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哈哈哈!”老瞎子豪气地笑道,“要不是我师父,我也喂了那白蛇了!那时候我十五六岁,你二十多岁,斗完白蛇之后竟然都不害怕,还喝酒吃肉!而如今却都成了半截黄土埋身的老人了……对了,这个娃娃,他中了魂契蛊,我想让你来帮我解蛊。”
“什么?魂契蛊?这……”乡老白山犹豫了起来。
“怎么,不能解嘛?”老瞎子问道。
“解不了了,”白水仙说道,“这魂契蛊,虽然不算是什么厉害的蛊,但是非常难缠,只有用蝴蝶蛊这样的蛊中之王才能解……而现在蝴蝶蛊被人偷走了……”
“我靠!”李森怒骂道,“说了一圈,又绕回来了……”
“没事的,”乡老白山说道,“那偷圣物的人,现在恐怕已经开始难受了。无论是毅力怎样高强的人,也绝对受不了我的蛊!装蝴蝶蛊的枫木盒子上,有我留下的警告之言,就是预防这一天,你们放心吧,过两天这贼人把蝴蝶蛊送回来,我就让水仙帮你们解蛊。”
话说道这个份上,已经不是人家不帮忙了,我们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有时候真的不知道是福是祸,我们多呆了这么一个晚上,碰到白家寨圣物被偷;但是若是没有这飞来横祸,我们也见不到乡老白山,也就相当于白来一趟。
我们这一晚上睡得这么折腾,白天基本都昏睡了一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寨子里的人对我们的态度好了些,但是也不是热情。
晚上,我们草草吃了些东西,就等着那贼把东西送回来。老瞎子建议乡老白山不要布防太多人,到时候贼不敢回来,反而麻烦。
我们实在是闲得无聊,手机也没有信号,就在屋子里打牌,外面突然传来了一声尖叫。我们立刻冲了出去,一个妇人倒在地上,眼看已经断气了。乡老白山和白水仙他们也已经赶了过来。
“你们看那是啥?”小骚指着一个地方,我们去看了眼,是一张纸条。
——这只是一个警告,交出解蛊的解药,不然会死更多人。
上面就写着这么几个字。
“欺人太甚!”乡老白山怒声说道,“偷我圣物,还敢杀人!”
“这贼……看来是不想放弃那蝴蝶蛊。”老瞎子说道,“增加布放吧,不然恐怕他还会动手。”
“说不要布防的也是你,增加布防的还是你!”白央怒声说道,“我看,你们就是和那贼人一伙的吧!”
“白央,你是要气死我嘛!”乡老白山说道,“去告诉寨子里的人,男人晚上都不要睡了,在家守好,女人和孩子都把门关好不要出门。其他人,轮流巡逻守夜!”
寨子里出了这样的人,我们自然也不能麻烦人家,老瞎子说我们都是些有本事的人,不用专门保护我们,我们自己就能保护好自己。白央拒绝了,到了最后,还是派了十几个人守在我们屋外,李森冷笑一声,说这明面上是保护,实际上是监视。
天亮之后,血案还没有结束。寨子最角落的一户人家,一家四口,全都死了,又留下了一章纸条。
——交出解蛊的解药,不要逼我。
我们相顾无言,谁也没见过这么凶悍地小偷。就在我们为这一家四口默哀的时候,寨子另一头的一户人家也被杀了。这几天死的人死法都一样,都是被割喉,一击毙命。
一时间,人人自危,整个寨子,似乎已经变成一个死寨。
第二百一十九章 暗夜杀手()
第二天,为了保证不再有人被杀,我们所有人都被集中在一起。我们和妇女孩子呆在一起,成了被保护的人。苗寨的汉子举着火把,把我们所在的屋子围了个严严实实。
“老林,你说这贼人今晚会不会动手?”我问道。
“一定会,”老瞎子说道,“我总觉得啥子地方不对,可是却想不到……哎,真是老了,我总觉得哪里被我们遗漏了,一个很重要、很明显的东西……”
我们都苦思冥想,但是老林都想不到的东西,我们恐怕一时半会儿也想不明白。
“我可以说话嘛?”小光头无心说道。
“无心,不要捣乱。”法善大师说道。
“小和尚要说啥子,说吧。”老瞎子说着摸了摸无心的光头。
“牛鼻子,不要摸我,”无心说道,“这几天那几位施主,死得都好惨啊。”
“是啊,的确很惨,然后呢?”老瞎子问道。
“我在想,我若是死,会不会死这么惨!”无心说道。
“小和尚你就要说这个?”老瞎子无奈地说道。
“林道长,不好意思了!”法善轻轻拍打了一下无心,“不要再胡言乱语了。”
“那些施主,都是被割喉死的……”无心继续说道,“一刀一个,要是被这么割一百刀,不就是凌迟嘛,恐怕就剩下骨头啦!不过还好我们人多,平均下来每人被割一刀,就没那么残了,我这么说,大家会不会开心一点……”
“无心,闭嘴!”法善大师怒斥道。
“等等,让他说下去!”老瞎子似乎想到了什么,示意无心继续说。
“那我可说了啊,是你们让我说道,”无心有点得意地说道,“我是说我们人多啊,每个人就承受一刀,可是如果人家有一百个人,我们每个人还是要被割一百刀,到时候还是只剩下骨头了……真惨啊!我这么说,你们是不是又害怕了啊?”
“对啊!”老瞎子一拍大腿,“谁说偷蝴蝶蛊的贼人只有一个了!我们现在这么集中……糟糕,要出事!”
老瞎子正说着,外面突然燃起了大火,汉子们被迫去灭火,屋里的妇女孩子们也都慌乱了起来,有的抱着孩子,有的往屋外闯,有的在原地不动。
“啊!”慌乱中,一个孩子一声惨叫,倒地而亡,鲜血流了一地,又是被割喉而死。
“不要动!都不要动!凶手就在我们之间!”老瞎子大喊道,可是外面的火势十分凶猛,我们在这屋子里已然呆不住了。纷纷往屋外跑,慌乱之中,人群大乱,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那个老妇不对!”马大叔大喊一声,指着一个人,那个人也是苗寨妇人打扮,我是看不出什么不对。
“哪不对?”我问道。
“苗寨有个禁忌,不能从小孩头顶跨过去,那个妇人刚才往外跑的时候直接从一个小孩身上跨过去了!”马大叔边说边朝着那个妇人身边跑。
那妇人原本只是一副被火灾惊吓到的样子,但是看着马大叔冲过来,脸色一变,三步并作两步,借助慌乱的人群,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啊!若是被我抓到,我必将那贼人碎尸万段!”白央抱着那死去的孩子,扬天怒吼。
“搜查这里的每个人,”乡老白山黑着脸说道,“寨子就这么大,每个人都相熟,怎么可能让人混在里面!”
“的确有必要搜查,”老瞎子说道,“万一这里还有他们的人,恐怕还会有变故。先从我们的人搜吧。”
乡老白山这次也没有推脱,白央和几个汉子开始一个一个盘查我们,我们当然不是凶手,能洗脱罪名,自然也不会怕这种事。
“等下,你口袋里那是什么。”白央查到我这里的时候突然说道。
“没什么啊!”我说道,低头一看口袋,还真的有个东西。我吓了一跳,我口袋里应该什么都没有的,我拿出来一看,竟然是一把锋利的小刀,上面还有又温度的鲜血。
“没什么?这叫没什么?”白央一把拿过那把小刀,看了一眼,一拳打到我肚子上,“这叫没什么!我就知道你们这群汉人没安好心……啊!”
白央的话还没说完,李森一拳打了回去,白央被打得直接干呕。只听李森说道:“动动脑子行不行?这明显是栽赃!你他妈再动手试试?”
“栽赃?”白央冷笑着说道,“为什么偏偏这刀子出现在你们的人的口袋里!”
“白央……”乡老白山不知道要说什么。
“爷爷!不要说了!这群人没来之前,哪有这么多事情!那个老瞎子和你七八十年不见了,你又知道他现在是怎样的人!现在很明显就能知道,那偷圣物的贼不止一个人,这群人很可能就是他们的同伙!”白央怒吼道。
乡老白山想要说什么,却欲言又止,终究是没有再说话。
于是我们又成了阶下囚,又被赶回了那个木屋。这几天我们的待遇真是像是坐过山车一样,一会儿是贵宾,一会儿是犯人。
“林老,咱们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吧!”李森说道,“我他妈实在是受不了这群蠢货了,这么明显的栽赃,他们就看不出来吗!”
“关心则乱,”老瞎子说道,“换做你在他们的位置上,恐怕也不会冷静太多。白山是我的朋友,但是他身为乡老,有他的责任在身。现在出现了这样的事情,我是他,也会暂时委屈我们。而且那魂契蛊那么麻烦,离开这里,恐怕再也没有解开的机会了。”
“可是现在的情况,那偷蝴蝶蛊的人,哪怕是鱼死网破也不会交出蝴蝶蛊啊!”李森说道,“三天之后,中了白山下的盅的人会死,寨子里也肯定会再死人。可是这蝴蝶蛊,一定不会回来了。”
“不会,”老瞎子笃定地说道,“若是那偷蝴蝶蛊的人,是个地位不高的人,那么他们肯定就把他舍弃了然后拿着蝴蝶蛊回去。而眼前这死拼的架势,那中了蛊的人一定是地位非常重要,所以我敢保证,别看他们现在这样施压,他们一定会回来。”
“那我们就这么等着?以不变应万变?我总觉得这样是让别人决定我们的命运,这样的感觉太难受了……”李森说道。
“娃子,潜龙勿用,学会忍耐,才能爆发。”老瞎子说道,“我只是担忧啊……恐怕这么一个一个的暗杀已经满足不了那些贼人了……”
“那把刀,和那种杀人的手法,我好像见过。”关琳说道。
“你在哪里见过?”老瞎子问道。
“一个以前的客户,”关琳说道,“他们对灵兽的需求非常大,每年都要买许多灵兽。这甚至成了我们圣刀最近几年的主要经济收入。”
“怎样的客户?”我问道。
“很神秘,我们也不了解他们的底细。但是他们出手很阔绰,很讲信誉,我看到这样的刀法也是偶然,”关琳说道,“有一次,我们抓到了一只百年的虎妖给他们,交接的时候,没想到那虎妖竟然突然爆发,当时那个客户中的一个人就突然出手,一刀就要了那虎妖的性命。也是这种小刀,也是一刀割喉,不过那次他们还是把酬金给了我们。”
“出手的是啥子人,叫啥子?”老瞎子问道。
“是个女孩,年纪和我差不多大,叫林默萱。”关琳说道。
“哎?还和我一个姓!”老瞎子说道,“如果是这样,这次的事情就很清楚了,肯定是因为你们圣刀回归吉家之后,不再接他们的生意。他们只能自己抓捕灵兽了,没想到这次看中的竟然是这白家寨的蝴蝶蛊了。只是可惜不知道这个势力的真实面目是啥子,不然就好处理多了。”
“哎,现在咱们可是阶下囚,没啥让咱们处理的,睡觉吧。”李森说道。
翌日,几个汉子给我们送了一些水和食物,我们凑合着吃了。这回更惨,连扑克牌都放在了那个好房间里了,我们能玩的只有大眼瞪小眼。
到了晚上的时候,我们又被叫了过去,只不过他们这次把我们和白家寨的人隔离开了。这是最后一个晚上,按照白山的说法,若是这个晚上偷蝴蝶蛊的人不把蝴蝶蛊交回来,会死的很惨。我猜测,双方的精神估计都到了最紧张的时候。
“快用湿毛巾把嘴和鼻子挡起来!空气不对!”端木姐突然大喊一声。白央他们不是很相信,但是已经有许多人接二连三的倒下,他们也赶紧照做。
“是迷香!”端木姐捂着嘴艰难地说道,“羊踯躅、醉仙桃……麻烦了,我这次走的匆忙,没有带接迷药的东西,恐怕一时半会儿我们都要没有战斗力了……”
端木姐的话还没说完,人群中倒下的人越来越多。到了最后,只剩下端木姐、小骚、白央、白水仙和乡老白山还能勉强站立。
黑暗中走来走出大概不到十个人,七个男人,两个女人。七个男人带着面罩,那两个女人一个是个老太太,一个是个大概二十六七的女子,看起来脸色非常不好。
“我说过,不要逼我。”那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已经很老了,“现在给我孙女解蛊,不然,你们这些人,都要死。”
“那个年轻的女孩就是林默萱!”关琳偷偷地对我说道。
“老林怎么办啊,大家