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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瓣被风吹开,就像一个人站在风中,衣袂飘荡。
我坐在地上,流暄还没有到,那就是,我赢了。坐下来,看手心里抓到的东西,对这阳光一看,竟然是一块彩玉,形状很特别,是有人刻意雕琢出来的。把玉石立起来,立即看出整个玉石上刻着一个清秀的女孩子穿着厚重的礼服,却调皮地盘腿坐在躺椅上,手里捏着糖的情形。
时光沉淀,埋没了一切可埋没的东西,甚至到斜阳西垂,天地也仿佛陈旧的发黄,但是有些东西却仿佛是恒久不变的。
这块经过仔细打磨地玉,记录着一份心情,即使我们都老去,这份心情依旧会存在,永远永远也不会变。
我把手里的彩玉握紧,然后放进怀里。身边是一片花海,我在等待那个人出现。
我开始想颜云来的那几天,我穿着一层层厚厚地衣服,瞅准没人的时候偷懒,这一幕怎么也会被流暄看到?
我低头笑,天高云淡。
等待了相当长地时间,不安地情绪越来越强烈,就算是我比流暄先到,我们之间也顶多差上几步的距离,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不见他人影。
流暄说,让我别回头,在这过程中我确实不曾回过头,也没有听见后面有任何地脚步声,难道是流暄根本就没有和我一起上来?
我站起来,走几步,急急地往山下望,陡峭的山峰,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影。
我退后一步,山下忽然听到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仿佛身体里所有的血液都被抽干,手指冰凉。一切都瞬间明了,怪不得流暄会带着剑,怪不得他会递给我暗器皮囊让我防身,怪不得他会说那些平时不会说的话,什么爬山,什么看风景,什么赌约,他就是要支开我,因为今天就是他和楚辞面对面的时刻。他要独自面对楚辞。一刻也不再停顿,我就往山下冲去,爬山我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高手对决胜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刚刚的爆炸声也足以说明了一切,也许山下已经是血染的战场,也许所有的斗争都已经结束。
我不敢想太多,那会让我疯狂。流暄的武功不弱,还有那些设下的机关,况且风遥殿下也在附近,应该不会有事,就像他说的,就算是杀不了楚辞,凭靠轻功他也可以自保。既然是这样,他为什么要把我支开,而且还说了那样的话。
临上山前他对我说:“你学做的那颗暗器,那张纸没有什么人能看懂,你能在几天之内把它拆了又装上,证明你很聪明,这么聪明的人我遇见过两个,就是你和楚辞,所以当你面对楚辞的时候,不要害怕。”现在想起来,就像是有一把刀子狠狠地剜着我的心。既然他已经把我放在这场战争之外,为什么还要说这些,我会独自面对楚辞,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流暄这一次败了。
流暄会失败吗?他会失败吗?不会,他不会的。
我不允许有这样的事发生,绝对不允许。我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流,我座山真的太高了,我想立即飞到山下根本做不到,流暄就是算准了这一点,等我到了山顶发现一切,也为时已晚。
啊啊啊,,我的日子太难熬了,累死了。
啊啊啊,让的日子快过去吧。****广告
我说姐们?
还想着穿越玩宫斗呢?
得了吧您!
也不想想穿过去没有草纸PP都得用竹片刮!来个例假用炉灰!皇帝一皱眉虐不死你的!
什么?
你实在想玩宫斗?
嘿嘿,那么,来试试安全简单文明方便的宫斗模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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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天下第一宫
网友上传章节 莫明番外之荒岛漂流记 BY 圆不破
大家好,我是圆子,今天接到了一个艰巨的任务。
云彩据说要五号才能回来,可是她给俺滴存稿只到二号,厚脸皮滴圆子就加写了一章番外给云彩凑数,因为米时间看完所有的章节,就写一个与正文完全无关的番外,大家表拍我,云彩很快就回来咧,偶保证!
时间:某年某月某一天。
地点:某荒岛。
人物:温清雅、流暄、楚辞、白砚。
“啊哈,为什么我们会出现在这里?”白砚从水中爬起来,看着不远处的温清雅,不顾自己浑身湿透,笑眯眯地道:“小清雅,弄湿了呢,快来让我用体温弄干你的衣服。”
温清雅心底鄙视了一下故做优雅的白砚殿下,半截身子浸在水中,眼神在水面上四处寻找,“美人师傅……”
刚说了四个字,身边多了一个温热的东西,捞起来一看,是楚辞,又顺手扔回去。
“咳!”楚辞辛苦地扑腾着水,完全忘了自己的武功高深莫测,他再次确定,最讨厌的人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
温清雅没空理他,也没空提醒他这边的水并不深,急朝着水面大喊,“流暄,流暄……”
没有人回答,只有白砚心酸的叫声,“我好难过,小清雅一点也不紧张我。”
阳光映在海面上,反射出粼粼波光,和风吹在脸上,弄得人暖暖的,耳边传来海鸟的叫声。轻风推着海浪拍打着岸边。顺风飘过几块断裂的舢板,那曾经是他们乘坐的小船,如果没有这些“证据”。在这样地好天气下,就连他们自己都不敢刚刚的经历过那样的狂风暴雨了。
没有。到处都没有。
温清雅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这时远处地海面有一个亮点闪了闪,那是她最喜欢的宝石折射出来地光芒,温清雅不会看错。
“流……”刚要朝水更深的地方划过去,身子被人从身后拉住。回过头,是白砚。
白砚浅笑着,“他不需要你救。”
“需不需要是他的事,救不救是我的事。”固执的脾气一上来,谁也拦不住。
“如果你想奉献爱心,眼前有一个更需要你帮助地。”
温清雅看了看越来越近的亮点,又看了看身边不停刨水的楚辞——他很辛苦,涌出的气泡越来越少,大概就快喝饱了。
瞅准水中长发飘飘的地方。温清雅伸出手去,揪着楚辞的头发把他提了上来。他倒是没呛水,只是打了个饱嗝。手中抓着一个包袱。
温清雅实在是看不起这样的人,都快小命不保了。还念念不忘他的行李。
水面上的那个亮点靠近得很快。瞬间就到了他们跟前,是流暄。闪着光地是缀在他肩头的宝石。温清雅放心地一笑,她就知道她不会看错。
流暄一只手划着水,另一只手里也抓着件东西,看见温清雅,宠溺地笑道:“你没事吧?”
温清雅刚想摇头,看见流暄手里的东西,脸黑了一下,怎么她身边都是要财不要命地人。
白砚也见到了流暄抓着的物体,又看看楚辞,大叫一声,“我地包袱呢?”
温清雅无语地转过身,趟着水走到岸边,左右望了望,打量着这个地方。
“这是什么地方?”
流暄走到她身边,温柔地道:“我们去看看。”
虽然很不满他游了那么远只为了找回那个包袱,但是美人地软语相询还是具有相当的杀伤力地。温清雅消了点火气,点点头,流暄一手拎着他的包袱,一手牵上温清雅,自然得像是他们经常这么做一样。
这是一个小岛,长满了绿色植物,显得很有生气。
很快地,他们就绕了回来,并且带回两个消息。
坏消息是这里是个孤岛,好消息是他们发现了淡水。
回到原地,白砚已经找回了他的包袱,身体摊成“大”字型跟他的包袱一起在海边晒太阳。
楚辞则坐在那里运功,很好,他终于记起自己还会武功这回事了。
吸气——噗——吸气——噗——
如此循环,直到肚子里的海水完全排尽。
海风依旧柔柔的吹着,温清雅和流暄并着肩坐在礁石上,听风,看海。
如果他们不是像这样陷入困境就好了。温清雅这样想着,伸了伸腰,又抬头看了看太阳,回头喊道:“白砚殿下。”
白砚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小清雅想我了?”
温清雅摇摇头,“只是想问你我们是不是应该搭个地方供晚上休息。”
流暄侧过脸,“怎么不问我?”
温清雅继续摇头,“你是主上,这种事情让小弟去做。”
小弟白砚眨了眨眼睛,“小清雅,你还是我的手下。”
温清雅想了想,“我们每人负责一点好了。”再看看楚辞,“让他也加入。”
“我不!”楚辞吐水完毕,潇潇洒洒地站到三个人面前,“粗活是奴隶们做的事。”
“刚刚我不救你你就死了。”温清雅平静地说着。楚辞想了想,帅气的脸上挂满纯真,“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随便,”温清雅摆了摆手,“随便找些能搭棚子的东西回来。”
白砚就和楚辞分头走进树林中去,温清雅看见他们的身影消失了,又坐回流暄身边,头搭在他身上,享受午后的休闲时光。
没过一会。楚辞从树林中钻出来,看着温清雅大喊:“你居然偷懒!”说着将手里的东西扔到地上,“枉费我做得这么辛苦!”
温清雅看看他的脚下。“你搬石头做什么?”
“不是要盖房子吗?”
温清雅摆了摆手,“去吧。继续,我也马上行动。”说着拉着流暄站起来,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流暄回头看了看,“怎么了?“没事,我们帮楚辞运些石头吧。以后不用担心了,他打算在这里定居。”
半路上碰见捡了树枝回来地白砚,温清雅劝他扔了树枝去捡石头,又跟他说了这个消息,白砚也很高兴,以后没有敌人了。
到了傍晚的时候,几个人已经将附近的大石头聚集得差不多了,温清雅按照心中地图纸亲力亲为,将石头垒起来。怎么也弄不出房子形,干脆垒了个半人高的石头圈,摘了几大片芭蕉叶盖在上面。对楚辞说:“石头有大半都是你捡地,所以这个地方给你。”
楚辞很开心。因为这是温清雅亲自搭的。虽然不太好看。
表面上做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不屑地道:“算你们识相。”说着便钻到芭蕉叶下。去欣赏他的新家。
白砚摸着下巴靠到树上,“小清雅,我看这个建筑不像房子,像猪圈。”
温清雅无语,能搭出猪圈来,她已经非常不错了。
第二天天刚亮,楚辞就从他的小家里钻出来,站到温清雅身边,“房子盖得不错,很有安全感,就是忘了留窗子了。”
温清雅有点心虚,不敢看他,摸了摸肚子,有点饿了。
流暄从他地包袱里摸啊摸,摸出一个小布袋,递过来,温清雅笑着接过来,从布袋里拿出一颗糖。
糖被海水浸了,带着一股子苦涩味,可温清雅还是甜在心里,原来他游了那么远,就是为了这些糖。
温清雅才想起来,楚辞和白砚也都有一个小包袱,里面装的什么?
勾了勾手指,白砚立刻飘过来,笑嘻嘻的。
“装的什么?”
白砚头一次露出难为情的神色,将包袱往身后藏了藏,楚辞一把抢过来,抖开,“你们的性格都不好,有什么就说呗。”
包袱散落开来,一条一条的丝带飘下来。
白、蓝、红、绿、青、黄,一个颜色都不少。温清雅抓起那些头带,“出海你带着这些东西做什么?”
白砚不说话,这些是他收买小清雅的秘密武器,时刻不能离身。
楚辞不屑地盯着他,突然拿出自己的小包袱,“既然你想看,我就格外开恩让你看一下。”
温清雅讪笑了半天,她才不想看呢。
楚辞已经把包袱递了过来。还是看看吧,一起飘流荒岛也是种缘份。
接过包袱,里面不知装了什么,有点软软地,软中又带着硬的感觉。
打开来刚看上一眼,温清雅尖叫一声,把手中的包袱扔了出去。
包袱里地东西散落到地上,一根根肉白色的东西,像手指。
温清雅干呕了一下,流暄和白砚也面现厌恶之色,楚辞连忙蹲下去,把它们捡起来放回包袱里,心疼地道:“你干什么?我费了好久才弄了这么多,很好吃地。”
“吃?”
看着他们三个一脸震惊地表惊,楚辞拾起一根放在嘴里,点头道:“当然了,这是我的口粮,被海水泡软了,不好吃了。”
温清雅当场暴走,“你果然是个变态,居然吃人地手指头。”楚辞眨了眨无辜的双眼,愣了半天,又低头看看手里的东西,“你胡说什么!这是我的得意之做,用面粉混合一百零八种秘制配方而成。你不觉得做成这个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