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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
“行啊,我也不拿你开涮,现在咱们就来说说,接着一早上来时候我看到情况,你熟悉开关位置,先去把屋里面的灯都关上,回来我就告诉你。”
华子:“关灯?我靠不是吧,司徒你要干什么?摸黑战斗啊!咱们可是在明处!那玩应要是想跳出来害咱们两个那不是就玩完了!”
“你呀,就听我的照办就完了,我跟你说啊,你不关灯一会你也不能抬眼瞧这屋里藏着的东西,不然更玩完,现在咱们谁也不知道这屋里是怎么一回事,关灯是在做双保险,你明白吗?”
华子:“……我明不明白不重要,你都这么说我能怎么办,我就一个要求,一会你别给我撂倒这就成了!”
“……”
华子起身,先是走到了他表姨睡的房间把灯关好,接着按着顺序把对着卧室的厕所灯也一并关上,最后回到客厅按下了开关,摸黑走回沙发上坐好,声音微微有些不自然的对我道:“司徒,你有没有感觉房间里面的温度有点低啊?我刚才关灯的时候就感觉那卧室里面怎么那么阴的慌呢!”
“中午的时候就跟你说过了,那房间可能是有问题,不过这整个屋里到了夜里都要比白天温度低上不少,现在还不知道是哪里的问题,灯也关了,咱们现在说重点,一会你就去你表姨的床上躺着去,看看到底这屋里有什么东西。”
华子:“什么?!我没听错吧,让我去那屋里呆着!”
“不是不是,你搞错了,不是呆着,是在床上躺着睡觉。”
华子:“那你呢?你干什么来了啊,让我去,这要是撂屋里让鬼给吓死了我找谁说理去!这不是该你去吗!”
“你特么的小点声说话,不怕这时候招东西过来啊!我这不是就在这呢吗,咱们两个阳气重,我跟你一块进去那东西能现身吗?再者声音是从客厅里传出来的,我要是进屋了,你来在客厅守着啊?”
华子:“那我不管,你让我自己进屋我不去,这次你得听我一回,刚我都说了你不能把我一个人撂这,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要是自己进屋了怕是真的会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我摸着黑看着华子的一脸怂样,着实是没了办法,都到这个时候了也不想多说什么,起身就从客厅走进了华子表姨的卧室,华子见我进屋,也悻悻的跟着走了进来。
“你跟着来干什么,我都进屋了,你不在客厅里看着情况。”
华子:“不是,我得跟着你啊,我留在客厅也解决不了问题啊。”
“知道解决不了你还不听?”
华子:“听!我得司徒爷爷呦!我这不是怂了吗,我刚跟你讲了我的预感了不是么,很准的!”
“行,现在先不说这些,咱们先在屋里待着看看情况再说吧。”说完,我走到客厅拿起事先准备好的半袋锯末子全部拖进卧室里,接着又顺手拎了两罐剩下的啤酒递给华子道:“长夜漫漫,省着点喝,一会困了就睡下。”
华子:“然后呢?只是躺着睡觉吗?这锯末子你买来到底干什么用的?”
“你说说我花钱大老远的买它回来能干嘛用?”
华子:“驱邪用的?”
“当然,难不成还是拿来吃啊!”
华子:“那这锯末子怎么用啊,你快教教我什么的,别一会你再顾不上我。”
我盘着腿坐在床上,小口喝着啤酒看着华子求法心切的样子说道:“一会啊,在你睡之前手里就攥着两把锯末子在手里,只要你感觉身边有不对的地方,或者有什么东西朝着你吹凉气,你就朝着那个方向洒出去一点,记着,一定别急着全部撒出去。”
第一百零七章 地煞阴星盘()
华子:“这样就成了?”
“这个也的看情况,出来的时候着急,身上没有带什么东西,不过在我看来,应该不是特别凶的东西,不然你那表姨现在的情况可就不好说了,再者你那小侄女也没有沾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从直觉上来讲,这东西应该是冲着这屋里住着的人来得,问题也应该是这房子的问题。
锯末子咱们买的是新鲜的,这东西有驱邪的功效,如果那东西出现你朝着他的方向撒,便不至于被上身。”
说完我便坐在床上从身上掏出事先带出来的小方匣子,华子看我有些不解道:“你拿这东西出来干嘛?这不是个指南针吗?”我对华子道:“这是老爷子之前给我的,应该是开过光的东西,之前进山老爷子都一直戴在身上,看这物件的岁数也不小了,应该是老爷子当兵那会留下的东西。”
华子:“之前怎么没见你拿出来过?”
“之前是之前,那个时候还不需要用到这个物件。”
华子:“要你说这是你家老爷子的东西我就放心了。”
“怎么,非得是我家老爷子的东西你才放心?我就那么不靠谱啊?”
华子:“哪有,你想哪去了,我这不是听着踏实,随口你说的吗,没有没有哈,你可别误会。”
“我看你啊就是这意思……”
华子:“别闹,我那能啊,不过司徒啊,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啊,你光拿在手里,打开给我瞧瞧行不行啊?”
我将小方匣子握在手里摊开,匣子的整体程深绿色,推下旁边的触发按键,匣子的盒盖便轻轻的弹了开来,露出了两个表盘,铁环正下方的表盘里面呈白色,周围布满了刻度和数字,中心是一块菱形的指针,上面涂有黑白二色,打开的另一面表芯呈银色,表盘中心刻了八个字符环在表盘中心,分别是坎、艮、震、巽、囄、坤、兑、乾。
我用食指掏进匣子上方的铁环,将匣子捏在手里对着华子道:“既然你问,我也不瞒着你,这东西并不是什么指南针,只是看着像,其实跟罗盘的作用有些相似,名叫地煞阴星盘,是专门用来寻鬼用的,比一般的罗盘精准的不是一星半点,不过用法有很多,这里面我不跟你详说,当初我是我朝老爷子要来的,老爷子还舍不得给呢。”
说完我就准备将手收回来,华子始终盯着地煞阴星看,不知道发现了什么,正当我要收回手的时候,一把抓住我的手腕道:“司徒,这地煞阴星盘你之前用过没有,它上面的指针平时都会不停的转动吗?”
我听华子这么一说瞬间就感觉到不对劲,立马将手抽了回来,将地煞阴星反过来一看,发现铁环正下方的表盘不停的旋转,速度频率都保持一致,紧接着就见下方带有八个字的表盘指针指向了兑字,然后瞬间铁环下面旋转着的表针便停了下来直指着门口的方向。
华子:“怎么了司徒,你看出什么来了?是不是哪里不对劲啊?”
“嘘…别说话!你听…”
华子闭上了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紧张的环顾着四周,掏了两把锯末子抬起手就准备要撒,房间里没有丝毫的声音,我示意他不要紧张,先看看情况,还没等华子反应,就听见客厅传来了一串脚步声,声音很空洞像是回音一般,我下意识的站起身向着门口踱步,同时示意华子不要抬头看,华子点点头跟在我的身后,正当要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突然间就听见砰的一声,只见卧室的门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给关上了。
我和华子停在门口顿了两秒,门外的脚步声就在这个时候消失了,我看了眼手中的地煞隐形,看清了菱形的指针黑色针头指着门外对华子道:“门应该是被客厅里的东西给关上了,现在也许就在门口,一会我会把门打开,你一定别抬头看,如果听见什么动静,就朝着门口扔锯末子,知道了吗!”
华子见我这么说,看我一眼,连忙将脖子紧贴到锁骨上示意我OK,随后就举起手中攥着的锯末,我将手按在把手上,向右一拧,紧着猛的向屋里一拽,就感觉一股凉气瞬间灌进屋内,华子感觉有异,嘴里哼哼着,对着门口就撒了一把锯末子出去,散乱的粉末浮在卧室门口的半空,一部分随着窜进屋里的凉气打在了我的眼睛里,若隐若现中,我顾不上许多,简单的揉了揉眼睛,搭眼一瞧,就见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个人。
黑暗中显现的十分清楚,只见他皮肤透白,光着身子正对着我和华子吹着凉气,脸颊的部分整个是模糊的,身上被飘在空中的锯末木屑灼烧的满是血伤,见我睁眼望它,那吹着的凉气瞬间就停住了,虽然我看不清那东西的面孔,但我也能感觉到那东西正在直勾勾的盯着我看。
华子在我身后缩着脖子不停的问我怎么回事,也就在这个时候,只见那人影突然转身背对着我朝着对面的厕所方向消失了,我见不爽,掏出一把锯末便冲出了卧室,抬手一看表盘,心中一下子便凉了半截,只见那黑色头的菱形指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已经指向了屋中。
我心道不妙,华子还在屋中没跟上来,心中正想,就见华子用一张充满及其恐惧的面孔望着门外的我,而在他的身后正站着刚才我在门口看到的男人,我当下顾不得许多,抬腿就想冲进卧室,可没成想等我再想冲回到卧室的时候,卧室的门再次砰的一声关闭。
我气得心中一颤,猛的朝卧室的门撞去,可卧室的门就像上锁了一般,连撞数次根本就撞不开,房间里出奇的安静,除了我撞击门的声音之外,卧室里没有半点动静,此时我一股火攻心头,破口大骂抬腿对着卧室门就是一个正踹,却没成想门却自己打开了,随着我的力道在卧室的门口忽扇忽扇的来回摆动。。。。。。
第一百零八章 身边围站着什么()
我看着华子在卧室里一动都没动,几乎发生在一瞬间,在摇摆的卧室门间隙,我看见了不可置信的一幕,让我怔在当场几秒钟都没有回过神来,要说这种景象换了谁人看了估计都不会好过,华子就在卧室门旁,身上的皮肤开始发生了一些变化,在一片黑暗的卧室中已经渐渐翻出了惨白色,我看的真切,当时就大呵了一声:“TMD快跑啊华子!”
然而卧室中的华子却没有任何动的意思,站在原地,双手依旧举的老高,黑暗中也看不清他面部的变化,我心知要不妙,慌乱之中咬破了舌尖,口含了满嘴鲜血上前一个箭步抵住卧室的房门,猛的朝华子的面门上就是一口带温的舌尖血,当时华子两个手臂就从半空中坠下来了,我顾不上许多,拽着华子的衣领便把华子扯了出来,对华子道:“别发愣,快点跑,离开这间房子别回头!”
华子被我喷的缓过身来,见我这么说闷着头就往门外跑,我跟在华子后面,也一股脑的跑了出去,华子见我跟在后面,一口气的奔到了楼下,可能是速度太快,见我没跟上来,对着楼口就喊我的名字:“司徒!司徒!你下来了没有!!!”
夜里十分安静,华子的喊叫声我听的真切,在离开屋子的时候,我没有直接下楼,而是迅速的将房门关了起来,在门上再次吐了口舌尖血,以指为笔沾着房门上的舌尖血,匆忙的画了一道封门符,在这之后才出了楼道,
华子见我出来脸上和手上都带着血忙上前问我情况,说是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我也没多说,只问了他身上有没有带着钥匙,见华子点头说拿了,我才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老楼,对着华子摆摆手让他先别问,叫着他离开了楼下,找了附近一家个人开的私人旅馆找了间房间,暂且先落脚。
在这期间我也没有过多的跟华子解释,一直在琢磨着所发生的一切,进到房间简单的处理了下身上的血迹,我才跟华子说了为什么要离开房间的原因,华子也是十分不解,问我是看到了什么这么着急的跑出来,我沉了沉气这才跟华子讲了个大概。
在我从房间里出来之前,卧室外的门口出现过一个影子,身体的肤色完全程白石灰状非常苍白,在华子丢锯末的时候,那东西正在朝着我们的面门吹起,被散落的零星锯末灼伤后,才转身消失在对面的厕所,当时据我的判断,那房间作势属阴,门朝向方位临灾,属不吉之寝,然而在我看到那不干净的东西的瞬间,我就改变了想法,我确定在卧室门外连接着一条通道,而这条通道就是所谓的阴路,根据屋中的布局设置,这条通往卧室的通道,白天看似是人在走,而到了夜里却变成了一条给阴人过路的通道。
如果反过来说,白天在房间里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而晚上到了那房间可就有所不同了,因为这禁忌就在身边,反而是屋中的主人阻挡了那些不干净东西的往来歇脚处。
而恰巧的是你表姨就住在这间客卧里,难免在不觉中招来了一些不干净的客人,这也是你表姨每天一到夜里,就感觉睡在卧室里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