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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当道-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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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叔见我用心记忆,反身去打开木箱,递给我一个一本,那小本两面封皮都是黄竹片,中间竟然是锦缎,上面绘了九个手印,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我看了一眼,眼睛就亮了,四叔出声道,“这是九字真言心法与手势,是我当道士的时候,我师傅传给我的,给你了。”

    我喜不自胜,连连道谢,四叔轻叹了一声气,“你身上的诅咒若能尽去,我教你学这九字真言,不然的话,行气出错,轻则精神受损,重则瘫痪在床。”

    讲完了这些,四叔才将那玻璃瓶子递给我,“这小恶鬼在瓶中休眠,七天会醒来一次,到时候你需要喂养它。”

    我啊了一声,想起之前坟前的血馒头,禁不住喊道,“是要用血食喂养么?”

    四叔轻嗯了一声,“这种邪法小鬼,养鬼者都要用自己的血喂养,可以让小鬼和养鬼者之间联立联系,便于驱遣,但食了血的小鬼会越来越暴戾,有反噬的可能,你当然不能再用自己的血来喂它!至于用什么来喂养它,我现在也不知道。”

    当天夜里,我挑灯细细观看四叔给我的锦缎书,四叔说手印好记,心法难学,上面的文意果真艰深难懂,一连读好几遍都不知晓其中的意思,“宗气留于气海,其下行气街,其上走息道,周天不停歇。”又有,“命门元气根,真火行之宅,一阳居二阴,贯穿全身脉,阴气借此滋,阳气籍此湃。”

    虽然不知晓意思,见识过了四叔用这九字真言,确实厉害非凡,想着自己以后不能老靠溪儿来救命,自己也要有些防身的本事,全神贯注地记忆,最后竟然迷迷糊糊睡着了。

    这一夜竟然将四叔给的手抄本记了五分之一左右的,说给四叔听的时候,他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我当初背这个心法,连同师父的讲解,一个月左右才将心法完全记住,至于融会贯通,能从心所欲的使出来,更是几年之后了。”

    四叔带着奇怪的眼神打量我,“你果然还是有术法的天赋的。”

    四叔的卜卦有点像是大六壬,神奇之极,可这个西方有点太笼统,真要是寻找起来,如同大海捞针,根本就不可能找到钱麻子。

    我的身体越发的虚弱起来,经常就莫名其妙的起烧,每次都是四叔都是给我饮用一种冰凉的水,我的烧才能慢慢退去。

    见我这样,四叔决定先先除去我身上的诅咒,然后在寻找钱麻子,他说在五台山上有一座道观,里面有两个个大本事的道士,和他交情颇为不错,以前曾经给巫法师打过交道,或许能解了我身上的诅咒。

    四叔将这个情况给我爹说了,我爹同意四叔带着我去,虽然过一段时间我就要上高中了,但比起被鬼魂缠身,我爹觉得,还是将我身上背负的诅咒除去更为。

    除了我们两个之外,还有四叔新收下的徒弟毛头,他孤身一人,听说四叔要离开,从来没出过家门的他兴奋异常。

    通过修习四叔教的打坐与心法,毛头的情况似乎有了很大的好转,我看见他的指甲已经恢复了正常,可与他说话的时候,他的鼻子还是会下意识地去闻东西,还有就是嗜睡,经常处于一种睡不醒的状态。

    好在最近一段时间,他并没有侵害其它的母猪,这已经让他念阿弥陀佛了。

    四叔说只要坚持打坐和行气,新的七魄就会在体内生出,不久就能恢复正常的。

    告别我爹之后出村,还没走多久,我就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不远不近地跟着我们。

    四叔似乎早就知道,但他却装作毫意,我回头了几次,看见了一抹黄颜色窜了过去,似乎是那只黄鼠狼。

    不过它很是畏惧四叔,只是远远地跟着并不靠近,一直跟了我们好几里路,还在我们不远处尾随。

    我只得让四叔他们先走,那黄鼠狼这才慢慢地从草丛中现身了出来,此时再见它时,犹如一个奇怪而身长的小老鼠,四蹄发白,两只眼睛漆黑如同黑宝石。

    我蹲下,那黄鼠狼犹豫了一阵,就来到了我的脚下,看来这黄鼠狼真是成了精,竟然能一路追随溪儿到现在。

    昨天晚上,出我曾把离开去五台山的事告诉了溪儿,问溪儿是否愿意离开,溪儿倒把我训了一顿,她说戒指戴在我手上,我离开她当然也跟着离开了,至于她的身世,等下年清明节的时候,等到来她坟前烧纸的人,自然能够查清楚。

    我点头同意,不过她又加了一句,你一定不能死在外面,要是死在外面了,我做为一个鬼魂,可难以回来。

    见这黄鼠狼在我脚下立起了身子,我便在密不透光的树林下将溪儿唤出来,那黄鼠狼对溪儿很是依恋,溪儿转头对我带着命令似的语气道,“带上它吧。”

    带着一只黄鼠狼?

    见我脸上露出了犹豫的表情,溪儿不悦地问道,“怎么,不行么?”

    想着这黄鼠狼对邪鳖很是克制,而且它体型不大,于是就点了点头。

    黄鼠狼发出吱吱的声响,似乎很高兴,我弯腰将手伸了过去,那黄鼠狼跳到了我手中来,踩的我手心发痒,最后我将他放如了衣服兜中,它立在兜里趴着,探头探脑了一会,就藏卧在里面了。

    等再追上四叔的时候,四叔叹息了一声,冲着我说,“你现在身上阳气慢慢散失,如同燃过之木,阴寒体质,双肩和头顶的火炎几近熄灭,别说是黄鼠狼,狐黄白柳灰,这五种邪物都喜欢和你亲近。”

    看来这个小黄鼠狼追上来,不单单是因为溪儿的关系。

    不过他倒是知道这个黄鼠狼和溪儿是一路的,对阴魂颇有感知作用,留在我身边对我还是有好处的。我知道四叔有一只用朱砂画符的笔是黄鼠狼的尾巴制成的,越是通灵的黄鼠狼尾巴,画的符效力越高,真害怕四叔之前拿它,是想将割下它的尾巴制成毛笔,好在四叔根本没有再提这事。

    看来四叔已经没有了伤它之心,不但如此,四叔还在路边锯了一截竹子,穿上绳子,可以系在脖子上,制作的如同一个水杯,送给我作为毛毛的立身之所。

    我们坐长途客车直接前往山西五台山,不到一日就到达了山西境内,休息一日,直接去了五台山,作为佛教四大名山之首,旅游圣地,到处都是熙熙攘攘看风景的人。

    我们那虽然有山,不过和五台山比起来,显然小气的多,毛头和我都是第一出门,登山远望,不禁胸襟大畅,连自己身中无解的诅咒都忘记了。

    五台山灵气充足,是佛教圣山,很多游客专程来五台山求佛求福,而四叔说,很多人不知道的是,这五台山原是道家修仙的圣地,据说五代之前,有道家高人在此羽化登仙。

    四叔领着我们走向了五台山东南的一座山峰,那里就是我们要找的道观,只有一条幽深的小路通向哪里。

    这道观建的高耸巍峨,上书《松月观》三个字,我刚要进门,竹筒中的毛毛就吱吱作响,非常不安,显然它感应到了道家的气息,作为道家修行所在,千年古刹,一切有邪气的东西都甚为畏惧。

    推门进去之后,见到《松月观》中有两个扫地的道童,其中一个道童引我们进了内殿,余下两个年长的道士,一胖一瘦,有年约六十左右。

    胖的那道士唤做刘开心真人,笑容可掬;黑瘦的那个道士叫做刘开悟真人,他的脸小消瘦异常,头发乌黑,一双眼睛精光闪闪。他们两个年岁虽高,却不见一点臃老之态,精气神十足,怪不得民间把道术叫做神仙之术。

    见到四叔前来他们很是惊讶,赶紧沏了茶来,出乎我意料的是,他们对四叔的神态很是恭敬,就如敬重长辈一般。

    我心中暗想,难道四叔修的道法比他们更厉害?

    四叔打了稽首,三人分别坐下,四叔让毛头先去殿外等着,才将我的情况给两位道人讲了,胖道人听了之后,盯着我看了一会,抚着胡须道,“怪不得,早在这个孩子进殿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他身上阴气很重,似乎不单单是中了诅咒,还像是养了小鬼的样子。”

    四叔点了点头,“中了一种奇怪的诅咒,那诅咒燃人阳气,吸引周围的鬼魅害人,我不能时时守着他,养这个小鬼是不得已为之。这小鬼是一个邪派巫人养的,苏醒这孩子只是碰巧遇到收留,不沾染因果的。”

    两个道士连连摆手,“我们并没有责怪苏真人的意思,只是这养鬼一途终非正道,最好还是想想其他的解决之法。”

    四叔嗯了一声,“这次我带他们前来,就是想求教两位道门高人的。”

    两个道人对望了一眼,摇头道,“苏真人取笑我们两个老朽了,连你都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们两个有哪里有办法。”

    看来四叔在道门中的地位颇高,从这两个道人的一言一行就就能听出来。

    说归说,这两个道人还是过来查看了我的情况,此时我脚上的黑点已经延伸到小腿处了,他们两个看了一眼,同时惊呼道,“这是?香烛咒!”

    我没想到这两个道人竟然认识这种咒法,心中似乎升起了希望,不过就在这时,我又看见他们同时摇头,“没想到世间还有这种咒法!”

第二十七章:吞食日精() 
胖瘦道人轮流问我如何中的诅咒,我一一作答,通过上次水鬼拉我下水,我的心胸已经开阔了些,瘦道人感觉到我言语轻松,问道,“小小年纪,中了这样的诅咒,你不怕么?”

    我答道,“要是能解,将是我的幸运;如果不能解,那就说明我的命当如此,怕也没有用。”

    瘦道人脸上露出赞许的表情,“你生机流逝,本应心劲消沉,难得你还有这种勃勃生机,按说命不该绝。”

    四叔脸上呈现出关心之态,走近来问道,“你们早年和巫法打过很多交道,这种诅咒可能解么?”

    瘦道人站了起来,沉吟了一下,将这香烛咒发作时的情况讲了一遍,和赵有宗所说的大同小异。最后他突然问道,“这孩子怎么会突然中了香烛咒,据我所知,这种诅咒布下不易,需要很巫法修行,还需要以六名纯阴女子的血为引子,才能保证这诅咒百年不散。这种诅咒据说早就失传了才是,怎么又会突然出现。”

    四叔叹了口气,“此事说来扑朔迷离,我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这次带苏醒来这里,一是拜访你们,看你们是否有医治之法,另一个原因,就是我一直在追寻和此事有关的巫师。”

    两个道人点了点头,胖道人说道,“虽然此咒被传为无解之咒,但未必真的无解,为什么不找巫法师去试试呢。”

    四叔摇了摇头,似乎认为绝不可行,巫法邪怪,他怕巫法师再在我身上动什么手脚。

    瘦道人叹了一口气,冲着胖道人说,“就算去找有相当修行的巫法师,也不见得愿意帮忙,这种巫法,种下的人一定特别厉害,谁又愿意招惹,再说道门和巫法本来就水火不容,他们又怎么会帮你解开这诅咒,我这暂有一法,或许有用。”

    听他这么说,四叔赶紧问他有什么方法,那瘦道士道,“我们道家的吞食日精之法!”

    “你是说辟谷之术?”四叔疑惑地问道。

    那个瘦道人点了点头,“这个诅咒是被诅咒人燃烧自己的阳气,且无法被高深的道力消除掉。人体中阳气缺失,人体畏寒畏冷,容易生病,更容易召冤魂怨鬼过来,人体失去了阳气,就像树木失去了水分,就只能枯萎。”

    四叔点了点头,看来这个瘦道人说的很有道理,示意他接着说。

    “而这个阳气,是人体周天循环所产生,始于命门,活跃与人四肢百脉,一旦缺失,则需要慢慢调养,方可重新生出。而这个香烛咒,虽然奇怪,但定然是邪法,只要是邪法,就会被来自太阳的正气所克制,或许能压制住这个诅咒其暂缓发作。还有一点,这个吞食日精之法,或许还能补充这孩子流失的阳气。”

    四叔道,“这吞食日精之法我倒是可以教他,这法子真的有用么?”

    那瘦道人道,“三十年前,我正当年轻气盛,曾经给三神教里一个巫法师起了冲突,中了他布置下的一个奇怪的诅咒,回来之后就咳血,发冷,并且人不停的消瘦,后来连饭都吃不下去,一天我躺在床上,开始以道家的辟谷术,吞食日光。吞食了三五天之后,我渐渐不再发冷,而咳血停了下来,我见有效,则每日坚持,不到半月,所中的诅咒,竟然消去了。这次之后,我也用吞食日精之法,救下了一个中了更古怪巫术的人,我想,这个方法应该有用。”

    四叔没想到道家中最简单的辟谷术就有用,非常高兴,决定暂时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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