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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对不起主上,我先出去了。”说不定流暄是在等谁,我恰好不识相地走进来。可是说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说要走了,我的腿却迈不动。心里难过的要命,明明是流暄被不知名物抓了,我难受个什么劲儿。一想到流暄的寝宫里可能还有其他人,说不定还要跟流暄一起洗澡来着,难受的让人想吐血。就好像你终于见到你至亲的人,刚从离别中慢慢熟悉过来,然后你就发现有人忽然扑进了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腰,而且还在他身上留下啥痕迹。
然后你除了难受,就瞬间没有了其他的思维。前天昨天一直都在折腾着买回程车票。
而且前天我老爷被车撞了,八十岁的老人家了,幸好除了崴脚没有其他的问题,然后全家人看护着,从头到脚检查了两遍才放心。
最近没有什么人留言啊,是不是过年了,大家都米在看书呐。
留言呦,教主都会回复滴。
网友上传章节 第六十章 纯洁的爱情啊开始啦 猪肉涨价,用月票来换吧!
顺着我的眼睛,流暄摸上自己的脖子,然后笑笑,脸好像还微红了一下,不过不是很明显,他一直都是那种带着淡淡优雅,无论做什么都不明显的人。
我的表现在他面前就格外的扎眼,我吸吸鼻子,不知道为什么,很委屈,双腿自动往后飘,我准备退出去,流暄顿了顿,说了一句,“在外面等我。”然后伸手准备拍掌我看见他修长的手指伸长,忽然意识到什么,流暄是要叫人进来?叫人进来帮他洗澡?虽然对贵族们来说,找人帮忙洗澡这很正常,可是我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脱口说:“主上要叫人帮忙?我……我可以……呃……”我在说什么啊,我还是出去吧。
流暄愣了一下,然后弯起嘴角,“你说什么?”我张着嘴半天才缓过神,现在再扯其他未免有些晚了,我说:“主上是要巾子,还是衣服,”千万不是要找人帮他搓背,不然我就不知道要如何收场。
流暄微湿的头发贴在额头上,他的眼睛也显得湿漉漉了,带着一丝暧昧的微笑,池水一定也很热,不然他的面颊不会有潮红,嘴唇也不会像明亮的红宝石,秀丽的脖颈上面,喉结跟着上下滑动,饱满的胸膛浸在水里,胸前的红润若隐若现地没入水中,然后他的嗓音仿佛略微沙哑,和平日有些不同,“我洗完了。”
洗完了,那就是准备起身,我立即搜索到池边不远出的巾子,我跑过去一把拿起巾子。眼睛往别处看,把手里的东西顺利的递过去,半天没有见流暄去接。我又看一眼,我们之间还有一些距离。我硬着头皮再往前送了送,居然有就从他的小臂上划过,流暄眼睛一颤,露出一丝撩人地笑。
他说:“你出去吧。”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热血,看着浴池的入口处。不希望有人出现,“现在是不是需要衣服?”
流暄笑笑,似乎有些无奈,但是心情却很好,“好了,你喜欢这样就这样吧,”然后在水里动了动,准备上来,我急忙转身。匆匆往前走了几步。
然后听见身后击掌声音,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一条长幔顿时从头顶落下来。恰好挡在我和流暄中间。我顿时傻了眼,原来流暄击掌地意思是让人放幔帐下来。
那现在的情况变成什么了?刚才顶多算是我自作主张伺候流暄沐浴。现在就变成了我在赤裸裸地偷看。占流暄地便宜。
流暄哪儿有那么大度能让随便一个人审视他的裸体,想到这里我脊背都发麻。
此情此景让人觉得太熟悉了。那种由这种事引发的感觉让人熟悉。
我好像一直都在误会流暄,误会他,然后自以为很了解他。他也不解释,不埋怨,我有时候想,为什么我就不能相信他一回呢?完全地信任他一次,起码我应该知道他不会伤害我的啊!在做任何一个决定之前,我只要想,他是为我好的,也许我就能找到一条新路了。
原来我一直都在迷失自己,在那样地环境下长大,想保持心里的一份清明,是多么的不容易啊,楚辞拽着我,不肯松手,终于也要把我染上颜色了,染上颜色的我,再推给流暄,他会觉得是一个很好玩的游戏。
我忽然转头,伸手拉开幔帐。流暄刚刚穿好了衣服,白颜色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很漂亮,恍恍宛若神仙,胸前的宝石晃动,发出细细碎碎的光。白色的长袍太适合他,却显得他离我太远,所以我并不十分喜欢白色,觉得还是红色好一些。
我忽然想要找到一个答案,找到一个我到底是谁地答案,金宫,我是金宫吗?金宫又是谁。
流暄笑着,“在想什么?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
我眨眨眼睛,差点就要脱口而出: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也能问你吗?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还会有别人比我更清楚吗?难道我现在就能问,主上为什么你建的金宫跟我地姓名一样啊。我吐吐舌头,如果我这么问了,那还不得大祸临头啊。
流暄继续诱导我,“你有什么不明白,我都会解释给你听。”他明明是淡淡地笑,笑的优雅,我怎么觉得他是在诱导呢,因为他地表情太过于温柔和专著,他看着我地时候,眼角弯的格外自然。然后他地左手轻轻地扯扯袖子,忽然像想起了什么,愣了一下,然后微微一笑。
我怔怔地看着流暄,眼睛都挪不开,是不是因为他嘴唇的形状极美,所以微微一弯也是那么的好看,尤其是当他放松的时候那种姿态,跟平时笑的模样不大一样,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抿着嘴角上扬和自然上扬的区别。
流暄说:“你今天怎么没去上早课?”
呃!对啊,我为什么没去早课?我来这里可不是要偷看流暄洗澡的,我是来干正经事的,我急忙说:“对不起主上,大清早的,我就来……”
流暄笑笑,“没关系,这样很好。”
我愣了一下,这样很好是什么意思?我逃课还对了。
流暄说:“我并不觉得你的武功在早课上能有什么快速的飞跃,书房里的书对你的帮助大一些。”我本来对逃课到这里,躺在软塌上看书这件事,是有一点良心上过不去的,毕竟大家都在认真的学武,我多少有点想见流暄,夹杂躲在这里享福的私心,现在被流暄这么一说,就好像忽然有人撑腰,无形中助长了我一样。以后不去早课,天天来这里看书,倒成了理所当然。
流暄在书房里处理文书,而我就坐在软塌上看书,不时地还伸出手比划比划,我对这样的生活非常满意,忽然觉得身下就算不是软塌,是个木板床那也没什么,最重要的是我的心很舒服。
心为什么舒服呢,没人去追究。人的心实在是太难以琢磨。现在显而易见的是,我从坐着看书,到躺着看书,最后睡着了,睡着以后好像还没有消停,醒来的时候,我已经一脚踹到了身前不远处的桌子。
听到声音,流暄从书房里走出来看我,我急忙解释,“我刚才睡着了,不小心踢了桌子,打扰到你了。”
流暄微笑道:“没什么,你睡着了就那样。”
呃,我睡觉什么样,难道也不是秘密?
流暄说:“还困吗?可以到里面去睡。”
我急忙摆手,如果我连这是客套话都不懂的话,那我简直就是一个大傻瓜,傻到觉得流暄真的对我有好感。
我是傻瓜吗?显而易见我肯定不是。
更新完了,回家喽,嘻嘻……
可怜地,年还没有过完,回家煮小米粥吃。
网友上传章节 第六十一章 无署名的信件 月票不涨,我要造反了呦
从流暄那里出来,就看见紫苑她们围成了一圈在说说笑笑,我走近了才发现紫苑在玩傀儡,把一个木质精致的小人用线绳穿起来,然后把线绳绑在自己的手指上,想让傀儡娃娃动哪里,就扯扯哪里的线绳。
有人问:“紫苑,这叫什么啊,真好玩。”
这都不知道,这是某人发明的玩具,傀儡娃娃,什么人喜欢玩傀儡?极度没有自信,没有安全感的才会弄一个任自己摆布的东西玩。
他动动手指就得意的笑,“你们看,我不是一个人,有人陪着我。”可事实上,如果真的是傀儡娃娃,没有思想,没有自己的性格,即便是他拥有了自己的傀儡,到最后其实满世界剩下的还是他自己。
这种感觉就是,如果你是个孩子,你觉得孤独,你就会拼命做好事或者坏事让大人来注意你,甚至于别人不看你的时候,你可以说:“你不跟我说话,我就吐你一身口水。”可是当你长大了,你不能吐口水了,你只能用其他的方法,你不注意我,我就杀了你。或者,永远地控制住你,一直到我满意为止。
你什么时候满意呢,我不知道,可能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因为你可能也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没有目标,所以就拖延下去。
紫苑晃动着手指玩傀儡,她抬起头冲我笑了笑,很得意。好了,现在玩傀儡不玩蜈蚣了是吧,小心手里的傀儡活了,反过来咬你一口。我说:“紫苑,你刚才让它翻跟头了吧。”
有人白了我一眼。“刚才是跳,不是翻跟头。咦,紫苑。这娃娃能翻跟头吗?”
紫苑迟疑了一下,虽然她的手指上有细细线绳留下的痕迹。看来已经玩傀儡娃娃很久了,但是让傀儡娃娃翻跟头毕竟是一个有点难度的工作,何况她那长长地手指甲可能会刮到线绳。
如果她谦虚一下她就不是紫苑了,并且她可能觉得,她手里的是情人的东西。情人地东西应该会有天助吧,那是因为爱啊。如果相信你可以改变魔鬼,或者魔鬼有爱,那就太愚蠢了。
魔鬼说,让你救他,你绝对要走开,因为他那是骗你的话,你相信了,那就上当了。
紫苑试着玩手里地傀儡。结果没玩好,让木娃娃整个趴在了她的手背上。我笑笑准备继续开路,紫苑可能有点生气。她对我说:“温清雅,去驿馆看看有没有我的信。”
其实我并没有想跟紫苑作对的意思。只不过看到她尖尖的指甲我就难受。不难联想到流暄脖子上地指甲抓痕,我摸摸自己的指甲。为什么我没有指甲呢,如果我有指甲,我还能幻想一下,是不是在我不经意的时候……当然那是不可能的,我昨晚睡觉之前才剪了指甲,不过刚剪过的指甲还挺扎人的。
到了驿馆,我没有找到紫苑的信,当然她的目的是让我来转一圈,有没有信那不重要,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在自己脚底下发现一封信,没有署名地,打开一看,一通篇懒洋洋但很好看的字,字写的很随意,有点风花雪月地味道,让人看了就放松。
这本来是我们三个人之间的游戏,可是我不小心又扯进一个人来,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棋子,用了就扔掉,可是我现在才发现,这颗棋没那么好玩,我花了点心思经营这颗棋(你知道这棋子很聒噪,她总想围在我身边,这让我头疼),没想到她是流暄丢给我玩地,我很不痛快。
我和流暄是对手,我为什么要为他干活?我现在简直就是在为他做事。这么看来这一次我还是输了。
没完没了地打仗实在太烦了,有人天天催促我去战场,所以我只能没事跑出来。跑出来以后就遇见了那个棋子,那棋子兴冲冲地想多杀一些江陵城的人去立功,我偷听她跟情人说话,听到了你地名字,于是提起了我的兴趣。
然后很简单,我贡献了一个身边的探子送给她做礼物,她就要了我的蜈蚣,我本来以为这挺好玩的,现在才发现,这可能是流暄给我挖的陷阱。
流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人在成长过程中如果有残缺的话,这个残缺就会伴随他的一生,也就是他的弱点,我竟然找不到流暄的缺点在哪里。
噢,换句话说,如果他真的跟我有血缘关系,不管是多远的血亲吧,我不相信他会没有缺点,一个在这么变态家族里长大的孩子,怎么会没有缺点呢?除非他不是江陵城中的人。江陵城以外的人,谁会进来趟这浑水?如果他不是江陵城中人,他还这样坚持跟我玩游戏,那我就要对他充满了敬意。
他没有缺点,我就给他制造缺点吧,你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
我给你写这封信,是因为游戏进行的很不顺利,如果你晚上能稍微清醒一点,就能够想起更多,假设你最好能突然惊醒,说不定就会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
为什么不试试呢,也许很好玩。
没头没脑的信,这信肯定不是给我写的,指不定是谁扔在了路上,我应该重新放回脚底下,然后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