划过。
当她以为自己要死定了的时候,却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那怀抱,散着淡淡的紫荆花香。
到落地时,易芊儿才看清那人的面孔。
那人正一脸担忧的看着她,黛眉微拧,模样美艳无比。
“言姐姐,谢谢你救了我和孩子……”易芊儿看了槠亦言许久,腾的一下跪倒在地,抱着隆起的肚子一面拼命的磕头,一面撕心的哭道。
就那一刹那,她以为,她以为她的孩子没了,她是多么害怕啊!她的孩子,就像她的命一样,甚至比她的命更重要……
槠亦言心一酸,顺势跪下,将她紧紧的搂入怀中,轻抚着她散乱的发顶。
邈微看着自己刺中的白色物体,恼怒的将它甩出去,眯着眼看着阳台下抱在一起的两个人,把手指捏得咯吱咯吱响。
那白色物体被丢出阳台,重重的掉在了易芊儿与槠亦言的身旁,吓了本来就惊魂未定的易芊儿一跳。
她从槠亦言怀里探出头来,有些疑惑又有些害怕的看过去。
不看还好,一看,她真的被吓到了。
“白月!”她一下冲过去,托起那个血淋淋奄奄一息的狐狸,大叫着把它抱在怀里,痛哭。“你怎么了白月,你怎么了……”
槠亦言望着她,抿了抿唇,最终没说什么。
而阳台上的邈微见了她这个样子,则勾唇轻蔑的笑了,暗道:“哭吧哭吧,该死的臭狐狸,自寻死路,哼!”
想到这里,邈微抬手看看满手未干涸的鲜血,邪恶一笑,伸出舌头慢慢地舔起来。
“呵……修为倒挺高。”在尝到那一丝甘甜时,邈微轻喃。
待她舔完,便要往下飞去,继续以易芊儿的心脏为目的攻击,却不想被身后丢来的物体砸得踉跄。
那被丢来的物体,正是前一秒还和速影打斗为邈微争取时间的白衣女鬼,此时,她已被速影打得只剩一魄了,相当的落魄虚弱。
“冥王庶女邈微?呵……净来一些下三滥的招数。”片刻,速影浊厚的声音从空上传来。
邈微抬头,没有警惕的受了一击。
“该死!”邈微捂着受伤的左胸,盯着速影低咒,在心里思量着要如何对付速影。
她的眼睛扫到躺在地上虚弱无比的白衣女鬼,咬牙使力将她朝速影踢去,还顺便施了禁法之术,一团黑气便跟在白衣女鬼一齐飞去。
所谓禁法之术,是邈微修炼的禁术中的一种,这种法术对人对非生物都能造成巨大的伤害,被攻击的物体瞬间染上毒,短时间内毕命,因为此毒无解。
就是因为如此,这类法术才被称之为禁术,禁止修炼。
第六十章 白月羽化()
速影闪身,快速躲过那道光束,那光束却似有灵性一般,追着速影不放。
“哼!”邈微看着速影左右闪躲的样子,得意的笑了。呵呵……以为她的禁法之术是那么容易躲过的吗?若是那么容易躲过,她才不会不顾性命的去修炼呢!
易芊儿抱着白月还在哭,而且越哭越伤心,她不听的唤着白月,嗓子都沙哑了。
“白月,你怎么样了?你怎么样……”她抱着白月蹭蹭,眼泪都快流干了。
她好恨自己无能为力,真的好恨,白月跟着她很多年了,一直像她的亲人一样……
“啾……啾……”白月无力的发出响声,好似在安慰易芊儿。
看着她的样子,它心里自然也是不好受的,可它却在没有办法生龙活虎以行动来证明自己没有受伤。
白月的伤口带有无解之毒,毒素扩散非常之快,现在它已经十分的虚弱了,连动一动都不能。
槠亦言一面看着易芊儿,一面观察着阳台上的战争,黛眉紧皱。
随着时间的流逝,白月在易芊儿怀里变得越来越透明,很快便成了一束光,向空中扩散。
那光形成一个影像,是一个风度翩翩的青衣男子,那男子笑着,看向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