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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怂,有外人呢,磕碜。”李森轻轻的碰了我一下,“你别疑神疑鬼。”
“吉野哥说不去就不去吧。”韩左儿倒是没抱怨白走了这么远,似乎很听话。
“上,都到这了干嘛不上。”吉昊说道,沈羽也不愿意回去,于是三票比两票,我们还是上山了。因为后山很少人上,所以路非常难走,东北的天黑的非常早,我们爬到山顶的时候已经五点多了,天已经擦黑了。
“艾玛……”最先到山顶的李森骂了一句,“这咋都他娘的是坟啊……”
我听到之后吓了一跳,拉着洋洋赶紧快跑了几步,终于爬到了山顶,往下一看,果然都是坟墓。但是这些坟实在是太奇特了,既不是像是公墓那样方方正正的,也不是像是乱坟岗那样毫不规律的随意安置,而是按照一种奇特的方式排列组合。
“森子,你说这坟,是不是按八卦来的?”吉昊突然问道。
“不像,”李森咂着嘴说道,“我根本看不出哪卦是哪卦。”
“你们咋懂这些呢?”我突然很好奇,为啥我对这些就一无所知。
“课外书看的多呗,”韩左儿笑着说,“我也不懂啊,我估计洋洋也不懂。”
洋洋这时候已经有点害怕了,紧紧拉着我的手,不住的点头。
“是按照河图的图形放置的。”沈羽一脸认真的说道,“这些坟大多数都是木质的碑,有有几个墓碑的尺寸明显更大,用的是是石碑,这几个石碑组合起来就是河图了。”
“小子,挺厉害啊!”李森捏了捏沈羽的脸,沈羽很不爽的躲开了,李森笑着继续说道,“咱们接下来是干啥?”
“回……回家啊!”洋洋怯怯的说道。
“要不……下去看看吧。”李森怂恿到。
“对啊……”吉昊也唯恐天下不乱,“谁家的坟这么奇怪啊,而且这少说也将近一百多个坟,咱看看都有谁,没准咱们还认识呢。”
我也被说的动了心,“走。”我果断的说道,大家竟然也没了意见。
说干就干,我们虽然胆颤,但是还是相互搀扶着下山了。我们到了最近的一个石碑前,在昏暗的天色下努力辨认着上面的字,只见上面写着:
“吉晨星之墓!”五个大字。
洋洋一下子就尖叫出来,我的腿也有点软,我三叔的墓?我三叔还活着啊?
我们继续看,那些石碑,都是吉家人的墓,但是年代不同,有我爷爷辈的人,有我太爷爷辈的,还有些可能时间太远了,有些石碑上的字已经看不清了。
“哥,咱家人的坟不都是在村子边上么?”我对吉昊问道,每年清明我们都要回乡下扫墓,吉家的祖坟就在吉昊他们村子边上啊!这些人为什么没进祖坟?
“对啊……而且……这些木牌位下的是什么人?连个名字都没有!”吉昊说道。
“嘘……”韩左儿突然对我们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她的耳朵动了动,好像听到了什么。
“有人来了,”韩左儿紧张的说道,“不是咱们家里人,一个都不是。”
“走,”吉昊也紧张起来,一挥手,让我们跟在他身后,我们躲在了几个坟头中央,“都别发出声音,左儿妹妹,你一定认真听。”吉昊继续说道。
我们大气都不敢出,过了几分钟,果然来人了,我突然想到,韩左儿的耳力真是惊人。
“一共四个人,都是男的,两个大概二十多,一个三十多,还一个看不出来。”韩左儿小声说道,我就更发蒙了,将近五点半,天已经黑透了,没想到她竟然能看的这么清楚。
“组长,这里恐怕没什么线索,这户吉家我们查过了,底子很干净,看来只是同姓,并不是我们要找的那户吉家。”因为十分安静,我们都听到了这句话。
“小申,你太年轻了,”一个听不出年纪的男人说到,“吉家的人太狡猾了,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从清朝到民国,再到现在,基本没人能真正掌握这家人的行踪。”
“蒋组长,可是上边是有规定的,他们就算是正统的吉家的后人,我们也只是报备一下,不用兴师动众吧。”
“呵呵……小申啊,这吉家有可能知道《长生经》的下落,只要控制他们家,上面绝对一句话都不会多过问!我蒋生在组织干了这么久,太清楚上面那些人了。小申,你好好干,以后我这个组长的位置就是你的了,听说你那个儿子申干臣是个小天才啊,你也该好好努力,给他以后铺好路,也能有个好前程。”原来那个姓蒋的人叫蒋生。
“无耻。”沈羽轻轻的说道,因为我们是逆风,声音不太容易传过去,沈羽说道,“威逼利诱,拿前程诱惑人,拿人家儿子威胁人。”
“您放心。”姓申的人也没多说,开始检查这些坟,大概是因为天太黑了,也是因为他们并没有俯视这坟地,他们并没有发现这些坟是按照河图的方式排列的。
“组长,什么都没发现,这里好像都是普通的坟。”姓申的说道。但是姓蒋的却并没有回应,而是一步一步往我们这边靠近,随着脚步声越来越大,我们的心都提了起来。
“吉晨星之墓?”蒋生突然停了下来,说道,“吉晨星死了?!给我挖!”其他人也不多话,看样子就要动手挖了。
“阿弥陀佛,施主,何苦呢!”听起来是个老和尚,我抬头偷偷看去,果然是个老和尚,但是他似乎哪里不一样,他好像是飘着的!
“何方小鬼!敢坏好事!”蒋生大喊一声,却似乎带着雷霆之威!
“贫僧可不是小鬼,施主也没干什么好事!”那和尚带着笑意说道,我似乎感到,他对我挤眉弄眼,那样子似乎是叫我赶紧跑。
“快走。”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个和尚非常有好感,有一种仰慕和亲切感,所以我想也没想就让大家跑。
“什么人!小申,抓住他们!”那个叫蒋生的人大喊到,那个姓申的就朝我们奔过来,那个老和尚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我们身后,摸了摸我的头,笑着说道,
“好个痴儿,不知何日能醒来!”
然后转头大喊一声,“退下!”那奔过来的人好像是被吓住了,竟然愣了神。
借助这个机会,我们开始飞快的逃跑。跑到山脚下的时候,我们回头看看,坟地里已经亮起了许多手电,看样子来了很多人,但是我们也不敢多停留。不是家里人,可能有危险,如果是家里人,我们这群人估计都要被打,还是逃跑比较理智。
我们几个跑回家,发现家里还是一片祥和的气息,大家都开始吃晚饭了,我们当然也都不提这件事,虽然都吓得够呛,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吃饭。
那天晚上可能是劳累过度,又或者是惊讶过度,我早早的就睡了,第二天洋洋一家三口走了,客人们都渐渐散去了。我虽然心里有疑问,不过也一直没多问。
五年后,我考上了上海的一所大学,沈羽和他爸爸沈福江就住在上海,大一那年我在他家过了个中秋。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和已经上初中的沈羽聊起来这件事,许多细节都模糊了。
“阿吉哥,那天有个细节,你发现没有?”沈羽突然问我。
“什么细节?”我好奇的问道。
“家里所有吃饭的大人……他们虽然都在吃饭,但是……”沈羽的眼睛里带着点惊恐,继续说道,“他们的酒杯都是满的,所有人的杯都是满的,包括不喝酒的韩阿姨……”
“所以……”我思考了一下,隐约的也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
“他们是在假装吃饭……真相是,他们是匆匆赶回来……酒是刚倒满的?”
“没错……他们,应该也是从后山那墓地回来的……”
第一百四十一章 精神病()
阳光很好,我们都在院子里放风。放风是我每天最喜欢的事情了,可以晒晒太阳,和其他病友们聊聊天。虽然他们刚开始都不觉得我们病了,但是谁要是敢说自己没病,就会被关进小黑屋,还会被灌药。我倒是没反抗过,因为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人说自己没病,谁信啊!至少也是个失忆症什么的。
这里的环境其实挺好的,管吃管住,每天还带着我们唱歌,有时候还带着我们做手工呢!不过做手工的工具都管得特别严,剪刀啊小起子啊,用完了就收回去了。我听说前些天有个人偷偷藏了一个螺丝,结果被抓去“电击治疗”了,想想就觉得很恐怖。
院长用粉笔在墙上画了一个门,特别丑,不过过他说那是个门,那就是个门吧。
“桔子,你过来。”院长对我招了招手,我屁颠屁颠得跑过去了,院长是我们的老大,他一个不开心,每个周末的加餐就没有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叫桔子,据说我做梦的时候老是喊“阿桔”,他们就叫我桔子了,我也总是做些奇怪的梦,不过都不是很清晰。每天早上,大夫都要问我昨天梦了些什么,刚开始我说不知道啊,他们就抽我,后来我就瞎编,他们还认真记录呢!有时候我说想不起来了,他们就给我好吃的,哄我好好想。我问了其他的病友,好像只有我有这个待遇,他们都很嫉妒我,总是趁院长不在,抢我的吃的。
“这扇门,你能从这出去嘛?”院长指着他画的那个歪歪扭扭的东西,认真的问我。
“出不去。”我认真地回答道,然后观察了一下院长的脸色,他的脸一下子就拉下来了,黑的和关公一样,好黑啊!
“这个记录一下,药效似乎不够。”他回头对身后有一个护士说道。我们这里的护士哥哥都非常强壮,一身的肌肉,还有络腮胡子呢,打架也很厉害,打针的时候我从来不反抗,因为我觉得,打针虽然疼,不过被他们打了更疼。
“为什么出不去?难道是因为没有钥匙?”院长循循善诱的对我说。
“因为没有门把手啊!”他画的那个门,真的没有把手啊!我怎么出去啊!
“很好,很好,一切正常。”院长满意的笑了笑,对我摆摆手,示意让我离开,我就到一边晒太阳去了。今天院长亲自给大家查身体,大家都有点紧张。
“小骚,你过来。”院长对着另一个病友招了招手,小骚和我一样,也屁颠屁颠得过去了。这个时候,护士长路过了,护士长是这里唯一的女性,长得可好看了,不过不是很容易见到,除非有人生病了她才来。今天检查身体,她和院长一起来了。
“你看到她,有什么想法?”院长指着护士长,不知道为啥笑得有点奇怪。
“我想扒了她的裤子。”小骚看着护士长,吸了吸鼻涕。这可是我来了这么久第一次看到他吸鼻涕呢!每次鼻涕都要过河了,他才用袖子抹一把,从来都不吸的。他说,鼻涕是有毒的,吸回去,就是吸毒,吸毒不是好孩子,听起来还是挺有道理的。
“妈的,”院长的脸色更难看了,他对着身边两个男护士说,“这个有了正常人的思维和**了,你们是怎么护理的?”两个男护士也不说话。
“扒了她的裤子,你还要干嘛啊?”院长调整了一下,对小骚继续说道。
“扒了她的秋裤。”小骚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护士长,眼珠都不动一下。
“然后呢?”院长本来是坐着的,但是已经站起来了,看样子有点紧张。
“当然是扒了她的内裤了!”小骚很不满,似乎觉得院长问的这个问题太无聊了。
“扒了她的内裤之后干什么!”院长从男护士手上拿过来一根电棍,院长是很少动手的,一旦动手就特别狠,看样子小骚今天要倒霉了。
“然后……”小骚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和鼻涕混在了一起,不过他还是没有吸,看样子真的不吸毒,“然后把内裤里皮筋抽出来,做个弹弓,射她家玻璃啊!”
卧槽!小骚,真厉害!这种办法你都能想到!可是秋裤也有皮筋啊!为什么非要用内裤?
“好,很好,走吧,晚上给你加餐。”院长摸了摸小骚的头,似乎对这个答案还是很满意的,“素午,你过来。”院长对着一个女病友勾了勾手指头。
“来啦院长!”素午也屁颠屁颠得跑过去了。男女是分开住的,不过都是一栋楼,女的住上面,我们住下面。小骚据说有一次偷偷往上面跑,但是被发现了,拖回来就是一顿毒打。
院长问素午,“五乘五等于多少?”
素午掰着自己的手指头数了一会儿,好像是没数清,又掰着脚趾头数,似乎还是不够,然后她想要借院长的手,不过院长没借给她。
“二百五。”素午怯懦的说了一声,不过却不敢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