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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的力量对待我。我必须查个清楚而已。”
我感觉到了话题的沉重,不过也感受到了女孩子的态度。
别看李欣宁有时候很轻松,偶尔发发疯,但有时候,一旦认定了什么事情,她做起事情来却又能格外认真。
“我陪你查下去,咱们好好的查,查清楚!”我想了想,表明了姿态。
其实我们完全已经可以跟局里交差了。
我们的任务只是调查和跟踪。虽然事情变得严峻,可按照制度和惯例,只要我们会把情况反应上去就成。
李欣宁转头看了我一眼,估计她也不喜欢总这么一本正经,她看着我,眼睛幽幽的闪亮,忽然又笑了笑。
那笑容一看就有些不怀好意。
“刚才姐是不是下手重了。要不姐给你吹吹!”
这么说着,李欣宁把头凑到我的耳朵上来。
我怕她咬我耳朵,急忙躲闪。我嗅到好闻的女生身体的体香,又让我意乱神迷,手忙脚乱……
正当我欲躲还迎,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的耳朵上真的传来温暖的女生的呵气,痒痒的,暖暖的,带着温度和清香。
李欣宁没有恶作剧。
她真的朝我的耳朵吹气,可我的脸却一下子红了。恐怕都已经红到了我的耳根。
我和李欣宁合计了一下,如果我们要继续往下追查,该如何动手。
我们有两个突破口。
一个就是自称刘小山却顶着刘大山脑袋的人。我们基本确定那是刘小山了,可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换头的怪异事情,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别的内情。
还有一个,就是顶着刘小山脑袋的人。他看起来有些懵懵懂懂,这个人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他到底是谁。
目前而言,两个刘小山都住在刘小山的家里。
虽然自称刘小山的家伙开始的时候并不喜欢家里有这么一个人,我们也担心安排他们住在一起会生出什么事端。
比如会不会打架,要知道,刘小山一贯并不是那种老实孩子。
不过安排住一起是基于最现实的选择。
毕竟你还不能说哪个是假的,而且无论如何,他们也都有一部分是属于刘小山。
事实上有些让我们感到意外,两个刘小山一点儿都没有起过冲突,我们在监控里看到,他们俩各自都离得远远的,看起来彼此都很恐惧对方。平时再凶的恶人,遇到这种事情也都变成了小白猪一样,任人宰割,一副倒霉相。
从此之后,刘小山就像是彻底变了个人。大多数时候都是一副萎靡不振的神情,默默的失神,莫名其妙的就很恐惧。
绝对不去照镜子,连手机也吓得不敢玩儿了。
有时候缩着脖子,莫名其妙的盯着房间的四下,瞧个没完。可说不定什么时候忽然就又崩溃了,趴在房间里失声痛哭。
我们在监视里发现不了什么新的情况,李欣宁最后忍不住了,说,得趁刘小山变成神经病之前,再找他谈谈。
于是我们就又跑去找刘小山,我开门见山,干脆直接问他,说你究竟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会换成了他爹的头。
刘小山也不言语,就只是摇头。
我说,那会儿你刚听到你爹的头给割走了,为什么反应那么大呢。
可刘小山还是跟我摇头。
反正不管我们怎么跟他讲,就是不肯开口了。李欣宁急眼了。她本来一直坐在椅子上看着我问,丫头忽然跳下来。
她跑到带着刘大山头的家伙跟前,威吓他说,最后再给他一次机会。
“你想清楚了。有人要害你,而且他已经来了……”
刘小山立刻恐惧的四下看,“王浩然……”
“没错,是王浩然,他真的回来了。”李欣宁这么坦然说,“我不管你们之间有多么肮脏的事情发生,你最好跟我说清楚了。这样也许你还有救。我们做这一切可是为了救你。你自己好好想一想,你爹的情形有多么残,你信不信,这事情马上就要轮到你了……”
恶人自由恶人磨,对付恶人,就要用更凶恶的手段。李欣宁的威吓起到了作用,刘小山妥协了,跟我们说起一件事情来。
原来当初王浩然就是他杀的,刘大山也帮了忙。
事情的真相是,那天,王浩然一把火烧死了很多人。但是那些人里,并不包括所有的人。有些人没能赴约,比如村里的一些人,包括刘家父子也一样。
对此王浩然并不甘心。大年夜的,他竟然提着刀子跑来了他们家。
只是王浩然并没能成功的杀掉他,反而让刘小山给杀了。刘小山生的膀大腰圆,王浩然敌不过,那时候刘大山正好也来家里。
最后父子俩合力,发狠,把王浩然的脑袋给剁了下来。
父子杀了人,这可不是小事。
最后父子一合计,就用麻袋各自装了王浩然的身子和脑袋,弄到村子北边一条河里去沉尸。
再后来有人发现了王浩然的头。
可那时候,王浩然烧杀父母罪行给揭发,人人都说他是畜生,王浩然死了,全都以为这是大快人心的好事。
王浩然的案子,当初根本就没有人真的上心。
镇上因为发生了王浩然弑杀父母亲人的事,认为是大丑闻,怕影响不好,决定不再翻腾,于是就干脆认定王浩然是畏罪自杀。再后来镇上就草草的把王浩然的头埋掉了事,对他的身体去了哪也不怎么关心。
第43章 一颗活人头()
自从奇怪的换头事件发生以来,村里就开始笼罩这一股子恐怖的气氛。整个村子仿佛变成了鬼村。
别说是晚上,大白天也几乎看不到几个人走动。
在我看来,他们全都是因为恐惧。所以即使是大白天,大家也几乎全都窝在家里。但其实并不完全是这样。
要消除恐惧,让村里的生活正常起来,就必须彻底解决这种危机。我们交代过村长,要他告诉村民们不要出去乱说。
关于这个,村长还是给力的,精神传达的不错。
不过人的嘴长在自己身上,完全杜绝那是不太现实的,村里还是有些捕风捉影的风言风语产生。
而因为发生了这件事,那五具尸体还放在厂房里呢。
最后这么一耽搁,李欣宁改变了她的观点。
她认为在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还是不要送回去了。就放在村里,看紧了点儿好,万一弄不好就地火化。
恐怕也只有烧了,才能一了百了。
李欣宁警告村长,要他告诫大家平日不要接近那些尸体。
现在发生了奇怪的事情,有些事情反而不必藏着掖着了,就直接跟大家说,人靠近了尸体,有可能会引起诈尸这种情况来。
这样以来,人们躲都来不及,哪里还敢再去晃荡。所以当晚我也能解脱,不必再去看守尸体,而是留下来继续监视刘小山的情况。
凌晨快两点了,我有些困乏。
一直在盯着自己手机看,不敢躺下来,怕是一旦躺下去就睡过去。只能趴在桌子。可还是忍不住打盹。
我强迫自己再坚持一下,到三点钟就能换岗了。
感觉自己并没有真的睡着,总之是在半梦半醒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对我说话。
那个长着一副同样面孔的少年,他的声音又出现了。
他这时候出来,真的特别不合时宜。特别是我们正遭遇的情况,刘小山换了他爹的面孔,这让我对于别人头上长着一颗自己一模一样的脑袋感到特别忌惮。
“起来起来,快起来。还不赶紧带着你媳妇跑,再晚恶就来不及啦。”
我讨厌这家伙,总这么一惊一乍的。不过他刚才说我媳妇,大概就是指的李欣宁,我心里还是有些美滋滋的。
“咋啦?”我不情不愿的问。
“诈尸啦诈尸啦!”少年朝着我喊。
好像真的感觉有人在拍打我的脸。他这么忽然推了我一下,一下子就把我给推醒了。我爬起来,想起刚才说要诈尸的那种话。
我忽然感到很害怕,一溜烟的急忙就往李欣宁的房间跑。
李欣宁睡的正香。我这几天都是和衣而眠,可女孩不一样,为了睡的舒服,她穿的就要少得多了。
被子没能盖全呢,露出胸前的一截衣物来,看起来挺柔软的布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胸衣,白色带点点。
我一见那情况,脸立刻滚烫滚烫的。
可我当时也顾不了那么多。
心里一慌,伸手就去拉她。想让她赶紧跟我去看那些尸体的。万一出问题了,这可怎么才好。
李欣宁猛然惊醒,看到我,先是愣了一下。
她再低头一看自己的样子,随即一拳就轰到了我的鼻子上。好痛。我懵了,只能捂着鼻子哎呦哎呦的呻吟。
“李长生!”女孩儿疯了一般,朝着我咆哮,“你太过分了!有你这么没礼貌的么!进屋不敲门啊!”
我苦着脸,跟她说,恐怕要出大事了!
“天塌下来也得敲门!这是涵养。”她还在振振有理的跟我说,“屋里住的是女孩子懂不懂!”
“可诈尸啊!”我一激动,也只好喊。
李欣宁一听也愣住了,眨巴眨巴眼睛,说诈尸了,你是怎么知道的。不过她一听情况有变也有些慌了神,说着就要起身。
可是这丫头忽然又意识到什么,再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脸腾的一下子红了起来。
紧接着抬起头朝我看一眼,吼,“出去!姐要换衣服!”
我哼了一声,只好往外走,心说有什么大不了的。红爱姐就没有那么多事,我俩以前还睡一起过呢。
江湖儿女,万事从权,你哪有那么多的规矩。
可当我和李欣宁三更半夜的跑去了破旧的厂房,却发现并没有出现什么情况。似乎一切照旧,那几具尸体也好好的摆在那里。
李欣宁转过一张十分阴险的脸,气呼呼的看着我。
估计她以为我是故意耍她,要趁机占便宜的。
我懵了。心也一下子乱了。
“李长生,你半夜三更,到底发的什么神经!”李欣宁的那张脸,简直要比鬼脸还要恐怖一些。
我张了张嘴,可是却说不出任何话。
我也实在理亏。
妈蛋,要怪那个混蛋!我恶毒的诅咒,想他本来说话都很灵验,这次恐怕是故意陷害我,让我在李欣宁面前下不来台。
忽然就听到他在说话,语气带着不屑和嘲讽,说,“真笨!早已经诈尸啦。”
让我在李欣宁的面前下不来台,竟然还振振有词的骂我笨蛋,我刚想回嘴,却忽然听他又说,“一颗死人头,现在不就是活生生么。”
我就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下去了。
刘大山的脑袋长在他儿子身上,而且确实是活生生的。刘大山的那颗头确实是死人脑袋。那颗死人头,会不会意味着会是什么隐患。
李欣宁很没有好气,质问我,大概很不满意我搅扰了她的好梦。
我可不能示弱了,这次干脆把腰杆挺直了,把那家伙的话直接转述给李欣宁听。我这么一说,那家伙就轻轻的笑了一声,带着嘲讽。
不过我也顾不得了。
李欣宁听得睁大了眼,忽然握住了我的手,说,长生,可真有你的。我怎么没想到呢,幸亏你机灵,咱们差点酿成大祸。
“果然是已经诈尸了!”李欣宁默默的说道,脸色很不确定。
说完这些话,我和李欣宁赶紧往刘小山家里跑。跑着跑着,影影绰绰的,好像不少人影在村里乱晃。
走近了一看,都是些村民。
这些村民黑咕隆咚的不知道在外面乱晃什么。他们就像是在梦游一样,漫无目的,他们彼此也不说话,那种沉默的氛围,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走的更近一点,我们终于看清楚了他们有些痴呆的那种样子。
一个个的脸上罩着黑雾,隐隐约约的黑眼圈。我心里一惊,这情况,就和刘小山半夜起来一样,是鬼性冒了出来。
我开始就有些奇怪,村里白天为什么看不到几个人。如今看来,并不仅仅只是因为恐惧的不敢出门。
白天村里几乎看不到几个人,晚上却都跑了出来。
我们发现他们脖子上都有给咬过的类似齿痕。这是不是王浩然咬的,我问,李欣宁点点头,不过她又说,也可能是刘小山。
我是第二次看到这东西。之前就只有刘小山一个人,没想到现在呼啦啦的这么多。
其实对于这种鬼的咬痕,各地的叫法并不统一。有人直接就叫咬痕,但通常还给称作,鬼吻,或者鬼之吻。
名字有一种暧昧,却带着十分浓烈的死亡气息。
看表面的那种样子,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