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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棺诡谈-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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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

    我大叫一声从梦中惊醒,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到我的床上,我吐出一口气,那个实在是太真实了,真实到让我都以为那是真的。

    我打了个哈欠,然后伸了伸懒腰,尽管昨晚没睡好,但我还是有点精神的。但当我看到周围的情况时,那仅有的疲惫感也一扫而空了。

    周围凌乱的衣服,被掏出一个个窟窿的沙发,还有碎掉的茶杯,以及卫生间里哗哗不止的流水声。这些都让我陷入一种莫名的恐慌,我只觉得自己的头皮发麻,侧脸传来的冰冷感让我不由的迅速转头。

    罐子,土青色的陶罐。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毫无光泽的陶罐,心跳砰砰的迎合着我眨眼的速度,良久,我颤颤巍巍的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根烟,然后点上。

    烟草并未能麻痹我的神经,纵使我现在很惶恐,但并不代表我失去了理智。首先不可能有小偷来过,我家住在五楼,我回来的时候门窗已经锁好了,再者……

    等等……门窗?我心里不由的一惊,昨晚的凉意我一直以为是我没关好窗户,那么如果我关好了窗户……我突然像炸毛一样的向窗台走去,猛地一拉窗帘。

    那窗户上像是开满了樱花一样,血红色一片。我仔细一瞧,顿时大吼了一声,这他妈那里是什么樱花,就是一个个血手印。

    我微张着嘴巴,然后猛地拉好窗帘,我现在非常惧怕镜子,甚至连洗手间都不敢去。生怕在我照镜子的时候会发现身后有什么东西。我感受着胸腔里激烈跳动甚至快要冲出胸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

    良久,我稍稍平静了一下,找出手机拨了一个很久没拨过的电话。

    “喂?六爷,我是林悲。我现在要去你那一趟,我撞邪了。”

    听我说撞邪了,电话那头的人连忙答应了下来跟我说快点过去。

    我急忙套上衣服,连脸都没洗,拎着罐子出门便叫了辆计程车,直奔城南。

    刚才这个跟我通话的人叫马六指,别人都管他叫六爷。倒不是说他有一只手长得六根手指,而是说他只剩下了六根手指。

    我也是通过古董生意才认识的他,马六指在台州并不是多出名的人物,但在古董黑市和一些摸棺的人眼里,他简直就跟活神仙一样。

    寻龙探穴,驱鬼卜卦,说白了,马六指就是吃阴间饭的人,但他也不是地地道道的阴阳先生。一般摸棺的让他帮忙看看穴他干,帮忙找黑市买家出手明器他干,替人家算命驱鬼这样的事他也干,说白了,只要有钱,马六指没什么事干不了。

    我也是因为家里爷爷跟老管家做过这一行,上次喝酒说漏了嘴,马六指说跟我有缘分,硬是给我留了个电话号,我还没想到真的能用得着他了。

    马六指这几年在这天台市也挣了不少钱,不敢说太多但买个房子还是绰绰有余的,但他非得住个地下室,以至于四十多岁了连个媳妇都没娶上。

    没人知道为什么马六指喜欢住地下室,但但凡是见过马六指的人都说过这么一句话。

    “妖、大妖。”

    我曾见过马六指几回,他相貌很阴翳,四十出头,一米六多一点的身高,佝偻着身子,眼睛就像是刀子一样。

    我很不喜欢跟马六指在一起,说话也好,吃饭也罢。他就像团漆黑粘稠的狰狞液体,沾上了,就连呼吸都会觉得不舒服。

    我到了地方,拎着罐子钻进了地下室。地下室里昏暗无比,只在中间挂着一个小灯泡,散发出昏黄的光亮。周围摆放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有动物的骸骨,人骨。那场景就像是钻进了巫婆的研究室一样。

    马六指住在内堂,门上挂着一块黑布,漆黑的布,门口拴着一条黑狗。我曾经来过这里两次,每一次来,那狗都只是看我一眼就不再看了。而这一次,它却呲着一口森白色的牙齿怒视着我,眼睛上的狰狞伤口让我看的一阵心悸。

    “六爷,我来了六爷。”我仰起头喊了两声。

    “嘿,你小子可算来了。”刚喊完,一个只有一米六多点的佝偻男子便从里屋走了出来,套着一件破旧的短袖和大裤衩,一脸笑意的望着我。

    “六爷这回你得救救我,出大事了。”我一看马六指出来了,赶忙把手上的陶罐放在桌子上,一脸苦笑的看着他。在天台市,可能也就马六指一个人能救我了。

    可就在看见我的一瞬间,马六指的笑容变了,本来有些诡异阴翳的笑容,突然变得十分僵硬,那笑眯眯的眼睛也变得犹如刀剑,生冷的刮着我的脸皮。

第1卷 第三章 养魂皿() 
“六爷……”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了,张口问道。

    “兄弟,你走吧。”马六指冲我摆了摆手,然后转身就要往屋里走。

    “嘿,这算怎么回事啊,六爷,你回来跟我说说啊。”我连忙上前拉住马六指的胳膊,手上微微有了些力道,毕竟这是关乎我生死的大事,出一点差错都是我不愿看到的。

    “兄弟,不是你六哥我不帮你,而是我真的帮不了。”马六指摇了摇头,站直了身子。

    马六指做这行多年,虽然人很孤僻但一般是有钱必帮,只要你出钱,他就能帮你。所以马六指在圈里的信誉也不小,但此时听他这番话,我隐隐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六爷,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脸上的笑容并不好看。

    “你爷爷也是干这行的,他跟没跟你说过附魂蛊的事?”马六指挣开我的手掌,拉着我坐到了桌子边上,叹了口气说道。

    我心里一惊,心想这一次真碰上硬茬子了。附魂蛊这个东西是西周搞出来的,用于逼供用刑的东西,再加上年代久远,知道的人也就不多了。

    中了附魂蛊的人,一般都是招惹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然后被这蛊中煞魂缠身。不同于一般的蛊用的是虫蛊或者是毒蛊,附魂蛊用的是魂蛊,也就是把死人的魂魄囚禁起来,生生练成蛊。

    见我发愣,马六指也就不再打机锋了,开诚布公的说道:“这人身上三把火,精、气、神。头顶一把,双肩两把。但你现在双肩两把火全都灭了,等你头顶这把火再灭了,那就神仙难救了。”

    我一听马六指这么一说,心里也不由的一慌,这三把火精气神要是旺,百鬼莫近身,可听马六指的意思,我现在三把灭了两把。

    “《鬼部》有云:人所归为鬼。从人,像鬼头。鬼阴气贼害,从私。凡鬼之属皆从鬼。就是说要是被鬼缠身的人,那阴气缠身,脸色发黑。就刚才,我打眼一看,老弟啊,你这不是普通的鬼怪缠身啊。”

    我听不明白马六指说的什么意思,但想来说的简单点,就是他的道行还不够,我不禁有些着急,看马六指忌讳莫深的样子,想必我再深问下去,他也不会回答,索性也就不再问了。

    “六爷,你看看是不是这罐子出的问题,我自从昨晚把这罐子带回家,家里就怪事不断。”我跟马六指叙述了一下我昨天的遭遇,然后把那陶罐往马六指面前一推,指尖传来的冰凉触感让我有些心悸,恍惚间,我又回想起了昨晚那红衣女子,还有后背那冰冷的气息。

    马六指见我说的有声有色的,点了点头。拿起那陶罐仔细的看了看,又把鼻子闻了闻,良久,才放下,然后用他那只有一根大拇指的手摸了摸下巴。

    “兄弟啊,不是六哥说你,你说你爷爷那辈就是靠吃这口阴间饭的,你也不是不会这么两手,稍稍用用功,你说说,你要有事还用得着找我吗?嗨,现在可倒好,到你这辈,还卖上明器了。”

    马六指说话的语气有些愠怒,但也着实让我有些尴尬。明器这个东西,其实取得是“冥器”的谐音,意思就是死人用的东西。

    其实,我现在也不过是能把我爷爷的日记跟那本《百鬼夜谈》简单的背下来而已,也就是略懂点风水皮毛。可真要让我去干这行,恐怕也就是瞎蒙骗骗人还行。要靠这个混口饭娶个媳妇,估计挺难。

    “我说六爷啊,你就别逗我了,我林悲什么样,我自己没数,你还没数吗。我这今天早上差点被吓得从那楼上跳下去,你就给我个明白话,这事应该怎么办。”我摆了摆手,避开这个问题。

    “你这明器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啊。”马六指见我转移话题,只是摇了摇头,又敲了敲那陶罐,看着我说。

    我自然也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东西,要真是正经的明器自然没有太多的说道,就怕这东西在埋下去的时候就是个大祸害。

    原来古代有刽子手,而刽子手个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主,所以他们身上背的杀孽债也是最重的,煞气重就是大恶,就算是厉鬼一般也近不了这刽子手的身。但一些冤死被斩的或者是怨念较深被斩首的人,到了地府都得向判官告状,这刽子手虽然活着不怕鬼,但死了就得遭罪,最严重的要被打入轮回司受尽轮回之苦。

    刽子手自然是不想死后受罪的,但又封不住鬼魂的嘴,所以他们就想了一个阴狠的招。就是不让这些被砍了头的人下地府。

    古时候讲究个马革裹尸或者是全身入殓。就是个太监死了还得把他的宝贝跟他葬在一起,这个叫完身。可被刽子手砍了头的人,下葬十二个时辰之内就会被刽子手再生生把坟掘出来,然后把这个人的头盖骨削掉。

    一个人的魂魄的寄居之所就在于天灵盖,而刽子手把这个天灵盖拿走,就意味着这个被砍了头的人的魂魄,注定下不了地府的。

    但这还不算完,再精明的刽子手总有挖坟被人抓着的时候,于是他们就想个招,就是养鬼。每个月用自己的精血来喂养这些被他挖去头盖骨的鬼魂,一开始这些鬼都是分而食之,但总有先变成厉鬼的。

    这先变成厉鬼的,就不断蚕食其他鬼魂,最后最强大的厉鬼,就能独食这刽子手所有的精血。

    因为刽子手的斩人的刀从不离身,所以这刀就成了这厉鬼的宿主。也就是说刽子手的刀,说白了,是把鬼刀。刽子手每次斩人首级的时候,鲜血沾在刀上,那刀中厉鬼就去把这被刽子手杀的人的魂魄吞掉。

    这也就省了刽子手自己去挖坟了,所以我们看古书就总能看见,刽子手的刀是鲜红色的,而且身穿红衣头戴红巾,其实这都是有说法的。

    刽子手的刀又叫落首,砍人的时候要默念:“让你走,你就走,头落地,莫回头。”一刀下去,魂飞魄散。而这红衣红巾叫冲煞,是为了防止被杀之人反噬刀中厉鬼跟刽子手本人的穿着。

    所谓阳穿红乃福,阴穿红乃凶。意思就是活人穿红色的衣服那代表的是有福贵,这死人穿红衣服那就是大凶之兆。

    刽子手一生杀人无数,更是死气缠身,跟死人也没什么两样。再加上一身煞气,更是让连鬼差都让他三分。

    《水浒传》里一枝花蔡庆跟他哥蔡福就是这么个例子,蔡庆更是耳边夹一朵红花,从不离身。

    而这个土青色的陶罐,就是刽子手装那些头盖骨的容器,也叫养魂皿。

    马六指见我有些发愣,又指了指地上那条黑色的大狗,问我:“你知道这是什么狗不?”

    我回过神,瞥了一眼在地上冲我呲牙咧嘴的大狗,摇了摇头。在我印象里最狠的狗应该就是在大东北敢咬熊和老虎的守山犬。

    而这条狗像狼一般大小,左眼有一道狰狞的伤疤,眼睛通红,浑身漆黑油亮的毛,尤其是那口中的森白牙齿,我不觉得这条狗咬死人需要费多少力气,也不清楚这狗是什么品种的。

    马六指见我不懂,从怀里掏出一根皱巴巴的香烟,点上,喷出一口烟雾,然后缓缓的跟我说道:“这中国最凶狠的狗就是藏獒,还有东北的土獒。藏獒我就不多说了,这所谓土獒,就是东北讲的九狗一獒。

    取十条纯种的小獒崽子,从小就给它们关进一个屋里,不给肉吃,不给水喝。它们就会自相残杀,喝同伴的血解渴,吃同伴的肉果腹。最后活下来的那条,就是土獒。”

    “这狗就是土獒?”我看着那狗,怎么也无法把它跟像狮子一样大的藏獒比较起来,这条狗看起来更像是一头狼。

    “我这不还没说完呢嘛。”马六指笑了出来,弹了弹烟灰。

    “这土獒跟藏獒其实都不少见,这东北的守山犬其实就是按照土獒的法子弄出来的。而我这条狗,它是狼跟土獒的杂种。”

    “叫啥?”我来了好奇心,把那养魂皿的事暂时抛在了脑后。

    “这是条鬼獒。”马六指看着我的眼睛,露出一口发黄的牙齿笑道。可我却笑不出来了,这鬼獒我是听说过的,说白了就是藏獒跟其他大型犬的杂交,也不是什么稀罕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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