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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毛毛而言,他的力量大了百倍也不止,想要困住他,那是极为困难的,
按着手印施法的我,想要压制住他,变的浑身颤抖,好像在与一只无形的野兽较力,
不一会,我感觉到身上汗出如浆,感觉自己再也控不住他,
泪眼朦胧的白依依看到我用血刺术,一脸惊诧担心的表情,想来她知道这血刺术的负作用,一旦对手强大到血刺术压制不住,用血刺的巫法师非死即伤,
就在此时,范五婶的声音传来,相比之前,她的声音已经变得有气无力,
“鬼道功法第四十九,魂与魂相绕,魄与魄相缠,身死无所惧,轮回皆空谈,泯灭此时身,了却此生恨,大阴之法,锁魂,”
我看见范五婶的身体猛然的收缩,已经将“关公脸”勒的一动不能动弹,而她自己,此时似乎已经真正的死去,
但是此时耳中又传来一声虚无缥缈的声音,并不是从范五婶口中发出,“业火焚魂,灰飞烟灭,”
范五婶喊过之后,在他们两个身上,腾的一燃烧起幽蓝的火来,是那种用来焚烧白骨的虚幻的鬼火,将他们两个笼罩在其中,
我听到了惨叫的声音,是关公脸他们的魂魄,他做梦都没想到,因为自己作恶,被人以生生世世轮回的代价,将他的魂魄都永远的磨灭掉,还有那个大能的邪巫,也没有想到,
范五婶的声音也在呼痛,可能这业火焚身的痛楚,是常人无法想象的,不然的话,范五婶死志已决,是绝对不会再出声的,
“我,我答应你们的东西,在我家后院,坛子里,,,”
业火中的范五婶的魂魄,给我们传来了最后一句话,然后“噗”的一声,两人头顶蓝火猛然一冒,然后瞬间熄灭,紧紧锁着的两个人同时倒下,
我们赶紧围了过去,
他们的口鼻中还有烟气袅袅,范五婶脸色已经变成了煞白,这次身与魂俱灭了,
但是我们转头看“关公脸”的时候,不觉一愣,范五婶抱着的关公脸,此时竟是一个土人一般,他的脸上,有一块土正在剥落,
就在我们惊诧的瞬间,不远处出现了一个黑气组成的人脸,正是之间那个邪巫的模样,
我们顾不得哀伤,立马抓紧手中的法器朝着他望去,
没想到这个邪巫如此厉害,范五婶以锁魂燃魂为代价,仅仅只是和关公脸同归于尽了,而他,却用土人作了自己的替身,逃过这一劫,
这是怎样的一个巫师啊,,
黑气组成的人脸在不远处盯着我们看,虚无缥缈的声音传来,“想不到原来你还在这世间,我还会回来找你的,”
他盯着我们看了又看,黑气瞬间飘远,
没有了身体的寄托,他的很多邪法便使不出来,看来此时是要逃走了,
这是一个无比邪巫,他要是完全附身到世间一人的身上,没有人是他的对手,趁他现在还是鬼魂形态,必须要将他杀灭,
我立马让童童和溪儿追过去,
童童和溪儿之前吃过他的亏,飞速地朝他飘了过去,可还没追多远,那黑气却凭空的消失掉了,
这个邪巫还是逃走了,
他走之后说的那句话人很是摸不着头脑,
这样的邪巫行事,往往出人意表,鬼知道他什么意思,
转头再看到范五婶的尸体之时,我们的心情很是沉重,
好在是阻止了“关公脸”完全变成邪巫,不然的话,他的恐怖,真的有可能在三神教的“三神”之上,
我转头四顾,此时的石柱上,还绑着十二个少女的尸体,大坑之中,有无数的尸骨,吕世界正拉着葛莎莎的手,一步一步地往上爬,白依依月华练在身,赶紧下去去帮他们两个,
巨坑之上,范五婶和关公脸的尸体,赵洪胜的尸体,不远处,那两头巨狼的尸身,杨守时的尸身,这样悲惨的局面,都是所谓的三神教弄出来的,
一股旷辽悲壮的情绪在心胸中激荡,突然之间,我想要将三神教全部剿灭,
可是以我自己之力,怎么可能办到,
我叹了一口气,突然发现不对,杨小典呢,
远处的杨海见这边的战斗结束,也慢悠悠地走了过来,他似乎太畏惧死亡了,面对这样的情景,他跑走是正常人的反应,我们没有怪他,只是杨小典罪大恶极,断然不能让他走掉,
我转头四顾,却没有发现杨小典的身影,代云天和云倪也摇头说不知道,
见我们找杨小典,杨海畏畏缩缩地过来指着大榕树道,“他刚才往那个方向跑掉了,”
不能让此人跑掉,我想起身追去的时候,发现刚才的血刺术实在耗费精元,根本无力行走,
代云天喊了一声,“我们去追他,”
害怕那榕树精作怪,我让他带上了毛毛,
代家兄妹这次??而去,可是不一会却不停摇头,满脸茫然,“没有找到他,是我记错了么,我们来时的那道山缝隙消失了,怎么都找不到,这怎么可能,”
第一百五十六章:逃出生天()
山入口处的一线天不见了,
这怎么可能,
此时白依依已经帮葛莎莎他们从巨坑中上来,听代家兄妹说来时的路消失了,也走过来询问,
“我来来回回看了几遍,那条山缝隙好像确实消失了,”代云天的语气中虽然还镇定,但是眉头已经轻轻地蹙在了一起,
溪儿看了一眼我流血的手,叮嘱我赶紧包扎一下,她不喜见外人,和童童一起回到了栖身之处,我听见山峰消失,我挥手让那些乌鸦赶紧去找,
这些乌鸦刚才虽然经历了一场大战,所幸并没有一只伤亡,听到我的吩咐,转头而去,此时我心中惴惴不安起来,这一片地方的出口,就在那一颗成精的榕树精的后面,只要代云天过去就能找到,哪有突然消失的道理,
很快乌鸦们回来,啊啊大叫,好像那条山峰真的不见了,
白依依的想法和我一样,他转头望了望一棵榕树的所在,说了一声,“怎么可能,”
“关公脸”选的这个地方,简直就可以说是与世隔绝之处,四周都是数十丈的高山,只有那一条缝隙可以出入,要是那条山缝真的消失掉了,除非是化身飞鸟,不然的话,绝难从此处出去,
可是杨小典是怎么逃走的,
要说是他逃走之后,用神秘之极的术法两山靠拢了一些,就是打死他,我也不相信啊,
肯定还是与“关公脸”布置的阵法有关,
既然杨小典能逃走,说明这里肯定有出路通往外面的,我安慰了一下其他人他们不要着急,一会分头去找出口,
我本来要将范五婶的尸身带走,可是代云天在旁边叹了一口气道,“她的魂魄都已经消失了,就是带走,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范五婶的这种牺牲精神让我动容,我屈膝跪下,朝着她轻轻地叩头,
白依依他们几个也是一样,跟着跪下磕头,心中本来想要说点魂魄安宁、或者希望她来生无苦无灾的话,突然想起世间从此再也没有了她的魂魄,说了也是白说,心中又是一阵难受,
可是当我们查看秀秀尸体的时候,发现她的魂魄还尚在,阵中的鬼魂都已经被阴风扯散,用来布阵的秀秀的魂魄竟然没事,这不得不令人称奇,
那就将秀秀的尸身带走安葬吧,也算是给范五婶一个交代,
我想要去背的时候,发现自己没有一点力气,代云天二话不说的走上前来,背起了秀秀,
起身之后,我们一起站到了巨型深坑的旁边,看着里面的累累白骨,没想到千百年前这些保家卫国的忠魂,现如今成了邪徒做阵的引子和能量,令人空自叹息,
本来这样的冤煞之地,是最容易出事的,想要不出事,只能将的冤魂全部强行超度,
可是这么多的冤魂,这么重的煞气,世间估计没有一人能将的冤魂都超度,就算是白无香师父这么人,估计也要数十位联手,花费数月之功,或许能做到,
可是现在,我们不需要在担心这个问题,“关公脸”用阵法召唤邪巫,将这里的阴气已经吸取一空,
“走吧,”代云天背着秀秀的尸身站了一会,他率先转头离开,,
吕世界还要背邵懂尸身,他和葛莎莎刚才掉进了深坑之中,里面虽然有骷髅垫着,摔的也很严重,已经背不动邵懂了,
我们劝了劝他,等出去之后,找人来帮他收尸吧,
因为那个血刺诅咒之法确实耗费血气,在转头离开的时候,我竟然腿脚一软,微一踉跄差点摔倒,
在我身边的白依依没有说话,她猛然凑身过来扶住了我,
她之所以和我走这么近,可能就是想到了我施法之后气力亏空,这个女孩还真是心细如发,
我转头看了她一眼,她有点腼腆地将头低下,缩回了手,又若无其事的前行,
成精的榕树再次出现在面前,我提出先过去看看,其他人都在这里等着我,免得再出什么意外,
带着毛毛穿过榕树林之后,在自己不远处竟然是一面横如照壁似的山,我竟然找不到裂缝一样的东西,
“关公脸”布的阵,竟然能带动山体,真他娘的邪门,
将手贴着山体找了好久,还是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现在只能分头去找,
据杨海所说,杨小典就是往这个方向来的,这儿除了有成精的榕树,只有散乱的山石和蓬松的长草,哪里有什么出口,
找了一圈之后,大家有重新在成精的榕树这集合,人的目光都望向了这棵成精的榕树,
问题肯定出在它的身上,
这成精的榕树现在是一个凶邪的榕树,之前肯定还绞杀过不少的人,吸取了他们的精元,
此时又敢作怪,断然留它不得,
想要将这个榕树精彻底铲除的话,只有将它烧掉,
之前范五婶虽然引了火,但是没有点燃,
这次那榕树的精元遁入了土中,正是将它彻底烧掉的时候,
杨海可能觉得之前没有帮上我们,感觉特别愧疚,跑去将“关公脸”的木屋拆掉了一些木板,在成精榕树前面摆了一堆,
害怕正常的火无法彻底将它烧死,代云天特地念咒,引出了经咒中所封的百炼罡火,
罡火加上干燥的木板,片刻间已经让榕树燃起了熊熊的大火,
烧着之后,岿然不动的榕树林,竟然如大风过境,晃动的厉害,
榕树林中发出了古怪的声响,像是风声,又像是惨叫声,
突然之间,火光中有黑乎乎地一物窜出,脱离了榕树,朝着巨坑所在的方向逃去,
是成精榕树的精元,
它看起来和兔子真的几乎没有什么分别,
它想逃走,
毛毛还在我的肩头,看见这黑兔子形状的榕树精元窜出,毛毛瞬间跃下,朝着它追了过去,
之前这榕树精元能遁地,是因为脚下都是榕树的根系,整个被成精榕树覆盖的土地,都是怪异的,
此时它却不能,只有拼命的往前奔逃,
大榕树是它的本体,在榕树林中它能够逃脱,不代表现在它一样能逃脱,毛毛的速度之快,说是幻影也不为过,黑兔子才逃开了百米之远,就被毛毛赶上扑倒,
就在它们两个翻滚的时候,我们人都围了过去,
这一只黑兔子竟然能同毛毛撕咬,它的门牙特别的尖利,它是树木精元,终究不敌吃肉的毛毛,被毛毛彻底扑倒之后咬中了脖子,我看到毛毛身上沾染的血,竟然是绿色的汁液一样的东西,
凶戾的毛毛,此时正在大口大口地吞噬黑兔子的血液,那黑兔子挣扎了无数次,还是不能将毛毛从身上甩掉,它的力气越来越小,渐渐地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你养的这老?好凶,怎么连兔子都能咬死,”葛莎莎似乎从震惊中缓过来了一些,冲着我说道,
我懒得解释,也不想告诉他们这所谓的兔子就是榕树的精元,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
一会的功夫,毛毛的胸腹变得?胀无比,像是一个皮球一般,它有些倦懒,竹筒中已经盛不下,只得将它放入了我的背包中,
转眼再看那个榕树精元的时候,竟然只剩了一张皮,好像被剥掉了血肉的兔子皮,
葛莎莎更是震惊,她此时已经不知道该问什么,
就在毛毛吞噬榕树精元的这一会,那棵榕树的火越烧越大,已经有燎天之势,
虽是一棵榕树,但是与一片树林没有什么差别,
这一番燃烧,从深夜一直烧到黎明,大火才渐渐熄灭,等这一片榕树烧毁之后,还是没发现什么出口,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