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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后,龙小蛮突然叫住我,很认真的对我道,“张展宁,其实我那天说的话都是骗人的,我一点也不喜欢你,你别多心啊,你又丑又挫,我才看不上你呢!”
说完后,面颊一红,快步朝前边走去,把我甩开一段距离。
我在后边苦笑一声,女人心,真是海底针啊,我是该高兴呢,高兴呢,高兴呢,还是该高兴呢?
走了一段距离后,龙小蛮突然转过身,朝我飞奔过来。
我吓得一哆嗦。心想这丫头该不会是突然想明白了,准备给我来个霸王硬上弓吧!
虽然她要身材有身材,要屁股有屁股,可是,我已经有了小哑巴了啊!
就在我琢磨着怎么好好劝劝她的时候,她已经冲到了我面前。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她扑倒在地。
啪!
一声清脆的炸响,我感觉一道劲风擦着我头皮飞过,一个东西打在旁边的墙上,溅出一朵火星。
是子弹!
我脑子里猛然蹦出一个念头,与此同时。龙小蛮一把将我从地上拽起,飞快的超前跑去。
啪啪啪
又是几声枪响,子弹刚好打在我们经过的地方。
好不容易拐进一条巷道,那阵枪响才没有继续响起。
我惊魂未定的问龙小蛮,“这是咋回事儿!”
龙小蛮喘着粗气,焦急道。“有人要对你动手了!”
我问是什么人,龙小蛮说不知道,说可能是有人已经知道我加入了万灵圣教,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不计后果先把你给杀了。
说话间,巷道口突然出现几个黑影。龙小蛮反应很快,并没有逃跑,而是如一支离弦的箭一般冲了过去,抽出幽蓝匕首,第一时间和那几条黑影混战在一起。
我知道龙小蛮此举是上上之策,在这种时候。如果掉头就跑的话,如此狭小的空间,对方只要开枪我们连躲闪的机会都没。
最好的办法就是冲上去和他们肉搏,不给他们开枪的机会。
“快跑!”龙小蛮大喊一声。
我听了掉头就跑,不是我不讲义气,而是我知道我冲上去也无济于事,这个时候我能做的就是不给龙小蛮添乱。
我用进全身力气往前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实在跑不动了,才靠着一面墙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我本来是想报警的,但转念一想,这种事情还是不能惊动警察的好,那样会牵扯出更多的麻烦,甚至会波及到龙小蛮。
而且我想既然是针对我的,肯定和玄术界有关,到这个时候我已经明白,这个世界上有两种秩序。一种是阳间的律法,另一种就是寻常人察觉不到玄门秩序。
我一直等到天亮,才返回事发地点,看见所有的痕迹都被人清理干净,包括哪些弹孔,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我不知道龙小蛮怎么样了,只能暗暗着急,不过心想她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她的本事我是知道的,那几个人既然对我们用枪,说明伸手不咋地,应该奈何不了龙小蛮。
可我还是不放心,不管咋样,得先找到龙小蛮,看到她安然无恙了再说。
我就想路人打听,把龙小蛮的相貌描述了一下,问他们又没见过。
路人无一例外的说不知道,我就更加着急了,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干着急。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突然出现在我面前,问我是不是叫张展宁。
我看见这人面生,之前应该没见过,就疑惑的点点头,问他啥事儿。
他递了个盒子给我,说有人让他转交给我的。
我问那人是谁。他摇摇头说不知道,她只让我把盒子给你,说里面有你想要的东西。
我回想起这个盒子,再看了看这个年轻人,心里边多了几分警惕,“这个盒子我不要,你拿回去吧。”
昨晚刚遭到人追杀,现在就有陌生人给我送盒子,我想起电视剧里的那些场景,这盒子里没准是个炸弹,我一打开就爆炸了。
那年轻人没有接过盒子,说道:“那个人说了。如果你不肯要这个盒子的话,就让我告诉你她的名字。”
“她叫什么名字?”我连忙问。
“张雅!”
我听了以后脑袋嗡的一声,又是张雅!这个名字又出现了!
“她人在哪儿!”我赶紧问。
年轻人朝后边看了看,指着一个广场说,“刚才她就是在那儿把东西给我的,奇怪,人呢?”
这个时候天刚亮,广场人还不是很多,我在扫视一圈,并没有看到张雅的影子,就问他那人长什么样。
年轻人给我描述了一下,挺漂亮的,瓜子脸大眼睛长头发,穿着一件粉色连衣裙……
我听完之后就楞了,难道,那个真正的张雅,又出现了?
我赶紧打开盒子,看见里边有个信封,信封里面是一张白纸。
展开一开,是一副画,线条清秀,画风流畅而精致,应该出自一个女人的手笔。
画的是一朵造型奇特的花,画得很细腻也很精致,黑白色调,是用铅笔勾勒的,花一共有七片花瓣,有点像是一颗裂开的心脏。
背景是一间房屋,这多花没有叶子也没有根茎,就这样悬浮在一间屋子里,显得特别诡异。
我一愣,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词:无根之花!
第六十七章 厕所高跟鞋()
画的右下角,还标注着一个地址,字迹清秀工整,我以前见过张雅的写的字,这行字应该就是张雅亲自写的。
我可以肯定,这回那个真正的张雅出现了!
但我心里却有很多疑惑,就算是学校里的那两个张雅,都是人为编造,不存在的,都带有某种目的。
可是,村子里的那个张雅,和前段时间出现在我梦境里的张雅又是怎么回事?
还有,小胖子之前让我出村的时候,就让我一定要找到张雅。说她身上背负着所有的谜底,可惜的是,小胖子现在已经失去了记忆,还被龙小蛮封印在一张符纸中。刚开始我还得每隔一段时间割肉喂它,后来龙小蛮才找到了另一种东西代替它的食物,让我免受割肉之苦。
看着这副诡异的图画,我将牙一咬,决定不管那么多,反正现在我就跟无头苍蝇似的,管它是福是祸,我都必须去查看一番。
那个地址在重庆市辖区的一座县城,我坐了七八个小时的火车,又转了一次大巴就到了。
都说重庆是美女窝子,这话一点没错,仅仅是一座小县城,放眼看去,满街都是花枝招展的大长腿美女,穿着打扮也十分火辣,随便拎出一个来都是美女。
但我现在却根本没心思欣赏这些,到了地方就叫了俩出租车直接往这个地址赶。
到了地方后,出乎我意料的是,这里并不是如我之前般想象的那种奇奇怪怪的地方,而是一家城市速递公司,装修得还可以,从表面上看起来非常正规,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和我身上这些破事儿扯上关系的样子。
但不管给我这副画的人是真的张雅也好,还是假的张雅也罢,这是我目前唯一的线索,既然把地址标注在这里,一定有它的理由,现在我根本没资格去想那么多,是福是祸,我都得硬着头皮上。
我刚走到门口,就被一名保安拦下,问我干什么的。
我想了想,说我来找工作的。
这名保安看上去四十岁左右,留着一脸大胡子,看上去邋里邋遢的,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让我等一会儿,然后转身小跑了进去。
也不知咋的,我总觉得这个保安听见我来找工作,竟然显得很开心一样。
不一会儿,大胡子保安就小跑了出来,笑呵呵的对我道,“我们经理让你去他办公室说话。”
大胡子保安热情的给我带路,还主动给我散烟,像我是啥领导过来视察似的,弄得我怪不自然,心想这里的人是不是都那么热情啊。
走进这间速递公司,才觉得里边比外边所看见的大多了,里边是一个很大的院子,四周砌着高高的围墙,就跟监狱似的。
左边是办公区,对面是生活区,右边是一间面积很大的库房,而大门一侧的这边,则是堆的一些杂物。
大胡子保安把我带到办公区的一间办公室门口,一把将门推开,大声道,“经理,人带来了,就是他要找工作!”
里边是个三十岁左右。西装笔挺的男人,长得倒是有几分帅气,但就是一张脸特别苍白,像是有什么病一样的那种白。
西装男人皱了皱眉头,冲那大胡子保安道:“黄华,告诉你多少次了,进来之前要先敲门,你是不是不想干了,不想干趁早滚蛋!”
大胡子保安讪讪的笑着退了出去,回头的时候,还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了我一眼,嘴里还嘟嚷了一句,“我早就不想干了,可你倒是放我走啊!”
他说这句话很小声。西装男不可能听到,我有些纳闷儿,怎么觉得大胡子保安在这里上班,弄得苦大仇深一样?不想干就收拾东西撤呗,谁还能拦着你啊。
大胡子保安走后,西装男热情的站起身,朝我笑道。“你好,我叫吴鹏,是这里的经理。”
我走过去准备和他握手,可发现他却根本没那个意思,弄得我怪尴尬的,赶紧说,“吴经理你好,我叫张展宁,是来应聘的。”
吴鹏问我会做什么,我说我没啥特长,但是特别能吃苦,再苦再累的工作我都愿意做,只要给口饭吃就行。
我现在的目的,就是先混入这家公司。慢慢调查无根之花的事,所以我心想就算是扫地的工作,我也得先做着。
吴鹏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似乎对我挺满意的,笑着说他们这就缺我这样,能够吃苦耐劳的年轻人,然后问我,什么时候能上班。
我说随时都可以。
吴鹏打了个响指,“行,那你明天早上正式上班,今天先给你安排宿舍。”
他一面说着,一面拿出一张表格,在上边看了片刻之后,道,“这样吧,你就住四楼的四零四房间,里边被子什么的都有,直接过去就好,钥匙找楼下的孙婆拿,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早上九点,准时到我这里来报道,到时候我再给你安排工作。”
走出吴鹏的办公室后,我满脑子的疑惑,总感觉很多地方怪怪的,第一,吴鹏问我的几个问题,就像是走过场一样。感觉我随便回答什么,他都会录用我。
第二、我从头到尾,除了说出自己的名字以外,连张表格什么的都没填,这一点也不符合逻辑。
带着满脑袋的疑问,我已经来到生活区,这是一幢四层高的小楼房。楼顶的防护墙砌得很高,看起来怪怪的。
孙婆是个外表看起来挺慈祥的老婆婆,只不过她对我的态度十分冷漠,显得爱理不理的。
当听见我住四零四房间时,还听见她叹了口气,嘟嚷了一句:哎,又来一个。
房间面积不大。布置得很简单,但像是很长时间没人来住,地板上都蒙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我准备去邻居哪儿找些水桶扫把什么的打扫一下,可是敲了半天,也没见着人开门,整个四楼,像是只有我一个人住一样。
但马上我就打消了疑惑。现在是上班时间,没人在很正常嘛。
最后我在三楼碰见一个穿着公司服装的大婶,那大婶刚开始还挺热情的,听见我说是新来的,热情的给我找了一些水桶和拖把等东西。
“小伙子,你住那间宿舍啊,以后有什么事。你尽管找你张婶儿,我在这里虽然不是什么领导,但也是这里的老人了,大家都很给我面子。”
我感谢道,“谢谢张婶儿,我叫张展宁,住在四零四。”
“啥!”
张婶突然就跟被电击了一下似的。整个身体一哆嗦,就跟看怪物一样上上下下打量着我,就在我刚准备说话的时候,她忽然哗啦一声把水桶和扫帚扔在地上,逃似的钻进房间,嘭一声把门关上。
我以为我啥地方得罪她了,就敲着她的门喊道,“张婶儿,我是不是说错话了,我不是故意的……”
“你没说错话,我还有事儿,你快走吧!”
我一愣,感觉这个张婶怎么怪怪的,然后无奈的耸耸肩,也没多想什么,捡起地上的扫帚和水桶,回到房间开始打扫起来。
一个小时以后,整个房间便被我收拾得干干净净,我满意的看着我的劳动成果,直接蹦起身就朝床上躺去。
折腾了那么多天,终于可以舒舒服服睡个好觉了。
可是当我的后背碰到床的一刹那,我忽然感觉压到一个什么东西,软软的,但绝对不是被褥的那种软。
而像是……压在了一个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