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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顿时心生警惕,能够将侯小飞后脑砸出一个大包的人,必定不是泛泛之辈,连忙问,“那人是谁?长什么样?”
侯小飞揉着后脑勺道,“我哪儿知道啊,特么就是一神经病,那一下直接给我砸晕了,我醒来的时候人已经没影儿了。”
“什么时候的事?”我问。
“回来的路上,莫名其妙的就挨了一下子。”
“他只是把你打晕,没有做别的事?”
我听完后脑子里全是疑惑,若是一般的小毛贼,别说把侯小飞砸晕。就算是想近身都困难。
纵然是从后边发动的突袭,修为至少也要达到和侯小飞平起平坐甚至更高才能做到。
可这个人却只是把侯小飞打晕,什么事也没做,既没有抓走他,也没有对他做点儿什么,这就难以理解了。
“别瞎琢磨了!”
侯小飞一面往后脑摸着药膏。一面道,“可能只是个巧合而已,我这段时间本来就倒霉,说不定是哪个家伙认错人了也说不一定。”
我琢磨了一下,深吸一口气,“但愿是这样吧,反正不管怎样,可以肯定的是,现在昆明至少有一个实力和侯小飞差不多,甚至更高的人存在,不论对方是什么目的,大家以后凡是都得长个心眼儿。”
这个时候,志刚突然问侯小飞,“咦,你小子不是懂玄医术吗?怎么受了伤还是得擦药?”
侯小飞龇牙咧嘴的瞪着志刚道,“你白痴啊,医生生病也得吃药打针,这都不懂。真笨!”
自安小天出事儿以后,每日负责和侯小飞斗嘴的人就变成了志刚,这二人经常一言不合就能吵上一整天。
听着二人叽叽呱呱的开吵,我心里边挺不是滋味的,每次到这种时候,我就会想到安小天。
安小天现在的智商和一个四五岁的孩童差不多,说得难听点,就是个白痴。王凝每天几乎寸步不离的照顾着他,安小天现在对王凝特别的依赖。
至于怎么让安小天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也是我的一个目标,只不过这个目标暂时放在后边,我们必须先要强大起来,然后才能做别的事儿。
而王凝这段日子的行为让我之前对她的那点芥蒂一扫而空,这个看起来冷漠无情,城府之深心机之重的女强人,现在全然成了安小天的全职保姆,她每天只做一件事,那就是照顾安小天。
她的一言一行,让我们几个暗暗记在心里,也已经把王凝当成了我们自家人一样对待。
我坚信那些“客户”必定会主动找上门来,只不过我没想到的是,安小天刚回来不久,我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对方的声音显得有些苍老,说他们那边出了点事儿。在网上看到我们的信息,问我们能不能解决。
我做了那么长时间的公司负责人,谈生意的功夫也算是有两把刷子,并没有一口应承,而是说先去看看才能妄下定论。
这是张雅交给我的谈判技巧,在商界,什么事都不能把话说得太明白,欲擒故纵是最好的法子,我这样说反倒显出我们认真负责的专业态度。
我本来是打算让张雅去看看的,可对方指明点姓要让我亲自过去,并说对别人不放心,价钱方面好商量。
我想了想,也就答应了,网上挂的信息显示我是负责人,既然对方指明要负责人亲自出场,那价钱肯定得往上涨一点儿。
询问了对方的地址以后,我和龙小蛮她们打了个招呼,就独自驱车赶了过去。
那个地址是侯小飞那个小本子上最后记录的那一条,字迹有些模糊,却没想到是第一个联系我的。
地址是城郊的一个天然水库,客户早已在哪里等候着。
这老头眉毛胡子特别长,脊背稍微有点佝偻,一点也不像是有钱人,倒像是个庄稼汉。
那老头一看见我就露出个慈眉善目的笑容,我连忙问他怎么回事。
老头把我带到水库旁边,指着一个地方道,“我们是个建筑公司,前段时间接了个大活儿,要在这里修一座桥,可是桥墩怎么也打不下去,用过各种办法都失败了。”
我四处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一点施工现场的痕迹,而且老头也是孤零零一人,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儿。
“怎么就你一个人?而且这里怎么一点痕迹也没有?”我问。
老头呵呵笑道,“垮掉的桥墩子都在下边呢,外边肯定看不着,桥墩打不下去以后,工期被迫暂停,我让那些个工人先回去,得把这事儿解决了再开工。”
我以前虽然是搞开发的,不过对于桥梁施工却是一窍不通,又是因为知道这是侯小飞布的局,所以也就没多想。
我往前站了站,靠近水面观察了一会儿,发现风平浪静的水面之下,我竟然感到了一股隐隐的玄气。
我知道这是侯小飞捣的鬼,他肯定在这下边布了一个什么阵法之类的玩意儿,那桥墩子打得下去才是怪事。
不过我却故意做出一个非常为难的模样,观察了一阵子后,对这老头道,“这下边有个东西,桥墩肯定打不下去,我劝你们最好修改设计方案,水下边的这玩意儿可不好对付啊!”
我说这番话的意思,其实就是想把价钱网上抬。
我之前做过开发,知道更改设计图纸和方案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料定这老头必定不会同意。
果然,对方一听就急了,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那可不行啊。现在工期已经延误了,再申请修改设计图纸肯定行不通,难道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办法倒是有,只不过……”
我故作为难的样子,叹道,“只不过水下边这个东西特别难对付,我要下水的话,必定会冒险啊,一个不留神,说不定连我自己都搭进去,算了算了,这活儿我不接了。你另请高明吧。”
“别啊!”
老头连忙拦住我,“这个工程对我来说至关重大,就算是帮我个忙吧,至于价钱方面,你只管开口!”
我假装想了一阵后,做出一个豁出去的表情。道,“那行,这事儿既然被我碰上了,那我就姑且试上一试,不过价钱方面,可就要稍微高一些了,我这也是在拿自己的性命冒险。”
“好说好说,如果能把这事儿给解决了,价钱方面,按照之前谈好的翻三倍怎么样?”
我一听心里边顿时乐开了花,没想到这老头如此爽快,看来这次是被把他逼急了。
价钱谈好了。我也就该动手了。
为了让这老头心甘情愿的掏钱,本来在岸上就可以解决的事,我还得稍微麻烦一下入一趟水,回头才好给这老头吹牛逼,说水底下有个什么怪物之类的,然后看完事儿后能不能再加点儿钱。
我运起玄气,噗通一声就扎入水中,可是刚一入水,我就觉得不对劲儿了。
水里便的玄气比我想象中的浓郁多了,尽管我已经运足了玄力,可还是被水里极其浓郁的玄气压迫得难受,心里暗骂侯小飞这小子把事儿搞得太过了。
紧接着,我脑子里猛的闪过一个念头,顿时让我心里边一慌!
不对劲儿啊,凭侯小飞的修为,根本不可能在水里捣鼓出如此浓郁的玄气,这种极其浓郁的玄气,就算是丑奴也捣鼓不出来!
我连忙准备往上游,突然间,感觉脚踝被什么东西拽住,将我狠狠往下一扯!
第二百一十五章 龙()
我连忙低头一看,顿时吓了一大跳。
一条如同章鱼触须一样的东西,紧紧缠着我的脚踝,力量巨大无比,我完全没有丝毫反抗之力,被一直往下狠狠拽去。
我奋力挣扎着,可是那条胳膊般粗细的触须却如同生长在我身上一样,而且从触须上,又分出无数条触须,像是密密麻麻的蛇一样将我全身包裹住。
我越沉越深,身体被触须上的吸盘紧紧吸住,无法动弹半分,就在我意识越来越模糊,也不知道沉了多久的时候,猛然觉得身上一松,紧接着我整个人就开始急速下坠。
下坠的过程中,我惊讶的发现我四周竟然是黑漆漆的一片,没有水。没有任何声音,如同掉进了一个巨大空间一样。
啪!
我狠狠摔在地面,与此同时,四周突然出现一片强烈的光芒,刺得我睁不开眼睛。
好半天,那阵光芒才缓缓变得柔和。我揉了揉眼睛,睁眼一看,惊讶的发现我身处在一个巨大的洞穴之内。
让我感到震惊的是,整个洞穴的四周竟然都是水晶一样通透结晶体,折射柔和的光线,宛若魔幻世界一般。
我看见洞穴的正中央。有一块巨大的水晶石台,里边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模模糊糊的蠕动着。
我先是警惕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后祭出幽冥戟,缓缓朝着那个水晶石台靠近。
那个模糊的东西也越来越清晰,当我看清楚那东西之后,我整个人猛得一愣。紧接着浑身上下开始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二叔二婶!
里边躺着的,赫然是我一直苦苦追寻的二叔和二婶,他们就这样安静的躺在水晶石台里,面容安详,如同睡着了一般,略微不同的是,他们身上穿着两件样式有些奇怪的衣服。
那衣服一黑一白,类似于紧身衣一样的款式,二叔穿的是黑色,二婶穿的事白色。
“二叔二婶!”
我眼泪唰一下就淌了下来,举起幽冥戟,便狠狠朝着那水晶石台狠狠砸去。
幽冥戟本就是上古神物,加之我见到二叔二婶心急如焚,这一击我使出了全力。
嘭!
一声巨响,整个洞穴都震动了一下,幽冥戟刚接触到水晶石台,我整个人就被震得像后倒飞了出去。
而那水晶石台上却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我看见石台里的二叔二婶,眼泪止不住的流,这些年来,我一直在追寻着他俩的下落,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他们。
我再次运起玄力,准备有一次将幽冥戟砸上去。
可当我刚举起幽冥戟,突然发现二叔二婶竟然动了一下!
紧接着,他俩的眼睛猛然睁开!
“二叔二婶!”
我欣喜的扑在水晶石台上,隔着厚厚的水晶抚摸着他们的脸庞,“二叔二婶,我是展宁啊!”
二叔二婶眼睛睁开,直勾勾的看着我,面无表情。
“你们别着急,我这就把你救出来!”
我心里边又是激动又是悲痛。对着这块光洁的水晶石台疯狂的挥舞着幽冥戟。
水晶石台像是蕴含着什么巨大的力量一样,每次砸在上边,我都会被震得倒飞出去。
数不清楚砸了多少次,我感觉整个人已经快被震散架了,可那水晶石台上却是连一丁点儿痕迹都没有留下。
就当我抡起幽冥戟准备再次砸下去的时候,突然间。看见二叔二婶一下就变得模糊起来,水晶石台里的景象像是涟漪一样扭曲散开。
涟漪散去以后,我看见一座废墟一样的画面,像是一座被摧毁的城市。
城市已经支离破碎,四处都是尸体,无数的人们正发出惨烈的哀嚎四处逃窜,追杀他们的事一群蒙着脸的黑衣人。
而率领这些蒙面人的,正是二叔和二婶!
只见他俩穿着一白一黑两套连体衣,面无表情,凶狠的追杀着四处逃窜的人。
我发现这些四处逃窜的人中有许多事我认识的,而且其中竟然有龙小蛮、有张雅、小哑巴,还有耳机哥上官尘他们,我认识的所有人都在其中。
他们个个狼狈不堪,被二叔二婶追上后,就没一个能活命的。
“小蛮!张雅!小哑巴!”
我隔着石台,疯狂的呼喊着她们的名字,但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在石台里被我二叔二婶追上并残忍的杀掉。
“不!”
我发出撕心裂肺的一声呼喊,紧接着。里边的景象再次扭曲起来,然后渐渐模糊消失。
等到完全平静之后,里边连我二叔二婶都看不见了,只是一块通透的水晶石台,倒映着我自己悲痛的脸庞。
“张展宁”
突然间,我听见有个声音拉长着音调在喊我的名字。
“谁!”
我握紧幽冥戟,警惕的打量着四周,企图找到声音的来源。
“张展宁”
那个声音再次幽幽的响起,这次我听见得清清楚楚,这个声音竟然就是从我脚下的这块水晶石台发出的。
而我却没有在里边看到任何东西。
“谁,出来!”
我大喝一声,在云南这个地方,我的真名是个忌讳,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竟然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而且还有刚才在水晶石台里看见的那些景象,我想发出这个声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